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让这群畜生付出代价/季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1/2)

许淮醒来就感到一阵极致的头疼,整个人身体也酸疼的难受,像是浑身被车轮碾过了一样,四肢都不听使唤,好像从里到外骨头全碎掉了。

什么情况?

他愣了半天,睁开迷茫的双眼,回忆停留在昨天和那三个人相处的最后片段,恢复知觉后身体慢慢爬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也看到地上扔的好几个避孕套,全部灌满打结。

许淮僵在原地,立刻低头去看下面,发现两口穴全都肿胀撕裂,新长出来的批损伤最严重,层叠的肉唇被彻底操开耷拉在两侧,阴蒂也被玩弄得烂熟红肿,后面的穴口更是撕裂到疼痛难忍的地步。

他被强奸了……

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强奸了。

许淮闻着房间内浓郁的精液味,就什么都明白了。想起昨晚和自己相处的三个人,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逐渐染上阴鸷。

许淮和负责模联的老师打了电话,得知唐耕雨三个人退出比赛回家了。

“回、家?!”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满心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什么时候!”

老师也惊讶于他的语气,疑惑的说:“就在昨天晚上,他们三人都说家中有事,全回去了。”

这三个人不会突然回去,一定有什么原因。

许淮冷着脸下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的前后穴都没有被放过,被干的特别狠,翻卷的穴肉合都合不上,要不是身体素质好,还真下不了床。

许淮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疼的汗都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咬着牙在房间内搜索,每走一步好像都在刀尖上滚过一样。

他找了很久,身上的汗把背脊彻底浸湿,果然找到了坏掉的摄像头和电线。

许淮冷笑一声,大概清楚了这三人的计划,估计他们是想用摄像头记录自己被轮的画面,以此来要挟,让他不敢对他们动手。

但他们没想到摄像头坏了,录像没弄成,要挟的东西没了,自己打架那么厉害,他们三人又没有带保镖,留在模联干嘛?被他这个校霸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吗?

所以他们只能偷偷溜回家寻找庇护了。

没品的孬种。

许淮这么想着,拖着身体走到了内置洗手间,透过镜子里看到自己浑身的咬痕、指印,气的双眼红肿,瞳孔也颤抖起来,胸膛随着呼吸的急促起伏,心脏疼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

混蛋!

这些人渣、败类!

许淮动了动喉咙,捏紧了拳头猛的砸向镜子,啪嚓一声镜面碎裂,倒映出他这张被碎片镜子分割成无数片的脸。

季游、唐耕雨、孟绍安……

等着吧,他一定会让这群人渣付出代价。

书房。

唐耕雨正在抄读佛经。

身后的女人穿着深紫色的衣裙,那张明显上了年纪的脸也保养得当,柔美的眉眼间隐现出担忧,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耕雨,你不是参加模联吗?怎么回来了?现在你那些弟妹们都一直盯着你,这时候可不能出差错。”

“模联是多好的加分机会呀,还能在你爸面前被夸赞,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懂事?”

唐耕雨抄写佛经的手停了下来,纸张被墨水笔迹晕染的有些透色,为防止纸张翻飞,他拿了一块镇纸压在上面,展开这张写满佛经的纸。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尽量平缓:“我知道了,妈你先去看看爸,我还要把这点抄完。”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没察觉出他的语气异样,温柔的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再多参加几个比赛,让你爸开心。”

唐耕雨应了一声,等房门彻底关上了,那张温柔挑不出错的脸彻底湮灭了笑容。

他是真烦这样的日子。

只是抄写了几个字后,唐耕雨的心思就乱了,他想到昨晚许淮的样子,紧实的薄肌、扭曲又沉迷的表情……

可惜啊,这样的人要是能清醒着再干一次多好,肯定更爽。

唐耕雨的呼吸有些急促。

孟绍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上半身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敞开着露出胸膛。

缭绕的烟雾晕染在空气里,很快又被他吹散。

一个身穿针织连衣裙的女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响着。

她伸手撩了下柔美的长发,细白的面孔上,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尤为显眼。

“怎么回来了?不是去参加模联吗?”

“我嫌无聊。”

女人皱了皱眉,走到孟绍安面前,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又观察了下他脸上慵懒恣意的表情,心中了然:“开荤了?”

孟绍安也不瞒着,双手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嘴角的烟明灭着火光:“遇上个极品。”

“难得呀,让你这么开心。”

女人抱臂看着他:“玩归玩,别太过了。”

孟绍安把烟掐了,按在烟灰缸里:“知道了,烦不烦。”

他这个姐哪都好,就是太爱管着他。

孟绍安突然就想到唐耕雨的家庭,因为看似对方家里人都对他很好,可没人真正关心他。

这唐畜生整天活得跟个浮萍一样。

季游在房间里翻出了许多铁盒子,都是他之前偷拍的许淮照片,有对方吃饭、睡觉,还有跑步、打篮球的各种画面。

他把这些照片全都放进一个铁盆里,又拿到院子里的空地上,用打火机点燃全部烧毁,看着袅袅的黑烟往上冒,鼻子也呛的有些开始流鼻涕。

跳跃的火焰一点点吞噬照片,季游的心情又复杂起来,不管怎么说,他都没必要一直暗恋的站在许淮身后了。

而且经过那一晚发生的事,对方肯定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暗恋转明恋?

他自嘲的笑笑,心想连这都算不上吧?顶多他是上过许淮的人,对方应该恨他恨的要死,把他掐死的可能性都有。

然而他一想到昨晚许淮那副被操到腰腹肌肉紧绷、微睁的双眼染上动情高潮的情绪时,又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季游有些后悔,早知道再多上几次。

要是把摄像头提前调试好,应该也不会坏掉了吧?

他喃喃自语,盯着火盆里燃烧的照片,内心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许淮休养了一周回到学校,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这三个孙子。

他知道,这些傻逼肯定躲起来了,估计本想拿录像威胁自己,结果又没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许淮冷笑一声,心想孟绍安和季游他不知道,但唐耕雨这孙子肯定是还筹划着想再上他一次。

这小子面如观音、心如蛇蝎,一肚子坏水的不干人事。

许淮心想必须要在这三人抓住能威胁他的把柄之前,彻底报复他们一顿。

他先是找王龙提了要求,说要一群野狗,很疯的那种,但是必须牵绳,又弄了三个比较大的笼子,一个笼子能装五六个人的那种,每个中间放一个铁制栏杆隔板,分出两层空间。

而且,这铁栏杆隔板要能装在笼子里随意活动。

“淮哥,你要这些干嘛呀?”王龙好奇了,“而且您身上怎么还有伤?”

许淮抽烟抽得更凶,骂了一句:“别问,去做就行。”

他第一个先下手的是季游。

这小子家里是学术世家,有钱但没有像唐耕雨和孟绍安那样夸张的小区安保。

许淮和王龙几个小弟与季游家小区门口的保安聊了起来。

和对方称兄道弟吹点牛逼,他们喝了点酒,趁人不注意拿了门禁卡复制了一张,这才算是能进入小区大门。

他知道季游也不是傻的,便找了身外卖骑手的服装,又戴了帽子和假发,伪装成女性骑手按响了季游家的大门。

“谁呀?”季游很是谨慎的往门口的智能屏幕里看了一下。

许淮压低了帽檐,声音也故意变得尖细起来:“你好,我是外卖员,是你订的餐吗?”

季游透过猫眼看见骑手的头发很长,心里放松了许多,但还是没开门,皱眉说道:“不是我订的,你找别家问问。”

“其他家我问了,都不是。”

季游抿了抿唇,没有要开门的意思:“那也不是我家的。”

妈的,这书呆子警惕心挺强的。

许淮藏在帽檐下的脸冷了不少,继续变换的声音说道:“你真的不开门看看吗?说不定是你喜欢的人买的。”

这话有些触动了季游。

喜欢的人……

季游的眼前浮现许淮的影子。

会是他买的吗?

他的喉咙动了动,神情恍惚的用手指按下智能屏幕上的开锁键后,这才猛地醒悟过来。

许淮怎么可能会给他买东西呢!他应该恨自己才对!

然而门刚打开,许淮就猛的掀开帽子和假发冲进去,把季游整个人按在地上,身后早已躲在门口两侧的小弟们也一拥而上,纷纷钳制住他的手脚。

季游这才反应过来,脖子也被许淮紧紧掐着,脸都红了,瞳孔里倒映着面色扭曲、满是恨意的少年面孔。

他的喉咙也逐渐溢出惊叫,声线颤抖:“许、许淮……”

“你还敢叫我?”

许淮冷笑一声,双手紧紧掐着季游的脖子,额角的青筋都爆起,漠然的五官染上阴鸷的恨意,逐渐扭曲疯狂起来,眼中的怒火彻底化为实质,全部集中在手臂上,恨不得把这脆弱的脖颈彻底掐死。

他的手指大力的掐着季游的脖颈,指尖深深陷入皮肉,弄出红痕。

“老子哪点对不起你!”

“季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敢他妈和别人联合起来坑我?!”

季游被他掐的几乎快喘不过气来,身旁的王龙生怕他掐出事儿,赶紧用手拉开许淮,又让其他小弟把季游的双手用绳子捆起来。

要不是有人拦着,许淮是真想把季游掐死。

他让小弟们给季游后颈来了一掌劈晕了,又给这人套上帽子,左右两个人帮着架起来,看上去就像是喝醉了的朋友互相搀扶着。

“扔车上去。”

许淮摸了根烟叼嘴里,眼中泛着冷意和愤怒的耻辱感,点火的时候,他的手颤抖的都快攥不住了。

妈的,他非整死这帮孙子不可!敢把他当泄欲工具使,他就让这帮人知道,校霸不是那么好操的!

许淮让手下的小弟开车来到远郊一处废旧工厂。

三只大铁笼子就这么在工厂中间展开,空间大,施展性强,哗啦啦的铁制机械声响起来,在空旷的废旧工厂内回荡着声音。

许淮一脚踩在被绑的严实的季游身上,拿了瓶水泼他脸上,把人给叫醒了。

“咳咳……!”

季游被水弄的鼻腔和眼睛都灌的生疼,呛了好几声,咳嗽不已,没来得及反应,脸上就猛的挨了两巴掌。

他这才愣了下,抬头看见一脚踩他肩膀上的许淮。

少年利落的寸头、干净收窄的下颌线,俊美英气的五官带着股狠劲儿和冷漠的嚣张,嘴角叼着烟,明灭的火光一闪一闪。

太野了,也太好看了。

季游看呆了,被许淮身上这股子难以被驯服的野劲儿吸引,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脸上又猛的挨了一巴掌,头被打的侧偏过去。

“清醒了吗?”许淮的声音冷的像冰,“再他妈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踩。”

“把手机密码锁解开。”

孟绍安收到了季游发来的消息。

【我刚发现那摄像头其实没坏。】

他看到这句话,低声骂了一句,又回过去。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子在家躲了半天。】

早知道那摄像头没坏,他就再拿这个事儿来要挟许淮,多干他几次。

【现在也不迟,我刚看见许淮在公园了。】

【他去那儿干嘛?】

【不知道,可能散心吧。】

被人轮奸,心情确实应该不好。

孟绍安冷笑一声,把领口的衬衫扣子扣好,发了个语音条给季游。

“带上那天晚上的录像,咱们去安慰一下他。”

强奸的人去安慰被强奸的人,孟绍安是懂安慰的。

他根据季游的指示到了某处公园,因为想着快点上许淮,兴奋到没带保镖,自己开车去的。

结果刚到地方,他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共有十二个人,个个脸上都戴着生肖面具,各不相同。

他没反应过来,拳头粗硬的铁棍直接往他身上抡。

等孟绍安再次醒来,就是在远郊的废弃工厂。

他被许淮的两巴掌扇醒,脸上又挨了一拳头,火辣辣的疼,抬起眼皮发现季游被捆着手脚躺在一旁。

孟绍安仰头看到一脚踹在他胸口的许淮。

寸头校霸叼着烟,左耳耳垂的黑色耳钉微闪,脸色冰冷,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弄死,薄薄的唇瓣吐出一口烟雾。

这表情让孟绍安想起了那天晚上轮他的时候。

青涩有薄肌的少年身体被迫承受他的性器操弄,脸上紧绷、忍耐压抑的表情可是精彩的很。

许淮紧皱着眉、身体被操的蜷缩、腰腹也弓起来,小腹的皮肉鼓出性器的形状,被迷药弄的意识昏沉,即使再疼再爽也不会叫床。

能看到和他打架的校霸露出这种表情,孟绍安觉得再被扇两巴掌也是值得。

许淮从他身上翻出手机,又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灭,像是在碾碎这些人的骨血一般。

真够晦气的,自己居然被一群傻逼给上了。

孟绍安的眼珠子都快黏他身上了,那炙热的视线让许淮浑身不自在。

他不耐烦的又扇了对方一巴掌:“看个毛啊看?”

孟绍安被打的头侧过去,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依然紧紧盯着他:“你长的太带劲儿了。”

这股子野性、桀骜和不屈的样子,他是看了多少遍都不厌,光是瞧着这张俊美冷漠的脸,下面的鸡巴都硬的发疼了。

许淮正翻着孟绍安手机里的通讯录,听到这话,眼神幽冷的瞥向他,拨了号码,把手机屏幕递到孟绍安的脸边:“来,打个电话给唐耕雨。”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夹杂着不屑的嘲讽:“就说……你他妈正被我操呢,让他快点来救你。”

许淮知道唐耕雨不是个好对付的人,骗也不好骗,又住在富人区搞不出来,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开大叫对方过来。

只是他没想到这孙子是真阴,带了一群人来的。

夜晚。

巨大的白炽灯在工厂上方散发光芒,宽敞的厂内中间有三个早已准备好的大笼子,都提前在笼内放好了铁质隔板,把空间一分为二。

许淮拿了条钢棍,站在一张桌子旁边,瞥了一眼工厂门外一辆辆商务车,从上面纷纷下来了二三十个黑衣保镖,那浑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把唐耕雨围在中间护住。

“许淮。”唐耕雨穿着中式衬衫,他推了推眼镜,腕部的佛珠手串很是显眼,脸上的笑意未减,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他俩呢?”

