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兰道:“不必了,只是心情有些烦躁,想你陪我睡会,你便说可不可以,倘若不可以,我回去便好。”
谢阳曜笑道:“当然可以,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他一面说着,一面召来竹筒,告知寻得方便的遮掩术法的事。
沈泽兰打开竹筒,取出纸张,记下上面的术法,拉着谢阳曜来到阁楼。
两人再次躺在一张床榻之上,沈泽兰轻车熟路地钻入对方怀里,对付在他钻入后,抬起手臂,环住了他,令他难以离开,不过却也不难受。
谢阳曜伸臂抱住了沈泽兰,他道:“睡吧。”
沈泽兰头抵着他的胸膛,说不出的温暖,那如影随形的噩梦终于消散了。
他闭上眼睛,安然入眠。
但没多久,他心脏像是被火烧灼一般,变得极其滚烫,转瞬间,其它地方也开始变得滚烫,他全身不适,吐出的呼吸似乎带着火焰。
谢阳曜本在修炼,察觉到沈泽兰的异样,当即结束修炼,睁开眼睛,坐起身体,掐诀朝沈泽兰体内探去。他以为是上次沈泽兰忽然爆发出来的那股力量在作怪,然而仔细探查后,他未曾发现一点异样,转而收起灵气,披上外衣便要走。
“你去哪里?”沈泽兰拉住了他的衣袖。
谢阳曜弯腰低声道:“我去找大夫。”
沈泽兰方才松开了手。
谢阳曜匆匆寻来府中大夫,李大夫前去济世会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府中大夫姓杨,单名一个昇字,他给沈泽兰瞧了身体状况后,退回两步,恭敬对谢阳曜道:“少主,沈公子这突如其来的恶症源自压制渴望的丹药。
“孕期,身体会变得渴望亲密接触,但观沈公子身体状况,想来是服用了压制这类渴望的丹药。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随着渴望地扩张,药效没有初时好。
“但坏就坏在少主同沈公子经常待在一块,甚至有过较为亲密的举动,这便引得沈公子身体越发渴望,于今日激烈反抗压制,而沈泽兰之前服用的压制丹药药力未散,两道势力想碰,皆想赢对方,如此拉扯,沈公子身体就扛不住了故而出现了现下的状况。”
谢阳曜皱起眉头,道:“那要如何缓解?”
大夫道:“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使用天狐丹化去沈公子使用的压制丹药,而后少主同沈公子双修,满足身体渴望,最后再使用灵力,梳理各处经脉,使火气随血气扩散全身,通过表皮散出,不再淤积于内。”
“如果不缓解会如何?”
“血液烧尽,经脉寸断。”大夫说到这里,又说了些其他事情。
谢阳曜闻言,道:“知晓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