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也反应过来:“此言甚是,就算……假使佛道相通,也终归有些不同,合该一一学来,不可混掺。”
两人倒在此达成了一致。
岳昔钧道:“我这几日不就是掺杂着学么?也未见有什坏处。”
大娘二娘异口同声地道:“现下无有,日后便有。”
大娘和二娘商议一通,大娘年长些,二娘便让她为先,决定让岳昔钧先学一本佛经,再学一|本|道经。
岳昔钧也算是三两句话化解了纷争,她尝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乐趣,也越发觉得逞强斗狠没甚意思,果真日渐化解了戾气,人人都赞她温润如玉,实不知这玉乃是块黑心玉。
安隐如今提起此事,是有原故:“赵二虫那事之后,我隐觉公子有‘死灰复燃’之势,如今公主一激,我只怕公子冲冠一怒,我虽是支持公子,但又恐辜负了大夫人和二夫人的教诲。”
岳昔钧笑道:“‘死灰复燃’,说得好生利害。你且放心,我知分寸。”
她一语毕,眼见谢文璠打马到近处,又道:“来得倒巧,推我去问大殿下安罢。”
若是岳昔钧真正乖顺,绝不会此时去接近谢文璠——因而安隐实际并未完全放心。
然而,安隐还是照做,推着岳昔钧到了谢文璠近前。
谢文璠正驻马逗鹰,见了岳昔钧很是高兴,道:“驸马别来无恙?”
岳昔钧太息道:“殿下莫怪臣直言。不甚好,公主恶了臣。”
谢文璠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道:“哦?细细说来,本王与你想个主意。”
岳昔钧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当真分说起来,还要从上次公主府唱堂会论起……”
谢文璠道:“此事本王也有所耳闻,皇妹不曾请旁人,就挂了红灯请驸马看戏,怎说恶了驸马?”
赚入山林行蓄谋计
岳昔钧道:“王爷有所不知,只因臣笨嘴拙舌的,送了个礼反而步入雷池,惹恼了公主,至今不肯赏臣个好脸,还要喊打喊杀的,臣是黔驴技穷,不知怎生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