许淮最恨他那种云淡风轻、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雷峰塔的法海都没他伪善。

“刚被我操完,分尸喂狗了。”

唐耕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别开玩笑。”

许淮也想着刺激他,便让戴虎头面具的王龙把那几条准备好的疯狗牵过来:“谁他妈和你开玩笑,想找他们?好啊,这群狗刚拉完,你去粑粑里找吧,兴许还能捡到点手指头。”

几只疯狗狂吠的叫着,声音响亮,要不是王龙帮忙拉着,还真是要扑上去把唐耕雨撕成碎片。

唐耕雨的眼神彻底冷下来:“许淮,你惹不起我们。”

这话倒是没错,在华番省,三人的背景硬到许淮想骂人,也知道没法对他们下死手。

要是真闹出事,还是他吃亏,真够憋屈的。

许淮抽着烟,眼神染上汹涌的恨意,就算不能搞死他们,也要好好羞辱这些傻逼一顿:“你带这么多人,怕我?挺没品啊。”

唐耕雨是见识过许淮的箭术多高超,也知道这人身为校霸打架有多狠,拳头有多硬,他不得不防。

他说:“是啊,怕你……”

唐耕雨顿了一下,声音很温柔,像是安慰不懂事的情人般亲昵暧昧:“那天晚上,我真的要怕死你了,第一次和三个人打架,身体这么快就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许淮用钢棍敲碎的木桌子声。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唐耕雨……在小弟面前给他留了面子啊?把4p说的这么隐晦。

旁边牵狗绳的王龙透过面具投来疑惑目光,许淮也没解释,静静吐出一口烟,眼神盯着面前的唐耕雨。

这傻逼长了一张慈悲脸,净他妈不干人事,真想打烂他的头。

许淮让王龙把狗又牵了回去关着,并嘱咐不要放出来。

“你带那么多狗来干嘛?”唐耕雨意识到不对劲,皱了皱眉。

见王龙回去了,许淮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唇角弯了下,利落的寸头、恣意的眉眼满是惊艳的野性,也让一向自持的唐耕雨呼吸都乱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喜欢清醒着的许淮,又狠又带劲儿,不自觉就被这样的人吸引。

许淮的唇瓣一张一合,让夺去了唐耕雨所有的目光。

“来猜猜看。”

啪——

工厂天花板的白炽灯猛地熄灭了,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线陷入黑暗的第一秒,唐耕雨身边的保镖们便齐齐把他围住护起来。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听到黑暗中接连沉闷的钢棍敲打声、痛呼声。

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倒下,唐耕雨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张惧怕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许淮真是又嚣张又肆意妄为,从来不把他们这些权贵放在眼里。

保镖们毕竟是职业的,哪怕被敲了几个人,也很快调整过来护住唐耕雨,拉着他就往工厂门口走。

踢踏的脚步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响起来。

然而,工厂的大门被上了锁,根本出不去。

唐耕雨清晰地听到身后有钢管划过地面的摩擦声,带着铁制的机械声和不紧不慢的轻啧。

他听得心脏狂跳,又被身边的保镖一路护着,随后便躲进工厂某个房间的柜子里。

唐耕雨躲在里面,悄悄的把柜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你家少爷呢?”

“我、我不知道!”

他听到许淮的声音有些烦躁:“妈的,你还挺有肝儿啊。”

房内的几个保镖都被沉重的闷棍打晕,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

唐耕雨刚松了一口气,柜门就猛的被打开。

哪怕是陷入无尽的黑暗,许淮的声音也极具穿透力,带着股子嘲讽的意味:“躲什么?我是阎王爷吗?”

“你好像还是个深柜是吧?来,出个柜让我看看。”

唐耕雨被绳子绑着手脚,又被几个戴面具的人拉到许淮面前,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镜也摔碎了一只镜片,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这些保镖准备的太不周全了,带点夜视镜不就完了吗?”

唐耕雨抬起眼皮,耀眼的白炽灯又恢复了光芒,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疼,旁边还躺着被绑住手脚的孟绍安和季游。

他们躺在厂房的中间,旁边还有三个很大的笼子。

几条疯狗被许淮用绳子牵着系在不远处的厂房柱子上,撕裂的咆哮声让三人有些胆战心惊,紧张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孟绍安颤抖着嘴唇,这时候也知道怕了:“许淮……你干什么?赶紧把我放开!”

季游脸色也不好,头发湿漉漉的被水泼过,脸色苍白,但眼神仅仅粘在许淮身上就没离开过。

整个厂房内,只有许淮和他们三人在,其他跟班都被他叫出去了。

许淮掰了掰手指,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眼神冷淡的瞪着孟绍安:“不会说话可以把嘴闭上。”

他上前扇了孟绍安一巴掌,手指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往地上磕,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语气疯狂又隐忍愤怒。

“老子怎么遇上你这个傻逼男同?这么喜欢干男人屁股,怎么不他妈捅你自己后边!!”

孟绍安被磕的额角一下子就见了血,也忍不住呛声:“我就喜欢干你的怎么了?你的逼还有处女膜让我捅呢!”

“真后悔没把你主动给我口的样子拍下来,让你看看那骚样!”

许淮这下是真恼了,他莫名其妙长了个逼就够烦的了,结果还被这三个傻逼男的下药缠上破了处。

关键是这三人居然还把他给轮了,上完后还跑了,当他是什么?泄欲工具吗?

一帮没品的孬种,贱人、渣滓!

他越想越气,一边抽烟一边冷笑,拿着钢棍在三个人的腰腹来了几下,能听到清脆的咯嘣声。

孟绍安被打的最狠,熬不住几下就嚷的不行了,又被许淮一拳头揍在那张混血帅狗脸上,差点鼻梁没给敲断。

“叫什么?又没弄死你。”

许淮走到孟绍安面前,把裤链拉下来,就把性器往他嘴里捅,见对方咬着牙不肯张嘴,又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把人扯的疼到叫出声,才顺势插进他的口腔。

“给我舔!你不是挺横的吗?”

许淮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抓着他的头发就把性器捅更深了,抵到喉咙深处又狠狠抽插起来,直把孟绍安捅的眼冒金星、咳嗽不止。

孟绍安这辈子都没想过会给男人口,他彻底傻了眼,嘴巴里腥热的触感让他一个劲儿的挣扎起来,想狠狠咬下嘴里的性器,又被许淮用三根手指就卸掉了下巴。

“再乱动,我就卸你一条胳膊!”

孟绍安疼的呲牙咧嘴想喘口气,头发被许淮狠狠抓着,嘴巴也被性器压的酸软发麻,强烈的耻辱感和挫败涌上来,唇角大张开流着口水。

旁边的唐耕雨和季游估计没想到许淮这么疯,全都脸色苍白的没说话。

许淮根本对男人没兴趣,让孟绍安口也只是为了羞辱对方,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性器拔出来,精液直接射到了唐耕雨和季游的脸上。

两人被浇的措手不及,根本没处躲,迎头淋上湿漉漉的精液,脸色难看的不行。

许淮去柱子旁把拴着疯狗的绳子牵着,走到他们面前,又抬手把孟绍安的下巴给装上了。

这几只野狗皮毛都黑的发亮,猩红的瞳孔兴奋的瞪大,鼻子动了动,森冷的獠牙裸露在外面,腥臭的口水也随着血盆大口的张开而落下。

“喜欢和男人做爱是吗?”

许淮那双冷漠阴鸷的双眼透着无尽的恶意、愤怒。

“行,你们来和公狗做一场,让我看看。”

唐耕雨脸上还滴着他的精液,顿时咬牙低喊:“许淮!”

孟绍安也挣扎起来嚷道:“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不怕我回家叫人过来搞死你!”

季游的嘴唇颤抖着没说话,但眼神一直盯着他。

“和狗做个爱这么难?”

许淮冷笑一声,把烟丢在地上踩灭,上前给三人都送了一巴掌。

“一群畜生,让你们和狗做爱还辱狗了呢!”

他也忌惮这三人的家世背景,自己无权无势的斗不过,要真是让狗操了他们,估计第二天死的就是他。

但是吓唬一阵子倒还行。

许淮打开三个铁笼子,每个都弄进去两条狗,又用口枷套住野狗的嘴巴,铁质的栏杆隔板把笼子空间分成两半。

他把三个人都分别扔进单个的笼子里,于是便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局面。

偌大的笼子内,一半空间是人,一半空间是两条狗。

孟绍安眼看着那两条疯狗隔栏杆冲他叫唤、发情的露出下体的生殖器,透过栏杆的缝隙直直的戳向他。

这种被快贴到身上的畜生裸露生殖器的画面,明显是刺激了他这位天之骄子。

“许淮,许淮!”他红着眼睛瞪向笼子外的少年,咬牙怒吼道,“你他妈让我出去,听到没有!”

孟绍安浑身被绳子捆着,被眼前的两条疯狗刺激的惊声尖叫,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想离那两根竖起来的狗屌远一些。

“这么害怕……不是喜欢和公的做吗?”

许淮扯了张椅子坐上去,看着三个人在笼子里狼狈紧张的样子,嗤笑一声:“让你们和公的做个够,还不乐意了?”

他见另一个笼子里的唐耕雨倒是淡定,脸色也只是白了点,心底的恶意便涌上来:“怎么,唐少爷看狗的生殖器都能看呆了?”

唐耕雨面色沉静,鼻梁上的银框眼镜也只是碎了一个镜片,蛛丝般的裂纹顺着玻璃镜片蔓延,反而掩住了那双冰冷阴鸷的双眼。

他轻轻动了动唇瓣:“许淮,你还挺有本事的。”

许淮也语气平静:“我本事大着呢,你第一天知道吗?”

他打射箭比赛的事儿,以及平常的作风和性格,全班都看在眼里,他不信唐耕雨这贱人不知道。

“以前你经常外出比赛,没注意你。”唐耕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栏杆伸出来的狗生殖器摩擦着他衣服的触感,连带着狗嘴被口枷套住呼出的热气都被他无视,“许淮……”

他顿了一下,菩萨般的温柔面孔浮现一抹沉郁的疯狂。

“你这本事要是用在床上该多好。”

这样的疯劲儿和野性聚焦在许淮的身上,被清醒操弄的校霸表情一定很带感。

唐耕雨舔了舔唇瓣,眼神是急不可耐的炙热。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许淮了,想把这么野的人抱在怀里干,操到他哭喘。

许淮成功被这话惹恼了,妈的这傻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他本来就对这事恨的牙痒痒,这人居然还敢拿出来说!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伸手拉着唐耕雨笼子里的铁栏杆隔板,猛地往这人的方向拉动了一些。

瞬间,随着铁栏杆隔板的移动,两条疯狗也更靠近了唐耕雨,突出来的生殖器直接戳到了他的手背,黏糊糊的液体流淌着。

唐耕雨的脸色彻底黑了,眼底氤氲着暴怒的阴霾,挤压着几乎要透过碎裂的蛛丝镜片中流出来。

口枷的禁锢让疯狗无法下嘴咬他,但呼出的热气和流淌的生殖器液体,无一不在提醒唐耕雨这种极致的侮辱。

许淮很是雨露均沾,也给其他两个笼子的铁质栏杆往人的方向推了推。

其他两人也和唐耕雨感受到了同样的触感待遇。

孟绍安在笼子内激烈的尖叫,季游也面色苍白的往后躲,想离狗的生殖器远点又被湿哒哒的蹭上液体。

“好好享受一下。”

许淮冷笑着把烟抽的更凶,锐利又冰冷的眼神透过飘渺的烟雾看向他们。

“被狗颜射、撒尿的感觉。”

他掏出手机就开始录像,把三个人狼狈的样子都录下来,又拍下狗类生殖器在他们身上磨蹭的样子。

这些狗都被许淮提前喂了药,发情和催尿的都有,本来就是畜生又疯的很,没多一会儿便又尿又射精。

三个人脸上、身上没一会儿全都是狗的精液和尿水,

他们的脸色难看至极,衣服和头发上满是湿漉漉的液体,空气里都是腥臭的味道。

原本一个个都是受尽追捧的天之骄子,如今却狼狈的像乞丐般跌入云泥。

许淮冷笑着用手机拍下他们的样子,然后用app剪辑了一下,连成完整的视频。。

“这表情挺到位啊,岛国女老师都没你们会演,发出去准能上热搜。”

唐耕雨像是被戳到了开关,声音猛地冰冷:“你敢!”

他家的老爷子太要脸,工作也敏感,要是自己真因为这事在互联网知晓,估计第二天就得被扫地出门。

许淮翻着他们的手机,把剪辑好的视频顺着通讯录家人那一栏都发了一份。

他这才让王龙出来把疯狗都拉开,又把这三人从笼子里弄出来。

湿漉漉的狗精和狗尿撒了一地,他们身上满是腥臭燥热的气息,惹得王龙都忍不住干呕。

许淮的神情冷淡又带着威胁,轻笑着踹了每人一脚,居高临下瞥着他们。

“让你们体会一下……在家人亲戚圈社死的感觉。”

书房。

“你是疯了吗!居然搞出这样的事?!”

女人狠狠扇了唐耕雨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脸打的侧偏过去,神情恼怒又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生了你这没脑子的孩子!”

“知道臻卉那个贱人怎么当面嘲笑我的吗?现在这个视频亲戚圈都传开了!”

唐耕雨捂着脸,垂下眼睑:“妈,你听我解释……”

“都不重要了!”女人愤怒的摆手,眼神尖锐的瞪着他,“你爸为这事儿很生气,还好这视频只发了家里几个人,要真是被放到网上,咱们母子俩都要滚出唐家。”

“你现在出院了,这段时间先别去上课了,好好在家等你爸训斥吧。”

唐耕雨攥紧了手指,眼神中不满和怒火阴鸷像堆砌的雨云,只需一个契机就能燃爆突降雷雨。

医院,单人病房。

孟绍安躺在病床上,身上绷带几乎缠了一半,胳膊的石膏也被拆了下来。

他脖颈的青筋凸出来,浑身气到颤抖,挣扎着想爬下床:“姐,你别拦着……我他妈非搞死他不可!”

几个保镖赶紧把他按在床上,防止他乱动把伤口扯开。

穿着时尚米色绒裙的女人撩了撩长发,坐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想下床?连个男人都玩不过,还被打一顿丢回来了。”

她想到起床看见自家弟弟躺在家门口的样子就想笑。

孟绍安心中的耻辱和怒火爆燃到了顶峰,他从小锦衣玉食、胡作非为的,哪受得了这种羞辱?

他被许淮用狗羞辱了一顿,浑身都混着狗精和尿水回来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过!

妈的,估计华番省富二代圈子都传遍了吧?他孟绍安居然有被上过的男人阴了的一天。

“许、淮!”

