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内衣裤也都是我穿过了的。”阮霖雪手拿已经洗过,她干净的内衣裤,询问的看向梅雨眠。
“没关系的。”梅雨眠露在空气外的耳尖,又红了。
阮霖雪自己家的卧室比起大宅的卧室,要小一两倍,不过对比起来,没有那么多大又空荡的空间,也相对温馨点。
梅雨眠去洗澡了,用上她的洗发露、沐浴露,还有茶香的身体乳,羞涩的,尽量不胡思乱想的换上阮霖雪的内衣裤。
并不感到拥挤不透气,又穿上纯白的冰丝薄睡袍,吹干头髮出来了。
她散着秀发,浑身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和木质茶香味。
不知道是不是床头嵌在墙里氛围灯暗淡的原因,她这个睡袍乍一看,薄中有些透,整个人在灯光下分外矜冷清贵。
室内安静一片,刚想出门找阮霖雪,阮霖雪推门而入了,空调的冷空气,把她身上沁人心肺的混合淡香送到阮霖雪的鼻尖。
阮霖雪忍不住多嗅了嗅,她也才洗过澡,穿着睡裙,进来后把门关上了。
“雪儿。”梅雨眠叫她,面上露出了清浅的笑意。
洗澡前阮霖雪吃了一粒药,她看着梅雨眠的笑容,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干脆不再忍耐,走过去勾了勾梅雨眠的下巴,推着梅雨眠一下躺到了身后的床上。
梅雨眠咽了咽喉,眼睁睁看着阮霖雪爬上了她的身子,阮霖雪伏在她耳边,难受的吐气如兰:“我想要,老婆。”
老婆两个字咬的十分重,也带有深意,她现在是真的,很想要。
梅雨眠后知后觉,阮霖雪今晚为何要留她了,又一次的想和自己做那种事。
阮霖雪现在这个样子,露骨的话语,就是在引诱她。
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咬了咬唇让自己恢復一丝清明。
她颤着音,声音干涩的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雪儿,你在,说什么?”
阮霖雪撑起身望她,眼神火热又迷离,重复道:“我说我想要,老婆。”
梅雨眠差点咬破嘴里的肉,眸中本才生出不久的点点淡淡星光,随着阮霖雪的话,彻底重新寂灭了下去。
不甘,挣扎,又释怀,最后尽数变为心伤。
阮霖雪坐在她腿上,她按住了阮霖雪双手交叉拉起自己裙摆,要往上脱的动作。
阮霖雪动作一僵,心慌了一瞬,好像有什么刚建起来的东西要崩塌,不死心的问:“怎么了?”
“不要这么做了吧。”梅雨眠移开死寂的目光,声音第一次对阮霖雪不带上一点温度。
阮霖雪呼吸都轻颤了一下,不由面露伤怀:“可你是我老婆。”
梅雨眠又挣扎了,按照常理来说,阮霖雪想要,她身为妻子不该拒绝,还一连两次,可现在根本就是不同于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