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正经人谁写日记/找个人加入我们(2/2)

他终是被缠的不耐烦了,这才答应下来。

但他拒绝了孟绍安给他准备的跑车:“我用自己的车和你比。”

孟绍安瞪大了眼:“你没睡醒吧?拿你的普通越野车和我的跑车比?”

这人是不是想输想疯了呀?

许淮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别给我你那些朋友的车用。”

他嫌脏,也不想和这些人扯上任何关系。

孟绍安看着他上车的背影,不自觉的舔舔微弯的唇角,轻笑了一下。

这人性格太辣了,他还真是挺喜欢的。

许淮和孟绍安分别坐上车后,比赛开始了。

坦克300的动力马达还是赶不上超跑,很快就被甩到了后面。

他们的飙车比赛是要一场跑六圈的,孟绍安毫不费力的就领先了许淮两圈,脸上恣意又嚣张的表情显然是胜券在握了。

然而这时,意外也发生了。

孟绍安在跑第三圈时,离落后了两圈的许淮不远,两人的车距也较近。

许淮猛的打了下方向盘,车子也立刻向孟绍安的超跑撞去。

“卧槽!”孟绍安骂了一句,觉得整个车身都被撞的倾斜了一下,剧烈的撞击和摇晃几乎把他的脑浆都快摇匀了,弄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握不住方向盘,“许淮你疯了是不是?”

他对着车窗朝着坦克300大吼,车轮在公路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嘶鸣,留下一道道车辙印。

旁边一群跟来的富二代也傻了眼,他们是真没想到孟绍安带来的人性子这么冲,居然敢直接开着车往人车身上撞,也纷纷惊叫呼喊,让许淮停下来。

外面的声音响彻不已,许淮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把坦克300往孟绍安的车上撞,一下又一下。

孟绍安也急了,不服输的猛踩油门,和许淮互拼起来。

两辆车像是较起了劲,在环山公路上飞驰着相互撞击,车窗都碎了一些,在公路上留下碎裂的玻璃片,油门的轰鸣声刺耳不绝。

环山公路旁边就是崖壁,两辆车也离那里越来越近。

孟绍安看得心惊胆颤,他知道那崖壁下面是一片海水,但他向来怕水怕的很,还不会水性,便立刻踩下刹车,想要扭转方向盘躲开,却没想到超跑速度快,一时间停不下来。

红色西尔贝猛烈地冲向了悬崖,像一道闪电般的掉了下去。

这下其他人可傻了,立刻开车来到崖壁边纷纷叫道:“孟少!孟少!”

许淮猛地停车,下来后一把推开一个穿潮牌的青年:“怎么了?真掉下去了?”

他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孟绍安,撞几下对方的车而已,结果刚打完方向盘,转身就没看见孟绍安的车了。

青年颤抖着点头说:“孟少他不会水呀!他怕的很……”

许淮愣了一下,骂道:“操,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他又想到这群富二代估计家里娇惯坏了,哪会去做这种危险要救人的事。

许淮立刻脱了上衣,把自己车上的安全锤拿下来放嘴里咬着,猛的从崖壁上跳下去,像一条鱼般跃入了海水中。

如蓝绒般包裹的海水中,孟绍安被呛的喝进一大口水,睁开迷蒙的双眼,这忽然瞥见一个身影飞快的向他游过去。

谁……

许淮?他怎么可能会救自己?

孟绍安被海水呛得迷迷糊糊,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一直飞快游到他身边的许淮,想的却是这孙子要是死了,他不得坐牢?

许淮用安全锤把车玻璃给砸碎了,又把孟绍安整个人拖出来救到岸上。

他纠结了一下,把一个二代的领子拽过来:“你来,给他做个人工呼吸。”

这是他对孟绍安仅有的善心了,要不是这些人看着,他是真想转身就走。

青年颤抖着不敢说话,许淮皱着眉:“别犹豫了,人都快死了,你还不上?”

他伸手又拉扯着青年的衣领,才拉了没几下,就看到孟绍安猛地吐出一大口海水,呛的醒了过来。

那双冰蓝色的双眼睁开了,抬眼就看到许淮赤裸着上身和一个青年拉拉扯扯。

许淮:“……”

孟绍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干什么呢,你们?”

许淮松开手指,面无表情的瞥他一眼:“没死啊。”

这语气很遗憾,倒是盼望他死。

孟绍安眉毛一跳,但又唇角弯起来,他可是记得许淮刚才在海里救他呢,顿时心情好了很多。

他上前就去搂许淮的肩膀:“不错啊,还知道救我,就知道你平常是嘴硬。”

许淮皱了皱眉,伸手拍开他的手:“滚。”

说完,他又顿了一下,冷笑着看对方一眼:“应该说,你浑身上下除了嘴硬以外,哪儿都不硬。”

男人最懂背刺男人。

孟绍安的脸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富二代都听见话了,但都不敢出声。

很好,许淮再一次惹恼了他。

孟绍安张嘴就让其他富二代们滚。

“啊?孟少,咱们还没玩多久……”

孟绍安一脚踢在旁边的红色西尔贝上,把那车头踩的凹进去一个浅浅的痕迹:“话不说第二遍。”

十几个二代麻利的收拾东西上车,脚踩油门的跑了。

许淮也被孟绍安扯进坦克300的后座,车门也都关上了。

狭窄的车内空间,他挣扎着想出去,赤裸的上身又被紧紧抱着,晶莹的水珠还挂在锁骨上,顺着冷白的皮肤往下滑。

“别动。”孟绍安双手环在他腰上,啧了一声,脸贴着许淮赤裸的上身,只觉得皮肤触感很好,滑溜溜的,蹭的他火都起来了,“你不是觉得我只有嘴硬吗?让你看看我下面硬不硬!”

许淮骂了一句:“你他妈畜生吗?随时随地发情?”

孟绍安挑了挑眉:“怎么,忘了你之前勾引我车震的事儿了?到底是谁饥渴?”

他那时还真是鬼迷心窍了,像是被许淮这个妲己控制了一样,腿都走不动一步路。

许淮冷了脸:“后悔当时没撞死你。”

孟绍安也脸皮厚,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抱着他的腰坐自己腿上,呼吸都急促的贴在一起了,嘴巴也含糊不清的说着:“撞死我,谁来操你?”