孟绍安咬着牙,气的攥紧了颤抖的拳头,猛地打碎了床头柜放置的茶杯。

哗啦一声,满地的碎片混着热烫的水汽洒在地上。

他一定不会放过许淮。

“我知道了,爸妈……嗯没事,这些视频都能合成。”

季游在自家房间内打着电话,手指拨弄着键盘,很快便罗列出一堆用来证明视频合成的“证据”,然后发送了过去。

他揉了揉被许淮打肿的嘴角和脸颊,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镜子,心想顶着这伤口,估计学校也去不了。

许淮是真的下了狠手,打得他们三人鼻青脸肿,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属孟绍安嘴贱的缘故受伤最狠。

他住院期间,爸妈也发来消息问那些视频的事儿。

季游只好做了许多伪证,说是合成的视频,至于是谁发的,他沉默了半天也只说了句:“……我会处理好的,别问了。”

挂断电话,季游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直觉告诉他,许淮虽然会报复他们,但不会这么狠,更不会一点后路都不留的把视频发给其他人。

这不就没了要挟他们的把柄了吗?

他太了解许淮,知道这人虽然平日混的很,但心里有数,对他们三人的家世背景都很忌惮,会打人,但不会把脸皮撕的这么难看。

所以到底为什么……

季游闭了闭眼,突然手指一颤,立刻打电话问了学校的老师。

“你说许淮啊,他没来上课……就从你们三个住院开始,他就没来学校了。”

季游这下明白了,一个念头跃然而上,一张如画的谪仙眉眼猛地颤抖扭曲起来,连忙给孟绍安打了电话。

“喂,什么事啊?”孟绍安正沉浸在被打的耻辱感中,语气也不好,“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快点、快去拦住许淮……”

季游的声线颤抖,急促的慌张和紧迫感随之而来。

“他要跑,许淮是想跑!说不定现在都快出省了!”

“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夜晚。

许淮穿着黑色背心、黑色工装裤,脚踩马丁靴,身体懒懒的倚靠在一辆坦克300的前车门处。

他指间夹着燃烧的香烟,夜风几乎撕裂飘渺的雾气,逐渐晕染了那双漂亮的黑瞳。

“淮哥,都给你检查好了,油箱绝对管够!”

王龙笑嘻嘻的从车里下来,摸口袋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思绪也慢慢清晰起来:“淮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出省躲躲吧,把那三人给惹了,我要是继续在这儿就完了。”

许淮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王龙的肩膀:“我走后,你带着其他人赶紧躲起来,家最好也别回了,省得被人报复,估摸着躲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他沉默了一下,指尖的烟快烧到手指了,这才恍然的说了句:“是我对不起你们。”

要不是他把那三人搞得这么惨,也不至于连累手下的跟班们被迫逃窜躲报复。

还好他把那三个孙子打成了重伤,一时半会还能给自己争取点逃跑时间,这段时间他也忙着给教练员交代箭馆的事儿,又把自己开的越野车改装了一下,算够了钱才打算出门躲一阵子的。

王龙也意识到什么,眼睛都红了:“淮哥,我不后悔跟着您……”

他是真佩服许淮身上那股子狠劲儿和气质,这种爷们感觉装都装不出来,无论男的女的都喜欢。

“行了,赶紧回去吧。”许淮朝他挥手,“箭馆那边我交代好了,麻烦你帮我看一阵子,等风头过了,我就回来。”

他不后悔报复那三个人,哪怕付出的代价是被迫出省躲一阵子,也要把这口恶气给出了。

等王龙回去了,许淮自己上了车,听着电子显示屏上的语音播报,顺着路线图开车。

他有些茫然,想着自己要去某个海滨省份落脚,一切都是未知的,没人没太多钱,都做好露宿野外、睡车置帐篷的准备了。

但这些都不要紧,只要他能离那三个变态远远的就好。

然而,许淮很快就从后视镜里发现了不对劲。

一辆西尔贝tuatara静静的跟着他,这种车的外形流畅又张狂,锋利的线条、较强的抓地感犹如一只庞大的蜥蜴,暴虐又令人心生畏惧。

他心中了然,脚下猛踩油门,轰鸣的车尾气响起,瞬间与这辆跑车拉开了距离。

“操,被发现了!”孟绍安坐在超跑里暗骂了一声,一脚把油门加到底,跑车犹如离弦的箭般飞出去,瞬间黏上了坦克300。

两辆车争先恐后的抢着路道,时不时还发出碰撞,激起阵阵机械摩擦声,车轮在高速公路的水泥地上猛烈的盘旋摩擦,犹如嘶哑的鸟类鸣叫。

许淮骂了一声:“这孙子不要命了是不是?”

还好他走的这条的国道现在人也偏少,仅有的几辆车也因为这两辆车的激烈对撞而不敢上前,急忙停在路边亮起车灯。

他的坦克300动力马达比不上超跑,很快就被截停了一会儿,车屁股和车前头也有了磨损。

孟绍安是下了狠手,非要把他逼停,哪怕往他车身上撞也无所谓。

持续的围追堵截让许淮有些心累,这孙子就如一条疯狗般缠上了他,怎么都不肯松手,他的坦克300也被迫逼停,银色的西尔贝也猛地停在他前面。

孟绍安下了车,那张混血感极强、骨量重的俊美脸庞满是轻蔑的得意。

他用手撑着许淮的车窗,唇角弯起,笑得有些肆意:“你跑啊,怎么不跑?妈的,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孟绍安指了指自己脸上还未消掉的淤青,五官都扭曲了,一副恨不得把许淮剥皮抽骨的样子:“我他妈长这么大就没被人打过脸!”

他气得浑身颤抖,一想到自己被亲姐嘲笑的事儿,到现在想想还心脏疼呢。

孟绍安猛地拉开坦克300的车门,冷笑一声:“自己走下来。”

他正准备打电话告诉唐耕雨和季游,人已经找到了,就听到许淮说了一句:“你很想和我做爱吗?”

孟绍安低头看了他一眼,猛地怔住了。

夜色很浓,只有高速公路上的路灯光投到他们两人脸上。

许淮的长相透着一股子野性,五官像出鞘的寒刀,令人惊艳到移不开眼,寸头利落又干净,双颊苍白得犹如光洁的细瓷,眉宇之间满是英气清冷之色。

他不慌不忙的摸了根烟叼嘴里,孟绍安鬼神差使的摸出火机给他点火,明灭的火光给许淮的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静谧呼吸和夜色中,吞吐的烟雾晕染那张漂亮的面孔,也让孟绍安乱了心神。

真好看啊。

他莫名想起他爸说的《圣经》,伊甸园的禁果被撒旦长期看管,后来又诱惑亚当和夏娃吃掉的故事。

孟绍安心想,他要是撒旦,遇到这种漂亮禁果还给亚当夏娃吃个什么啊,自己独吞得了。

“怎么,你也想来一根?”

听到许淮的声音,孟绍安也不避讳,直接说了心声:“我他妈被你看硬了。”

长这么好看,性格又那么辣,他承认被许淮弄的五迷三道的,就差没直接强吻了。

许淮挑了挑眉,对这种荤话就当没听见一样,叼着烟慵懒的问他:“想不想和我来一次?”

孟绍安听他说这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过去。

许淮露出的苍白手臂有点肌肉,手指轻轻弹了下烟灰,手腕处青色的血管很是性感,黑色背心衬的他冷白肤色更好看。

孟绍安吞了下口水,继续听许淮蛊惑般的话:“你也不想总和他们分享吧?反正现在他们不在,和我做一次,就在这辆车上。”

车震的提议对于他的诱惑实在太大,更别说许淮这样子简直又野又欲,太欠操了。

孟绍安上手把许淮嘴里的烟扔了,直接抱住按在驾驶座上就亲,感受到那对微冷的唇瓣轻启流露出一股子冷冽的烟草气,他心情更激动了,亲了好几下啃的嘴唇都红了,下面的性器都硬的摩擦裤子发疼。

“宝贝儿张嘴,舌头伸出来接吻。”他有些兴奋的在许淮耳边低语,深蓝色的眼睛很迷人,本来年龄就不大的少年嗓音低沉又沙哑,像夜色中的露水剔透又好听,“我想死你下面的逼了。”

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和许淮做爱,孟绍安都不敢想他能有多爽。

许淮被他亲的双手举过头顶,湿漉漉的口水顺着他的脖颈蔓延:“有多想?”

孟绍安毫不犹豫的说:“想干死你。”

他又补充道:“想把你的腿放我肩上操到你哭,怎么求我都不会停下来。”

“给你穿白袜,然后不戴套内射你把你肚子灌满,再让你看着我的精液一点点排出来。”

真是个畜生。

许淮皱了皱眉,伸手制止孟绍安想扒他裤子的手:“别那么急,我上次疼死了。”

“先撸出来,弄点精液润滑一下。”

孟绍安刚想把裤子里的鸡巴掏出来撸,就被许淮制止:“我来。”

他翻身整个人跨坐在孟绍安身上,用嘴角叼起黑色背心的衣摆,露出紧实的腹肌和不夸张的紧窄腰腹。

许淮长得帅,手指也好看,他把裤子里的性器掏出来就上下抚摸着,又因为快感的攀升而忍不住皱眉,苍白冷冽的脸庞也泛着一丝潮红,额角也滴着汗水。

驾驶座被放下,孟绍安躺在上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坐他身上的许淮看。

“看我干什么?”许淮叼着衣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孟绍安很诚实的说:“你太好看,我硬的都不行了。”

他从小受尽宠爱,不是没见过各色长相惊艳的男女往自己身上靠。

但是长这么大,孟绍安发现只有眼前的许淮一举一动都能把他撩拨死,对方只是自慰撸个管,他都硬的不行,搞得他像条狗一样,随时随地爱发情。

“有点后悔。”

许淮抬了抬眼皮,手上的动作没停,居高临下的瞥着他:“后悔什么?”

孟绍安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很漂亮,像湖水一般,盛满所有的欲望和不堪,俊美的五官量感大,浓颜系感觉强烈。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许淮,只觉得下身的鸡巴都硬的发疼了。

“那天,不该听耕雨的话戴套。”

许淮嗤笑一声,撸了一会儿便射出来,精液喷到孟绍安的脸上。

他舔了舔射到自己脸上的精液,好像也没那么排斥了,就想迫不及待的伸手把许淮的裤子扯下来。

许淮按住他的手:“你去我车头看看,有没有被你撞歪。”

孟绍安不满了:“看它干嘛?”

许淮瞥了他一眼,那双冷冽的眼睛不知怎么就像钩子,直接把孟绍安勾的魂儿都没了。

“被你撞这么严重,别到时候车险不赔。”

妈的,这小模样太好看了,虽然语气冷到不行,但孟绍安就当他撒娇了。

他下了车,走到坦克300的车头前,仔细看了一下对着驾驶座的许淮说道:“还行吧,不是很严重……”

突然,孟绍安停住了声音,因为坦克300的车灯被猛地打开,白炽的光芒剧烈照在他的身上,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耀眼的灯光下,许淮那双漂亮、野性的双眸尤为出挑。

与此同时,孟绍安听到油门的轰鸣声向他奔驰而来。

许淮就这么开车往前冲,孟绍安跳起来抓住他挡风玻璃上的两根雨刷,一个劲儿的拼命呼喊惊叫。

车上有电子智能屏幕,所以许淮不看前面也能知道路况,他就这么顶着躺在挡风玻璃上的孟绍安行驶了一公里,直到对方吓得战战兢兢才把人丢下,扬长而去。

孟绍安颤抖的掏出手机,额头上还流着血呢,他随意擦了擦,拨通了号码又深呼吸了一下:“许淮刚从国道x136东方向出现,你查查他现在往哪个方向去了。”

夜空中的风很凌冽,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声音如咆哮的黑色巨兽驰骋在半空中。

季游抱着电脑,透过窗户往下俯视繁华的夜景,高速公路上亮起一片片灯。

他皱了皱眉,双手在键盘上操作,调出高速公路图:“前面是一家收费站。”

“行了,我等会儿就跟上。”

季游察觉到他语气不对劲:“心情不好?刚才怎么了?”

孟绍安摸了根烟抽上了,气的浑身都颤抖,咬牙切齿:“妈的,被这小婊子摆了一道!”

他总不能说自己被许淮色诱了,又想车震才搞成这样的吧?多没面子。

季游也不追问,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要让闻雀加入?”

虽然他和闻雀不熟,但为了压制许淮,也想增加点筹码。

孟绍安立刻嚷起来:“赶紧,现在就他妈让他加入!让这变态把许淮收拾一顿!”

他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把许淮这头猛兽困在笼子里亵玩。

季游给唐耕雨打了电话说这个想法,却被对方一票否决。

“我问过闻雀了,他说他不加入。”

季游怔了一下:“为什么?”

唐耕雨轻笑一声:“我也不清楚,但他绝对没安好心,也不是心疼许淮。”

可惜了,如果闻雀加入,许淮是妥妥的逃不了,被压制的死死的。

“放心,许淮只要没了武器和人员加持,充其量也就能和绍安打个平手。”

“至于其他的……”唐耕雨的语气意味深长,“我有办法。”

季游听到他这话,又想起之前自己被对方蛊惑着加入他们的时刻。

唐耕雨是个攻心的高手,他不会逼迫别人做出选择,但是会循循善诱的蛊惑——

【你看,他现在有了女朋友,以后他会结婚生子,再也不会有喜欢你的可能。】

【等毕了业,他会和喜欢的女人组建家庭,很快就会忘了你,对你的印象也只是个会读书的班长而已。】

【不加入我们,你永远也得不到他,反正一个人也是强,三个人也是,有什么区别呢?起码你能睡到许淮、得到他。】

季游闭了闭眼,他承认当唐耕雨这话一说出来,自己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选择。

他知道许淮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可他肖想这颗丰盈诱人的苹果太久,哪还忍得住呢?

“许淮、许淮……”

季游低声呢喃,指尖攥紧了电脑屏幕的边缘。

他是伊甸园的撒旦,贪婪无耻又自私,哪怕是恨,他也要许淮永远记得自己。

许淮一路开车到了高速公路的收费站。

他估算了下时间,孟绍安被他拖的有点远,走路到那辆豪车也要点时间。

总算是能逃出去了。

许淮摸出电子烟抽了一口,心情都平和了很多。

过了前面这个收费站就能出省了,他就不信那三个傻逼能追到省外去。

他们的家庭背景就算再硬,手也没法伸到华番省以外的地区吧?

收费站排队的车马上就要轮到他了,许淮正准备开过去,就看到几辆警车突然停在附近,从上面下来十来个警察。

“所有人,我们现在要例行排查酒驾!”

许淮眼皮一跳,拳头攥紧了砸在方向盘上,他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这一排查,又要不少时间。

果然,警察从他前面车辆里揪出几个醉驾的,又是胡乱扯皮、思想教育了一通。

许淮看了眼时间,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他走下车到一个警察面前,说是家里有急事,能不能让他先查。

“别插队,好好排着。”对方看了眼他的车头,“怎么撞成这样?”

