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和钧在这时醒来,鼻尖萦绕着浓郁的巧克力涩味与腥气。
臂弯里沉沉睡着一个女人,背对着他,像一具艳尸
珠链一般的脊椎骨蜿蜒向下,臀丘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稍稍一动就发出搅弄泥泞的声响。
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黑巧克力信息素味道,让他对这位床上的伴侣感到安心与痴迷。
晨起的阴茎半勃,忍不住在那新奇潮热的梦幻地顶了顶。
女人轻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黏腻的、长长的娇嗔。
那双茶色清冷的眸子微微睁开,缓慢聚焦在面前那张脸上:“您清醒了吗?第几天了?”
理智就像树枝在狂风中摇摆,情欲就是风后迫不及待落下的雨滴。
哑着嗓子回应道:“不知道……再来。”
傅和钧迫不及待地将狰狞的性器往对方穴内钻,沉下腰腹,慢慢抵住那封闭的宫口。
这里依旧闭合,唯有一丝被撞出来的缝隙,冒出暖呼呼的清液。
他不被允许进入到象征标记与繁育的圣地,只能一次次地将肿大的龟头抵在腔口,射出包含占有欲的精液。
“唔嗯…傅总……”林毓用手去推他的小腹,又抓住环在腰间的臂膀,“电话,您的电话响了。”
女人的拒绝让他没来由地感到恼火,叼住后颈那块平坦的软肉,加重了吻痕。
克制不住的喘息与电话铃声交织,却无法阻挡他的进攻。
花穴被一记深顶插满,纤指在手臂上留下长长的抓痕。
电话铃响了又停,紧接着另一部手机跟着疯狂震动。
林毓勉强分出一丝心神,看到了来电显示:“是小傅总……”
身上的男人猛然震了震,仿若大梦初醒一般重复道:“小傅总?”
他低低喘息着,精神一片恍惚。
身体僵着不敢动,脑袋清醒了些,易感期内发生的所有情事涌入识海。
性器软了下来,被潮腻的体液带出花穴。
女人贫丘似的胸乳上青紫交错,指痕、咬痕、抓痕明晃晃地控诉他的淫刑。
“需要为您联系医生吗?”林毓慢悠悠地道,在手机上快速回复着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