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拥入怀中,下颌抵靠在女子肩膀处,抚摸着女子削瘦地背脊,“梓汐切勿多想。一切有我。”
她隻想她的妻子,她的梓汐快快乐乐、无忧无虑便好,只要梓汐安好她便安好。
苏梓汐抬手略显迟疑地回抱着宁舒,似乎是因为她的话语所震撼到,语气之中满是忐忑不安与迟疑:“我、我都听阿舒的。”
言语温和将小女儿初初陷入情爱之时便遇事的不安以及温柔遣卷展露无遗。
然而那双瞳眸却沉稳如同寂静无声的深潭,没有半分涟漪,落在宁舒后背的手若是再握上一柄匕首就这么悄然后后心刺入,怀里这个对自己毫不设防的人会死的吧?
哪怕再高深的修为,被利刃贯穿心臟恐怕也活不了。
粉嫩的丁香小舌似饥饿难耐般舔舐着唇齿,将心中不断上涌的疯狂压製回去,关入牢笼之中。
:玄元丹对她而言是没用的
长剑凌空剑身轻颤发出阵阵嗡鸣声,树梢之上的绿叶因剑气而纷纷飘落,于空中回旋,飘洒。
锋利地剑刃于光亮中折射出银色地光芒,落在剑刃之上的绿叶分成两段,身首异处,悄然落地。
他微微喘息着,额上布满汗水,脖颈处的衣衫颜色略深已然是被汗水浸湿。握着剑的手隐隐发颤,手臂酸胀的厉害,虎口阵阵发麻。
并不记得自己练了多久的剑,只是心口缺失的那一处让他无法冷静思考,迫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忙碌起来,以忙碌来填充那缺失的地方。
“道友真是刻苦勤奋,假以时日必定能名扬四海。”
轻柔低缓地女声传来,长剑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挽了个剑花背在了身后。
这个地方僻静的很,鲜少有人来这里,他喜静,从前他们二人便是在此地练剑的。
秦泽回首,看向自林中款款而来的女子:面上云淡风轻,不悲不喜,和之前看到的感觉很不一样。
之前是温柔,恬静地如同温润的水;而此刻,分明人没有变,脸也没有变,可是却能让人感觉到她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此地僻静苏道友莫要久待,早些离开的好。”微微弯腰颔首,便准备离开。
苏梓汐丝毫不在意秦泽避如蛇蝎的态度,红唇微扬,“玄元丹是上阶丹药,为修士大能所用。这么一枚费了不少心思罢。”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