许淮赶紧解释说自己不小心追尾了,但没伤到人。

对方看了他一眼,接了个电话便说起来,挂了就神色严肃不已:“你不能走,有人说你故意毁坏他人财物!”

许淮眼皮一跳,咬牙反驳:“是谁……”

身后突然响起直升机的轰鸣声,螺旋桨飞速旋转又下降在道路上,引来许多车主的侧目。

季游抱着电脑走下来,他神色冷淡,五官如仙风道骨的谪仙人,穿着白衬衫也有股子书卷味。

“你撞了孟绍安的跑车,行车记录仪上都有。”

季游缓缓向他走过去,浑身都带着压迫感,让许淮不自觉后退了一步,直到后背抵上车门。

他咬牙低吼:“你怎么不说他还撞了我的车!”

“哎哟,这不是季游吗?”刚才说许淮毁坏他人财物的警察走过来,亲热的与季游攀谈起来,“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季游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刘叔,他们大概年底回,郭局身体还好吗?”

“局长身体好着呢,一直念叨你,问你什么时候去他家玩。”

“下周末考结束了,我一定去。”

许淮越听脸色越黑,他拉开车门就想上车,却被季游一把攥住手腕:“别走了,留下来。”

他想起季游补过生日那天自己留下来,却是个什么后果。

许淮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滚。”

刘叔愣了:“季游,他是你朋友啊?”

“嗯,闹了点小脾气。”季游的话像在安抚恋人一般,眼神紧紧盯着许淮,“没事的刘叔,你们先忙吧,我把人带回去。”

“好好好,绍安刚还打电话给我说他撞了车,既然都是朋友,那你们私下解决吧。”

许淮背靠着车门,脸色难看的很,他接受了酒精检测,确认没喝酒了才被准许上车。眼看着季游和刘叔寒暄着,他的心也越发的冷了起来。

“你跑的了吗?”

季游来到坦克300前,他伸手撑住车窗,一双沉静的双眸压抑又阴鸷,低声呢喃,声音像是斥责不听话的恋人。

“我们虽然打不过你,但是在华番省,你玩不过我们,也跑不了。”

许淮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他也撞了我的车……”

“那你觉得他们会听你解释吗?”

许淮想起刚才他和警员热络的样子,咬了咬牙,强烈的不甘和恨意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吞没。

就这么被这几个人抓回去?

他怎么能忍!怎么能甘心!

许淮一把推开车窗处的季游,快速拉了手刹,握紧方向盘就一脚油门踩下去。

坦克300猛地冲出去,呼啸着略过季游的身边,激烈的车尾气迅速的晕染成烟雾,后面的刘叔立刻上前:“怎么跑了?!”

季游摆了摆手:“不用追了。”

他知道唐耕雨在前面等着许淮。

本来季游还心疼,想着自己把人带回去,许淮受到的惩罚不会太重,但他没想到这人太野,直接开车跑了。

也好,让唐耕雨给许淮一个教训吧。

许淮是一点都不敢停车。

他把油门踩足了,直冲导航路线的闸口方向,浑身的冷汗也都浸了出来。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们抓住了。

许淮不敢想被抓回去是什么样,他知道这三人都不是什么善类,家世背景又硬的很,上次自己把他们搞得这么惨,被抓回去肯定没什么好事。

他抿了抿唇,见离闸口不远了,这才放松下来。

马上就能出省了。

他就要自由了。

许淮松了口气,手机却突然响起来,他皱了皱眉把车子紧急停到路边打了灯,见是陌生号码才接了起来。

“喂?”

那边的声音很温柔,也很熟悉:“跑的开心吗?”

许淮眼皮一跳,刚想挂电话,就听到唐耕雨声音轻缓柔和:“你怎么就不知道老实在家待着呢?害的我和他们俩到处找你。”

他忍不住呛声:“在家等着被你们操吗!”

唐耕雨轻笑一声:“你都觉得在家不安全,那……怎么就放心女朋友一个人在家呢?”

这话让许淮心脏一跳,脑子都懵了,喉咙紧了紧:“你什么意思?”

“你女朋友夏露啊,被我让人绑在家里了,你都不来救她的吗?”

说完,许淮的手机就收到了几个彩信,他点开一看,全是夏露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也曾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他手指都有些抖了,抽了口电子烟冷静了不少,深吸一口气:“上次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她无关,她是无辜的,你别为难她。”

是他不好,千算万算,他就是没想到唐耕雨他们会对夏露下手。

他和夏露就交往了半个月,关系没那么深厚,想着这些畜生应该不会这么疯,所以他只嘱咐了身边跟了很久的小弟们要躲避报复。

唐耕雨的语气变换了几下:“你这么担心就过来救她呀,别总是躲来躲去的,多没意思,而且……”

他的语气沉下去:“你如果真的不怕我们,出省躲什么呢?”

许淮把手指放在眼睛上,听着耳边如恶魔般的低语,他彻底忍不住了,双手狠狠砸了下方向盘:“唐耕雨,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动她!”

“上次是我自己干的事,和任何人无关!”

唐耕雨的声音混着惊讶,轻声笑了一下:“这么生气啊?真可爱,但是我的心情也不好,因为你拍视频的缘故……”

他的声音猛然变得冷冽和阴鸷,恶意几乎溢出来。

“我很期待你回来后的表现,让我满意了,夏露自然就没事。”

“现在,把车开到闸口。”

“我在这里等你。”

暴雨降临。

厚重的雨幕冲刷肮脏的街道,溅起尘埃和泥土,轰隆隆的敲打在水泥地上。

许淮把车开到闸口,他从后座上拿出雨伞撑起来,下车后抬眼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唐耕雨。

他身穿温润的白色中式衬衫,银线绣的竹叶、莲花瓣蜿蜒而上爬到胸口布料,腕部的佛珠手串很是显眼,没戴眼镜,那双往日向来温和的双眸也满是冷漠的寒意。

旁边有保镖给他撑伞,细密的雨水沿着伞骨滑下来,晕染成浓重的水汽。

许淮冷眼看着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超跑嘶鸣的声音,很快一辆银色西尔贝停到他身边,从上面下来了季游和孟绍安。

“走吧,许淮。”

季游撑伞,伸手攥紧了他的手腕,力气很大一副绝不放开的样子。

许淮的肩膀也被一条手臂缠上。

孟绍安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嚣张的吹了个口哨,心情很好的样子:“行啊你,还怪能跑的,回去等着挨操吧!”

这话太露骨,让许淮的心情也不好,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们。

孟绍安瞥见闸口处的唐耕雨,也怔了一下,低声说道:“卧槽,我可是很少见耕雨这么生气,连眼镜都不戴了。”

简直和撕开野兽封印一般。

许淮就这么被左右两个人前后夹击,在暴雨中撑伞一步步走向闸口处的唐耕雨,像是在走入既定的结局和地狱。

穿着中式衬衫的少年眉眼冷淡,摘下眼镜后完全不复往日的温和,双眸隐现撕开的暴虐和冷漠。

他轻轻转动手腕上的佛珠,刻画的佛头虔诚又恳切,暗含慈悲与怜悯,如滴血的莲花朵朵盛开。

观音相,蛇蝎心。

唐耕雨的声音穿透雨幕:“欢迎回来。”

许淮看着那张满是优越感、高高在上的脸,突然就意识到,只是靠武力根本无法摆脱这三个人。

哪怕夏露不被绑架,他今天在华番省也逃不出去。

能真正让他报复、逃离他们身边的,只有权势。

dire酒吧的豪华套房。

现代化装修风格轻奢又简约,有数个房间,从超大露台往下俯瞰城市的夜景,犹如霓虹一片。

“我就不愿意来你这地方。”唐耕雨皱了皱眉,有些嫌弃的打开窗户通风,“这酒吧一股子香水味,重死了。”

虽然这是gay吧,但也有很多男同喷香水,惹得唐耕雨很少来,他还是喜欢闻自家庄园那边的檀香。

“去你那儿你又不愿意。”

孟绍安哼唧了几声,也不在乎,伸手把身后的许淮压在床上,猴急的就要去扯他的裤子。

季游伸手制止了他:“等一下。”

孟绍安挑了挑眉:“怎么,你心疼了?”

都和许淮撕破脸到这份上了,还谈什么心疼。

季游面无表情的说:“你直接进去,他会疼,弄点药吧。”

这种男同酒吧一般都会配点东西,孟绍安让人很快送来了润滑油和肌肉松弛剂。

一只只浑浊的浓白液体打进了许淮的胳膊,从血管处流淌散发的凉意蔓延到了心底。

他整个人很快失去了力气,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又被孟绍安压着强吻,湿漉漉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口腔与他疯狂接吻,滑腻的口水顺着微开的唇角流下来。

许淮被亲的几乎不能呼吸,又无法推开身上的人,他垂下眼睑,咬牙低声道:“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我。”

他是真的恶心被男人亲吻。

孟绍安也不在乎,咧开唇角笑了一声:“啧,都要被我操了,脾气还那么硬?”

“不过这样也好……”

他拉长了语调,深蓝色的眼睛尤为凶恶,说出的话也下流荤的很。

“等我把你干的死去活来,你这副反抗的样子也怪有味道的。”

许淮面无表情的听着,冷笑着说了一句:“牙签男别太自信。”

哪怕上次他被孟绍安的尺寸操的快疼死了,也要故意这么说气死对方。

孟绍安的脸色猛地扭曲了一下,旁边的唐耕雨忍不住唇角扬了一下。

“操,你真是不识好歹啊。”孟绍安被成功激怒,双手把许淮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声音又狠又凶,“行,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

连带着被色诱车震却被拖行一公里的仇,新仇旧恨加一起都报出来。

他把许淮的双腿分开,露出下面紧窄粉嫩的花穴,刚想直接操进去,就被唐耕雨抬手制止了:“等一下。”

孟绍安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满:“干嘛,你想第一个?”

唐耕雨没戴眼镜,那双向来温和的黑瞳逐渐透出冷漠:“又不和你抢,去把他压我身上。”

他伸手把许淮的脸抬起来,指尖摸着这张极具野性和美感的脸,低声笑了一下:“我要看他的脸,被人操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许淮整个人颤了一下,脸色也顿时苍白。

“行啊许淮。”孟绍安轻拍了下他的脸颊,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还真把耕雨惹生气了。”

“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想玩一个人。”

许淮整个人压在唐耕雨的身上,脸也与对方面对面的贴近,几乎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度,脖颈间全是流淌的气息。

他的呼吸都在颤抖,脸也被唐耕雨用手捧起来,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这么怕我啊?在发抖呢,真可爱。”

许淮想别过脸又被对方的双手制住拉回来,被迫看向身下的唐耕雨。

他舔了舔唇角:“我喜欢清醒着被人操的你。”

“肯定很美味。”

身后的孟绍安把许淮的屁股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又分开两瓣柔软紧实的臀肉。

层叠的肉唇被缓缓拉开,露出有些紧窄的穴口,肉缝湿乎乎的,淡色的尿孔一张一合,软嫩的逼口藏在深处,用手指拨开才能看到。

“这么紧?”孟绍安伸出手指插了穴口几下,激烈的收缩感惹得他皱眉,堪堪只能塞下一根手指,“上次不是给你捅开了吗?”

他用手揉了几下娇嫩的肉唇,阴蒂颤抖的挺立着,在他指缝间滑动。

孟绍安拉下裤链,掏出怒涨的粗长紫黑性器,饱满的龟头在水液淋漓的湿软肉唇处来回蹭了几下,也不带套了,直接用力顶进去,扑哧一声,操进紧窄的穴肉。

许淮整个人颤了一下,背脊有些弯曲。

他的脸色苍白,极具野性和美感的五官皱了起来,双眉紧蹙,冷漠平静的双眸也泛起波澜,额角滴着汗,牙齿紧紧咬着双唇,唇瓣微张着发不出一丝呻吟,青涩带有薄肌的小腹抽搐起来,皮肉被顶出一块性器的形状。

他的神经紧绷,想扭过脸又被身下的唐耕雨掰回来。隐忍带着疼感的表情也被对方一览无余。

“不错呀,这表情。”唐耕雨轻笑一声,温和的脸色难得有些愉悦,“果然我喜欢你被人清醒操的样子,用药多没意思。”

看着高高在上的校霸被迫在男人身下承欢操弄,那种屈辱、不甘夹杂着恨意的眼神,真是让他太爽了。

唐耕雨内心的支配感和控制欲都到达了顶峰,这种快感浸透骨血,像急促的电流游走于全身。

把强者的骨头打碎、凌辱、再吃掉,实在是太刺激了。

孟绍安这会儿也爽的不行,这嫩穴像数张小嘴,只要一操进去,肥软嫩滑的肉就一缩一缩的,含着满是青筋的黑鸡巴又吸又舔,爽的他尾椎骨都在发麻。湿滑黏腻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柱身,每一根青筋都一寸寸碾开肉壁,激出湿润的淫水。

“操,这也太爽了!”

孟绍安兴奋的用力顶胯,粗长灼热的肉屌剧烈地抽送起来,贯穿了紧窄的甬道,坚硬的耻骨猛烈地撞击着拍打在紧实臀肉上,逐渐摩擦变得通红,两颗阴囊也打在上面,蹭的阴蒂都红肿、呈现出熟透的颜色。

白皙的臀肉被操的起伏,湿软滑腻的穴肉被迫含住粗长的性器。

层叠的肉唇大大地张开,被干的翻卷在两侧,被饱满紫黑的性器撞击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交合,黏糊糊的汁液从微张的穴口流出来,顺着许淮的大腿流下来。

“啊……啊……”

许淮紧皱着眉,低声压抑住呻吟,身体却被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冷漠的脸也扭曲起来,眼角眉梢的隐忍快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疯了,身为直男居然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操,还有人专门掰着他的脸看,这种强烈的审视、玩弄的眼神让他心凉又屈辱无比。

更让他难受的,是新长出来的批敏感流水,很快便快感淋漓,激烈电流般的通遍全身,被操的有些颤抖。

唐耕雨见差不多了,便出声道:“你让个位置,我也要进去。”

孟绍安挺直腰杆,猛烈的顶胯,他又抽出来,紧紧勒住许淮的腰,亲眼看着湿软红烂的肉唇可怜吞吐着粗黑性器,外翻的阴唇黏连着细密的白沫,又被满是青筋的柱身捣干进红肿的肉缝,阴蒂肿胀,唇肉被磨得滑腻不已。

他低喘着粗气:“嗯?你要干后面?”

