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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离鹤的人际圈子很窄,有个朋友还在外地,他夜不归宿,还能做什么去?

“我和你们不一样,也没有和谁在一起,只是临时有事而已。”离鹤说完就要挣脱钟兆锦的钳制,但却被钟兆锦不由分说的,顺势拉到了卧室里,而卧室里的小茶几上,刚好摆放着刚才佣人送上来的那件西装风衣,透明的口袋可以看出衣料的高档。

这看在钟兆锦的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临时有事,什么事,当我脑子有毛病吗?”钟兆锦把人禁固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吼声在离鹤的耳边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以前在酒吧做歌手的,以前什么样我不去计较,但和我结婚后,就收收你的性子,别那么不安份。”

钟兆锦的怒气冲得离鹤有些睁不开眼,

“别把我想得那么差劲好吗?我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钟总那么忙,不用去公司的副总办公室吗?”离鹤实在是无心和这个男人吵,便想从他怀中挣脱,却被钟兆锦禁固得更狠,声音都跟着冷了几度。

“和别人那么漫长的一夜都过来了,就不愿陪自己的爱人多一点时间吗?”他没想到看似温软的离鹤还会这么和自己说话。

多年前和多年后,钟兆锦一直以为离鹤和他的生父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的他竟也有骨子里的不安份。但不管你怎么不安份,即然到了钟家就该老实点,之前离家做的那些错事,最好不要让我提起。

“陪爱人?你有拿我当做爱人吗?”离鹤的语气变得轻了起来,想起了结婚之前。

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婚前没有看看对象是谁?

但想到这,又有些想笑,如果真的知道了那人是钟兆锦的话,自己就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吗?

听到离鹤这么回答,钟兆锦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眉毛向上扬了扬,笑得邪魅,

“原来,你在生气咱们没有爱人之实?”语调向上挑了挑,听得离鹤有些懵。

“你,你,你要做什么?”离鹤想躲,可扣在腰间的大手力道加重。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的鹤儿?”

钟兆锦能做什么,当然是爱人之间的闺中蜜事了,当离鹤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时,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他可不想现在就…

离鹤被钟兆锦牢牢的钉在大床上,头正晕着的离鹤想起昨天看到的事,喉间登时一阵恶心,

“别碰我,去找你的那些小情人,那个夏非呢?还是别人,反正别来碰我。”

离鹤自认为性格温润,但面对这种被圧制,被无视,还是会有自己的脾气,他无法控制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在钟兆锦的眼前根就是无效的。

“离鹤,我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他钟兆锦认定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反转的余地,即然和我结婚就要做好一辈子的准备,我没有去找你,想不到老天把你送到我跟前,即然这样,那就顺着天意,来用一生偿还你们离家犯下的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