他用手指去摸许淮下面的批,滑腻肥软的肉唇瑟缩着微颤,内里的阴蒂只需指尖轻轻撩拨揉搓便硬了起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席卷神经,激的许淮大腿都紧绷了起来。

孟绍安意识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把胯下的性器掏出来,饱满紫红的龟头蹭动着湿软的肉唇,黏糊糊的水液疯狂涌动出来:“又湿又热的,你这内裤要多换几次吧?”

“滚……!”

许淮的左腿膝盖上还挂着湿了一半的内裤,半掉不掉的,整个人都被孟绍安搂着坐在怀里来,指尖颤抖的想推开他压过来的肩膀。

狰狞的粗黑性器猛地操开淫靡层叠的肉唇,柱身上缠绕着如树干般的凸起青筋,碾磨柔嫩的肉唇快速充血,湿软的穴口泛着水光,一阵阵的瑟缩抽搐着。

极致的包裹感也让孟绍安有些失控,他紧紧抱着许淮,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胯上一样:“呼……!宝贝儿夹死我了,上次不是给你操开了吗?还那么紧!”

许淮的腿都还在孟绍安的腰上,裸露的臀肉直接坐在粗大滚烫的肉刃上,肆虐般的操开他下面紧致湿软的花穴,一寸寸直插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臀肉处,抽出又很快插入。

饱满的龟头猛烈的想干进深处紧闭的肉缝,操开那细嫩的宫口。

“唔!你别干这么深!”

许淮只觉得汹涌快感差点把他淹没,狭窄车内空间里,他被孟绍安紧紧抱着,对方的手臂牢牢环在他的腰上动弹不得,让他忍不住颤抖。

他想动一动,都被攥住腰部猛的下沉。

孟绍安压低了声音:“骚货,再乱动就把你干死!”

他在许淮耳边轻喘着,大手捏着掌心的臀肉,托举着就往自己胯下按,又稍微抬起来,把深入到细嫩宫口的鸡巴抽出来一段。

柱身上的青筋爆突着摩擦穴口的嫩肉,湿漉漉的滴着淫水,惹得大腿内侧也黏糊糊的。性器狠狠插进去,激的水液四溅,力气又深又狠,简直要把囊袋也要塞进去一样。

许淮的大腿绷紧着颤抖,飞溅的汁水顺着腿侧落下来,滴在后座上,盛满淫水的嫩批被干的噗嗤噗嗤响着,交合处也黏腻不堪、水花四溅。

他下面没什么毛发,反而是孟绍安那里的耻毛湿哒哒的黏成一缕一缕,操穴的动作又快又狠,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宫腔,又张嘴用牙齿叼着他的乳头拼命的吸吮。

“你、你吸什么!放开!”

许淮的腰都被抱着,屁股又坐在鸡巴上,动都动不了,被操的双眼也逐渐湿润、泛着雾气,冷白的皮肤覆上一层浅色的潮红,唇瓣微张着喘气,呼吸都有些上不来了,被快感翻涌的整个人意识不清,低声想推开吸着自己乳头的脸。

“滚,别吸了!又没奶。”

孟绍安的牙齿叼着他的乳头厮磨,含糊不清的说:“多吸吸不就有奶了?”

他把乳尖嘬的发亮、红肿不堪,唇舌分开间还有细腻的银丝,纤细的奶孔都被他用牙齿咬开了,平坦的胸部也都是红色的指痕和细密的咬痕。

“你说你脾气这么硬干什么?老老实实被我操多好。”

孟绍安抱着他,胯下的性器捣干进穴口,饱满红肿的细嫩肉唇在粗黑的肉屌噗嗤噗嗤狂操下,逐渐翻卷着耷拉在两侧,紧窄的甬道也被分泌出的淫水疯狂的挤压,甜腥的气息在狭窄的车内空间肆意的充斥,满是肉体啪啪的拍打声。

剧烈的动作震颤到整个车甚至都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剧烈,夹杂着低声的喘息。

“被我干的这么爽,批都快操烂了,还对我这么横,想着撞我车,嗯?”

他一想起许淮故意撞他车的事儿,就气得心脏疼,也由衷佩服这人真是个硬茬,软硬不吃、柴米油盐不进,被男人操到子宫都快烂了,还不肯屈服。

许淮微睁着双眼瞪了他一下,被操到声线颤抖:“滚……啊啊!”

他的腰被抱住固定在孟绍安的胯上,腹肌摩擦着撞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捣干着宫口,操的他两腿间全是水液和肉体拍打声。

每一下几乎都能顶到窄嫩的宫腔,胀痛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溢出的呻吟都是破碎又压抑的,又生怕外面的人听见,捂着嘴不肯出声。

“怕什么?”孟绍安抱着他压在车座上,姿势更加深入了,紧窄的甬道牢牢包裹住饱满粗壮的性器,“他们都走远了。”

许淮被操的仰着头,寸头浸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冷白的肤色也混着汗,他感受到伞冠状的龟头顶到宫口,又每次抽出又再操进去,扯出湿软淫靡的热流,濡湿了腿心和车后座。

孟绍安笑着轻喘,重重的挺腰,胯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操的躺在后座的许淮低声呜咽,胸前的乳头也被人用牙齿咬成鲜嫩的水红色,粗硕的龟头狠狠操弄着甬道深处,把嫩批干的湿水淋漓。

他抓着许淮的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强硬的用鸡巴把宫口破开,顶出小口后又把里面的淫水倒灌进去,隐秘的快感在结合处啪啪的堆积,一层层的涌动着窜进骨血。

许淮只觉得身体快被捣烂了,他抓着孟绍安肩膀的指尖攥紧,腰部也被顶得颤抖,腹肌也被性器顶出形状,剧烈的撞击和摇晃下,他也只能用气音低声喘着:“慢、慢一点……你、你他妈是野狗吗?”

