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床睡着幼驯染偷偷吃的零零(1/2)

行动力超强的纳迦说干就干,正好他前不久清空任务的时候得到了一点消息,有点担心他的蓝眼猫猫,算算时间,就这几天了,正好去看看情况。

虽然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携手出国,一直未归,纳迦也没有不理不睬,不说跟诸伏景光时不时的电话联络,就连降谷零,他都为了对方三天两头怼朗姆,吵架吵得组织里人尽皆知普利克酒被波本威士忌迷昏了头。

纳迦:实不相瞒,我是被金发黑皮色情公安的火辣肉体迷了眼。

白毛青年也没有动过澄清组织里以他为中心,涉及到苏格兰威士忌,波本威士忌,黑麦威士忌,琴酒的花边绯闻的念头。

毕竟说的很对啊,有什么可澄清的呢,微笑:

纳迦赶场救急很及时,基本上是他刚下异国的飞机,手机铃声就在提示他关注的重点人物有动静了。

白毛青年一路飙车,开出了赛车的速度才把被埋伏围攻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救下。

“抱歉抱歉,忘了他们不敢对我出手,但是对不如我的你就不一定了。”

抱住自己躲在墙角,用背部承受了好几个手榴弹所有冲击的白毛青年一身狼狈地对他露出灿烂的笑颜。

伸出的手能摸到纳迦后背濡湿的液体,被巨响震到耳鸣恍惚的诸伏景光闻着弥漫开来的铁锈腥气心情难以言喻,焦急地想要翻过眼前人查看后背伤势。

“别乱动啊,你刚被狙击枪打中了吧,近距离狙击子弹的威力,穿着防弹衣也是肋骨骨折的下场。”

纳迦摸索着诸伏景光的胸腹判断具体情况。

“还好还好,断了三根不严重,走吧,先去医疗点。”

黄油玩家轻舒口气,这个全息游戏真的无比真实,所有攻略对象也有伤重死亡的风险,他一旦没看好人,还没睡够的纸片人老婆就要没了啊。

这谁受得了。

纳迦扶着诸伏景光,路过一地尸体走出仓库,去开车的降谷零把车停到近前,白毛青年拉开车门先把诸伏景光小心翼翼送进去坐好,再跟着坐进去。

时刻关注着好友和纳迦的金发公安,在白毛青年侧身时看清了对方后背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伤势。

今天的军火交易是纳迦送给诸伏景光线路之后,幼驯染自己跟买家重新交谈后,新增的一批,正好填充他们任务中用掉的安全屋军火库,同时能够打探一番组织和组织交易对象在美国的势力情况。

只不过他们的行动不知为何走露了消息,被一群fbi盯上,交易双方不得不换了时间地点再次交易。

结果,他们刚踏入对方提供的新交易地点——所谓的安全的藏货仓库,一前一后两发狙击子弹朝着他和hiro射来。

两个人为了躲避子弹被迫分开,幼驯染被人为逼迫进入仓库内里,而他被控制在仓库门口进退不得。

对方不知道什么目的,干掉他们的决心竟然让对方使出了人海战术,足足四五十人对付他们两个人。

分散两边,他和hiro也得一人面对二十几人。

担忧幼驯染安慰,心急如焚的降谷零借着仓库墙面的掩护且战且退,就在他更换弹夹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他。

吓了一跳的黑皮青年差点当场跳起来,枪口转过去才看清来人是纳迦。

“你去找一辆车来,我的车刚撞坏了,我进去把唯酱救出来就走。”

公安卧底二人来时驾驶的车辆被狙击手打爆了油箱,残骸还在不远处烧着呢,纳迦自己的车撞飞了几个人以后跟着入海了,他是跳车下来的。

降谷零是见识过纳迦的身手的,他相信普利克酒的战斗实力,可他并不相信对方拯救幼驯染的决心,万一白毛青年见势不好放弃hiro怎么办?

“这些人对我来说很简单的啦,我和唯酱都不会有事的,你赶紧去找车吧。”像是看出了金发公安的担忧,纳迦出言安慰道。

不知怎的,一个组织高层干部的话语竟然真的让降谷零放下心来,不过走之前,该放的狠话还是得放。

“我可不想一趟任务,赔进去个代号成员,到时候被上面找麻烦,所以至少把人活着拖出来,只要是喘着气的,伤势无所谓。”

狡猾的情报贩子明哲保身,但不想承担损失代号成员的责任,要求苏格兰威士忌活着也很正常,后面半句话更是显出波本威士忌本人的凉薄无情。

此时此刻,亲眼目睹幼驯染被纳迦搀扶着走出,本来还以为竹马有个好歹的降谷零内心焦躁不安,幸好诸伏景光及时出声。

“断了三根肋骨不严重,养养就好,任务报告我负责的部分可以及时上交。”

提起的心放下后,回头开车的降谷零心情复杂。

他虽然人在国外,但是也架不住也看好戏的乐子人往他耳朵里传流言。

纳迦在朗姆面前维护他,为了自己再三警告组织情报组头目,还可以说举手之劳给情人的好处同时展现自身威慑力,可不顾性命救出hiro就是他想不通的了,对组织代号成员的床伴做到这一步,真的有必要吗?

