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茫然下车,看到小豆包们一个个背着小书包, 被妈妈们牵着手送进幼儿园。
就在这时, 她看到一个小女孩从不远处走过来, 对方身上脏兮兮的, 脸颊也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了。
余瑜同情心泛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像是觉察到她的注视,小女孩吸了吸鼻子,朝她走来。
“姐姐。”
小女孩还没她的腰高, 仰头看向她,表情怯怯的,结结巴巴说:“你, 你能给我一点, 一点钱吗?”
“我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小女孩摸着肚子, 难过地说。
余瑜心都要化了,她想了想, 弯下腰说:“可是,我也没有钱。”
小女孩脸色顿时有些不好, 眼神暗淡地低下头,准备离开。
余瑜于心不忍,想了想,说道:“要不我带你去早餐店吃点东西吧,小朋友要吃饱饭才能长高高。”
不论什么幼崽,在族群里都应该是被呵护的存在。
余瑜很喜欢族群里的那些幼崽,时常将自己的战利品送给她们。
听到她的话,小女孩却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我再去找别的姐姐阿姨问一下。”
余瑜感到有些不对劲,她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这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上的红好像不是健康的红润,而是被打出来的,头髮乱糟糟的,衣服上也有着不明液体的痕迹,洇开大片印子。
余瑜不免感到愤怒,虐待幼崽是最无能的行为。
她忽然抓住小女孩的手,义愤填膺地说:“你妈妈在哪儿?到底是谁在欺负你,我要好好去收拾那个家伙。”
小女孩被她吓了一跳,但仍瑟瑟发抖着,没有说话,像是不敢吭声。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女儿,你抓她的手干什么?”
“你女儿?那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在被人虐待——还是说,你就是虐待她的那个人?”余瑜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她怀疑地看了眼男人,愈发觉得对方的笑容很虚伪。
见状,男人不再伪善地笑,阴气沉沉的推了余瑜一把:“死丫头,别挡道,我的女儿用不着你来管。”
“如果你当不成一个好父亲,那就没有资格称自己是一个父亲。”余瑜生气地说。
在男人又一次想要推她时,余瑜反过去推了一把,男人竟被她推倒在地。
小女孩吓得不敢动弹,眼中惊疑不定。
男人见她是硬茬,不再纠缠,骂骂咧咧离开。
余瑜这才重新弯下腰,看向小女孩,问道:“刚才那个真的是你的爸爸吗?”
小女孩犹豫一会儿,摇摇头。
“姐姐,我和爸爸妈妈走丢了。”小女孩染上哭腔,“他是坏人,说要帮我找妈妈,结果不给我饭吃,还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他让我来找姐姐和阿姨们要钱,不然就拿酒瓶子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