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斜瞥了他一眼:“爷爷本想给我的遗产只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弟弟不只有绝对控股权还有九十七件古董和黄金,外加城东两条街的商铺。”
养父正事谈妥后笑容满面,“都好说,都好说。”
如果商场和周遭配套设施能够全部建立,他至少能赚九位数,和这相比,老爷子日渐式微的公司简直不值一提
“唉,对了,你脖子上起湿疹了?”养父在心底算完账才顾得上扮演亲情。
“不是湿疹,我女朋友留下的。”
……
另外一边。
园子里的明舒靠在轮椅上晒太阳。
陈姐:“你在呵呵傻笑什么。”
苏垂云心想吃软饭,本身就已经很开心了,“明舒穿白裙子真漂亮,要想俏一身孝。”
陈姐:“眼睛能看见?”
苏垂云:“我能摸到/”也能亲到。
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苏垂云在浴室里冲澡后,被靠在明舒曾经靠着的浴缸上。
雪白的泡沫把少女的肩膀和身体淹没。
本应该莫不能是腿不能走的苏垂云,行动自如,半点都不像是个需要照顾的弱势群体。
在栀子花香味的泡沫中,苏垂云闭上眼睛往后靠。
“明舒曾经靠在这里,双腿跪在浴缸里……”
苏垂云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曾经明舒在她浴缸里的姿势。
深更半夜,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另外一只手……
膝盖在触碰到坚硬的浴缸壁时发出了细微的刺痛,这种刺痛不止不会让人难受,反而多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苏垂云小脸通红,脑袋腾的一下变热。
苏垂云看过明舒动情的样子,心中仍然不可抑制地去想,明舒曾经压抑着冲动在深夜一个人解决的模样。
清冷的女人失去分寸,一层层丢失掉盔甲。
苏垂云按捺住怦怦作响的心脏,她从浴缸里站起来,冲掉身上的泡沫,换上一件白裙子出门。
时间差不多了,该接她的金主姐姐回家了。
就在准备出门时,忽地,一个男人被拉拉扯扯进入苏家的园子。
王嫂子用力抓着男人的胳膊,一脸媚笑地跑到苏垂云面前。
“苏小姐,这是我儿子,家宝,”王嫂笑容满面,“小宝,快叫苏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