还是说,hiro之前说的是真的,纳迦他真的跟其他组织成员不一样。

唯一只有些许擦伤的降谷零跑上跑下把自家做完紧急手术的幼驯染安置在病床上,纳迦也去了另外的科室处理背后伤势,组织在美国没有单独的医疗点,而是跟一家私人医院合作,这里的医生护士嘴都很紧,知道什么时候该当个聋子瞎子。

检查完房内安全后,降谷零反锁房门拉好窗帘坐在好友病床前的椅子上低头不语。

幼驯染的麻醉药效还未过,室内足够安静,让他可以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咚咚——”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敲门声响起,降谷零抹了把脸,重新挂上属于安室透的温柔开朗笑容去开门。

开门一见是端着个托盘换了身衣服的纳迦,降谷零的笑容一变,染上了波本的诡计多端阴阳怪气。

“前辈今天来得可真及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前辈跟某些坏心眼小鬼头追求女生一样,特地找人堵我们以后又跑出来上演英雄救美戏码呢。”

纳迦:“啊???”

“我搞这出干嘛?又是狙击爆车,又是手榴弹,万一不小心你俩炸到脸破相了,我不得郁闷死。”

满脑门子问号的白毛青年推开挡路的人,一边往里走,一边实话实说道,降谷零差点没被这大实话噎个半死。

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黑皮青年顺手再次反锁房门跟着往里走,垮着一张怨夫脸似笑非笑道:“原来前辈只喜欢我们的脸啊?”

纳迦:“那倒不是。”

不等金发公安脸色有所好转,白毛青年放下托盘,拖了个椅子过来坐下接着道:

“我还喜欢你们的大奶子大屁股小骚屁眼啊,哦,还有唯酱的手艺我也超馋,所以手也不能有事。”

听了前半句恨不得捂嘴闷死纳迦的黑皮公安听完后半句,脸上是外露的愤怒。

“前辈的意思是我的手就可以随便受伤了吗?”

纳迦:“不啊,你飙车技术那么好,每次看你开车我都会想你的手摸什么操作杆应该摸我的鸡巴啊,而且谁没事会希望自己的情人受伤啊,又不是脑子有病。

降谷零:不愧是你,我正经开车,你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白毛青年拉着黑皮公安坐在自己对面,用酒精棉片给手臂擦伤清创后又轻手轻脚涂上碘伏,一边完了换另一边,做完了抬头提问:“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

降谷零金色的脑袋低垂,紫灰色双眸注视着自己手臂上处理好的伤口,神色莫名。

“没有了,只有短袖没遮住的地方擦了一下,其他都有衣服挡着的。”

纳迦听罢就开始收拾没用完的药品,冷不丁旁边传来一声“你很喜欢苏格兰的手艺吗?”

“是啊是啊。”白毛青年忙不迭点头,细软的发丝顺着动作上下甩动,乱蓬蓬一团。

“我真的不适应日本人的清淡口味,唯酱做饭都会根据我的偏好改良菜谱,这段时间唯酱不在,我吃烦了外面的餐馆后,超想念他的。”

“所以你就跑来了吗?就为了苏格兰做的饭,特地追的国外来?”某位公安卧底越来越大的声音明显压抑着火气。

黄油玩家:他好敬业哦,把吃醋的小情人人设立得这么稳当。

自觉看穿降谷零企图的白毛青年微微一笑,满室生辉,“透君别吃醋啊!我也超喜欢你的。”

“呵!”是喜欢我的身体吧。

金发公安冷笑一声,别过脸去。

不知怎的惹毛了黑皮青年的纳迦挠挠头,没搞懂降谷零的戏路怎么回事,这时候不是应该顺着我的话表白吗?再讨要一点区别对待的补偿。

怎么就生气了呢?

————

得益于强大的角色恢复力,在诸伏景光还卧床休养时,纳迦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这几天痒痒的伤口他总想去挠,被降谷零打了好几次手。

而且金发公安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他,这几天一日三餐全是黑暗料理,还说是专门为他准备的,逼着他吃干净。

纳迦泪眼汪汪吃完以后,就溜出去找地方吐了。

降谷零看着白毛青年逃跑的背影,一张本来肤色就深的娃娃脸更黑了。

“有这么难吃吗?跑这么快,我明明是按照菜谱做的啊。”金发公安满脸不解地嘟囔着。

身后病床上的诸伏景光平躺着生无可恋,同样吃了黑暗料理的他因为骨折想跑都没法跑。

“波本,你能不能老老实实按照我教给你的方法做菜,不要改良创新。”

诸伏景光叹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幼驯染抽了哪门子疯,突然说要跟他学做菜,还老是喜欢搞些独门手法。

“食材、调味料我都是按照菜谱精准测量过的。”降谷零不服气回嘴道。

“可那是道水煮菜!你用蒸的当然会变味!”诸伏景光崩溃,本来水煮可以去除掉的植物粘液因为清蒸完美保留,整道菜都变得味道古怪,难以入口。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根据我教的步骤一步步做吗?”猫眼青年是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的竹马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较劲,明明以前zero跟他学贝斯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教东边非要走南边的情况啊。

娃娃脸青年鼓鼓腮帮子不说话了,看在幼驯染还躺在病床上的份上,气出个好歹影响伤势恢复可不行。

不过诸伏景光今日这番话也没算白费劲,后面几天降谷零确实有在认真执行菜谱上的步骤做菜,没再搞些什么幺蛾子。

纳迦感动到泪流满面,他终于吃到正常饭菜了,不容易啊,金发公安终于消气了吗?

