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光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吗?自己怎么没有留神呢?
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那样关注北极光的呢?
黛比来不及细想?,比起北极光,她现在更担忧不着边际的陆一侍。
“我相信光崽可以出色完成任务的,”黛比评价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先走了。”
北极光是稳重的活泼,但?陆一侍不同。
她既不稳重,也?不活泼。
她更像是陷入泥潭挣扎的猛兽,看似凶猛无比,实际上,那些用来保护自己的獠牙和利爪都是无用的,越挣扎,越接近死亡。
舱室显示有人状态,陆一侍按响门铃:“喂,陆一侍,你还好吗?”
“不,我真的需要止疼药……”
“但?是止疼药需要医生?开证明,你现在这个情?况……”
解释还未讲完,舱门顺势开启。门后是虚弱不堪的陆一侍。
右手搭在左臂上方,冷汗挂满额头,吃痛的样子令人心疼。
“你是哪里受伤了吗?”黛比向屋内望去。
明明刚刚还没有这样严重,这样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胳膊疼……”陆一侍挡在黛比面前?,故意?遮挡自己用以断臂的武器,隐瞒自伤之事。
她想?过?各种方式度过?磨人的时间,但?那种疼痛难以缓解。
只要能搞到止痛剂,她愿意?去偷、去抢。
但?那样做会让自己暴露身份,完不成任务,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能带我去医疗舱看看吗?”陆一侍像计划中那样主动示弱。
与计划不同的是,待她感觉到黛比担忧的眼神后,表演的痕迹瞬时湮灭,强烈的委屈涌向心头,在百香果?气息的吸引下,眼泪涌出。
黛比瞧着眼前?委屈的人儿,除了心痛外还有种疑惑。
“…走,别担心,我陪你去。”她柔声回应道。
陷入泥潭中的困兽,你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医疗舱的检查还算顺利,陆一侍如?愿以偿获得了止痛剂,在修复舱内沉沉睡去。
温娜叫住与她一同赶来的黛比,她问道:“这家伙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是训练时没注意?…黛比,你是她的心灵指导师吗?她最近情?绪方面还好吗?战争下,大家压力都很大。”
“我不是她的心灵指导师,不过?她的情?绪,确实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