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感觉到了任轻秋的手停下了,oga没好气地催促了一句,伸手捏了一下任轻秋的肩膀。
她脱掉手套的手指十分细腻柔软,但是力度还是大得让任轻秋立马苦笑了一声,
“你轻点儿啊。”
“……”
任轻秋很配合地回过头轻轻安抚起怀里人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轻佻地调侃了一句,
“你是着急啦?”
oga没有回话,只是蹙眉,喉咙里发出叹息声。
一抹红晕漫过了oga的脖颈,好像外面的枫叶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红晕甚至比枫叶还要红,十分地艳丽。
——这人怎么这么好看?
任轻秋用另一只手把这人耳边沾了汗的头发撩起到耳边,
“哎,有没有人说过,你皱眉的样子很性感?”
“闭嘴。”oga态度十分恶劣。
“好凶。”
任轻秋笑了笑,心里一动,凑头过去想和她接吻。
“我说了不行。”
看她吻上来,oga立马用手把她脸推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难道是禁止符号变的吗?”
任轻秋眨了眨眼,觉得她红成这样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了。
她停下另一只手,伏在这人耳边低声念道:“你不准的话,我也要停了。”
oga忽然肩膀一顿。
她沉默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念道:
“……嘴不行。”
——其他的就可以吗?
“你这人到底是通过什么原理运作的啊?”
任轻秋苦笑了一声,凑过头轻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
后来到了黎明,任轻秋做了个荒诞的梦,梦里一窜而过很多很多的松鼠,它们都在看着她们,眼神十分纯真。
这梦太奇怪了,导致直到第二天任轻秋的终端传来响声把她吵醒的时候,她也还以为是一群松鼠跑的时候带出来的。
任轻秋缓缓地从被子里面探出了头,点了一下接通,
“谁啊?”
“我,谢飞鱼。”
“嗯?”
昨晚弄到了太晚,早上才睡,任轻秋实在是没有睡多久,一睁眼就感觉浑身发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板上。
——这才十月吧?北部真的好冷。
“任轻秋,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鬼混啊?”
谢飞鱼的声音传来。
任轻秋没有回她,“怎么了吗?”
“你快来训练室,我们教官变成白首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