“不是。”

唐耕雨就着被许淮压的姿势,扶着掏出来的性器,饱满的龟头湿漉漉的抵在被操入一根性器的花穴。

“我也要干他前面,和你一起。”

许淮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隐忍冷漠的神色彻底破碎,双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孟绍安抱住。

“动什么动?”孟绍安不满的伸手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感受着紧窄的穴肉把性器夹的更紧了,舒服的喘了口气,又骂了一句,“不就是塞两根吗?你下面的批骚死了,三根也他妈能塞的下!”

许淮咬牙,被汗水浸透的脸色浮现满腔的恨意,嘴唇颤抖的一张一合:“你们……畜生……”

他真是没想到他们这么混蛋。

喉咙里的抗议发不出来,手脚也瘫软不已。

许淮下面的批还插着性器,穴口都被彻底撑开挤压的几乎透明,软嫩的褶皱一缩一缩,只是吃下一根就无比艰难,另一根又粗又烫的插进来。

“唔!”

只是进了一个龟头,许淮就忍不住瞪大了眼,下面软滑湿嫩的穴口被迫吞进了两根性器,把褶皱撑的很大。

“别进来……出去……”

他低声喃喃,又被身下唐耕雨掰着脸,被迫看着对方。

“你里面好热啊,挺舒服的。”

唐耕雨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随后又顶胯把性器操的更深。粗长的肉刃紧贴着另一根性器,彻底插进紧窄的甬道。

许淮的身体开始颤抖痉挛,滑腻软嫩的穴被迫套弄着两根粗长的鸡巴,灼热的温度和淋漓的爽感,让体内的两根性器前后的操弄着。

紧实的臀肉浸出汗液,被迫啪啪的遭受着性器的撞击,嫩红的穴口瞬间将肉棒尽数吞入到根部,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两根性器每次拔出都布满湿滑的淫水,啪啪地捣干着穴口,操的白沫横飞,淫水四溅。

许淮的内脏被塞住了一样,手臂都颤抖起来,强行压抑住唇角的呻吟,身体像触电一样痉挛,冷漠的脸庞因快感和痛苦而扭曲,被干的眼泪流出来。

湿软的穴被两根粗硕的性器彻底贯穿,像要刺穿他似的疯狂地进出,沉甸甸的睾丸也啪啪地捣干在穴口,狰狞的柱身每次拔出都湿漉漉的裹着淫水。

他被干的意识都有些模糊,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张嘴。”冷漠的声音响起来。

许淮没有听,却被一只手掐住下巴强硬的掰开牙齿,舌面立刻触到滚烫、坚硬的性器。

狭窄的口腔被破开,狰狞的性器被紧紧包裹着,舌面都被迫压在饱满的柱身上,龟头处流出的腺液也濡湿了唇舌,浓烈的腥咸味道让他忍不住想干呕,却又被掐着下巴和喉咙,被迫把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咽下去。

许淮的呼吸都有点困难,沉甸甸的囊袋也怼到了他的脸上,睁开朦胧的双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是季游。

他站在自己旁边,扶着性器就往他的口腔深处操,粗暴的来回抽插,让许淮有些喘不过气,喉咙深处的软肉一下下抽搐,刺激的他颤抖痉挛。

“嗯呃……啊……”

舌面被压的发麻酸软,粗糙的性器还在他口腔中来回抽插进出,眼睛也被刺激的腥味弄得越发湿润。马眼处流出湿漉漉的液体,满是青筋的柱身刮蹭着滚烫的口腔肉壁,抽插的力气大到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去。

“再张大一点,舌头动起来舔。”

许淮闭了闭眼,只觉得满心的屈辱和恨意都跃然在脸上,他的眉毛紧皱,刚想狠狠用牙齿咬下去,就被季游掰开了牙床。

湿淋淋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濡湿了胸口,也落到身下唐耕雨的脸上。

“直男被三个人操进性器的感觉怎么样?”

唐耕雨温柔的摸着他的脸,轻笑一声,似乎是对他此时屈辱又隐忍的神情很是受用。

“你还被我们操硬了呢。”

他继续挺动腰部,埋在许淮体内的性器又激烈的抽插起来,和孟绍安的一起,几乎要把许淮整个人干烂一样。

两根性器挤在紧窄湿软的穴里捅来捅去,磨的肉腔发烫,难耐的快感刺激着许淮意识茫然,胸前的乳头也被唐耕雨亲吻着撕咬。

这两人如同野狗一样,谁都不让的狠命操着他,性器大开大合的干进宫口处,急切的想要破开湿软的肉缝。

“卧槽太爽了!比上次干你还爽!”

孟绍安挺动腰部,起伏的胸膛上滚着汗水,八块腹肌贴着撞在紧实的臀肉上,眼神凶狠的攥着许淮的腰,恨不得把人干死。

穴口喷出湿软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流,把两根性器夹的很紧,密密麻麻的伤感和痒意遍布全身,激得他溢出几声喘息。

“上次干你的时候还带套,都没操到宫腔,赶紧把这儿打开,让我干进去!”

许淮嘴巴里还含着季游的性器,被人抓着后脑勺干着湿软的嘴巴,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眼神也逐渐茫然,脸颊被身下的唐耕雨掰着,审视、玩弄的视线刺激的他浑身不自在。

感觉自己像个物品一般被亵玩。

埋在他穴里的两根粗长肉棒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一下下撞击着软烂的宫口,急切的想要把那里顶开,但怎么也不得窍门、撞不开。

许淮浑身的热汗颤抖汇聚,胸前的乳头被唐耕雨撕咬着,又被迫在脖颈上留下一道道吻痕,唇舌大张着被迫吞入季游的性器。少年人用力的抽插了他的口腔鞭,鞭笞着舌面,操的他口水流出来,发出啧啧的响声。

身后的孟绍安干他干的最猛,粗长的鸡巴与唐耕雨一起把细窄的甬道完全操开,生涩的嫩穴被奸淫的毫无抵抗之力,只会吸吮龟头,汹涌的快感也逐渐升腾,像电流般过遍全身,臀肉也被阴囊和胯骨拍打的红肿,撞得他穴口泛红。

新长出来的批本来就小,又一次性承担了两根粗长可布的阴茎疯狂操弄,恨不得把柱身和龟头完全塞进宫口,狭窄的甬道也被撑得很满,痉挛不已。

黏腻的水液在交合处啪啪的响着,只要性器一抽出来,就弄得到处都湿淋淋的。

许淮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被三个人一起干,他就算再好的身体也快被折磨疯了。神经绷得很紧,嘴巴又酸又麻,下巴都快合不上,但又只能被迫吞着性器。

“你倒是打开啊!让我射进去。”孟绍安操了好一会儿,见宫口还是没开,有些不耐烦了,“妈的,好不容易碰上个双,总要让我体会一下内射子宫的快感。”

紧窄的甬道被操得发出很多黏糊糊的声音,许淮用力咬着嘴唇,也被汹涌的快感逐渐淹没,又是一记猛刺之后,他抬起头来,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抖:“唔!”

他白皙冷漠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下面的性器也翘起来。

季游摸着他的寸头,手指触碰到左耳的耳钉上,看着眼前的人大张着唇舌被迫吞吐着性器,无尽的满足感也涌上来。

太舒服了……吸的太爽……

季游低声喘了几下,只觉得自己不后悔这么做,毕竟他能真正得到这个人。

两根性器猛烈的撞击在宫口上,肥软的嫩肉被操的乱颤,许淮整个人都在发抖,腰部也轻颤,带着薄肌的小腹也显出性器的形状,手指也攥紧了。

结合的位置发出沉闷的响声,湿软的批肉猛的吞进两根肉屌,直到整根吞没到囊袋处,肿胀的穴口被胯部撞肿,紧紧的勒住两根性器,吃的很深。

许淮低声喘息着,小腹剧烈收缩,喉咙也溢出呻吟,却又被嘴里的鸡巴堵得说不出来话,背脊像是通电了般颤抖发麻。

身后的孟绍安和身下的唐耕雨操得更狠,欲望倾巢而出。粗硕饱满的龟头反复推开黏人的嫩肉,深深捣干进紧窄的肉壁,疯狂冲刺着软肉挤出淋漓的淫水,又快速的溢出来,抽插中被碾成白沫。

湿淋淋的穴口可怜的绞紧两根性器,肥嫩的肉唇被操的红肿翻进翻出的,裹紧了柱身。

花穴深处的宫口逐渐被捣干微微张开缝隙,而身后的孟绍安意识到了这一点,猴急的顶着粗硕的鸡巴操进去,暴突的青筋缠绕柱身,带着黏腻的淫水猛地与另一根性器闯进宫腔,肆意的在肉壁里翻搅。

“不、别进去!”

许淮瞪大了眼,呜咽着疯狂的想蜷缩起身体,却又被身后的孟绍安按住,他的后脑勺也被旁边的季游攥紧了,嘴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柱身磨着口腔,刺激的他眼睛又酸又麻。

“操,你动什么?”孟绍安不耐烦了,攥着他的腰,啪啪的抽插起来,“骚批都被干开了,还跟我装什么装!”

唐耕雨轻轻的吻了一下许淮满是汗水的脸,又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下,低笑不已:“里面好热啊,这么窄的子宫居然能吞下两根。”

许淮低声喘息着,眼神看向身下的唐耕雨,只觉得满心恨意。

“这么看我?”唐耕雨意识到他所想,轻笑着抚摸他被性器撑的鼓囊囊的脸颊,“不错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表情。”

犹如笼子里的困兽,撕咬、冲撞着想把人咬死,却不得不臣服于训诫的兽鞭。

能驯服许淮这样的猛兽,想想就刺激。

粗硬的耻毛被淫水浸湿,碾磨着鼓起的花唇,肿胀的阴蒂呈现烂熟、不堪折磨的颜色,酸麻到极点。

两根粗硕狰狞的鸡巴狠狠贯穿了窄小的子宫,深深地插进肉腔,几乎把肚子都充满、呈现怀孕的形状。

许淮的大腿颤抖着,脚趾都蜷缩不已。

他扬起脖颈,低声喘息压抑着被性器塞住的呻吟,耳边满是肉体疯狂的拍打声,积蓄已久的快感终于决堤,下面的穴像流水般涌出淫水,又把两根性器都彻底泡湿了。

绷紧的臀肉被两人结实的腰胯反复密集的狠顶,溢出淫靡的啪啪水声。粗大的性器疯狂的打桩、操进子宫,把肚子也干得起起伏伏的弧度,大腿也被用力分开,露出快操烂了的穴口,橡皮套子一般箍住性器,紧窄的肉壁和宫腔套弄着龟头顶端的马眼。

“你怎么这么会夹,吸死我了!”

孟绍安爽的头皮发麻,大手猛烈的攥住腿根,而他身下的唐耕雨也搂紧了许淮的腰部,用力往上顶。

两根性器又快又猛的贯穿宫腔,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许淮被干的眼底不清明,脸色泛着潮红,大腿紧绷,下面的性器也在快感中激烈的射出来,浓白的精液喷在唐耕雨身上,连带着肉穴也疯狂的绞紧,夹的埋在子宫里的两根性器猛的涨大了一圈,青筋突突的跳着。

“被男人干到射精吗?这么爽啊。”

唐耕雨含着他的乳头撕扯咬磨,轻笑着又把性器猛烈的塞入狭窄的宫腔,满意的看着许淮绷紧的额角、隐忍又扭曲的脸被操成快意痛苦的样子。

宽大的床上,帅气的寸头少年被三个人夹击着操弄。一个躺在他身下掰着他的脸看,一个从他身后干,还有一个站在旁边把性器塞进他的嘴巴操口腔。

三人把他牢牢围在中间,像是禁锢一般困住他,让他无法挣脱,凌乱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响起,胯部和臀肉的撞击响彻不已。

许淮带有薄肌的小腹被操的显出两根性器的形状,湿漉漉的肉唇被迫含着性器,像肉壶般流出淫水,交合处滑溜溜的满是水液,逐渐糊满了穴口,又顺着大腿流淌到床单上。

他的嘴巴被抽插的酸软麻木,沉甸甸的囊袋又猛烈的拍打着唇瓣,狠操了一会儿便干进喉咙深处,抵在那里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糊满了嗓子眼,唇舌也被压的发麻。

性器抽出来后,许淮想把精液咳出来,又被身下唐耕雨的声音制止:“咽下去,别吐出来,敢滴到我脸上一滴,你就完了。”

许淮喘息了几声,冰冷的眼神看向身下的唐耕雨,他刚想张嘴就把精液弄出来,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这么不听话?”

唐耕雨捂住他的嘴,唇角轻轻扬起,眼中笑意不达眼底。

他的喉咙被掐着咽下精液,双眼微微睁开看着身下的唐耕雨,咬牙低声道:“我恨你们……”

下一秒,紧窄的宫腔又被两根性器刺激的肉壁乱颤,淫水汹涌的溢出来,激的许淮攥紧了手指。

“恨我们?”唐耕雨轻笑一声,那张温柔慈悲的面孔满是不在意,“好啊,那就一直恨下去,这样玩你更刺激。”

被操的糜烂湿软的花穴被一次次撑开,翻卷的肉唇艰难的吞吐着粗黑的性器,宫腔都被两根性器彻底塞满,肉壁疯狂的流水厮磨着性器的根部,水液逐渐拍打成细密的泡沫。

两根性器激烈的操弄着宫腔,直到沉甸甸囊袋猛的抵在穴口处膨胀着变大,埋藏在宫腔内的龟头也跳动了几下,射出强力的精水,喷在被操到红肿的子宫内壁。

许淮瞪大了眼,被男人的内射的耻辱感让他立刻想挣扎着站起来,又被身后的孟绍安按住后把性器操的更深。

浓稠的精液大量的灌进子宫,敏感的肉壁几乎要被这股精流冲刷的左颤右晃,紧实的有薄肌的小腹也被液体灌的鼓起一个形状,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

孟绍安在他身后舒服的眯起眼睛,又皱起眉嘀咕着:“我想尿尿了。”

唐耕雨和他算是认识许久,也知道这人的恶劣性,皱着眉说了一句:“我还在里面呢,你自己想办法。”

孟绍安抽出性器,一股股精团慢慢地从紧窄的肉穴里拉出来,厚厚的肉唇淫荡地向外翻滚着,涌出浓厚的白色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许淮的两腿之间混合着黏稠的精液淫水。

他从始至终都被内射的神志不清,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直到孟绍安把性器插入他的后穴,也没察觉出不对。

后穴被饱满的龟头一点点破开,紧窄的甬道牢牢包裹住柱身,随后一道滚烫的液体猛烈的在里面爆开。

许淮的身体猛的一颤,他的脸色扭曲,脖颈处的青筋也爆出来,四肢也疯狂的挣扎起来,低声吼道:“滚!你他妈的给我滚!畜生,你们都是畜生、混蛋!”