把曾经和自己打架、咬下耳垂的校霸操成这幅样子,孟绍安觉得又刺激又有成就感,他掰着许淮的大腿用力的分开,看着那微微外翻的肉唇已经有些发肿,湿漉漉的淫水也随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挤出来,像是镀了一层香艳的水膜。

许淮的下面已经完全勃起,尺寸也不小,但此刻却毫无用武之地。

水润湿软的花穴紧紧裹住粗黑的性器吮吸套弄着,饱满的龟头抽出来还能感受着软滑的肉壁吸附的快感,重重插入时,沉甸甸的囊袋又能撞击到臀肉上,把大腿内侧彻底拍红,黏腻湿滑的水液滑溜溜的落在座椅上,用手一抹全是水。

孟绍安爽的直喘气,尾椎骨都在发麻了,把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腰部,猛烈的顶撞操弄着紧窄的花穴,还不忘用手去撩拨许淮下面的性器,一边摸一边操,嘴上还说着荤话:“我是野狗,那野狗在操什么?母狗吗?”

“呼……!许淮你里面太紧,骚批又紧又热,鸡巴要是短了,还真干不开你的宫腔。”

“闭嘴!”许淮咬着牙瞪他,寸头抵在车门处,外面的光透进来一线,正好照在那双泛着湿红雾气的眼眸上,薄薄的眼皮和俊美带野性的五官,在这场激烈性事下也变得极为惑人。

孟绍安都看愣了,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低声骂了一句。

许淮听见他骂的是英语,但没听清:“说什么了?唔唔……!”

他的下面被彻底操穿,宫腔都被性器深深顶入,胸前的乳头也被人色情舔动着,两人交合处又紧又滑,捣干几下就有湿软的淫水挤出来,臀瓣也被用力分开,火热的柱身抽出穴口后,又立刻顶入镶嵌进宫腔内,把里面完全塞满,一点空隙都流不出。

被直接干到子宫,许淮双瞳紧缩,想推开身上的人又被死死压着,胯下要把他操死一样,疯狂的打桩下沉,狂插猛送的贯穿甬道,尖锐刺激的快感像急促的烟花瞬间在体内炸开,刺激的穴口猛烈收缩又颤抖。

许淮快受不住了,仰着头喘气,下面的穴紧紧咬住鸡巴不肯松开,只能任由它滑向宫腔。

两个一米八五的青春期少年在车后座上疯狂做爱,剧烈的动作惹的整个车都开始发颤,晃动幅度大起来,细密的机械响声弄的俩人在车内都听到了。

许淮觉得再干下去,他身体不仅会散架,这辆坦克300也会散架。

他的声音颤抖:“你别、别他妈干了!操,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孟绍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腰把粗黑的肉屌深深埋进被干到烂红的穴肉内,快速的直插宫腔,胯骨撞击臀瓣带来的恐怖酸麻感,瞬间剥夺了许淮的意志,他仰着头甚至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像是过电了般颤抖,双腿间的穴像叩响了开关,疯狂地喷出一股股淫水。

同时,他下面的性器也射出精水,喷在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与淫水一同顺着冷白的肤色流下来,下面的穴喷的水太多,哪怕有鸡巴堵着也从肉缝间溢出水液,把孟绍安的腹肌濡湿了,连带着下面的耻毛也湿的不像样子。

后座上的水多到把座椅彻底打湿,孟绍安掰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拉开,下面的性器又疯狂的操弄着本就潮喷后湿红不已的穴口。

他低声喘息着:“刚才那句英文的意思是……”

“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孟绍安的胯部贴着他的臀部动起来,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干进湿软的穴肉内,囊袋也啪啪的打上去。

“和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一样紧……子宫又窄又小,批又紧又嫩,不使劲捅还真捅不开。”

这一不提还好,提了之后,许淮心里就想起第一次被强上的事,顿时浑身的快感都消了一半。

他冷冷的搭了下眼皮,趁压在他身上的孟绍安还用力的耸动没什么防备,立刻翻身反压了回去,性器还埋在他的穴内,这样的动作也多少牵动了些,但他皱了皱眉强忍住了呻吟。

许淮面露嘲讽的看着身下的人:“孟绍安,你不怕……我趁你们不注意和别人睡吗?想得艾滋?”

哪怕他和这群畜生睡之前都是处男,也要故意恶心一下对方,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就他妈嘴上占便宜总可以吧。

孟绍安被他压在身下,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只把许淮看的浑身发毛了。

“你他妈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能操到你,得艾滋也值了。”

孟绍安的手腕处青筋一跳一跳,大手托着许淮的屁股猛的腰胯起身,重新压了上来,体位翻转,他再次压在了许淮身上。

“艾滋这东西几十年后才能把我杀死,在死之前,我还能干你几十年。”

许淮被他这歪理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刚想张嘴骂人,就感到那粗黑的肉屌飞快的干进他的宫腔,激的充血肉唇也瑟瑟的颤抖,大股的水液被捣干在穴口处飞溅,瞬间让他呼吸有些不上来,整个人只被快感侵蚀。

“唔啊!”

艰难的喘息过后,下面的宫腔被操的剧烈颤抖抽搐,饱满的龟头戳着肉壁,彻底干开后又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混着刚才许淮射过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又把本就被浸湿的座椅瞬间糊满,湿透了许多。

接二连三的潮喷和射精也让狭窄的肉批无比的紧致,之前干进宫腔还绰绰有余,现在不用点力还真插不进去了。

孟绍安喘着气,用力的把许淮的大腿折起来掰到胸口的位置,狠狠把胯下的性器操进湿软的穴口,缠着青筋的性器裹着淫水蛮横的捅开,潮喷快感后带来刺激收缩着穴肉,疯狂的干到最深处,沉甸甸的囊袋也啪啪的撞在臀肉上。

许淮本就冷白的肤色被拍肿了,鲜红一片,胸前的乳头满是指痕和牙齿撕咬的痕迹。

他拉着许淮的腰就往自己胯下按,耻骨拍打着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水声四溢,花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肉唇湿哒哒的敞开无力的承受着粗壮的性器,抵在臀肉的囊袋根部暴涨起来,饱满的龟头也迅速戳进宫腔,操进最里面疯狂的射精。

“等等!”许淮猛地一僵,他气的牙齿发颤,伸手就想去推孟绍安,手腕却被对方攥住,一把举过头顶。

浓稠的精水浇灌在敏感的宫腔内,湿软的肉壁都处在剧烈的战栗中,潮喷射精后又被男人内射。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也让许淮头脑发懵,双瞳微颤着,蒙上湿漉漉的雾气,逐渐把那双野性的双眼晕染的发红。

孟绍安射了很久,胯骨死死抵在臀肉间抖动着,把最后几股精液又灌进宫腔,直到里面被彻底塞满,他又用鸡巴堵着不肯拿出来,低头就瞥见许淮被内射后又茫然高潮的样子。

曾和他打架的校霸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种极致的反差感可比做了一百场爱还要刺激。

孟绍安忍不住去亲他,撬开他的唇瓣去吸吮舌头时,还忍不住说:“你这样太好看了,真想再操你几次。”

许淮一开始没听清楚,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宫腔内的性器又变大了不少,忍不住恼怒起来:“你还操个没完了是吗?”

