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谢添福也明白他这是应下了,恭恭敬敬行了礼,退回两步,飞一样地跑走。
沈泽兰耳朵此刻已然被舔舐得湿乎乎,热腾腾,他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抬手抵在耳前,“不可以,休息去。”
对方正是上头时,岂会听他的?黏黏糊糊绕到另一面去捉他另一只耳朵。
沈泽兰烦不胜烦,忍不住压低嗓音,冷冷喊对方名字。
谢阳曜居然有几分委屈,他停止动作,连拉带抱,将沈泽兰按在榻上,俯下身体,去啄对方唇瓣。“爹娘同意了,我开心,为何不可以亲近你?”
看来对方现下是被酒彻底释放天性,开始胡作非为,胡言乱语了。
这还没成婚就喊上爹娘了。
沈泽兰闻到浓浓的酒味,想将人推开,对方身上的温暖气息却如风而至,严严实实将他这个念头包围,按了回去。
轻轻叹了口气,掐诀护住肚子,沈泽兰勾住对方脖颈,满怀情谊地吻住对方。
谢阳曜醉成这样,发觉心上人回应自己,眼睛却也亮了,毫不客气地收住主动迎上来的心上人。酒气混热汗,交融久复离。
两人衣衫皆乱,发丝缠绕在一起,难以解开。
沈泽兰割断两人缠着的头发,丢在一侧矮桌,跨坐于对方腰部,俯身摩挲对方喉结,“痒吗?”
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眯起眼睛,模糊不清道:“痒。”显然还没醒酒。
沈泽兰抽回自己的手,凑到他的嘴唇边,轻轻吐了口气,道:“这便对了,你方才舔我,我也是这种感觉,这与许不许亲近无关。”
谢阳曜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挣扎着想要起身道歉。沈泽兰将他按在榻上,道:“不必道歉,我没生气。”
谢阳曜直直瞅着他,瞅了会,道:“那我做什么你才会高兴?”
这不都说了没生气?
沈泽兰正要命令对方闭上眼睛休息,触及到对方热烘烘的手,又犹豫了。说来他还有些胸疼,不如……叫对方给自己按摩?
如此,既能缓解不适又能满足抚摸需求,同时还不会面临尴尬。至于对方清醒了忆及此事会如何,到时再说。
深藏心底的私欲冲昏沈泽兰头脑,未曾犹豫,握住对方的手,轻轻问道:“你现下还知道怎么按摩么?”
对方喝醉了,他担心对方记不得按摩手法,或者不知道按摩轻重。
谢阳曜思考了一会,笑着将他一揽,按倒在榻,侧身抚摸他的胸部,道:“我知道,怎么?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酒壮狗胆,往常他不主动要,对方万万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