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过来喝花酒的?”
花玉容不轻不重重复尧清越这句话,似乎不解蹙起眉。
不仅喝花酒,还叫花娘。
花玉容又不是瞎子,看不见芍药和水仙两人身上的衣着打扮,根本就是照着她和潘九霄的样子。
她微微俯身,纤细白皙的手指掐住尧清越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了起来。
“尧师姐,你可真有闲情逸致啊。”
尖尖的下巴好像一块暖玉,质地温润,惹得花玉容不自觉摩挲了一下。
花玉容察觉自己失态,手指顿了顿,就要缩回去。
然后还没动作,就被尧清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将自己晕红的脸蛋贴在她的掌心。
尧清越身材瘦削,但脸颊却有婴儿肥。这会儿贴住手心,更能感触到那脸颊上的软肉。
热烘烘,软绵绵,香温玉软。
尧清越,可知她自己在做什么?
花玉容垂眸瞧她,黑眸粼粼,沉默不语。
尧清越仰着脑袋,痴痴凝视花玉容如画的容颜,片刻,突然撒开花玉容的手,改为抱住花玉容的双腿。
花玉容:“?”
尧清越将身体贴着花玉容的裙子,圆圆的脑袋搁在她膝盖上,然后说了一句让花玉容瞳孔地震的话。
“姐姐,我想当你的狗。”
“汪汪!”
花玉容:“……”
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相当炸裂的行为。
潇湘阁阁主以及老鸨,满脸震惊。
而两位花娘,则面面相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东家,喜欢口味重的。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
尧清越头痛欲裂醒来,坐在床榻上,手指不停摁着太阳穴。
厢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推着轮椅进屋来。
尧清越不用抬头,都知道那人是谁。
她皱着脸,往花玉容看去,见花玉容身后站着一个丫鬟。
丫鬟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之上,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解酒汤。”花玉容道。
你可别驴我,这分明就是药吧!尧清越腹诽。
尧清越接过解酒汤,捏着鼻子,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后,感觉舌头都被苦得麻木了。
尧清越皱着一张苦瓜脸,道:“花师妹,这是那儿,我怎么了?”
花玉容神色一顿,脸上变得不可捉摸:“你忘了自己干过什么了?”
尧清越迟钝眨了眨眼睛,慢慢回想,才想起自己为了红狐狸一事,特意找邬颜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