之前也太狠了吧,为了波本人设不倒,连自家幼驯染都下得去手一起坑害。

又过了几天时间,纳迦背上的硬痂掉得差不多,新生的嫩肉正是柔嫩敏感的时候,这段时间纳迦都是趴在病床上度过的,养伤过于无聊,而且跟他同处一房的两个小情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拘谨起来,在对方面前格外的放不开。

明明三人行都玩过了,自己什么骚样儿对方都没见过啊,这几天对他可谓是严防死守,诸伏景光有伤在身还解释,降谷零他连偷摸着想亲一口都会撇开脸躲避。

纳迦:???

不是,你是不是忘记波本威士忌是普利克酒的小情人了?

让一个黄油玩家在眼前有两个大美人晃来晃去的时候,被迫禁欲,人干事?

纳迦忿忿不平,又不可能真的为这点小事跟金发公安吵一架,只能不满地展开自己的打击报复。

在诸伏景光睡后,黑皮青年又一次躲开自己的手时,坐在床上的病号服白毛冷笑一声,“透君,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矜持起来了。”

“既然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做出强迫这种没格调的事情,但是拿你当个配菜,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白发青年边说着边自顾自拉下裤边,掏出自己软垂的鸡巴在手中撸动。

粉白的阳具多天没有吃到肉,跟主人一样憋狠了,随便撸了两把便在手心中膨胀变大。

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降谷零在那双暗紫眼眸注视下,总觉得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展露着日益淫荡的胸乳肥臀。

金发公安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的情绪不太对劲儿,作为专业的noc,潜伏在黑衣组织中的卧底,他本不该放任自己的情绪外露,可是身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对hiro毫无戒备,而另一个人,纳迦……

降谷零跟纳迦有限的接触机会不是共同任务就是搞上床,前者让他见识到纳迦的高武力值与不受社会法律控制的肆无忌惮,后者让他认知白毛青年满脑子全是床上那事儿,热衷于肉体性交,淫荡无比。

他从未想到,私底下的纳迦竟然有这么生活化的一面,为了多吃两口天妇罗耍赖,在床上撒泼打滚,会对换药的护士认真道谢,哪怕被他投喂了难吃的食物也没有发怒。

甚至在作为床伴身份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亲密接触也没有翻脸,露出属于黑衣组织高层干部的邪恶面孔来。

“呼……哈……哈啊……”耳畔是听过多次的熟悉喘息。

白毛男人音色清朗,声线柔和,闭上眼睛光听声音更多会认为这是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年岁不大的男性。

而此时这份清润嗓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显得低沉磁性,性感蛊惑。

降谷零不自然地红了耳根,还好皮肤黑看不出来。

金发公安转头看了看隔壁床安然入睡的好友,上前几步拉开隔离两边病床的床帘,随后单膝跪压床面,把刘海往后撩去别在耳后,身体前倾低下头,在勃起的鸡巴上舔了一口。

纳迦哼哼两声,松开手把自己的大肉棒交接给另一双带着枪茧的厚掌。

龟头顶端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尿道口细嫩的粉肉还能感受到粗糙的舌苔颗粒滑过。

半坐的姿势让纳迦只能看见黑皮公安的金色头顶和其下挺直的鼻梁,嫣红的嘴唇微张,一截软舌吐露,在他的肉棒上舔弄,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水光。

敏感的尿道口被人故意用卷起来的舌尖向内钻弄,纳迦攥紧了手底下的单薄床单,往上挺腰示意,他想要更多。

黑皮青年收回舌尖,更加靠近直挺挺的大鸡巴,水润的双唇首先贴上了鸡巴根部,用牙齿叼起一点包裹着睾丸的肉皮在齿间碾磨几下。

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人体的利齿威胁,纵使纳迦很清楚降谷零不可能真的在这种时候伤害他,也不可避免地绷紧了神经,其结果就是对下身的感知更为敏锐。

唇瓣轻柔地在囊袋表面滑动,最后试探性张大嘴把一颗圆鼓鼓的卵蛋含入嘴中。

可惜金发青年低估了纳迦的卵蛋尺寸,也高估了自己嘴巴大小,仅仅吞入三分之二颗睾丸,他就无法再继续下去,口腔空间压迫到了极限,并且圆形的蛋状物体跟竖直的大肉棒还不一样,无法深入口腔内部。

公安先生艰难地在有限的空间内,用舌头舔弄着囊袋,同时腮帮子一瘪一鼓,嘬吸着白毛青年的卵蛋。

“……嗯哼……哈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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