他高潮的浑身都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皮也无力的睁着,水珠顺着寸头滴落到脸颊、肩膀、锁骨,又一路往下滑。

孟绍安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般,伸手去摸他的寸头,有些轻微的扎手。

许淮不耐烦的瞪他:“干什么?把你那玩意儿拿出去。”

他子宫里面黏糊糊的全是精液,热死了。

孟绍安忍不住贴着他的耳垂,轻咬着说:“宝贝,把头发留长点吧。”

“我寸头不好看?”

他留寸头是为了打架方便,街头混混的头发太长,打架被人拽着头发就完了,很容易输。

“好看。”孟绍安咬着他的耳垂,看着呼出的热气把这点白皙的皮肤晕染成浅红,胯下的性器也不老实的动起来,声音也沙哑起来,“留长点,和我做的时候,能抓着你的头发后入。”

许淮这才意识到,这畜生是想把他当驯服的猛兽骑在身下操,长头发像控制马儿的缰绳一般。

“妈的给我滚!”

他想推开对方,却被孟绍安牢牢抱住,埋在体内的鸡巴膨胀起来操进满是精液的宫腔,又开始激烈的抽送起来。

“唔……啊啊……”

许淮低喘几下,又被对方掰着双腿举过头顶,绷紧的大腿根颤抖的染上淫水和精液,嫩穴也被粗黑的性器彻底撑开,操成湿红软烂的样子。

“我从后面干你,拽着你的长发……”

孟绍安越说越起劲儿,呼吸都急促起来,唇舌贪婪的去亲吻他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泛着水光的齿痕和咬痕,胯下的性器操的挺狠,像是要把人干死的力道,惹得车后座也震颤起来。

“头发被抓的疼感会让你下面缩的很紧。”

“你的宫腔会把我的鸡巴含的很深,会流很多水……”

他幻想着长头发的许淮在身下挨操的样子,指缝攥着发丝,就像是握住驯服一匹烈性的马儿的缰绳,让对方低下高傲的头颅,心甘情愿的为他臣服、供他驱使。

孟绍安光是想想就兴奋了,胯下的性器猛地在温热的体内跳动着射出精液,又再次把满是精液、绵软紧致的宫腔射满。

他的性致很高,又拉着被操到迷糊的许淮做了几次,直到车后座上满是湿漉漉的精液,两人几乎没坐的地方,手指满是滑腻的液体。

性器抽出来时,白花花的浓精从被操到红肿湿软的穴口流出来,已经不知道做多少次,精液多到溢出来了。

男人一旦做完爱,说的话要比他平时呈现出来的态度温柔百倍。

孟绍安是吃爽了,抱着赤裸的许淮坐在后座上开始温存起来,一边用脸蹭他的下巴,一边说起了情话:“你那辆坦克300别开了,都被撞几回了,趁早换了吧,我给你买辆新的。”

“沃尔沃、迈凯伦,还是和我一样的西尔贝?”

许淮累的要死,眼皮都睁不开,侧脸避开对方的唇舌:“用不着,我这辆车开着挺好的。”

孟绍安冷下脸,他真是不知道这人这么不识好歹,自己平常可没主动开口送别人东西,就连那群狐朋狗友过生日,他也都随便让保镖和助理挑个礼物送给人家。

用钱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花心思呢,况且他也从来没在谁身上花过这种心思。

“别在这跟我耍性子了。”孟绍安不满地看着他,“想要什么就说,超跑、手表、房子还是其他东西,你就张个嘴有这么难吗?”

他见过身边那些朋友是怎么对待床伴的,不都是送东西送礼物吗?跟他给许淮送的这些有什么区别?

许淮真是受够这傻逼的侮辱了。

他皱着眉推开孟绍安,又把衣服穿好了才下车,抬手猛烈的关上车门,那声音响的很。

“操!”孟绍安也生气了,推开车门下了车,脸上再也没有耐心,“不是你跟我又生什么气啊?送你东西你还不乐意了?”

在他看来,他从小到大得到的东西都太容易,周围的人没有不捧着、敬着他的。

他就没见过像许淮这样甩脸子、脾气硬的人,老老实实被他操不就行了吗?整天玩什么反抗,又不是不给补偿。

孟绍安一直觉得,自己能看上许淮,应该是对方感恩戴德才是。

许淮抿了抿唇,神色略显轻蔑和讥讽:“像你这种人,是不是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他人意愿,你给我的东西我就得收?我对你送的那些玩意儿没任何兴趣。”

不管是钱、房子还是车,他都不在乎。

许淮觉得自己很倒霉,如果没有这三个人,他自己经营箭馆,日子过得好好的,后半生找个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根本不会被强逼着让这群傻逼干。

孟绍安哪怕是听了他这话也不当回事,啧了一声不耐烦的说:“你到底看不上我什么呀?我长得帅又有钱,性格又不像季游那书呆子那么闷,心思又不像耕雨不好琢磨,你应该喜欢我才是,整天这么抗拒!”

“再说了,刚才做的时候你不也挺爽的吗?”

许淮没搭理他,把人扯开,自己坐上坦克300驾驶座。

“你倒是说话呀!”孟绍安伸手去制止许淮想拉手刹的手,从车窗里探头进去,也有些生气了,“季游给你说了那事儿吧?”

许淮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事儿?”

