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身很柔软,因而进入并不算困难,也没有疼痛。
可一旦进入之后,内里的启动装置就会被唤醒,按摩棒会自动加热,逐渐转变成最适合性爱的模式。
细长的按摩棒埋进小穴,前端的吸盘狠狠顶到深处,秋时序呜咽一声,几乎瘫软在许南意怀里。
她以为,不会这么深的
在快感和酒精的共同侵蚀下,秋时序有短暂的失神,在那瞬间,她几乎忘了自己还醒着,以为她跌进深谷,陷入一场如梦似真的幻境中。
身体被压在床头,白色的围栏在视线之前若隐若现,因为更靠近了,视线可以清楚看到落地窗外游走的鱼群,也能看清窗户上反映出的自己。
穴口被按摩棒攉开,过多的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淌,不知道是被按摩棒挤出来的,还是秋时序本身就流了那么多水。
许南意难耐地喘息着,比起用手指欺负秋时序,这样的方式显然也让自己有些为难。秋时序生得窄浅,每一次操进去,按摩棒都会极大程度地干进自己穴里。
忍耐了整晚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得到舒缓,许南意舒服地头皮发麻,因而动作也愈发失控。
她在后面拥上来,将秋时序挤压在床头围栏和自己之间。她纤瘦的脊背靠在自己胸上,被自己操干地上下癫动,起伏。
按摩棒并不是纯粹的软,而是软中带韧,棉弹又契合两个人的穴道。许南意顶进秋时序深处到底,另一半的棒身就会深埋到自己身体里。
张着吸嘴的前端反覆戳弄着敏感的宫口,剐蹭挠磨着宫口上下的凹渠,和那张贪婪的小嘴嘬吻。
许南意舒服地头皮发麻,快感促使她越来越快。每一次深深插进去,甚至舍不得拔出去太多,就会迫不及待地再次顶进去。
按摩棒在两个湿软的穴腔里来回蹿动,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泼洒在床上,几乎是一瞬间就弄湿了本来干燥的地方。
“嗯哦啊小序舒服吗?被妈妈操的爽吗?”
许南意低头,把唇靠在秋时序耳边低语。她的声音在此刻带着些微的沙哑和平时没有的媚意,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酥酥麻麻地撩进耳朵里。
光是这样还不够,许南意还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耳廓打转。耳膜被她舔湿,有一瞬间甚至被蒙蔽了听觉。她只能听到许南意放肆的喘息和呻吟,被她一次次干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