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诶,总不能以前没?有我, 就不喝酒了。”
洛河图并没?有任何大惊小怪,她把车门关上, 拿过放在?车座上的毯子给程幼卿披上,从保温瓶里倒出半杯醒酒茶递给她。
没?有她的时候,这些都是小张做的。
小张此时稳稳地坐在?前排,一声不吭。
程幼卿接过保温瓶的瓶盖,脑袋靠着车门,跟洛河图说话:“你觉得我喝得多么?”
“多。”
“那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
“如果?是你的oga,你想要她喝这么多么?”
“你就是我的oga。”洛河图这句话说得很笃定,她是在?陈述事实。
程幼卿的手指稍微蜷缩了一下?。
“你工作需要嘛,再说无论什么理由,主观的还是被迫的,喝酒又不是什么不该做的事,该喝就喝嘛,除非你有喝酒家暴我的习惯,那我肯定会反击,不会白白被你揍的。”
她这话说得也认真,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程幼卿沉默了一会儿,把瓶盖里的醒酒茶喝完,然后把盖子给她。
洛河图给盖上。
还没?把后背靠在?座位上,程幼卿就靠了过来。
“不白白被揍,要怎么样,打回来么?”
“那多不好。”洛河图坐得低了点,把肩颈往程幼卿那边靠,让她躺得舒服些:“给点钱补偿就行。”
程幼卿再次沉默了片刻。
洛河图的每一句话,都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要多少?”
“你真想打我啊。”
“嗯。”程幼卿伸出手,拍了下?她的脸。
“算多少钱?”
喝了酒的oga,冷冽消融了一半,露出一半勾人的眼?角。
洛河图不敢多看,眼?神转移:“一千。”
“呵。”程幼卿发出气音,因为离得近,酒香就更加浓郁。
“挺贵的。”
“也可以讲价。”
“要怎么讲。”
洛河图垂下?眼?睛,喉咙滚动。
分化?了之后,之前只是会被oga的信息素轻微蛊惑,现在?这种吸引力成指数型增长。比如今天一整晚,她鼻尖都只有程幼卿的棉花味,偏偏又浸了酒。
她觉得,她快要忍不了,她明明很少醉,今天却?被程幼卿弄得早早地就开?始微醺。
她又靠得这样近,她还在?看她,她的腺体?离她很近,就算贴着抑制剂,她也很清晰就能闻到她的味道?。
刚才她借着酒劲往她身上贴的触感还残留着,与其说残留,不如说她好久都忘不掉。
是oga都这么软,还是只有程幼卿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