“让你高考留在本省的事儿啊。”孟绍安说起这个,一脸得意,眼角眉梢都带着笑,“你大学考在华番,别出省。”

原来他们早就想好了。

许淮沉着脸没说话,手指攥紧了方向盘:“那你们呢?”

“我们肯定是要出省了。”

孟绍安的双臂放到脑后,深蓝色的眼睛很是漂亮,像耀眼的蓝宝石,但在许淮眼里,就像是无尽可怕的深渊。

“我家里人都给我找好学校了,是省外的一所名牌大学,能用外籍学生身份入学,耕雨肯定是往北京考,他家想让他走仕途,季游应该也是省外。”

许淮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想杀了这些人渣:“所以你们一个个都要往省外跑,给我安排的就是省内是吗?”

他其实去哪里都无所谓,如果不遇到他们三个,他考省内也挺好,还能多照顾自家的箭馆,来回路程也近。

许淮只是很讨厌这种被人强硬安排人生的感觉,他喜欢自己做主,而不是被别人逼迫。

孟绍安这才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还以为他是闹小脾气,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这不是怕你上大学乱搞吗?你在省外,我们又没办法看你在干嘛。”

他们三人的家世人脉全都在华番省内,年纪又小还没成长到完全在家里说一不二、拥有实权的程度。

一旦许淮出了省,还真不好抓回来。

而且许淮长得这么帅,又有个性的,肯定会吸引更多男生女生的目光,他们现在对许淮的兴致正浓,不希望他喜欢别人,也不希望他外出乱搞,惹出什么病。

这下许淮是真恼了,他知道这三人把他当玩具用,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为了方便操他,还不让他出省读大学了是吗?

许淮冷着脸,一脚猛的踩下坦克300的油门,车子呼啸着往前跑,本来手臂还搭在车窗上的孟绍安顿时身形晃了一下,差点儿身子就要被撞到,立刻躲闪开。

等他回过神来了,才低声骂了一句,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季游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不行啊,他这反应挺大的。”孟绍安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耐烦,“到底填志愿的时候,他能不能按照咱们说的报本省的海州大学?”

季游沉默了一下:“我刚开始告诉他的时候,他的反应也很大。”

孟绍安抹了把脸,咬了咬牙:“这怎么办?”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碰上个满意的人,高考后就要分道扬镳,再也见不到了。

他这几天操许淮操的太爽,就这么离手还真是舍不得,别说他舍不得,想必耕雨那边估计也是这么想。

“慢慢来吧。”季游缓缓的开口,语气平静,“还有办法。”

让人改变心意的方法,世间有千万种,他不信许淮不吃招。

季游想起什么,又问:“闻雀那边怎么样?”

孟绍安抽了根烟,点火后吐了口烟雾:“你说那小变态啊,他应该知道咱们三个睡过许淮了,但好像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什么心思。”

不过以他对闻雀往日的事迹了解,这小变态也没憋什么好屁。

他们四个相识,也是家族间多少有点来往,哪怕彼此有的不太熟悉,但大家都了解是个什么货色。

“算了,不管他。”季游垂下眼睑,声音愈发的冷漠。

他也不想让太多人觊觎许淮。

“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走,把许淮看好了。”

“行,他现在开车从环山公路走了。”

季游坐在书桌前放下笔,重新打了电话订个蛋糕。

他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蛋糕也拿过来了,这才重新给许淮打电话。

或许游泳救人、车震好几次累到了,许淮的声音也很疲惫:“干嘛?”

季游的心情很好:“刚回家?”

“嗯。”

“陪我过个生日吧,我带着蛋糕去你家。”

许淮沉默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上次不是给你过了吗?”

而且他实在不想回忆那次给季游补过生日的后果。

“再陪我过一次吧,我这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

许淮也不知道他这什么怪癖,生日都能过两回。

但如今他又拒绝不了,受制于这三个傻逼的感觉,滋味可真不好受。

季游提着蛋糕很快就来了,还带了一些练习册和几瓶红酒。

“给你补习用的。”他指了指这些书本,“海州大学也不是那么好考,你虽然拿了几个赛奖,但文化课上还是要用点心。”

许淮就当他在放屁,反正他是不会考本省的学校,他开口随意糊弄了对方几句,也没当回事儿。

吹完蜡烛吃了几口蛋糕,季游心情不错,也说起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你就留在华番省,可以吗?”

许淮皱了皱眉,拿着叉子怎么也吃不下去蛋糕了,嗤笑一声:“原来你今天来是为了这个。”

他还真以为,季游只是过来单纯的想过个生日。

“我不会留在这里,想永远控制我?不可能。”

季游的脸色平静,只是眼神更阴郁了点,他静静的看了许淮好一会儿,叹气一声:“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站起来,神色淡定的解开裤链,这一动作也让许淮表情难看了许多:“你干什么!”

季游垂下眼睑,脸色冷冽的像是难以融化的冰雪,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去摸着许淮的脸,低声道:“我们还有时间……”

“在报考志愿前,把你操成只会吃鸡巴的松批,让你只能好好听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淮能想到他要干什么,黑着脸推开他:“滚,别碰我!”

往常,要是以前季游被他推了,肯定会走,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应该知道,打了我是什么后果。”

他都和许淮撕到这份上了,也不藏着掖着了。

“别逼我用其他手段对付你。”

许淮想到这三个孙子养的保镖都是练家子,上次还是他有小弟和武器的加持,才把那几十个人干掉。

他脸上隐忍着怒意:“你到底要怎样?”

“躺到餐桌上。”季游低垂着眼睑,那双漂亮的黑瞳氤氲着冷意,“别让我再说一遍。”

许淮躺在铺了柔软桌布的餐桌上,赤裸着身体、手脚修长,肤色在灯光的照耀更显得冷白的,匀称的骨肉附上一层薄肌,为了防止乱动,双手也被毛巾捆住。

他的五官又冷又漂亮,眉眼间带着一股野性的美感,睫毛又长。这种大敞开的姿势,让他有些不适应,脸色也有些红和恼怒:“你能不能……快点!”