后穴被强力的尿液冲刷的饱胀撑开,滚烫的液体在体内翻涌着冲刷每一寸肉壁,肠道几乎都浸透了尿液的腥味。

孟绍安舒舒服服的射完了尿,感受着被性器包裹的紧窄肉穴,一下下的收缩像是按摩着他的龟头和柱身,爽的他眯起眼睛,又不耐烦的按住乱动挣扎的许淮。

“动什么动!你肚子都被我射满了。”

许淮的挣扎力度逐渐小了下来,强烈的屈辱感和恨意涌上来,他咬着牙,眼睛也红了:“畜生、你们他妈的都是混蛋……”

他真的想把这群人渣剥皮抽骨,然后彻底碾碎他们的骨血。

孟绍安掏出情趣用品盒子里的肛塞,扶着他的臀肉,命令他他夹紧穴口,拔出性器后又立刻把肛塞在后穴插好。

他拍了拍许淮的屁股:“明天早上再拿下来,敢漏一滴,我就再干你一次,把你肚子射满尿和精液。”

许淮已经不想说话了,感受着后面的肠道被汹涌的尿水堵着,肛塞堵住一滴都漏不出来。

他的肚子被水液撑的很满,刺激的涨痛感弄的浑身难受,脸上的汗水大滴的落下来,眼睫毛都被晕染了水汽。

“把肛塞也塞他前面一个,穴都被两根操烂了,挑个大一点。”

唐耕雨把性器抽出来,白花花的精液几乎都要顺着被撑开的穴口流出来,又被孟绍安用塞子堵上。

许淮下面的两口穴全被用塞子堵上,肚子里满是晃动的精液和尿水,上面的嘴巴又被精液糊满了嗓子,只要开口说话就难受的不行。

他睁着被汗水湿透的双眼,嘴巴又猛地被亲吻,这才发现是季游。

“难受吗?要不要漱个口?”

许淮冷笑一声,伸手用尽全力推开他,嗓子被糊的难受,嘶哑着低声骂道:“你他妈又过来找什么事……”

他才不想接受操过自己的人给的怜悯,真让人恶心。

季游的眼神暗了一下。

旁边的孟绍安不满的啧了一声:“都被操成这样了,还这么不乖,真够难驯服的。”

满足了欲望,他也不在乎许淮烦,笑嘻嘻过去搂着人就亲。

“妈的给我滚开!”

“别动别动,让我亲亲,你下面太舒服了……再乱动我可就硬了啊。”

唐耕雨简单收拾了一下,来到房间的桌边坐下来,摊开笔和本子。

“你做作业?”季游有些疑惑的看他。

唐耕雨摇摇头:“写日记,我爸要看的。”

他提笔便开始了每天例行的写日记,又是一顿俗套的话术,什么“今天去哪儿玩”“上课认真听讲”“与同学和睦友好”,这些话都写过无数次了,没点新鲜的。

一如既往的无聊。

之后,唐耕雨照例要写自己今天看过什么书,平常他都是随便写个书的名字,再从百度上搜一下概括写上去。

只是这一次……

唐耕雨抬眼看向床上的许淮。

寸头的英气少年愤怒的想推开孟绍安却不成功,被人一把抱在怀里,动作剧烈的露出下面的两口被塞子塞住的穴,被撑开的褶皱附近呈现诱人的熟红色、漂亮又可口。

唐耕雨沉思了一下,攥着笔在本子上写道——

【我今天读了《圣经·旧约·创世纪》,观其有感。】

【亚当与夏娃受撒旦的诱惑,吞下善恶树上的禁果,从此有了廉耻,受到上帝的惩罚,被逐出伊甸园。】

【欲望难以控制,诱惑亚当与夏娃的撒旦有罪。】

他怔了一下,笔尖颤抖着没有再写。

唐耕雨心想。

如果他是撒旦,遇到像许淮这样美丽的禁果,也许只想摘下来强硬的啃一口,品尝甘美的味道。

如果这个世界上杀人不犯法的话,许淮一定想杀了这三个人。

他一个直男,被这三个人当做玩具操了前后穴,精液和尿水都堵在了穴内,全部用塞子堵着,一滴都露不出来,小腹的鼓胀感让他有些胀疼,腹肌的线条也被撑起来。

许淮晚上无数次想把塞子拿下来,又被这三人监视着不准动,就连去厕所也是其中一人看着。

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和压迫让他内心更恨这三人。

要不是杀人会进监狱,他真想把他们都给解决了。

第二天早上,在许淮的强烈要求下,他总算是能去洗手间把塞子拿下来。

“非得是你来扶着我吗?我自己又不是不行。”许淮咬着牙,伸手去扶着墙,转头看向一旁的季游,语气不善,“你出去。”

季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未变:“一个人站不稳的,别逼我插进里面,你知道的,昨晚我只用了你的嘴。”

许淮浑身僵了一下,他想到昨天被这三个人前后夹击着操,但是季游只用了他的嘴,没插进后面。

这书呆子又不是阳痿,真把人惹急了,他屁股又要遭殃。

许淮只好黑着脸,用手扶着季游的肩膀,小心的把下面两口穴的塞子都拿下来,屁股对着下面的马桶。

站立的姿势让他有些别扭,想坐下又弯不下腰,总觉得不舒服,更何况旁边还有人看着。

“我真是排不出来。”许淮烦了,咬着牙瞪他,“你能不能出去?有人看着你上厕所,你能尿出来啊?”

他肚子里的精尿又多又浓的,肚子胀满的只想急切的排出去,却又被腹部的皮肉撑的圆润鼓起,饱涨的尿意又麻又酸,窜起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

他整个人都被刺激的恍惚,还憋了一整夜,早就受不住了。可偏偏旁边有人,他怎么也尿不出来,也接受不了要在别人面前排泄。

季游大概也料到他会这样,伸手就按在他的肚子上,被精尿撑大的小腹有些圆润,紧实的腹肌也被撑起来,看起来有些色情。

他心想,这里面不知道充满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估计子宫和肠道都被涨满了。

“不扶着你,摔倒怎么办?”季游皱着眉用手按在他鼓起的小腹上,狠狠一压。

许淮猛的颤了一下,只觉得肚子都要裂开了,鼓涨的小腹被拍的凹陷下去,子宫和后穴的尿液和精液疯狂的涌动,打在敏感的肉壁上,汹涌的水液感呼啸着在体内翻涌。

他忍不住张大嘴巴,觉得积压的膀胱都在抽搐,两口穴湿淋淋的喷出浑浊的尿液和精水,猛的涌进马桶内,飞溅起细密的激烈水声。

因为他是站立的姿势,穴口喷出的精液和尿水也顺着大腿流下,也溅湿了旁边扶着他的季游衣裤上。

许淮已经不敢看自己下面了,涌动的水液一部分进了马桶,一部分淋湿了他和季游的身上。

稀稀拉拉的水声惹的他浑身都颤抖,只能别过脸,手想抽离开季游的肩膀,却又被一把按住。

“别动。”季游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似乎是忍耐了很久,“再乱动就在这儿上你。”

他的脸贴着许淮,呼吸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湿淋淋的水声在身边响着。

许淮只觉得太屈辱了,他咬着牙有意嘲讽:“不怕我把你裤子尿湿?”

季游那双黑沉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再换就行。”

讽刺不成,许淮也觉得没劲,只好继续排着精液和尿水,差不多排完了,旁边季游的裤子也湿透了。

等他们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孟绍安正在露台那边打电话,神情不耐烦:“知道了姐,我不会乱玩儿。”

“我能惹什么事儿啊?不就睡个人吗?我都把他制住了,你少担心了,整天公司那边管不够,还管起我睡谁了,我都没管你睡哪个男模呢!”

“爸妈那边问起来,你就帮我挡着,上次那视频你不也说是合成的吗?”

……

许淮穿好了衣服,早餐也送过来了,但是他没心思吃。

“怎么不吃?”

季游用筷子夹了一份煎蛋到他盘子里,许淮这才回神,收回看向露台的视线。

他抿了抿唇瓣,神色冷淡:“你们到底要怎样?”

要说报复的话,他们玩了他一整晚,各种侮辱类的事儿都做出来了,还嫌不够吗?

季游拿筷子的手顿了顿,那张古典如画的五官毫无波澜:“你留下来,陪着我们。”

许淮的表情扭曲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当我是什么,玩具吗?”

“不就和你们闹了点矛盾,至于报复我成这样吗?而且还是你们先上了我!”

他真搞不明白这三人的脑回路。

唐耕雨正坐在沙发上泡茶。

一排瓷白的茶具摆在茶几上,少年的手指轻点着把泡茶的步骤展示开,那动作极具观赏性。

他穿着中式衬衫,领口的第一颗盘扣镶嵌了一枚湖水绿的翡翠,像玻璃珠般大小,圆润有光泽。超大露台透过来的光洒在他身上,也把那颗翡翠照的熠熠生辉。

许淮只觉得这人伪善的很,明明年纪和他差不多大,都是学生居然穿的这么老成。

唐耕雨没戴眼镜,或许是昨晚吃的不错,他听到许淮的话也没生气,反而招了招手:“过来。”

这种招呼小猫小狗的语气。

许淮抿着唇,没动。

空气一瞬间沉寂下来。

在露台打完电话的孟绍安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放下手机就伸手拽着他衣领,直至拉到唐耕雨面前。

“赶紧过来,把耕雨惹恼了,你有什么好处啊?”

孟绍安冷笑一声,低头在被压在沙发前的许淮耳边说道:“还是说,你想再被轮一次?”

“昨天只是个开胃小菜罢了,等着后面我们怎么玩你吧!”

许淮垂下眼睑,掩去眼神中的怒火和恨意。

一群人渣。

唐耕雨把茶杯端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裤子脱了。”

许淮不动,旁边的季游上前就去脱他的裤子。

“放开,滚!”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别碰我……”

孟绍安打架方面是不逊色于许淮的。

他不耐烦的给许淮腰腹来了一拳头,这才顺利把裤子脱了。

“都被操透了,给我装什么?”

许淮躺在单人沙发上被脱掉裤子,下面两口穴都呈现出湿淋淋的熟红色,嫩肉的褶皱和阴蒂都被操烂了,还有水渍从里面渗出来。

“排的挺干净啊。”

唐耕雨端起茶杯,让旁边的孟绍安和季游把人按住,这才慢条斯理的把茶杯里的热茶泼在两口穴上。

滚烫的茶水浇在湿漉漉的两口穴上,瞬间烫的嫩肉红肿起来,急促的疼痛让许淮整个人都颤抖,下面的穴口剧烈的抽搐,阴蒂和嫩肉的褶皱都被泼上水液。

他想挣扎却被两个人按住,烂熟糜肿的穴口带来钻心的疼痛,紧绷的大腿也颤抖着哆嗦。

“这就受不住了?”唐耕雨轻笑一声,语气轻缓却又带着股寒意,“托你上次发的视频,我可是挨了我爸两个巴掌。”

家里老爷子养的那群小三小四们还明里暗里奚落他,面子都被扔地上踩碎了。

唐耕雨从来没觉得这么耻辱过,也从没有人敢这么惹他。

他拿起许淮的手机,往里面存了三个号码,又把微信的好友都加上,这才唇角微弯的放下:“给你手机存了我们的联系方式,别删掉,以后随时联络。”

唐耕雨垂下眼睑看向躺在沙发上的许淮,又转头看向旁边的孟绍安:“我叫了刘医生来,等会儿让他给许淮做个检查,你看着他,我要先去学校上课。”

哪怕是睡男人,唐耕雨也不想把课落下,而且他上次的事惹恼了他家老爷子,最近看他看的很紧。

“叫老刘来干嘛?”

唐耕雨瞥他一眼:“双性人要是怀孕了怎么办?看看他有没有生育能力吧,有的话就喂点避孕药给他吃。”

最好是没有,要不然多麻烦。

孟绍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要回家,没时间啊,让季游留下来吧。”

“你姐给你打了电话?”

“对,她催我回家。”孟绍安一边说着,一边套上外套,语气满是厌烦,“她之前睡的那个男模差点跑我家要名分,要不是我挡着,爸妈不得训死她?你说我俩互相捏着对方的把柄,她还整天这么管我!”

“还不是怕你惹出事。”唐耕雨这么说着,把茶杯收起来,轻笑一声,“华番省的混世小霸王。”

孟绍安哼了一声,又笑嘻嘻的把许淮抱到床上去,拍了拍他的臀肉:“等哥忙完家里的事就回来操你。”

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符合标准的玩具,不好好玩怎么行?

许淮没搭理他,别过脸不说话,只是内心已经想把对方挫骨扬灰了。

随后,唐耕雨也收拾了下东西走了。

整个套房只有季游留了下来,他把作业做完,又接待了刘医生给许淮做身体检查。

私人医生哪怕被叫过来时有了心理准备,但也多少有些吃惊,毕竟在他眼里,唐耕雨三人还只是高中生而已,睡个人还玩这么花。

一番检查后,刘医生说许淮的身体特殊,子宫发育也不完全,所以怀孕的可能性非常低,几乎没有。

季游沉思了一会儿,便让医生回去了。

他见许淮翻身躺在床上不说话,心里一动便走过去,拍了拍了对方的肩膀:“许淮?”

只是话音刚落,一只手猛地窜起来抵在季游的脖颈处,又快又狠的掐了起来,手腕处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许淮单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出去掐着季游的脖颈,眼神氤氲着浓烈的恨意。

他冷笑着把手指收紧了,眼见着对方有些呼吸不上来:“季游,你不怕我弄死你?”

季游那双乌沉的眼睛看着他,只把许淮盯的心里发毛。

他一直都觉得看不透这人,若说孟绍安和唐耕雨强奸他,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招惹了他们,那季游的加入属实让他想不明白。

许淮一直觉得自己没得罪过对方。

“你没想过夏露吗?”

这话让许淮愣了一下,也让他的手指逐渐放松了许多。

季游呼吸上来了,这才神色有了变化,摸着脖颈处的指痕揉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真以为我们找不到你的那群小弟?”

