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眠马上回她：“那我去找你。”
一隻金渐层扒拉着送汗颜的裤腿，可能是饿了一直在喵喵叫，“你家猫粮放在哪里？”宋寒雁一点也不顾及大小姐郁闷的心情，该干嘛干嘛。
就算她劝了也没用，大小姐会做出自己的决定。
戚眠很快就来了，给宋寒雁一种戚眠急着见她的错觉。
迟顾舟见戚眠来了郁闷得直接闭麦，全程安静地听她们聊天。
许是最近几天没睡好，戚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围着眼睛的那一圈都是黑的，好像画了烟熏妆。
“你最近没睡好吗？”宋寒雁一边喂猫一边跟戚眠说话，完全不顾旁边的迟顾舟。
迟顾舟看着戚眠和宋寒雁甜蜜的互动，天杀的，秀恩爱都秀到她的猫咖来了。
“没看我来了吗，不给我端杯茶？”戚眠说完又笑眯眯地跟宋寒雁说话：“嗯，最近几天有点忙，没怎么睡好，军训又比较累，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有点失眠嘛！”
看看，这就是双标的人。
迟顾舟翻了个白眼，从抽屉里翻出不知何时买的速溶咖啡：“饮水机上有一次性杯子，自己衝！”
戚眠觉得这个咖啡也不是非喝不可，摸摸宋寒雁腿上的金渐层，她记得宋寒雁买了一隻猫放在腿上拍了照来着，想到那双又直又白的大腿，戚眠吞了一口口水。
“你等会有什么安排吗？”戚眠恢復了一下情绪慢吞吞地问。
宋寒雁看了一眼迟顾舟，“我们打算等会去看看她的服装工作室，再一起来吃饭的。”
大小姐现在也不郁闷了，摆起了架子，“怎么，你要一起去？”她倒也没有为难戚眠，趁宋寒雁抱着金渐层出去的空檔凑到戚眠面前小声说：“除非你告诉我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明眼人都看得出戚眠对宋寒雁不一般，大小姐到底是戚眠同学，就算再不熟多少也是知道戚眠起码在高中没有谈过恋爱的。
宋寒雁刚好进来，看到两人都低头在手机上打字，好奇地问：“怎么了？气氛怎么那么诡异？”
迟大小姐盯着手机嘿嘿嘿地笑，果然磕cp 就是有意思，虽然这是一个潜在cp。
她盯着宋寒雁看半天，宋寒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干嘛干嘛！”
迟顾舟没有回答她，催促道：“快点快点，我的服装工作室不在这边。”
两人有事瞒着自己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宋寒雁急得抓心挠肝的。
“舟舟姐姐~眠眠姐姐~”宋寒雁能叫多恶心就多恶心。
迟顾舟一脸嫌弃：“滚。”
戚眠看似没什么反应，实际上内心那叫一个万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