季游没说话,只是用切蛋糕的塑料刀往许淮的身上一点点抹着奶油。蛋糕是水果夹层的,乳白的奶油混着各种果实碎屑,火龙果、黄桃、葡萄……又被甜美的汁液调和着,沾染在冷白的皮肤上。

微凉的触感让许淮浑身瑟缩了一下,眼睁睁看着胸前的乳头也被涂上水果碎屑,奶油的凉意又湿又滑。

他忍不住出声:“你涂这个干嘛?”

简直是想把他当成水果点心一样吃掉。

季游垂下眼睑,继续用塑料刀把蛋糕的奶油一点点涂抹在许淮身上,刻意保留了蛋糕胚,塑料刀混着奶油泡沫缓缓沿着粉嫩的乳头往下滑,连带着腹肌也照顾到。

直到许淮下面的性器也涂上奶油,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咬牙低声道:“你要操就快点,别搞这些花样……”

季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扔掉手上的塑料刀,伸手把许淮的双腿打开,看着那粉嫩层叠的肉唇被操肿,穴口处还往外流着一缕精液。

他早有心理准备,也知道许淮从孟绍安那儿出来肯定是又被射满了一肚子精液。

但没关系,他可以帮忙清理好。

手指拨开被操肿的层叠肉唇,湿润的红色泛着水液,只要稍微打开就能看到大量的精液顺着褶皱密布的软肉甬道流下来,缓缓沿着大腿根滴在桌布上。动作的牵扯,也让紧窄的甬道尽头猛地又涌出一股浓郁的白精,将穴口处的精液又冲下来一些。

子宫肯定都被灌满了,季游不喜欢触碰除许淮以外,其他男人的精液。

他带上准备好的橡胶手套,手指伸进紧窄的穴口里转了转,许淮被这动作刺激的想收紧双腿,又被季游按着腿跟。

“别动。”向来高冷又不近人情的学霸连说话都带着强硬的命令感。

许淮咬着牙没再动,他可不想再把眼前这疯子惹的干出什么事。

季游的手指裹着橡胶材质的手套,在那被操肿了的穴口里挖了一会儿,时不时碾磨着紧窄的肉壁,敏感的甬道被刺激的又喷出湿淋淋的水液,把浓郁精液又冲出来一些。

但是孟绍安射的太深,把整个宫腔都射满了,甬道褶皱又这么紧密,一时间很难把所有精液全部掏出来。

季游脸色都冷了不少,显然是心情不好,强烈的嫉妒心让他时不时还揉捏着饱满脆红的阴蒂,碾磨着掐了几下,细嫩的阴唇也被用橡胶手套狠狠厮磨,沿着湿润的穴缝刮蹭,粗暴的碾磨着嫩肉。

“唔!”

许淮的大腿根颤了一下,五官也皱了起来,只觉得小腹又酸又麻,下面的阴蒂被拧的生疼,激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又让他下面的穴陡然喷出汹涌的淫水,像失禁般的从戴着橡胶手套的指缝间流出来,源源不断的滴在桌布上。

他低喘着气,仰头看着天花板,潮吹的快感让他浑身酥麻,短暂的陷入痉挛的失意,脚背还颤抖着。

许淮忍不住低声骂道:“季游……你变态是不是?”

他是真没想到这高冷的傻逼学霸能这么玩他,简直是外表和内心严重不符。

季游掀了一下眼皮,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继续往穴口里掏,势必要把宫腔里浓厚的精液都弄出来。

“你都被孟绍安射满了,省得精液流在肚子里,对身体不好。”他的语气越来越低沉,满含着妒意,“那只狗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手指勾着里面的褶皱拉出一团团浓精,又多又厚的根本清理不完。

季游用手指勾出一团浓精后,便拿起桌上带来的一瓶红酒,把塞子去掉,瓶口又简单湿润了一下。

许淮身体一僵,看到这一幕便也明白了,身体挣扎着就要想起来,又被对方按住腿根,冰冷的声音也随即传到他耳边:“再乱动,可就不止这个了。”

他把湿润过的酒瓶口在层叠的肉唇处蹭了蹭,沾着水液便把瓶口塞进了穴口内。

“唔……拿、拿出去!”

许淮瞪大了眼,被毛巾捆着的双手也颤抖起来,眼睁睁看着小腹被烈性的酒液逐渐充盈,流动的冰凉液体迅速的涌进穴肉内,浇灌在敏感的肉壁上,猛然的刺激感让他浑身颤轻颤着蜷缩,脚趾也痉挛的在桌布上摩擦。

腹肌的皮肉被酒水勾起弧度,好像从里到外都被酒液充斥贯穿,烈性的酒味彻底钻进皮肤、融入骨血。

许淮很快就觉得身体一寸寸变得滚烫,冷白的肤色也覆上一强烈的潮红,酥麻的痒意窜起来,好像浑身都想被灼热的火焰炙烤,肚子肿胀又难受,花穴口被塞入瓶口,湿淋淋的冰凉玻璃感碾的肉唇也变得肿胀。

“用酒水清洗的话会更干净。”季游把空掉的酒瓶放在一边,拍了一下许淮的臀肉,“夹紧了,别漏出来一滴。”

他的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指缝间夹杂着几缕白精,手指掰开许淮大敞的双腿,露出红肿的肉缝,浓重鲜红的酒液混着几缕流出的白精糊在穴口处,湿淋淋的泛着浓烈的水光。

细嫩的肉缝被酒水撑到肿胀,褶皱平整像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穴口收紧,只小心地溢出几滴精液和淫水,阴蒂瑟瑟的颤抖一下,烂熟鲜红的颜色像漂亮的草莓。

浓郁的酒精味在空气里充斥,香气剧烈又让人沉醉。许淮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或许是酒液冲进子宫的感受,让他从里到外的皮肤都渗进酒香,整个人都像一只从未被开启的美酒,只待他人品尝。

他的肚子圆鼓鼓到有些肿胀,烂熟到快滴血的阴蒂和肿胀层叠的肉唇都被浓烈的酒水摩擦,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甬道,强烈的疼感也让他神经紧绷起来。

似乎只要稍微动一动,下面的穴就会猛烈的涌出淫水和酒水。

火辣辣的酒水和湿软紧窄的宫腔相互冲击,子宫好像都变成了一只盛满酒水的容器。

“出来、弄出来……”

