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作贱 (H)(1/2)

噗哧、噗哧、噗哧……

吱嘎、吱嘎、吱嘎……

曲流觴用手背摀着眼。眼眶一片酸涩,眼泪已经流乾。

日头现在是升起或落下,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全都乱了。

残存的记忆是:君王扒光了他的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毫不留情地佔有了他。

这回他酒醒了,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性也该退了,自后穴传来的撕裂感和排斥感令他欣慰于自己的正常—果然像昨晚那样,嗯嗯啊啊地抱着男人浪叫,全是因为酒和药的关係,完全—不是自己的意志,幸好……

忍忍吧,在战场上,再重的伤都受过,也活了下来,只不过被同性侵犯……也许尚真只是被这宫里的谁带坏了,觉得男人新奇还是怎样,自己只要能够把持住,久了尚真也会自讨没趣,放了自己……没错,就是这样的。

他用手背摀着眼,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建设,却发现事情的走向完全不是他所预料—

男人抓着他的足踝用力拉开,如此一来,整根肉柱都进了他体内,两人之间无一缝隙,沉甸甸的肉囊随着男人腰身的摆动不断拍击他的臀。粗硬的肉柱在他体内撞击、旋磨……变着花样捣弄他,儘管曲流觴紧紧闭着眼,努力想些与同袍相处的有趣事情分散注意力,那彷彿从他体内深处產生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鲜明……伴随着臀部的清脆拍击声,和床榻的吱嘎摇晃声。

他想摀住耳,却也绝望地明白:这是多徒劳无功的举动……因为那根本不是来自外界的声音,而是从他自己,从他那不该接受男人的秘处,献媚般响起的声音。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自己没喝酒,也没吃药,除了疼痛和屈辱,不应该感觉到其他……!!不应该感觉到……酥麻……搔痒……充实……

曲流觴的吐息开始急促了起来。儘管依旧无声,但他蜜色的身躯逐渐晕染上情慾的粉红,乳头也挺翘起来,身躯一阵阵的颤慄……与他相连的男人岂会没察觉他的变化—

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搭配那双辉蓝色的眼眸,和刀凿般深邃的脸孔,俊美剽悍得令人屏息……可惜曲流觴紧闭着眼,无缘得见。

『尽欢……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在收缩……好捨不得朕啊……』

『……』

不是,这不是真的……!!自己怎么可能,像个妓女一样,因为男人的抽送溼得一塌糊涂,甚至在被顶到深处时兴奋得哆嗦,爽到脑袋一片空白……这不可能……这不是他……

他一定又在作梦了……对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离开前线,尚真对他下药,要立他为后什么的这些,都只是梦境的一部分……对,一定是这样!再忍忍、再忍忍……会醒来的,快点醒过来!

他紧咬着下唇,努力忍住欲出口的呻吟,也在心中用力地乞求上苍,让他尽速从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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