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道,“当然了。”
餐桌上,时颂在说着明天去拜年的事,时樟对于拜年的事很热衷,他每年过年都用收上厚厚一沓的压岁钱。
时韵不想面对不亲近的亲戚,面对喊不上口的亲戚。
“明天你要和我们去拜年吗?”时颂忽然问。
时韵摇摇头,“不去了,我守家。”
时颂不强求,团圆饭在聊天中吃完,饭毕后,叶清留下来收拾残局,时韵跟着一同收拾。
时颂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从口袋里掏出红包递给叶清,“压岁钱。”
叶清看着眼前红包没收,转眸看向时韵。
时韵正看着她,“我妈给你的,你拿着嘛。”
闻言,叶清抬手接过红包,有些厚度,她没拆,看向时颂。
时颂给完红包便进了厨房,时韵凑到她身旁,“我们家的一员,不用说谢谢!”
“况且,你可是即将上我们家户口的人!”
叶清将红包放进时韵的口袋中,她道,“是吗?”
“当然了。”时韵说,“收了我妈的红包,可不就是我们家的人啦?”
时韵端起迭好的碗放进厨房,帮着时颂洗碗,叶清磨了磨指腹,红包的质感似还残留。
团圆饭后,时樟提议要打扑克,时韵牌技不太好,杜泽抿了口茶,没同意也没拒绝。
时颂从厨房出来,时樟已经开始洗牌了,她坐了下来,“今年还打?打算坑你姐多少钱?”
时樟发着牌,“我姐打牌也很厉害的。”
时韵冷呵声,将牌掀开放在手里,叶清坐在时韵身侧,望着她理牌。
第一场地主是时韵,牌还不错,基本都是顺的,如果按正常打的话,能赢。
但时韵不会打,时樟出个k,时韵就把2打出去了,将炸拆开了。
叶清扬眉,没出声,三人围攻下,时韵将顺境打成逆境,最终时颂的牌先打完。
时韵负帐二百。
第二局,也不知是时韵手气不好,还是运气不好,依旧是地主,但这一把牌稀碎。
时韵第二次求助地看向叶清时,叶清压近身子,凑近道,“随便打,帐算我身上。”
有了叶清的这句话,时韵自信了两把,成功将付帐二百打成负帐八百。
时樟嘴都快笑烂了,过年打牌就是坑自家亲姐的的必备项目。
时韵不想玩了,再一次看向叶清时,叶清抬手将时韵手中的牌接了过来。
时韵换了位置坐在了叶清身侧,这一把时韵拿到的牌实在不算好,输了。
但从叶清接手牌的第二把,叶清望着时樟发牌,将最后一张牌发下来后才缓慢收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