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哪里到哪里。
怎么能够满意。
露出一个近乎癫狂而扭曲地笑容来,“仅仅只是这样,怎么能够?他们该弄死我的,”她咬着一口银牙恶狠狠道:“不然就会被我弄死。我保证他们一定会死。”
用着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疯狂而恶毒的话语。
哪怕那些人同她有着血缘关系。
那些于黑暗中闪烁着的灯火渐渐远去,她的脸上露出遗憾地神色来,显然是没有看够这场因她而起的闹剧。
“要跟上去看看吗?”
她分明是意动的,可是却也清楚的知道,此刻的时机并不对。
“不着急,不着急……”她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也不知道是在告诉身侧的人还是在安抚自己那颗狂躁地心。
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晚风拂过,她闻到他身上的厚重的木香,意识才逐渐回拢。
“走吧。”
两人踏着昏暗的月色回到那个僻静的院落,路上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因为共同完成了一件事情,让他们的心于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体。
哪怕是从前关系再好,那也只是浮现于表象的,经不住任何的风雨,可是此刻是不同的。
他们于此刻才是真正的同一种人:疯狂且无惧,隐忍且恶毒。
:梓汐不会有事,我保证
无尽的黑暗就好像蕴含着着浓重的骇人气势的潮水将人淹没,犹如无根的浮萍随着不断拍打着的潮水起伏。
躺在床上的人呼吸越发的急促,然后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粉嫩白皙的脸颊上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色,看起来有些潮润。
意识还没有回拢,就这么坐在床上,双目略显呆滞地看向那射入光亮的窗户,薄薄一层的纱窗被外面的风吹的微微鼓动。
宁舒端着承盘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梓汐这么一副深思游外地模样,说不出的乖巧。
似乎是听到声响,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就这么灼灼地凝视着自己,眼神虚无且深远,就好像没有聚神。
苏梓汐睡了一觉,此刻日光已经西斜,只是夏日的白昼格外的绵长就算是日光已然西斜可是那炙热光亮的劲头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削弱。
女子坐在床上,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的阳光,衬的屋舍格外亮堂。刚睡醒的梓汐眼眸还是惺忪着的没有完全清醒,看起来呆呆地,眼睛水润润的只是看着梓汐,她的心便为之颤动。
“梓汐。”
她地耳朵动了动,往传出声音的方向偏,视线有了聚焦,然后看到了宁舒。
方才,分明,她看到了他。
以为是他回来了。
当发现视线里走近的那个人是宁舒的时候,心口苦涩,惆怅若失。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