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按住徐若烟的手并没有收回来,温热的肌肤让她喉咙发痒,努力的忽视掉那种感觉,定了心神,哑着嗓子道:“我刚才做噩梦了……”
通红的眼眶,泪水涟涟,薄红的眼尾晕染着旖旎霞色,放在女子手背的手渐渐收紧,将徐若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之上让其感受胸膛之下跳动的心臟,“烟烟……”
带着哭腔的嗓音,颤栗地娇躯,细柔的呼唤中带着迷惘的不安让徐若烟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不要怕,没事的。你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过了,我陪着你好不好。”
扶着娇软地女子轻声细语地哄着离开了窗前,再也无暇顾及其它。
:是我让阿舒难过了【加更】
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脑子里走马观花地掠过,她想她自己的确是错了,太过小心翼翼以至于诚惶诚恐不仅让自己心下难安更是让梓汐在无形之中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压力。
她这是怎么了?在梓汐没来之前还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还筹划了许多可是等梓汐真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欣喜在无形之中承担了压力。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梓汐没那么……喜欢自己。
虽然很难堪,很不想去承认可是有些事情细细想来抽丝剥茧下来总能得到一些的。
她不知道问题是出在了哪里,在崇明剑宗时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梓汐没有那么在乎自己以至于爱的太过沉重让自己和梓汐两厢为难。
如果再这样下去让彼此都有压力,心神俱累,不消说婚后能不能维持到成婚结契。
望着近在咫尺的窗户,她很想进去同梓汐说清楚,她的性子一向是直来直去有事当下解决习惯了,以至于蓦然来一次这样拖着,逃避的事情来让她格外的烦躁。
不是有句话吗?没病拖成有病,小病拖成大病。
裂缝、分歧已然出现,那么就不该忽略,逃避应该想办法补救,不然再拖到最后只会是沟壑难填。
可是,事情并非是她一人就能够的,如果梓汐不愿意那么她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徒劳。
房间里。
女子衣衫单薄地僵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下颌放置在膝盖上。她的脑子有些乱,甚至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宁舒。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拖下去,时间越久,宁舒陷进去的越深,到最后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树叶打着旋飘落在剑刃之上,滞留于空中的长剑未动树叶一分为二,薄刃在寂静昏暗的黑夜里散发着冷冷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