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琰筠笑笑:“确认了,不是吹牛,确实很能吃,就是不长肉。”
结账的时候肖冶抢先拿出手机准备扫码:“今天这顿我来请吧。”
祁琰筠笑着挡住他的胳膊:“已经结过账了,今天纯属巧合,你周五请我就行。”
“那周五我请您。”
送肖冶回家的路上,祁琰筠问:“你上次纠结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嗯?”肖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然后惭愧地笑笑,“有了。”
“是什么?”
肖冶看向前方:“坚守本心。”
祁琰筠唇角上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嗯?祁叔叔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肖冶侧头看过去。
祁琰筠在等红灯的间隙与他对视:“本心善良的…人。”
他本来想说本心善良的可怜人,话到嘴边又缩回去了。
肖冶这么努力地生活,不会愿意从别人嘴里听见“可怜”两个字吧。
如果可以,谁想当可怜人呢?
听见答案,肖冶笑笑:“祁叔叔高看我了,其实我也会有阴暗的想法。”
“那不重要,谁都会萌生阴暗的想法,重要的是你会不会把那些想法付诸实践,而你显然不会,不仅不会,你还会因为产生那些想法而觉得惭愧,这难能可贵。”
肖冶注视着不断流逝的路灯:“祁叔叔,谢谢您。”
车厢里一阵静谧,两个人各有心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到达肖冶租住的小区后,祁琰筠拿出一个手提袋:“几支祛疤的药膏,据说效果很好,你试试看。”
“谢谢祁叔叔。”
祁琰筠的手抬了抬,然后又放下:“别老说谢谢了,疼爱喜欢的小辈,这不是长辈应该做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
分别后,祁琰筠目送着肖冶走进单元门,然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帮我在10月28日准备一个私人晚宴,不用邀请任何人…”
程一在电话那头回答:“好的,祁董。”
她刚想问还有别的要求吗,祁琰筠又说:“再准备一些礼物…”
“好的,明白。”
挂断电话,祁琰筠看着五楼一户窗户亮起昏黄的灯光后才坐进车里掉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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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冶进家之后打开手提袋,里面是好几支药膏,还有一个便签,上面贴心地写着注意事项。
他鼻头一酸,自己都不在意的事情竟然被祁叔叔这么关注。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祁爵根本就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眼眶感觉暖暖的,下一秒,一行热泪划过脸颊,原来是哭了。
他拿出一盒药膏,将剩下的收进抽屉里,洗漱过后挤了一些抹在脸上,清清凉凉的,还带着些微刺痛感,也许是药物渗透造成的。
睡觉之前,他给祁琰筠发了一条消息:【药膏很好用,谢谢祁叔叔,晚安】
没过一会儿,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肖冶等待片刻,看见对方回复的【晚安】之后,他放下手机,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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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肖冶忙着学习和机器人比赛的事,偶尔的空闲时间还要思考如何在生日会上让顾竹年激动得忘记伪装。
这是个不小的挑战,因为顾竹年的演技真的精湛到家了。
而机器人比赛备赛阶段也是矛盾频出,各个小组轮番出现问题,肖冶不停地奔波在各个小组之间解决问题,都快忙成陀螺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这群队员的家长,每天不停地解决孩子之间发生的各种情况,心力交瘁。
虽然忙碌且心累,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至少队员们对他的信任感逐渐提高,这其中以贺参和贺商为代表。
经过那顿午饭,这俩人莫名对肖冶心生好感,一有时间就以各种理由找他。
其中最常见的理由就是吵架,这俩人的关系就如同参与商一样,只有相互隔开才能相安无事。
他们每次理由都出奇的一致:谁找肖冶的次数太多了。
肖冶在学校分拨出来的备赛教室查看各个组的进度,这俩人就在他面前针尖对麦芒地拌嘴。
“你没事吗?老找肖冶干什么?”
“你才没事吧?你老找肖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