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25岁了,更应该像一个成熟的男人,有宽阔的肩膀,利落的五官线条,举手投足都是力量和风度。
可时筝却常常会觉得对方的灵魂仍旧是像个小小少年,带着一身热情的红色,赤城的黄色,纯洁的白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少年弯下腰。
alpha伸出手。
叶津渡触碰了他的脸颊。
眉头微蹙。
时筝主动抓住他的手,摇摇头,说:“我有点困。”
也是合理的解释,平时这个点,时筝都会睡个下午觉。
叶津渡心疼地摸摸他,说:“那我们回家。”
时筝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刹那,眼前一片发黑,闭着眼睛缓了几秒才又看到这个明亮的世界。
还有叶津渡关注的眼神。
“你看上去很不舒服。”
时筝勉强笑笑,扶着对方的手站稳。
叶津渡上前一步,抄起了对方的腰背,就抱到了怀里。
“我让盛西铭下午过来一趟。”
时筝想说不用,但是他又头晕得厉害,只能抓着叶津渡的衣服,靠在他怀里任由安排。
盛家的医院离老宅进,叶津渡把时筝抱上了二楼他以前住的卧室,然后给盛西铭打电话,让他立刻过来一趟。
盛西铭还以为是叶老爷子出了什么事,立刻拿着检查设备开车过来。
没想到躺在床上的却是时筝。
盛医生老命都快被吓出,如今虚惊一场,不满地锤了下叶津渡的肩膀。
“你话说清楚不会死啊!”
叶津渡只给他一个“废话少说”的眼神。
盛西铭当然也不敢怠慢这位叶家的孙媳妇,上前开始把脉。
“除了头晕恶心,还有哪里难受?”
盛西铭一边把脉一边问道。
时筝摇摇头,说:“我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盛西铭观察着他的脸色,收回手。
说:“身子虚,少费心神,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要好好养着。”
叶津渡看上去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走到门外,走了一段距离,盛西铭才止住了脚步。
“是药三分毒,我配一些食补的方子,吃个几年也能补回来一些。”
“还有呢?”
叶津渡了解对方的性子,一定是有话要说。
“还有嘛,就是禁欲。”
叶津渡脸色难看了几分。盛西铭同情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你也知道,腺体对人有多重要,一是他现在元气大伤,损耗不起,二是没了腺体……”
盛西铭对好友讲这事儿也挺尴尬的,要是是陌生病人他大可不必如此避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