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是周其阳炼的尸体,为什么他在地牢的时候会被攻击,连脑袋都没有保住?”
时厌放下书,看了看之前戚润从中找出书籍的房间,说:“书不是从周其阳房间里面拿出来的,那个应该是他父亲的房间。至于是不是他炼的……”
时厌拿出自己从另一间房里面拿出来的信件,将它递给三人,说:“这是我在另一间房里面搜出来的,是周其阳写给他父亲的信,他们父子俩住在这儿,所以那间房应该就是他父亲的无疑了。”
尹卉飞和邱柏先看了那封信,最后传到戚润的手上,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爹,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尸体炼成了,现如今他有些不受掌控,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请爹爹明示。”
“还真的是周其阳炼的呀……”戚润将信递给时厌,让她收好信,说,“他们父子到底在搞什么呢?周其阳炼的尸为什么没有将他救出,而是杀害了他?”
“而且他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他现在还要给一个死人写信,询问下一步动作?”尹卉飞接着说,“难道他的父亲没有死?!”
三人目光交流着,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周其阳的父亲很有可能没有死,父子俩很有可能在密谋着什么,所以向世人演出了这样一场戏。
“那个,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会那么确定无头尸就是宿济华?就没有可能是周家父子从哪里偷来的吗?”邱柏弱弱举手发问。
时厌看了戚润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便说:“是周其阳自己说的。”
“那他说的一定是对的吗?”邱柏问,“他都没有告诉你们他炼尸,你们怎么确认他说的就是对的?这个无头尸真的是宿济华。”
尹卉飞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我们也不能确认他说的是真的,所以我们下午去找了宿济华的头颅,打算晚上再擒住无头尸,对比一下。”
“谁知道无头尸的头颅没有找到,找到这样一个东西。今天也不算白白忙活了。”
时厌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晚上8点多了,还好之前在路上买了一些干粮,要不然这会肯定得饿肚子。
8点多……也不知道今天无头尸会不会去找县太爷,几点去。
“回县衙,问一问周其阳父亲的坟墓埋在了哪里,以及保护县太爷,守株待兔。”时厌将信件收进背包里面,说。
——县衙县太爷的书房里面。
县太爷还在整理着以往的公文什么的,处理着公务。
对于今天周其阳在牢房里面死亡以及无头尸失踪的事情,他实在有些头疼。看着窗外的夜色,他在想,希望无头尸不要祸害了百姓,弄得百姓惊慌。
“县太爷,县太爷,您在吗?”门外忽然传来声音,他敲击着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