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陷入沉默。
半晌,七晓鹤突然开了口:“现在的神界实行强製交易流,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还没等七父开口,七晓鹤便自顾自地往下说去:“你抚养现在我所身在这个容器长到十八岁,我护住舟停让他能够重返神界。”
“你并没有拒绝的选项。”定了定神,在抬起头来时,七晓鹤的眼眸闪着冷意,“陆舟停处于三号权限,乃是如今的神界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于情于理,我都必须要带他回去,如若不从,我只能使用一些强硬手段。”
七父定定地看着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孩子:“……好。”
医馆闹剧
医馆内人声鼎沸。
“对十!”王清麟丢出了手中的最后几张牌。
“你又没报单!!!”夏轲司握着王炸怒道,他一把将纸牌扔到桌上,下意识想活动活动右臂,还要开口再说些什么。
绷带发出“嘶啦”一声响动,伴随着一声哀嚎,夏轲司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周院然跟着把牌扔回了桌上,抬手示意安青洗牌,做完这一切后,他低下头,夏轲司还在地上抽搐。
周院然叹口气,蹲下来拍拍他的脸:“你这何苦呢,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夏轲司扭曲着脸转向一旁:“……”
安青怜悯地看了他们的方向一眼,双手轻轻一迭,分成两列的纸牌便顺着他的指尖“哗啦啦”重合在一起。
他摇摇头,将纸牌放回桌上:“你还是去打个石膏再来说话——换人,四缺一来一个!”
张源淙一个鲤鱼打滚跃了起来:“我来我来。”
安青目光扫过她还缠着绷带的一隻眼睛:“就你这样,被窥牌都不知道,回去坐着,下一个。”
一听他这么说,张源淙不干了,她抬起腿就坐上了夏轲司刚才的位置:“我们是有着生死之交的同学,我是相信你们的道德,你们能干出窥牌这种事?!”
王清麟接上她的话:“不会!不可能!”
周院然和他一唱一和:“我们是那样的人吗?!夏轲司,我窥到过你的牌吗?”
夏轲司被医馆的大夫们联合拖出去上石膏,听他们在这唱戏,他硬是摆脱了四五人的控制遥遥衝着这边竖起大拇指:“没有!我们不是这样的人!”
张源淙满意地把一隻腿抬到凳子上慷慨激昂:“全体起立,我看谁还有意见!发牌!”
妄伽君和妄南寻推门而入时张源淙正在输她的第三场牌。
张源淙手握牌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我上局明明有两个炸弹为什么还是能输?”
安青眼尖瞧见了妄伽君,他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张源淙的肩,把牌扣到桌上立起身:“老师。”
妄伽君抬了抬手,妄南寻便默不作声地把身后那一大卷快要有半个人高的卷轴往前安青面前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