许淮在学校做事虽然低调,但周围总是跟着一群跟班。那天打他们的人一共有十二个,哪怕脸上戴了面具,季游也能猜出这些人是许淮收的那些小弟。

以他们三人的家世背景,想查出这些人的底细,实在是太简单了。

“就算你不想牵扯他们,也逃不出华番省。”

季游把他按在床上,从身边拿出一个药箱摊开,他拿着棉签沾了点药水,命令他躺下来。

许淮躺在床上别过脸,分开双腿感受着药水蘸着棉签深入两口穴内,柔软的嫩肉都被棉签细细研磨,带来一阵颤栗感,呼吸也有些缓促了起来。

季游把棉签伸入两口穴,沾着药水碾磨后又仔细的给他上药,低声道:“你试过的,逃不出去,还是留下来陪我们吧。”

“你们……要玩到什么时候?”许淮的手指攥紧了床单,声音低哑,“给我一个期限。”

他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要和这三个男人纠缠。

况且,他本身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必定是要想到一切办办法要逃出去。

季游手上的棉签不动了:“我也不清楚。”

许淮咬了咬牙:“那我总不可能跟你们……啊啊!”

棉签蘸着药水深入到穴口某个敏感点,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帮他上药的季游继续说道:“你高考也报本省的大学怎么样?”

“我们会放你回学校上课,也会让你经营箭馆,但是要留下来。”

他顿了顿,终究是没有说出唐耕雨交代他说的那句话——

【等我们玩腻为止。】

许淮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有病吧?你们上了我,还想着让我改学校志愿!”

他被抓回来后,昨晚都想好要去其他省份念大学了,利用高考来彻底摆脱这三个人。

他知道这三人在华番省的背景深,但只要自己出了省,他们再怎么厉害也不敢把手伸到省外。

只是许淮真没想到这三人为了留住他,居然让他大学考到本省不出去,至于吗?他不就是个男人吗?只不过长了个批,就值得三个男人逼着他留在本省?

季游也知道许淮不会乖乖坐以待毙,沾着药水的棉签继续在穴内上药,神色未变:“其实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想报一所特别远的学校,离我们远一些,但是省内不是没有好学校。”

“我看海州市的海州大学就很不错,学校重点,还开设了关于弓箭的体育专业,你的分数目前要是想上这个学校,还不一定能上呢。”

“不过没关系,我会为你补习。”

许淮没想到他会认真,冷笑着伸手推开他:“你们还真是专一啊,专一到只强奸一个人,不腻吗?”

季游想去给他上药的手指顿了一下。

许淮就不信这三个人手眼通天能干到这种程度,反正等报志愿的时候找个地方躲起来,把志愿填好,等报考时间过去了,他们还能找到自己吗?

“别太自信了,我高考能考哪儿不是你们能决定的。”

许淮是铁心要走,谁都拦不住。

季游似乎也料到他的想法,也观察了一下许淮下面的穴被上好了药,这才把棉签扔了,平静的说了一句:“那就试试看。”

他们无法阻拦志愿的填报,但总有办法让人心甘情愿的改变选择……时间还来得及。

许淮又休养了几天才回的学校。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上课,为了高考报外省的学校,彻底逃离这三人。

许淮首先去确认了夏露的人身安全,眼看这小姑娘精神状态不错,还能来上课,他倒是放心了很多。

本来那些事都是他一人谋划的,不想牵扯到其他人。

他知道自己被三个变态缠上了,要真是把夏露也扯进来,那才是罪大恶极,便忍痛和小姑娘提了分手。

夏露自然是又哭又闹,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但许淮还是坚定的和她分开。

其实就算没有这三个变态,他和夏露也不会走太远,毕竟他知道对方的家世很好,平常身上穿的也都是一些奢侈品牌子。

许淮送过几次比较贵的化妆品和名牌包给她,便有些撑不住了,想着也就是夏露性格随和,不介意和他去吃便宜的蛋糕店约会,这才把这段恋情维持到现在。

他和夏露分完手,心情便有些惆怅,想着自己一个爷们儿连女朋友都谈不成,还要被三个男人干,这日子过得也太扯淡了点。

他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高考志愿的选择,要是能选个外省的学校,离这些变态远远的,久而久之,这些人对他的新鲜感也会淡了,慢慢的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会被彻底断掉。

时间可以让人淡忘一切。

许怀抱着这样的希望,思绪便有些想开了,连带着放学时候,被孟绍安带人堵在校门口,心头的火气也没那么盛。

“你堵在这儿干什么?”

他有些烦躁,心想着对方不会这么快就要再来一次吧?

孟绍安吹了个口哨,身后的十辆跑车有十几个人一圈圈的围着,他们车和人堵在校门口,很是扎眼。

他上来就搂着许淮的肩膀,笑嘻嘻的贴着他的脸颊说:“这不是想你了吗?来看看你。”

“我家里事儿搞完了,正好要带几个朋友去环山公路那边飙车,一起去呗?”

许淮看他一眼,皱着眉就想把他脸往外推:“我要去箭馆。”

他记得季游说过,自己可以随意去箭馆,也可以正常来上学。

虽然不知道这个自由度有多少,但大概率会有保镖跟着他。

孟绍安立刻沉下脸色,手指也伸过去攥住他的手腕,身后一群富二代子弟也跟着起哄叫吆喝。

“孟少怎么回事啊?这位小兄弟看着不太愿意啊。”

“你给我们说看上的人就是他?”

“长得挺带劲儿的,帅啊。”

一群穿着潮牌卫衣裤子的纨绔子弟撑着超跑车门,视线有些不怀好意的盯着许淮看。

孟绍安一时间拉不下面子,咬牙瞪他:“你就不能陪我出去玩玩吗?都在酒店躺多少天了?”

妈的他在酒店躺这么些天,到底是哪个狗害的呀?

许淮简直不想理他,但又知道这人狗皮膏药一般缠上来还真摆不脱,只好问了句:“飙到什么时候?”

“两三个小时就够了,玩会儿呗,整天去学校你不觉得没意思啊?”

以前觉得没意思,现在为了考离你们更远的大学,不得不学。

许淮没把这话说出来,看了一眼他们的超跑:“去也行,但我不坐你们的车。”

孟绍安不乐意了:“你非要开你那个坦克300?都被我撞成什么样了,也不是什么好车,不行我给你买一辆啊。”

对于他来说,一辆坦克300也没多少钱,也不知道许淮怎么就这么爱开。

他新换的红色西尔贝多帅啊,动力足、油门大、轰鸣声还响,外形帅的一批,开出去倍有面子。

许淮说了句“早就修好了”,他拿着车钥匙去校门口另一边把车开出来。幸好上次被撞的不是很严重,有车险报销修的也快。

他实在不想和孟绍安坐一辆车,和那畜生呼吸同一个空间的气息,想想都觉得恶心。

他开车和孟绍安这群富二代们去了环山公路,这里地处偏远,不远处有一处崖壁,来的人也少,反倒是方便了这群人来飙车。

几个人玩了一圈飙车比赛,超跑的轰鸣声响彻不绝,车轮碾过公路的声音十分刺耳,刹车声和欢呼声叠加在一起,像一场盛大的叫嚣。

许淮觉得没意思,把自己的坦克300停在公路旁边,离他们远了点,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他本来兴趣就不在跑车上面,玩的一直都是弓箭这种极考验耐心和情绪稳定的东西,太刺激的跑车他不喜欢。

孟绍安赢了好几场飙车比赛,正觉得没意思,转头见许淮在那儿站着,便起了心思走过去:“和我比一场呗,来这儿光看不参加呀。”

许淮没心思,说了拒绝的话,孟绍安又左缠右缠的想让他比。

他终是被缠的不耐烦了,这才答应下来。

但他拒绝了孟绍安给他准备的跑车:“我用自己的车和你比。”

孟绍安瞪大了眼:“你没睡醒吧?拿你的普通越野车和我的跑车比?”

这人是不是想输想疯了呀?

许淮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别给我你那些朋友的车用。”

他嫌脏,也不想和这些人扯上任何关系。

孟绍安看着他上车的背影,不自觉的舔舔微弯的唇角,轻笑了一下。

这人性格太辣了,他还真是挺喜欢的。

许淮和孟绍安分别坐上车后,比赛开始了。

坦克300的动力马达还是赶不上超跑,很快就被甩到了后面。

他们的飙车比赛是要一场跑六圈的,孟绍安毫不费力的就领先了许淮两圈,脸上恣意又嚣张的表情显然是胜券在握了。

然而这时,意外也发生了。

孟绍安在跑第三圈时,离落后了两圈的许淮不远,两人的车距也较近。

许淮猛的打了下方向盘,车子也立刻向孟绍安的超跑撞去。

“卧槽!”孟绍安骂了一句,觉得整个车身都被撞的倾斜了一下,剧烈的撞击和摇晃几乎把他的脑浆都快摇匀了,弄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许淮你疯了是不是?”

他对着车窗朝着坦克300大吼,车轮在公路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嘶鸣,留下一道道车辙印。

旁边一群跟来的富二代也傻了眼,他们是真没想到孟绍安带来的人性子这么冲,居然敢直接开着车往人车身上撞,也纷纷惊叫呼喊,让许淮停下来。

外面的声音响彻不已,许淮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把坦克300往孟绍安的车上撞,一下又一下。

孟绍安也急了,不服输的猛踩油门,和许淮互拼起来。

两辆车像是较起了劲,在环山公路上飞驰着相互撞击,车窗都碎了一些,在公路上留下碎裂的玻璃片,油门的轰鸣声刺耳不绝。

环山公路旁边就是崖壁,两辆车也离那里越来越近。

孟绍安看得心惊胆颤,他知道那崖壁下面是一片海水,但他向来怕水怕的很,还不会水性,便立刻踩下刹车,想要扭转方向盘躲开,却没想到超跑速度快,一时间停不下来。

红色西尔贝猛烈地冲向了悬崖,像一道闪电般的掉了下去。

这下其他人可傻了,立刻开车来到崖壁边纷纷叫道:“孟少!孟少!”

许淮猛地停车,下来后一把推开一个穿潮牌的青年:“怎么了?真掉下去了?”

他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孟绍安,撞几下对方的车而已,结果刚打完方向盘,转身就没看见孟绍安的车了。

青年颤抖着点头说:“孟少他不会水呀!他怕的很……”

许淮愣了一下,骂道:“操,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他又想到这群富二代估计家里娇惯坏了,哪会去做这种危险要救人的事。

许淮立刻脱了上衣,把自己车上的安全锤拿下来放嘴里咬着,猛的从崖壁上跳下去,像一条鱼般跃入了海水中。

如蓝绒般包裹的海水中,孟绍安被呛的喝进一大口水,睁开迷蒙的双眼,这忽然瞥见一个身影飞快的向他游过去。

谁……

许淮?他怎么可能会救自己?

孟绍安被海水呛得迷迷糊糊,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一直飞快游到他身边的许淮,想的却是这孙子要是死了,他不得坐牢?

许淮用安全锤把车玻璃给砸碎了,又把孟绍安整个人拖出来救到岸上。

他纠结了一下,把一个二代的领子拽过来:“你来,给他做个人工呼吸。”

这是他对孟绍安仅有的善心了,要不是这些人看着,他是真想转身就走。

青年颤抖着不敢说话,许淮皱着眉:“别犹豫了,人都快死了,你还不上?”

他伸手又拉扯着青年的衣领,才拉了没几下,就看到孟绍安猛地吐出一大口海水,呛的醒了过来。

那双冰蓝色的双眼睁开了,抬眼就看到许淮赤裸着上身和一个青年拉拉扯扯。

许淮:“……”

孟绍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干什么呢,你们?”

许淮松开手指,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没死啊。”

这语气很遗憾,倒是盼望他死。

孟绍安眉毛一跳,但又唇角弯起来,他可是记得许淮刚才在海里救他呢,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他上前就去搂许淮的肩膀:“不错啊,还知道救我,就知道你平常是嘴硬。”

许淮皱了皱眉,伸手拍开他的手:“滚。”

说完,他又顿了一下,冷笑着看对方一眼:“应该说,你浑身上下除了嘴硬以外,哪儿都不硬。”

男人最懂背刺男人。

孟绍安的脸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富二代都听见话了,但都不敢出声。

很好,许淮再一次惹恼了他。

孟绍安张嘴就让其他富二代们滚。

“啊?孟少,咱们还没玩多久……”

孟绍安一脚踢在旁边的红色西尔贝上,把那车头踩的凹进去一个浅浅的痕迹:“话不说第二遍。”

十几个二代麻利的收拾东西上车,脚踩油门的跑了。

许淮也被孟绍安扯进坦克300的后座,车门也都关上了。

狭窄的车内空间,他挣扎着想出去,赤裸的上身又被紧紧抱着,晶莹的水珠还挂在锁骨上,顺着冷白的皮肤往下滑。

“别动。”孟绍安双手环在他腰上,啧了一声,脸贴着许淮赤裸的上身,只觉得皮肤触感很好,滑溜溜的,蹭的他火都起来了,“你不是觉得我只有嘴硬吗?让你看看我下面硬不硬!”

许淮骂了一句:“你他妈畜生吗?随时随地发情?”

孟绍安挑了挑眉:“怎么,忘了你之前勾引我车震的事儿了?到底是谁饥渴?”

他那时还真是鬼迷心窍了,像是被许淮这个妲己控制了一样,腿都走不动一步路。

许淮冷了脸:“后悔当时没撞死你。”

孟绍安也脸皮厚,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抱着他的腰坐自己腿上,呼吸都急促的贴在一起了,嘴巴也含糊不清的说着:“撞死我,谁来操你?”

他用手指去摸许淮下面的批,滑腻肥软的肉唇瑟缩着微颤,内里的阴蒂只需指尖轻轻撩拨揉搓便硬了起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席卷神经,激的许淮大腿都紧绷了起来。

孟绍安意识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把胯下的性器掏出来,饱满紫红的龟头蹭动着湿软的肉唇,黏糊糊的水液疯狂涌动出来:“又湿又热的,你这内裤要多换几次吧?”

“滚……!”

许淮的左腿膝盖上还挂着湿了一半的内裤,半掉不掉的,整个人都被孟绍安搂着坐在怀里来,指尖颤抖的想推开他压过来的肩膀。

狰狞的粗黑性器猛地操开淫靡层叠的肉唇,柱身上缠绕着如树干般的凸起青筋,碾磨柔嫩的肉唇快速充血,湿软的穴口泛着水光,一阵阵的瑟缩抽搐着。

极致的包裹感也让孟绍安有些失控,他紧紧抱着许淮,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胯上一样:“呼……!宝贝儿夹死我了,上次不是给你操开了吗?还那么紧!”

许淮的腿都还在孟绍安的腰上,裸露的臀肉直接坐在粗大滚烫的肉刃上,肆虐般的操开他下面紧致湿软的花穴,一寸寸直插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臀肉处,抽出又很快插入。

饱满的龟头猛烈的想干进深处紧闭的肉缝,操开那细嫩的宫口。

“唔!你别干这么深!”

