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着那醋缸不动声色狠顶她一下,云娇剩下的话便没能顺利说下去。
少年看到桌上几乎被扫荡干净的膳食,便觉自己厨艺受到对方的赞美,因此半是欣喜半是关切又上前一步。
“小姐可是撑到了?世安这就去——”
“真的不用!世安将桌案收拾下便可——呃!”
最后一声古怪拔高了个调,云娇惊恐的眼里都含了两汪泪,身下那作乱的东西才稍微收敛些,只在她体内不紧不慢缓缓摩挲着。
少年便当她是撑坏了飞快收拾好,最后又关切看她一眼才拱手离去。
云娇等彻底看不到人,这才瘫软下身子松了大口气。
下一刻却被男人搂紧腰肢大幅度摇晃,那道声音还在耳边饶有兴致道。
“娇娇怎地面皮这般薄,倘若让你那温师叔来诊诊脉,当能发现女儿的骚批正吞着生父的鸡巴,这才让腹内饱胀撑的直哼呢……”
“父君……别再捉弄女儿了……”
俊美仙君不置可否讥嘲一笑,双手大力揉弄上女儿的奶子,修长食指拨弄着挺立起来的奶头。
“这怎能算捉弄,骚女儿一听到你那温师叔,烂批都快将父君的鸡巴绞断了!”
话落又咬着白嫩耳垂撮弄道。
“怎么,骚女儿是被说中了心思?那姓温的也给娇娇舔过批?还是磨过女儿淫贱的浪穴!?”
云娇张了张嘴神情一片空白,吞着鸡巴的阴道也不由剧烈缩紧!
沉玉尘原本只是不满之前蒙眼时,自她嘴里脱口而出的称呼,而今见她眼下这反应,顿时神色便有些危险,冷峻的丹凤眼也缓缓眯起。
“呵!本君的骚女儿可真有本事啊……”
云娇的耳垂被他齿尖狠狠碾磨了一下,那道声音听着也有些阴恻恻的。
“父君……之前两次都只是意外——啊!”
“什么意外本君并不想知道!父君更想知道……倘若姓温的发现本君的女儿这样骚,眼下不仅被生父揉着骚奶子,还在饥渴吞吃这根生你下来的鸡巴……呃——骚女儿突然吸的这样紧,莫不是真要让本君抱你到他面前操!?”
“不、不要……女儿知道错了,求求父君别这样……”
沉玉尘架着她的腿弯豁然站起,粗长鸡巴顺势全部顶进了骚逼!
“骚女儿是在为那姓温的求本君?”
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操往殿外走去,云娇吓的泪流满面拼命摇头,穴口紧缩的甚至将他下颌绞出几滴汗。
“唔——!本君的女儿可真骚啊,一听父君要带你去见姓温的,穴儿都快将大鸡巴夹断了!哈啊……是觉得父君已经喂不饱这饥渴的烂逼吗!?”
“不是的呜呜呜……父君别再往前了,娇娇真的好害怕呜呜……”
少女双腿大张扑簌簌落泪,被自家生父小儿把尿一把抱到门口,只要此时任何人经过,便可发现父女敞露在外的性器淫靡交合。
沉玉尘见女儿哭的全身都在不停哆嗦,这才冷笑一声将她放在殿内盘龙柱后。
“抱好。”
云娇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脚一沾地就抱住面前宽大石柱。
哪知下一刻就被生父抬起右腿,怒涨的鸡巴再次狠狠顶进去,随后再不留情抓着她的屁股疯狂奸淫!
“父君真的很生气!骚女儿竟在本君不知道的时候管不住身子!臭婊子是不是一刻都离不了鸡巴!本君这就用你心心念念的鸡巴操死你!操死你个淫荡母狗骚贱货!”
“呜——不要了……女儿要被操坏了……父君、父君放过娇娇吧——啊!”
沉玉尘眸子猩红额角青筋暴涨,怒火和欲火激的他整个人都有些失控!
少女白嫩绵软的臀肉从指尖溢出,两个奶子也被操的来回晃动,狰狞鸡巴下鼓囊的卵蛋跟着拍击的水液飞溅,似要跟着充血的龟头一同撞进逼洞般!
“女儿的烂批这么骚!也不知被多少根鸡巴磨透了!本君干脆把骚批操穿干烂掉!就再不会到处勾引野男人鸡巴的来磨逼!”
云娇只觉饮下的灵茶都堆积在小腹,被生父操干的传来熟悉酸软的憋胀感。
“啊——!女儿没勾引……父君别操了、娇娇要被操尿了呜呜……”
沉玉尘闻言更是打了鸡血般,喷出的鼻息都有些滚烫又急促,鸡巴操干的力道越加激烈又残酷!
“那便全都尿出来!骚女儿最好被父君操的烂批再也合不上!日后本君就将你挂鸡巴上随时给女儿把尿!呃呃呃——父君的鸡巴也有尿意了,不如就同骚女儿一起!”
云娇支撑的那条腿儿剧烈发着抖,闻言惊恐摇头想要挣脱生父的桎梏,下一刻便被男人直接抱起疯狂往鸡巴上砸贯!
“快给本君尿出来!骚女儿不想做父君的尿壶吗!父君会在女儿宫口尿的一滴也不剩!呃呃呃——要尿了、父君要尿进女儿的骚子宫!唔——!”
“不、不要——娇娇真的要尿了……父君、呜——!”
少女尖叫一声再也没憋住,清透尿水还在淅沥沥的淌着,男人却没停下操干在她宫口一阵一阵的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