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许知意推了推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涣散的神?志在看?到门开着时化作无措,“阿琰,把门关上……”
“不用管。”
女人一个眼神?都懒得分出?去,目光灼热而幽暗地落在她满是红痕的肌肤,微微停顿,“以后是陪孩子?还是陪我?”
“唔……先陪你……”许知意眼角哭得红肿,酸软无力的身子?抬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迫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老婆真乖。”
女人扬起唇,正要低头吻她,小孩子?震耳欲聋的哭声突然自床下响起。
裴念昔小朋友才嚎了一嗓子, 就被拎起来?,毫不留情地带出去。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在她幼小的心灵里, 都?留下“妈妈每晚会被魔王压在下面欺负”的记忆。
当然, 这个“魔王”就是把她赶出去的坏人,不共戴天。
……
许知意?无力地倚在床头,垂眸盯着床单上?凌乱的痕迹发呆,连女人什么时候将她搂入怀中都?未曾察觉。
“老婆,没事了, 保姆刚把?孩子哄睡。”
闻言, 她轻轻应了一声, 恍惚间听对方继续念叨:
“这小崽子倒是聪明, 居然知道踩在椅子上?开门……老婆?”
见她半天没反应, 女人总算意?识到情况不同于以往,紧张地捧起她的脸, 自觉认错, “今天是我不对,应该锁门的。”
“不是因为这件事。女儿在等我给她读睡前故事,等不到人才跑出来?找我。”许知意?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 “你太过分了,阿琰。”
得知孩子藏在床下那一瞬,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
更多的则是无地自容。
毕竟,当时她们?正在……
“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女人凑过来?轻吻她的眼角, 将泪水一点点卷入口中, “我向你保证,老婆。”
“你是想说把?门锁好吧。”
许知意?别过脸, 又被对方不依不挠地咬住脖颈,留下一抹浅红。但女人的下一句话,令她不禁怔住:
“我的意?思是,以后?换我去给她讲故事。”
“哎?”诧异之余,她不免重复一遍,“阿琰,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女人挑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蹭的她脸颊又开始泛红,“不然,老婆这一天天的也太累了。”
这个“累”咬字暧昧,显然有双重含义,但更多还是对她的怜惜。
许知意?毫无威慑力地瞪她一眼,软软的贴在她怀中,“你去的话,女儿应该会开心,听你给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