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医院,我朋友开私人诊所的,虽然价格高了点,但技术还不错,手上没死过人。”
叶津渡把时筝别扭的脸给扭了过来,眼对眼,鼻对鼻,说道:“你放心,他要是多嘴,我就把他舌头割下来。”
时筝一阵毛骨悚然,他又不是黑社会,为什么要做这种违法的事。
天津的津,渡口的渡
盛西铭都准备下班了,就接到了叶大少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说是要要紧事,要他在医院里等着。
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就准没好事。
瞧瞧,这是哪里又骗来的oga,帽子口罩捂得跟明星出街一样,盛西铭瞧了半天没看到真面目,就只看到叶津渡一副悠闲阔少的样子陪在旁边,享受还是他会享受,盛医生虽然内心逼逼但表面还是风淡云轻领着两人去化验科。
抽血的小护士正在刷微博呢,就忽然感觉到窗口的死亡凝视,一抬头,就看到盛医生微笑地说:“抽血,做六项。”
虽然盛医生也长得模样端正,但毕竟已经是个已婚男士,所以小护士的目光很快就被那个后面更散发荷尔蒙魅力的叶津渡吸引住了。
没有什么比给大帅哥抽血更让人激动的事了。
“额……左手还是右手?”
叶津渡挑了下眉,小护士魂都要愉快地飞起来时,就被盛西铭拍了下脑袋,说:“别发春了,人家不好你这口。”
被忽视的时筝默默地拉高了袖子,坐在了椅子上。
小护士一腔怒放的春心被盛西铭无情地拍死,快速利落地抽完血,努努嘴生气地走了。
幸好深夜的诊所里没什么人,连值班的护士都零星地看不见,叶津渡环顾了四周,说道:“你这诊所该不是要倒闭了。”
盛西铭穿着白大褂,带着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一副悬壶济世的模样站在电脑前,说:“去你妈的。”
时筝:“……”
化验单出来得很快,盛西铭两根手指捏着检验报告瞟了眼,然后朝两人说道:“走吧,办公室里谈。”
时筝站了起来,看了眼旁边的alpha,跟在大步往前走的盛西铭后面,叶津渡走得慢,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刚好时筝也合得上他的步伐,眼看着和前面的医生拉开了距离,时筝说道:“麻烦你了。”
口罩下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但叶津渡还是听见了。余光只看到了oga的黑色渔夫帽,这帽子还是前几年和他爷爷去后山钓鱼的时候,在山脚下三十块一顶买的,居然还能在衣帽间里找到。
说起来钓鱼还是适合老年人,他没坐半个小时就因为公事走了,那次要去b市调查一起贪污事件。
思绪飘到了这里,叶津渡突然听见了时筝稍稍扩大的声音。
“还没问你——”
“恩?”
叶大少插着口袋,有些吊耳当啷地看着他。
时筝扒拉下口罩,一双漂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看着叶津渡:“你叫什么名字?”
毕竟——
都自报家门了。
但是很快时筝就转移了视线。作为明星,其实最忌讳的就是转移和躲避视线,无论是面对镜头还是观众,无论是质疑还是夸奖,都需要落落大方和毫不犹豫的回应。
可是为什么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或者说,没办法从容地和这个alpha对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