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你的禁闭还未尽,又?闹出这种事来,就算不是你所?为,恐怕和兄弟之间?也不和睦罢。”
言下?之意便是:“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你做的,估计也和别的兄弟关系不好,否则怎会将脏水泼你头上?
谢文璠不敢辩驳,只伏地正跪。太子谢文瑜眼观鼻鼻观心,在椅中正襟危坐。三皇子谢文琳的目光落在谢文璠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皇帝扫视堂下?几人一圈,肃声道:“成?日不见?有甚么?长进?,却都把阴私手段使?在手足身上!”
几位皇子被震慑,也纷纷跪下?,不敢应声。
皇帝冷冷地道:“朕看你们是翅膀硬了,都开始盘算着朕何?时驾崩了罢?”
皇子们连声否认,你一言我一语地表忠心。
“朕还在,你们都敢用这种阴毒之计,刺杀皇姊皇妹,”皇帝怒道,“等朕百年之后,只怕有人一个兄弟都容不下?了,要赶尽杀绝!”
殿中一静,无人敢接茬。
皇帝道:“朕若是一查到底,便显得朕不慈。念在是初犯,朕权且网开一面,你们几个,俱罚俸三月,禁闭二月,只节日大事可以出府。刺客发付大理寺惩处。若是再有兄弟阋墙之事,朕定斩不饶!”
谢文琼不满这个处置,道:“父皇……”
皇帝道:“琼儿可有甚么?要讲的么??”
谢文琼只好道:“多谢父皇为儿臣做主。”
皇帝这才看向岳昔钧道:“驸马有功,赏玉珊瑚一只。”
岳昔钧坐着行礼道:“谢陛下?。”
皇帝行过赏罚,拂袖往后宫去了,诸位皇子才得以起身。太子谢文瑜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旁人跪时他也跪,旁人起时他也起,哪怕他和谢文琼一母同胞,本就不太有嫌疑——但他还是任凭皇帝也罚他俸、关他禁闭。
皇帝一走?,三皇子和五皇子对视一眼,又?快速地移开了目光。四皇子有些愤愤不平,但也只是面上气鼓鼓的,不曾发作。六皇子似乎没搞清状况,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七皇子年纪更幼,还无有封地,听?到要关禁闭整个脸都是苦着的。
谢文璠走?过去狠狠踢了孙雨亭一脚,冷笑道:“背主的东西!只会胡乱攀咬!”
孙雨亭抬起头来,恨恨地道:“殿下?自然是不管一条狗的死?活!”
谢文琳劝道:“皇兄,莫要为这等人生气。”
谢文璠理了理袍服,就坡下?驴道:“父皇不叫揪出元凶,本王便不与你缠了!”
孙雨亭冷笑道:“大殿下?真是混淆视听?的好手,不就是大殿下?差遣小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