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哪？”
阿翎语气略带不耐烦。
“吴记茶馆，姓名吴德。”
何羽张唇，嗓音嘶哑。
顺利地得到答案，阿翎转身。
正欲回走，忽然，她听到背后的女人苦涩地说道——
“你真让我羡慕。”
阿翎疑惑地扭头，看向牢房中面色蜡黄的女人。
何羽接着说：“你我是一类人，本性凶恶残暴，我人人喊打，而你却能装出人样，堂堂正正地站在高处，享受世人吹捧。”
听后，阿翎说：“不对。”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
我内里其实是个好人。
阿翎平淡地叙述事实。
二十二个小师妹
之后，她回身踏出牢房。
走过漫长的路，阿翎终于走出地牢。
然则，迎接她的，不是阳光，而是乌压压的人群。
所有人都在。
“掌门，我可以确认，翎羽有异心。”杨虎扬眉道。
“她在骗我们，她压根没受伤！之前我看到她用轻功跑得飞快，哪有受内伤的样子，且手里藏有什么东西，不敢叫我瞧见，呵。定是做贼心虚。”
“此次，她又偷偷摸摸会见囚犯，行迹属实诡异，请掌门明查，勿要偏袒她。”
翎羽是原主的名字。
阿翎抿唇。
拆穿她是奸细的剧情提前来了？
混乱之际，阿翎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师妹为她辩驳的声音……
“一派胡言！”
“杨虎，你怎可血口喷人，师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少女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从人群中钻出，情绪激动地走向杨虎。继而有人担心她做傻事，拉住了她胳膊。
顾倾颜没能挣扎开，隻好站在远处，朝掌门喊道：“师父，断不可听信小人编造，寒了无辜弟子的心。”
一听自己被称作小人，杨虎斜眼瞥向少女。
他嗤了一声：“既然你认为翎羽无辜，行为坦荡，那你说说看，上个月她撞见我，最后惊慌地逃走，好似生怕被我发现猫腻，这点，你作何解释？”
闻言，顾倾颜愕然。
谈起上月份，她脑海中浮现一段画面…
黄昏傍晚，师姐带着她买的黄书，匆匆离开药房。
…是我的错。
我连累了师姐。
顾倾颜陷入自责。
我不该买黄书，不该带回去，更不该交给师姐。
“说不出话来了吧。”杨虎勾唇：“你素来与翎羽亲近，我能理解你被她迷惑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