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行了?这不是都喂了你一下午了吗?小坏兔子还有力气反驳我是吧?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了。”
话音刚落,里面的姜语白似是被什么堵住唇瓣了一样,隻剩了断断续续的喘i息声。
季巧几乎立马就明白了里面的情况,小姑娘立马端着盘子就跑,生怕跑的慢了听到什么更了不得的动静。
主要这都一下午了,房间里的动静还没停,季巧很担心两个的姐姐的身体,不过里面没停下,她也不好贸然送饭进去。
季巧叹了口气,蹲下身把二黑捞到了怀里,揉了揉二黑的小黑脸。
二黑还以为是季巧想和它玩,开心的狗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季巧无奈的叹了口气,干脆跟两隻小狗狗玩了起来。
陪着小狗玩了一会儿,小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再往两个姐姐房间那里凑,隻好自己吃了饭,炉灶里面留了小火,一边温着饭菜,一边温着水。
季巧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等着两个姐姐出来,好在有两隻小狗陪着她玩,她还能转移一下注意力,毕竟有的时候语白姐叫的声音还挺大的,坐在院子里隐隐约约都能听到,弄得她小脸通黄的。
约么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停了下来,季欢隻觉得整个人都是虚的,她这半天消耗了不少的信香,眼下也累的够呛,身上更是出了好多的汗,不过好在今日算是把嘴硬的小兔子给纠正过来了。
姜语白隻要干敢说“克”这个字,季欢就按着她一顿输出,到了后面姜语白腿软嘴也软了,被输出的多了,便不敢再提起克她这些话了。
季欢垂眸看了看怀里的小兔子,稍稍松了口气,可能是长期吃药压製雨露期的缘故,一旦有了干元的安抚调和,姜语白就变得格外的粘人,几乎一刻都离不开自己,以至于这大半天时间她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明明忍得那么辛苦,身上都难受成那样了,姜语白为了自己却一直忍着,想到这儿,季欢不由得更心疼小兔子了,要不是今日姜语白难受的晕了过去,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
季欢亲了亲姜语白的额间,小声呢喃:“小坏兔子,这次不敢嘴硬了吧?”
说着,季欢又亲了亲姜语白的唇角,起身给姜语白盖好了被子,季欢把房间里的油灯点亮,这才开始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姜语白的衣服捡起来挂好,她自己则是穿了衣服准备出去找点吃的,顺便帮姜语白擦洗一番。
季欢的视线落到了桌面上的那几颗药丸上,想了想,她找了一张干净的宣纸把药丸包了起来,余郎中说这种情况没准会持续七八日,季欢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瓣,要是小兔子一直这样缠着自己的话,那可能还真的有点扛不住,这药还是得赶紧收好,到时候说不定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