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
“嗯,”上官华容轻轻舒出一口气,缓缓卸下手中力气,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上官小姐,怎么不说话?”
刀匠的声音依然近在耳边,只不过声音不再愉悦,倒是多了几分阴森。
“继续向下走。”
明竺虽然这么说着,心里终究没底。
刀匠死肯定是死了,只不过,他曾经也是玩家,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诡异一样,只要不睁眼,就触碰不到他们。
杭越闻言,慢慢前行。
“别动”
上官华容此时虽然已经镇定不少,但还是能隐隐感受到声线的颤抖。
“——他拉住我了,”她说。
“他有没有攻击你?”明竺顿了一下,问。
“没有。”
“闭上眼多好的机会,他都没攻击你,估计是他不能攻击,”明竺大胆得出结论,随即立刻提出措施,大声道,“喜欢跟着,就拖着他一起下去吧。”
刀匠:我还在这,请不要大声密谋。
明竺冷笑,她就是故意说给刀匠听的。
拖下去?他估计这层楼都走不出。
那个诡异可以跟着他们走,却不能触碰到他们。
刀匠这个后来诡异居然碰到了华容,就说明他付出了别的代价。
规则面前,万物平等,有得有失。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他为什么不再刚才和那个诡异一起出现,估计就是因为他们四人还没到他的活动区域,他不能出来。
所以刀匠为了触碰他们,付出的代价就是固定的活动范围。
至于不能攻击,是最根本的规则,他不能违背。
最后面的段否不着痕迹地挑了一下眉。
挺聪明啊。
如果能留在这个怪谈就更好了。
刀匠自然是听到了明竺的主意,开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就为了他们能睁开眼。
“你们为什么不睁眼看看我?”刀匠不死心。
“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女儿国国王,即使我睁开眼看看你,也是两眼空空,”这是玩梗组组长杭越的回答。
“睁开眼看看我!”刀匠换了一个人,仍不死心。
“我没有眼球,你真冒昧,”这是胡说组组长明竺的回答。
“你!睁眼!”刀匠又换了一个人,还是不死心。
“你说什么?郑言?我不认识她,”这是耳背组组长上官华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