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言给执打去了电话,“你们几个没什么事的话,回伦敦吧,我打算开个美术馆。”执她们因为11局已经交出去了,都到了棠溪言盘下的酒吧工作,正愁没啥事儿干呢,这不就来活了。“好,明天到。”
棠溪言实在难以琢磨贺思言内心究竟作何打算。
正因如此,过去整整五年时间里,她都未曾干预过贺思言的任何事务。她的目的非常明确且单纯:期盼着贺思言有朝一日能够登上那高耸入云、象征权力巅峰的金字塔之巅!
唯有如此,她们方可摆脱那些纠缠不清的亲情纠葛与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舆论压力之束缚;唯有如此,方能坚守住自己心中那片宁静港湾,不被外界狂风骤雨所侵袭吞噬。
然而,五年过去了,她确实站在了金字塔之巅,她确实没有任何畏惧了,也不再相信她这个放手了五年的人还会回头,她怎会相信,自己这五年里都在默默等待着。如今唯有自己再次站在众人可望不可及的地方才能让她看到自己没有改变。
参加酒会
棠溪言是如此深谋远虑,贺思言却早已被清晨的相见乱了心弦。这一整天她都是恍惚的,她真的见到了她,她很想投入那个怀抱,可她真的怕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顾虑,她的顾虑究竟是什么,是家族的差异还是年龄?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女人的投怀送抱?
她以为她会和那个叫艾拉的女人在一起,但那个女人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庭,又或者是家族的差异,可她现在的能力和地位虽算不上无人匹敌,好歹也是全英顶级家族,至于年龄,她压根就不在意啊。
这几年在商场上的驰骋让她变得很敏感,没有把握的事情,她根本不敢相信。
于是贺思言还是叫来了自己的特助“朱蒂,帮我查一下来自华国的棠溪家族,我要全部的资料,特别是棠溪言的资料,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好的,我马上就办。”
半个多小时以后,贺思言看完了自己手里的资料,这才知道两个家族之间的差距,如果说她现在的家族和拥有的一切是一瓢水,那棠溪家族就是一片汪洋,而她的阿姨,是那片汪洋的统治者。
虽然感受到了这样强大的差距,但她仍然没有因此畏惧,她只是冷冷一笑“所以我本就是她身边可有可无的玩具罢了。”
贺思言好像又一次坚定了某种决心似的,不再理会关于棠溪言的一切,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就这样,连着三个月,棠溪言每次去贺思言的庄园找她,出来的都是庄园的管家,且永远都是那句“不好意思,棠溪小姐,主人不在,您请回吧。”
后来棠溪言就去宋氏集团(现已改名为亿安集团)找她,终于在第四次预约后见到了贺思言。“你在躲我?”棠溪言开口就是责怪的语气,贺思言也不甘示弱“惹不起,我还不能躲吗?”“周五晚上,在我新买的庄园,有一场酒会,我是来送邀请函的。”“不好意思,我很忙,没空。”“我相信,贺小姐会有空的。”棠溪言也生气了,自己一次次找她,她就这态度,她将手里拟好的收购书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