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经爬满了绿色霉菌,解玉忱捂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肚子,
强忍着脑细胞命令她吃掉那块桂花糕的指令,只剩下这一小块了,要留给冷子枫……
解回春嘴里咬着冰糖葫芦,骑着小毛驴正悠哉游哉的来到太姥山山底。
心想:不知道小妹怎么非要跑到这里来。一抬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台阶就是一个激灵,全身都写满了不想去。
“怎么那么高……我最懒了。唉。”他叹了口气,并没有从毛驴的后背上跳下来。就这样半躺在毛驴身上,双脚搭在树杈里。“先吃完这个冰糖葫芦再说……”微风徐徐,不一会儿就在风中打起盹来。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
“师兄,师弟闫如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
“咳咳。”没有回答,只有两声刻意的轻咳声。
‘哗啦’大石头被一掌打成碎片,女子看到了洞穴门口附近都是指甲挖出的一道道细长混乱的血痕,再看地上的两人,一人十根手指几乎全部磨破,里面的肉几乎都要翻出来,让她触目惊心。
另一个女子并没有一点伤痕,她旁边放着一块已经发霉变臭的桂花糕……
闫如意捏着鼻子,跳到两人之间。
用脚踢了踢这黑衣男子,把手探到她鼻尖,“这个人就扔后山吧,”话还没说完,隻感觉手指一阵刺骨的剧痛,抬头正看到解玉忱死命咬住他纤细的手指,剧烈的疼痛感让闫如意瞬间跪在地上……
“哎呦喂……”解玉忱听到他呲牙咧嘴的声音,并没有松口,隻咬得红色液体四处乱溅,胡乱地呲在她的脸颊上。
闫如意求饶:“哎呦哎呦,快快快松开…怎么咬那么疼……”
解玉忱斜眼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闫如意。只见他嬉皮笑脸:“不过只是给你开个小玩笑。何必那么认真?”
此时,闫玲走了过来一把扶起虚弱不堪的冷子枫,解玉忱死命抓住了闫玲的双脚,“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此时的冷子枫已经昏死过去,仅有微弱的气息。
“客房和吃食都已备好,现在扶你们过去。”
听到这话,解玉忱感觉面前这个女子似乎可以信任,便松开嘴,此时听到了闫如意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已无暇顾及,昏睡过去。这几天简直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慢慢闭上双眼,她心里记得这笔帐。
闫如意不停地衝着自己受伤手指直哈气:“师兄,你看看我的手,只不过给她们开个玩笑嘛,你看这男子多恶毒。”他似乎对两人虚弱快要饿死这点,感觉一点都无所谓。然后几步跳到师姐身边。
“二姐,你照顾那男子,这冷子枫就交给我吧。”说完他又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
“你的心思谁不知道?你看这门派里还有女弟子吗?”闫如意听二姐这么说,撅着嘴,“切,她们自己要下山的,可怪不得我。”
“这就是掌门不追究,我也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放你一马,你自己怎么还不明白。”看到没希望,闫如意也不自讨没趣,心想:总有你二姐不在的时候,看你到时候怎么管我。反正这女人我是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