许淮低声喘气,感受着宫腔内酒水和精液的碰撞挤压声,只觉得下面的肉唇都快夹不住水液了,湿淋淋地顺着腿根流下来,惹得身体也在颤抖。

“再等一下。”季游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旁边的手机,上面早已设置好了时间,“还有10分钟。”

他想慢慢品尝这块美味可口的生日蛋糕。

季游低头,用舌尖舔舐着少年胸前的乳头,浓稠的奶油泡沫连带着粉嫩乳尖一同被卷入舌中,亲密的厮磨啃咬很快便在口腔中挺立起来,白皙的胸膛和乳尖上满是咬痕。

“味道不错。”

他这么点评,又伸手把另一侧的乳头也卷进舌中,连带着奶油一起咀嚼撕咬,像是在吃一块幼年得不到,如今又得偿所愿的蛋糕。

厮磨的力道很凶,乳尖很快便被咬的充血,连奶孔都被牙齿磨开,微微瑟缩着又被填入白色的奶油。

许淮被咬的身体轻颤,随着时间的堆积,肚子被酒液充斥的酸麻肿胀,快感越来越强烈,痛感也明显增多。

他咬了咬牙,忍受着胸前被咬磨的快感和异样,低声道:“让我、让我下面流出来,快点……”

季游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摸着他另一侧的乳头,舌尖还叼着一颗,语气含糊:“不知道怎么求人吗?”

许淮闭了闭眼,只觉得内心的屈辱感更强烈,但下腹的肿胀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只好低声道:“求你、让我喷出来……”

“还知道听话。”季游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伸手摸着他的寸头和泛白的脸颊,凑到许淮耳边,低声说道,“我允许你喷出来。”

浓烈的酒水瞬间像开闸了般涌出花穴,湿热的酒香迅速充斥空气中,激烈的排泄感让许淮觉得花穴甬道都是潮湿又火热的,刺激的肉壁都微微颤抖瑟缩。

干净的桌布瞬间被汹涌的酒水和残留的精团浸湿,混着湿软的淫水喷出来,湿哒哒的顺着布料的褶皱往下滴,落在地板上。

许淮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被人逼着排泄酒水和精液的羞愤耻辱,让他往日的骄傲都碎了一地。

他讨厌被人当器物般玩弄,但此刻又被季游从里到外,都用酒水灌满、玩透了。

“做的不错。”季游摸着他的寸头,看着那双往日野性的双眼潮湿、红肿起来,内心又被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充盈。

还是这样好看。

这种只能被他掌控、被迫流出无助的表情,更让他觉得刺激。

要是和以前一样,许淮根本不会看他一眼,无论他怎么示好,平常又如何给对方关怀、监督他上学、督促他做作业。

哪怕做了一个女朋友都做不到的无微不至的关心,许淮照样也不喜欢他,还谈起了恋爱。

季游心想,他才不要永远做一个只看着对方背影的追求者。

他要把这颗禁果强硬的从枝头摘下,不顾一切的吞下去,无需考虑后果,哪怕许淮这颗果实要烂,也只能烂在他的口腔。

只能被他混着唾液和满足感,逐渐咽进胃里,被他彻底消解。

季游见他把酒水排的差不多了,又伸手掰开他的双腿。

躺在桌子上的许淮,此时意识有些不清醒,强烈的排泄感让他微微失神,已经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了。

“现在……”

“我要品尝属于我的生日蛋糕。”

季游舔了舔唇角,看着眼前腿心中逐渐张开的层叠肉唇,难耐的欲望也在心中盛开。

他用手指蘸取蛋糕上的奶油,乳白色的泡沫蓬松被指尖推进抹在湿红的穴口处,一点点推开层叠的肉唇,黏糊糊的触感也让许淮双瞳紧缩了一下,喉咙溢出呜咽的呻吟。

季游用手指摩擦着被奶油蘸取到湿乎乎的穴口,觉得肉唇被推开了,这才扶着肿胀到发紫的性器抵在穴口处,被奶油湿润的穴肉柔顺的张开,肉唇黏腻的包裹住龟头,湿淋淋的吸力让他有些沉下脸色,喉咙动了动,再也忍不住的挺腰插入。

“啊……啊……”

许淮被性器插入的身体猛的一颤,糊上奶油的腹肌也缩紧了,大腿根颤抖着绷紧,想要挣扎,又被身上的人按住。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宫口深处细嫩的肉缝,滚热的包裹住龟头,窄嫩的甬道被乳白的奶油润滑,逐渐变得好推开,蠕动着吸附住柱身,只是简单抽插几下,季游就爽的背脊发麻,浑身的骨血和神经都急促的颤抖,呼吸也跟着断续起来。

“许淮……许淮……”

季游的眼神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年,轻声呢喃着。

这具青涩的身体在他面前尽情的伸展、裸露着情欲,那张向来嚣张冷漠的脸也被汹涌的热感覆盖,漂亮的黑瞳也流露出无意识的快感和失神。

像一只孤高、不合群的狼王,被迫操入性器后变成只会呜咽着吃鸡巴的幼狼,骄傲矫健的身体也被玩到破烂、不成样子。

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季游把他的两条腿分的更开,双手托握着少年的腰,紧实的臀瓣被抬起来,冷白的皮肤上滚着乳白的奶油,看起来色情又糜烂。

他挺着一根粗长滚烫的性器,猛的操进被奶油润滑的穴肉,耻骨紧紧贴着臀肉。

饱满的龟头啪啪的捣干进紧窄的宫口,视线紧紧盯着微张瑟缩的肉唇被彻底操开,无助吞着性器直到根部的样子。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撞在肉臀上,青涩紧实的少年腹肌也被性器在肚皮上撑起凸起的形状。

“不、啊……别……”

许淮微张着唇瓣,双眉紧蹙,刚才排泄的快感让他短暂陷入失神,如今又被性器的操入急促的唤醒了意识,下面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小腹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凶狠的操入顶撞,身体剧烈的晃动,淫靡的水液啪啪的飞溅出来,性器的每次抽出,都能看到满是青筋的柱身裹着淫水猛的干进入,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细腻的冲撞带来的酸麻快意,也逐渐升腾、刺激着许淮的身体开始痉挛颤抖,冷淡野性的面色也覆上潮红,睫毛也有些湿润了。

他低声喘息着,微张着双眼,迷茫的看着是压在身上的人:“季游……”

紧窄的甬道被操的水越来越多,黏糊糊的汁液混着乳白的奶油,在性器的抽插时还会挤出来一些飞溅到餐桌的桌布上,交合处也发出啪啪的湿润声响。

季游听到他叫自己,低喘着应了一声:“嗯?”

