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时韵走过去。
杜泽轻哼声,瞥去眼,“你要是知道才是奇了怪了。”
时韵尴尬地笑了下,从小杜泽对时韵就格外严格,上了高中后才稍稍放松些。
直到上了大学后,杜泽才放手散养,所以时韵对杜泽心里是有些发怵的。
“她昨天累了点。”叶清在一旁解围。
杜泽道,“没责怪,年轻人,注意身体啊。”
时韵抿唇,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时韵坐着听两人说了会话,实在听不懂两人话中的意思,起身拉着叶清回了房间。
“你和我爸怎么回事?”时韵好奇的问。
杜泽是做些小本买卖,商人与商人之间的对话,真正意思都藏于话语下,时韵听不明白也不奇怪。
叶清也没打算和她明说,但在话语中,无一例外都在告诉她,他对时韵的重视。
叶清摇摇头,“没什么。”
时韵问不出也就算了,当天夜里,一家人吃了顿饭,杜泽烧了酸菜鱼,时韵吃了不少。
时颂幽幽道,“看来是我做的菜不好吃了。”
时樟在一旁看戏,时韵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时樟痛得差点骂出脏话,他憋了又憋,杜泽看去。
时樟扬起勉强的笑,“没…没什么。”
杜泽斥道,“像什么样子?”
时韵嘿嘿一笑,叶清侧目看去,眼底浮上笑意,狡猾的狐狸总会将问题抛给其他人。
而时樟就是这个倒霉蛋。
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这几天时颂和杜泽在盘着年货,时樟的寒假作业也终于写完了,没了寒假作业。
他和时韵拌嘴都轻松了许多。
十八号那天,要去提前准备年夜菜的肉类采购,杜泽在两天前扭了腰,这项任务落在了时樟身上。
时韵原先也想跟着一块去,被时颂以快过年打扫卫生给拒绝了。
于是,时韵拿着抹布回到自己房间擦着桌子,叶清坐在床边,看着时韵这擦一下,那擦一下。
“很想出去吗?”叶清问。
时韵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倒不是,就是有点无聊了。”
“无聊?”叶清扬眉。
时韵撑着下巴反问,“你不无聊?”
这句话一问出来,时韵顿时想起来这两天,她不是在和时颂套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就是和杜泽聊聊生意场上的事。
日子舒坦的很,时韵就不舒坦了,时颂被叶清套出不少小时候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