许淮只觉得汹涌快感差点把他淹没,狭窄车内空间里,他被孟绍安紧紧抱着,对方的手臂牢牢环在他的腰上动弹不得,让他忍不住颤抖。

他想动一动,都被攥住腰部猛的下沉。

孟绍安压低了声音:“骚货,再乱动就把你干死!”

他在许淮耳边轻喘着,大手捏着掌心的臀肉,托举着就往自己胯下按,又稍微抬起来,把深入到细嫩宫口的鸡巴抽出来一段。

柱身上的青筋爆突着摩擦穴口的嫩肉,湿漉漉的滴着淫水,惹得大腿内侧也黏糊糊的。性器狠狠插进去,激的水液四溅,力气又深又狠,简直要把囊袋也要塞进去一样。

许淮的大腿绷紧着颤抖,飞溅的汁水顺着腿侧落下来,滴在后座上,盛满淫水的嫩批被干的噗嗤噗嗤响着,交合处也黏腻不堪、水花四溅。

他下面没什么毛发,反而是孟绍安那里的耻毛湿哒哒的黏成一缕一缕,操穴的动作又快又狠,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宫腔,又张嘴用牙齿叼着他的乳头拼命的吸吮。

“你、你吸什么!放开!”

许淮的腰都被抱着,屁股又坐在鸡巴上,动都动不了,被操的双眼也逐渐湿润、泛着雾气,冷白的皮肤覆上一层浅色的潮红,唇瓣微张着喘气,呼吸都有些上不来了,被快感翻涌的整个人意识不清,低声想推开吸着自己乳头的脸。

“滚,别吸了!又没奶。”

孟绍安的牙齿叼着他的乳头厮磨,含糊不清的说:“多吸吸不就有奶了?”

他把乳尖嘬的发亮、红肿不堪,唇舌分开间还有细腻的银丝,纤细的奶孔都被他用牙齿咬开了,平坦的胸部也都是红色的指痕和细密的咬痕。

“你说你脾气这么硬干什么?老老实实被我操多好。”

孟绍安抱着他,胯下的性器捣干进穴口,饱满红肿的细嫩肉唇在粗黑的肉屌噗嗤噗嗤狂操下,逐渐翻卷着耷拉在两侧,紧窄的甬道也被分泌出的淫水疯狂的挤压,甜腥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内空间肆意的充斥,满是肉体啪啪的拍打声。

剧烈的动作震颤到整个车甚至都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剧烈,夹杂着低声的喘息。

“被我干的这么爽,批都快操烂了,还对我这么横,想着撞我车,嗯?”

他一想起许淮故意撞他车的事儿,就气得心脏疼,也由衷佩服这人真是个硬茬,软硬不吃、柴米油盐不进,被男人操到子宫都快烂了,还不肯屈服。

许淮微睁着双眼瞪了他一下,被操到声线颤抖:“滚……啊啊!”

他的腰被抱住固定在孟绍安的胯上,腹肌摩擦着撞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捣干着宫口,操的他两腿间全是水液和肉体拍打声。

每一下几乎都能顶到窄嫩的宫腔,胀痛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溢出的呻吟都是破碎又压抑的,又生怕外面的人听见,捂着嘴不肯出声。

“怕什么?”孟绍安抱着他压在车座上,姿势更加深入了,紧窄的甬道牢牢包裹住饱满粗壮的性器,“他们都走远了。”

许淮被操的仰着头,寸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冷白的肤色也混着汗,他感受到伞冠状的龟头顶到宫口,又每次抽出又再操进去,扯出湿软淫靡的热流,濡湿了腿心和车后座。

孟绍安笑着轻喘,重重的挺腰,胯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操的躺在后座的许淮低声呜咽,胸前的乳头也被人用牙齿咬成鲜嫩的水红色,粗硕的龟头狠狠操弄着甬道深处,把嫩批干的湿水淋漓。

他抓着许淮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强硬的用鸡巴把宫口破开,顶出小口后又把里面的淫水倒灌进去,隐秘的快感在结合处啪啪的堆积,一层层的涌动着窜进骨血。

许淮只觉得身体快被捣烂了,他抓着孟绍安肩膀的指尖攥紧,腰部也被顶得颤抖,腹肌也被性器顶出形状,剧烈的撞击和摇晃下,他也只能用气音低声喘着:“慢、慢一点……你、你他妈是野狗吗?”

把曾经和自己打架、咬下耳垂的校霸操成这幅样子,孟绍安觉得又刺激又有成就感,他掰着许淮的大腿用力的分开,看着那微微外翻的肉唇已经有些发肿,湿漉漉的淫水也随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挤出来,像是镀了一层香艳的水膜。

许淮的下面已经完全勃起,尺寸也不小,但此刻却毫无用武之地。

水润湿软的花穴紧紧裹住粗黑的性器吮吸套弄着,饱满的龟头抽出来还能感受着软滑的肉壁吸附的快感,重重插入时,沉甸甸的囊袋又能撞击到臀肉上,把大腿内侧彻底拍红,黏腻湿滑的水液滑溜溜的落在座椅上,用手一抹全是水。

孟绍安爽的直喘气,尾椎骨都在发麻了,把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腰部,猛烈的顶撞操弄着紧窄的花穴,还不忘用手去撩拨许淮下面的性器,一边摸一边操,嘴上还说着荤话:“我是野狗,那野狗在操什么?母狗吗?”

“呼……!许淮你里面太紧,骚批又紧又热,鸡巴要是短了,还真干不开你的宫腔。”

“闭嘴!”许淮咬着牙瞪他,寸头抵在车门处,外面的光透进来一线,正好照在那双泛着湿红雾气的眼眸上,薄薄的眼皮和俊美带野性的五官,在这场激烈性事下也变得极为惑人。

孟绍安都看愣了,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低声骂了一句。

许淮听见他骂的是英语,但没听清:“说什么了?唔唔……!”

他的下面被彻底操穿,宫腔都被性器深深顶入,胸前的乳头也被人色情舔动着,两人交合处又紧又滑,捣干几下就有湿软的淫水挤出来,臀瓣也被用力分开,火热的柱身抽出穴口后,又立刻顶入镶嵌进宫腔内,把里面完全塞满,一点空隙都流不出。

被直接干到子宫,许淮双瞳紧缩,想推开身上的人又被死死压着,胯下要把他操死一样,疯狂的打桩下沉,狂插猛送的贯穿甬道,尖锐刺激的快感像急促的烟花瞬间在体内炸开,刺激的穴口猛烈收缩又颤抖。

许淮快受不住了,仰着头喘气,下面的穴紧紧咬住鸡巴不肯松开,只能任由它滑向宫腔。

两个一米八五的青春期少年在车后座上疯狂做爱,剧烈的动作惹的整个车都开始发颤,晃动幅度大起来,细密的机械响声弄的俩人在车内都听到了。

许淮觉得再干下去,他身体不仅会散架,这辆坦克300也会散架。

他的声音颤抖:“你别、别他妈干了!操,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孟绍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腰把粗黑的肉屌深深埋进被干到烂红的穴肉内,快速的直插宫腔,胯骨撞击臀瓣带来的恐怖酸麻感,瞬间剥夺了许淮的意志,他仰着头甚至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像是过电了般颤抖,双腿间的穴像叩响了开关,疯狂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同时,他下面的性器也射出精水,喷在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与淫水一同顺着冷白的肤色流下来,下面的穴喷的水太多,哪怕有鸡巴堵着也从肉缝间溢出水液,把孟绍安的腹肌濡湿了,连带着下面的耻毛也湿的不像样子。

后座上的水多到把座椅彻底打湿,孟绍安掰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拉开,下面的性器又疯狂的操弄着本就潮喷后湿红不已的穴口。

他低声喘息着:“刚才那句英文的意思是……”

“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孟绍安的胯部贴着他的臀部动起来,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干进湿软的穴肉内,囊袋也啪啪的打上去。

“和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一样紧……子宫又窄又小,批又紧又嫩,不使劲捅还真捅不开。”

这一不提还好,提了之后,许淮心里就想起第一次被强上的事,顿时浑身的快感都消了一半。

他冷冷的搭了下眼皮,趁压在他身上的孟绍安还用力的耸动没什么防备,立刻翻身反压了回去,性器还埋在他的穴内,这样的动作也多少牵动了些,但他皱了皱眉强忍住了呻吟。

许淮面露嘲讽的看着身下的人:“孟绍安,你不怕……我趁你们不注意和别人睡吗?想得艾滋?”

哪怕他和这群畜生睡之前都是处男,也要故意恶心一下对方,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就他妈嘴上占便宜总可以吧。

孟绍安被他压在身下,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只把许淮看的浑身发毛了。

“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能操到你,得艾滋也值了。”

孟绍安的手腕处青筋一跳一跳,大手托着许淮的屁股猛的腰胯起身,重新压了上来,体位翻转,他再次压在了许淮身上。

“艾滋这东西几十年后才能把我杀死,在死之前,我还能干你几十年。”

许淮被他这歪理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刚想张嘴骂人,就感到那粗黑的肉屌飞快的干进他的宫腔,激的充血肉唇也瑟瑟的颤抖,大股的水液被捣干在穴口处飞溅,瞬间让他呼吸有些不上来,整个人只被快感侵蚀。

“唔啊!”

艰难的喘息过后,下面的宫腔被操的剧烈颤抖抽搐,饱满的龟头戳着肉壁,彻底干开后又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混着刚才许淮射过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又把本就被浸湿的座椅瞬间糊满,湿透了许多。

接二连三的潮喷和射精也让狭窄的肉批无比的紧致,之前干进宫腔还绰绰有余,现在不用点力还真插不进去了。

孟绍安喘着气,用力的把许淮的大腿折起来掰到胸口的位置,狠狠把胯下的性器操进湿软的穴口,缠着青筋的性器裹着淫水蛮横的捅开,潮喷快感后带来刺激收缩着穴肉,疯狂的干到最深处,沉甸甸的囊袋也啪啪的撞在臀肉上。

许淮本就冷白的肤色被拍肿了,鲜红一片,胸前的乳头满是指痕和牙齿撕咬的痕迹。

他拉着许淮的腰就往自己胯下按,耻骨拍打着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水声四溢,花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肉唇湿哒哒的敞开无力的承受着粗壮的性器,抵在臀肉的囊袋根部暴涨起来,饱满的龟头也迅速戳进宫腔,操进最里面疯狂的射精。

“等等!”许淮猛地一僵,他气的牙齿发颤,伸手就想去推孟绍安,手腕却被对方攥住,一把举过头顶。

浓稠的精水浇灌在敏感的宫腔内,湿软的肉壁都处在剧烈的战栗中,潮喷射精后又被男人内射。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也让许淮头脑发懵,双瞳微颤着,蒙上湿漉漉的雾气,逐渐把那双野性的双眼晕染的发红。

孟绍安射了很久,胯骨死死抵在臀肉间抖动着,把最后几股精液又灌进宫腔,直到里面被彻底塞满,他又用鸡巴堵着不肯拿出来,低头就瞥见许淮被内射后又茫然高潮的样子。

曾和他打架的校霸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种极致的反差感可比做了一百场爱还要刺激。

孟绍安忍不住去亲他,撬开他的唇瓣去吸吮舌头时,还忍不住说:“你这样太好看了,真想再操你几次。”

许淮一开始没听清楚,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宫腔内的性器又变大了不少,忍不住恼怒起来:“你还操个没完了是吗?”

他高潮的浑身都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皮也无力的睁着,水珠顺着寸头滴落到脸颊、肩膀、锁骨,又一路往下滑。

孟绍安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般,伸手去摸他的寸头,有些轻微的扎手。

许淮不耐烦的瞪他:“干什么?把你那玩意儿拿出去。”

他子宫里面黏糊糊的全是精液,热死了。

孟绍安忍不住贴着他的耳垂,轻咬着说:“宝贝,把头发留长点吧。”

“我寸头不好看?”

他留寸头是为了打架方便,街头混混的头发太长,打架被人拽着头发就完了,很容易输。

“好看。”孟绍安咬着他的耳垂,看着呼出的热气把这点白皙的皮肤晕染成浅红,胯下的性器也不老实的动起来,声音也沙哑起来,“留长点,和我做的时候,能抓着你的头发后入。”

许淮这才意识到,这畜生是想把他当驯服的猛兽骑在身下操,长头发像控制马儿的缰绳一般。

“妈的给我滚!”

他想推开对方,却被孟绍安牢牢抱住,埋在体内的鸡巴膨胀起来操进满是精液的宫腔,又开始激烈的抽送起来。

“唔……啊啊……”

许淮低喘几下,又被对方掰着双腿举过头顶,绷紧的大腿根颤抖的染上淫水和精液,嫩穴也被粗黑的性器彻底撑开,操成湿红软烂的样子。

“我从后面干你,拽着你的长发……”

孟绍安越说越起劲儿,呼吸都急促起来,唇舌贪婪的去亲吻他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泛着水光的齿痕和咬痕,胯下的性器操的挺狠,像是要把人干死的力道,惹得车后座也震颤起来。

“头发被抓的疼感会让你下面缩的很紧。”

“你的宫腔会把我的鸡巴含的很深,会流很多水……”

他幻想着长头发的许淮在身下挨操的样子,指缝攥着发丝,就像是握住驯服一匹烈性的马儿的缰绳,让对方低下高傲的头颅,心甘情愿的为他臣服、供他驱使。

孟绍安光是想想就兴奋了,胯下的性器猛地在温热的体内跳动着射出精液,又再次把满是精液、绵软紧致的宫腔射满。

他的性致很高,又拉着被操到迷糊的许淮做了几次,直到车后座上满是湿漉漉的精液,两人几乎没坐的地方,手指满是滑腻的液体。

性器抽出来时,白花花的浓精从被操到红肿湿软的穴口流出来,已经不知道做多少次,精液多到溢出来了。

男人一旦做完爱,说的话要比他平时呈现出来的态度温柔百倍。

孟绍安是吃爽了,抱着赤裸的许淮坐在后座上开始温存起来,一边用脸蹭他的下巴,一边说起了情话:“你那辆坦克300别开了,都被撞几回了,趁早换了吧,我给你买辆新的。”

“沃尔沃、迈凯伦,还是和我一样的西尔贝?”

许淮累的要死,眼皮都睁不开,侧脸避开对方的唇舌:“用不着,我这辆车开着挺好的。”

孟绍安冷下脸,他真是不知道这人这么不识好歹,自己平常可没主动开口送别人东西,就连那群狐朋狗友过生日,他也都随便让保镖和助理挑个礼物送给人家。

用钱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花心思呢,况且他也从来没在谁身上花过这种心思。

“别在这跟我耍性子了。”孟绍安不满地看着他,“想要什么就说,超跑、手表、房子还是其他东西,你就张个嘴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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