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迟疑,叶惊秋以弹的形式从椅子上窜起来,立刻抓上外套飞奔向训练场,快得简直像残影。
只有这种时候听话。
望着叶惊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时醉叹口气,后仰靠在躺椅上揉了揉太阳穴,一时竟觉得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录像带里喻听晚饶有兴致的越格邀请,一会儿是小队友趴在桌子上的狡黠眼神。
从没有的、难以静心的感觉。
时醉隐约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对。
先不论和小队友在一起时难以言喻的感觉,自从杀掉烛龙之后,银白色的实验室记忆居然成倍地在她梦中出现,暴动值更是隐有失控。尤其是和小队友呆在一起时,她这近乎没动过的暴动值居然会有增长趋势。
增长是好事,但不稳定的增长则百害无一利。从这方面考虑,这也正是她心境不稳的写照。
所以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人能提供答案。时醉索性放弃思考,闭眼道:aether?
小猫从意志之环冒出来,语气一如既往的调皮:阿时阿时,怎么啦。
发消息给应叔,请他为我重新安排一批镇定剂,y计划的后遗症似乎有复发可能。
aether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变成有点担心的模样,它默了一瞬:可是阿时,那种镇定剂会损害你的
没关系,时醉睁眼,按下自己心中某个对她来说太过危险天真的想法,只轻声道,我也不需要多长的寿命,等小秋能彻底掌控言出法随去吧。
尾音轻得像纸,连aether都无法捕捉她究竟说的是什么字。
但既然已经收到了命令那么也只能如此。小猫应声去准备措辞,时醉重新打开电脑,一点点地翻阅晦涩难懂的古书,将与言出法随本能相关的一切尽数复刻下来,抬笔做记录时神色是万分的谨慎与认真。
只是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团模糊的纯金光焰正隐约在时醉的心脏位置跳动燃烧,好似永不熄灭。
路遇劫
吞钦坦白了, 行动部的特派员刚到基地门口,他就自己跟机关枪一样全说了,谢平之甩着纸板夹啧啧称奇, 有点匪夷所思, 这个脑子,他是怎么当上参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