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柱又“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头,将花穴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
这下好了,光内壁肉柱是热的,清液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程怀礼深吸了一口气,虎口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有血色。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
蜜穴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肉柱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软肉,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入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
冷飞白娇软无力,底下的酸楚合着快感,叫她将近失禁。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底下蓝盈盈的冰块居然被这激烈的打桩化了一块,腾出一片圆盘状的坐位给他们,一旁的棺材里面的人还沉睡中,不曾听闻他们一丝一毫的私事。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身上人眼神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道,“要到了吗?”
她胡乱地点着头,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她快要攀登到快感的顶峰,一泻而下。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
在她点头后,雨打芭蕉,狂风骤雨地侵袭着她的深处,水是越流越多。
在一次齐根没入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吟变了调,从子宫淌出的大量浊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头。
程怀礼瞧见左腿上的白蛇稍稍褪下去了些,颇有毅力地等到对方高潮不应期过后才快速抽插,一边粗喘着射到宫颈处,又带领着女子一同齐飞了一次。
他微微倾身,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潮的余韵。
冷飞白感觉体内虽不再寒冷无法动弹,却有好像漏风了一般,不断有东西注入,本以为是男子的精物,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