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舒桎梏着的双手不住的收拢,尖利的指甲紧紧地抠挖着掌心,好像这样才不会被身前点火的女子带走所剩无几地理智。
微微发颤的小腿肚细的令宁舒心惊,雪白的罗袜不知何时已然退却,而那原本流连在她脚踝处的手不断的上移。
身躯紧绷似拉满的弓,微粉的面颊,细密的汗水滚落,额上香汗淋漓,温软的樱唇微喘,那双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睛渐渐涣散。
死死咬着唇瓣不让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宣泄出来,宁舒抬首,挺拔的琼鼻上沁着晶莹的汗珠,鬓角微湿,眼睛亮的吓人。
怜爱万分地蹭着女子薄红地面颊,唇瓣有意无意地拂过女子微肿的唇瓣,“梓汐、”她气息不稳微喘,“别咬……”
说罢便去寻女子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舔舐,她能感觉到舌尖的血腥,是女子自己咬的。
浅色的衣衫在软榻之上相互交迭,层层迭迭宛如堆砌而成的花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指腹微微湿润也不知道是汗水亦或是其它,女子面颊红艳,犹如那红到极致快要糜烂的果子,透着馥郁的果香,引人垂涎。
女子面上一派隐忍,似乎是有些不适应,连呼吸都是克制,放缓的,好似害怕呼吸重了更加难受般。
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很快的消失不见,两人额头相抵,宁舒喘息不止,眼眸红的似那见血吃着肉的凶兽可怖的厉害。
轻轻地舔舐着女子有些破皮地唇瓣,苏梓汐的樱唇红肿不堪,瞧着可怜的很,红艳的都有些不正常,即便是宁舒很轻可是依旧因为疼痛而瑟缩,倒吸一口凉气。
面对梓汐,她的定力永远都没那么好
软榻之上凌乱不堪,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房间里并未燃起烛火,只有不远处靠近床头的地方夜明珠闪烁着微弱的光亮。
女子肤白胜雪,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在清冷的月色下还能看到晶莹的汗珠。
原本明艳而温润的双眸此刻疲倦的半眯着,脸颊红粉,瞧着如那雨后春花,娇媚似不堪承受风雨摧残几欲凋零地模样。
她的头靠在窗杦处,后脖颈酸麻发疼,还有那被宁舒桎梏在手中不得动弹的手腕,眯眼瞧去,在黑夜里瞧得并不分明,可是手腕的疼痛让她清楚的知道,不会太好就是了。
因为崩的太紧玉足软若无骨,甚至是她都要感知不到,小腹处地酸涩微胀让她难以忽视,倒也不是很强烈,只是觉得膈应。
宁舒一向是温柔清冷的,行事作风向来是进退有度,可今夜却……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声音传来,原是宁舒端着杯盏靠近。
微冷的杯沿贴近她的唇瓣,不碰的话也只是微疼,杯盏甫一贴近唇瓣苏梓汐便觉得刺痛的厉害,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撕扯地疼痛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