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的胃又开始绞痛。
这女人果然最懂得怎么戳她的痛处。
她阴沉着眼睛,笑了一声,十足的嘲讽意味:“你觉得我治不了你是吧。”
程若晚又不说话了。
林雾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身上多了一丝棉质布料堆叠在一起的味道,很容易联想到她穿着棉布睡衣,放松地埋在柔软的床褥中,侧着头,发丝盖住她精致的侧脸,她睡得熟时,嘴唇会微微张开,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她好像真的是睡着被她叫来的。
她倒是心安理得,她还能睡得着。
林雾开始觉得烦躁,凭什么她可以当没事人一样,凭什么是她主动找她,凭什么她又随叫随到。果真就谁叫她都会去,就跟当年一样,只不过林雾是她凑巧碰上的那一个。
这么坏的女人,玩弄别人感情稀松平常的女人,和谁在一起都行的女人,比她要坏一万倍。
必须要好好地惩罚她。
林雾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卧室,甩在床上。
程若晚惊呼一声,她的胳膊被她扯得很疼,刚要坐起来,就被林雾压在身下,手两只手被她压在头顶,一动都不能动。
以前林雾就高一点,现在她长到了一米七多,程若晚只有163,身形也娇小一些,从上面看,林雾的长腿长手便可将她牢牢盖住,她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林雾低头,毫无怜惜地咬下去。
程若晚闷哼一声。
林雾本没有咬人的习惯,也很少亲吻chuang伴,但她今天见不得程若晚那么舒服。
就许她属狗,她今天也要属狗。
为了让程若晚老实一点着实费了林雾一番功夫,女人今天似乎也犯了倔,并不十分听话,林雾便憋着一股气,压着她的动作一点都称不上温柔。
程若晚的闷哼声任谁听见都会觉得疼。
这算是强迫么,林雾想。
不算,因为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可以不来的,还不是因为她有求于她。
呵,对付这样的女人,给钱给人脉,她就可以做任何事。
林雾的心里舒服很多,她随心所欲地折磨着程若晚,她这次倒是不哭了,气声从齿间溢出,听上去就知道很不舒服。
林雾一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皱着眉咬唇,是在忍耐,但眼神却一贯的温柔,一点指责、埋怨,或者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林雾开始恍惚,胃又开始翻江倒海。
她打开床头柜,她这边的小工具向来是不少的,不喜欢睡酒店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喊人过来。
她从里面挑出一个蕾丝眼罩,动作熟练地绑在程若晚的脑袋上。
没有了她那副假惺惺的纵容眼神,林雾便更加专心且愉悦。
很久之前,林雾每次都仔细地描摹过程若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当成自己最心爱的宝物,都舍不得用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