他内心有些高兴,胯下的性器也操得更狠。

粗长狰狞的鸡巴狠狠贯穿窄嫩的子宫,饱满的龟头在宫腔内肆意翻搅,每次抽出都带来淫靡的水液和乳白的奶油泡沫,层叠的肉褶被操到软烂湿红,敏感的阴蒂每次被抽出的鸡巴滑过时,都会颤抖着瑟缩不已。

无尽的高潮也让许淮喉咙溢出呻吟,低喘着呜咽,双瞳逐渐涣散,大脑也丧失思考的意志,只能任由下面的穴口肆意喷出一股股淫水。

潮吹的剧烈快感没有让许淮彻底忘记自我,他被操的神经紧绷、小腹抽搐,脸色也满是潮红,整个人快被酥麻感折腾的疯了,眼角也被逼出泪水,湿哒哒的顺着脸庞掉在餐桌上。

子宫被满是青筋的粗硬性器贯穿又抽出,酸麻的肉壁紧紧收缩,猛地喷出淫水,噗嗤噗嗤的浇在肿胀的龟头上,饱满的臀肉满是湿淋淋的水液,几乎把整张桌布都要浸湿。

许淮睫毛轻抬的看了一下压在身上的季游,他颤抖着下颌,嘴唇也瑟缩了几下:“我会……我会弄死你……”

话音刚落,季游只觉得刚才的好心情被一盆冷水彻底浇灭,眼中的欣喜也彻底散去。

他看着身下的许淮,那双漂亮又野性的眼睛满是不屈的恨意,即便被男人的性器干到红肿流泪,也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把他撕碎、拆皮扒骨。

可即便这样,也比之前自己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强。

起码他会看到自己。

季游呼出一口气,压着许淮的腿根,狰狞粗硕的性器一下下狠厉的操入紧窄的肉批,贯穿到子宫后,他能明显感到许淮的身体一颤,喉咙哽着呜咽,唇瓣微张着,整个人也仰起汗湿的肩颈。

“啊……哈啊……唔……”

宫腔又紧又嫩,滚烫的肉壁被饱满的龟头用力的狠戳,敏感的溢出肥美淫靡的汁液,几乎把满是青筋的柱身都整个泡湿了,穴肉也猛的夹紧收缩,刺激的柱身胀疼。

性器操的又凶又猛,干的紧窄肉壁也酸胀不已,像被烙铁烫过一般,双腿受不住侵犯的力道,想要收拢却又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许淮浑身都被急促的快感贯穿,唇瓣微张着哽咽,下面湿润青涩的花穴被操的红肿软烂,小腹也被迫鼓起男性性器的形状。

他面色潮红,清冷英气的面容也被无助的快感包裹,汗水从额角滴下来,混着眼泪一起落在餐桌上。

“许淮……”

季游承认他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英气清冷的少年躺在餐桌上,冷白的肤色在灯光的晕染下尽显美感,匀称、发育得当的身体被薄肌包裹,敞开的双腿间露出那朵漂亮、莹润、被操到烂熟的肉花。

层叠的阴唇包裹着被操到充血的阴蒂,又颤抖的承受包裹一层淫靡水膜的粗黑鸡巴,每次的操入,都让许淮紧实的小腹颤抖着瑟缩。

他的脸色痛苦又迷惘,像是被拽入地狱的天使,被除掉光洁的翅膀、打碎背脊和骨血,一点点的吞进撒旦肚子里。

季游被他的样子迷住了眼,唇舌贴着少年满是奶油的胸膛,撕咬着粉嫩的乳尖,裹着肉粒卷入口腔,又狠狠留下齿痕,像把人吞进肚子里。

“唔……!疼……”

许淮睁着迷茫的双眼,他被操的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呼吸都有点急促,喉咙动了几下,身体也被细微的疼感刺激的颤抖。

季游听到声音,牙齿松开了乳头,逐渐贴到他脸上亲吻唇瓣,温柔的厮磨、啃咬又把舌头伸进去搅弄口腔。

“许淮……留下来吧,好不好?”

“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

“我以前从来不喜欢过生日,遇到你才开始变得不一样。”

语气很有安抚的意味,但是胯下粗长的性器丝毫不停止的干进湿软的花穴,操到宫腔后又凶狠的翻搅敏感的肉壁,粗暴的动作几乎让许淮难受到失神。

他对着季游的唇瓣狠狠咬下去,瞬间鲜血炸开,几滴血花在纠缠的唇舌间混着口水,黏糊糊的拉扯着流出来。

沾湿了冷白的皮肤,落在餐桌上,像盛开的地狱花。

季游大概知道他的回应,伸手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寸头,双手搂紧了和他接吻。

这是一个不算舒服的吻,混着铁锈味儿的鲜血,湿淋淋的缠绕在两人的唇舌间,浓烈的腥味让人想干呕。

但是季游就觉得舒服,只要能亲到许淮,无论用什么方式他都愿意。

粗硬的性器猛烈地撑开紧窄的宫口,一下下鞭笞软烂的宫腔,满是青筋的柱身被嫩肉包裹着吸吮,汹涌的淫水浇在性器上,促使饱满的龟头肿胀的喷出浓白精液,把嫩软的子宫彻底灌满。

许淮紧绷的神经颤了一下,下面的性器也射了精,花穴也溢出汹涌的淫水,激烈的情潮窜遍全身,几乎让大脑短暂的失去意识。

“我会为你补习。”

季游低头亲吻着他颤抖的唇瓣,声音带着冷冽。

“你就留在华番省,走我们为你准备好的路。”

“你好像很喜欢我。”

季游听到这话时,握在手里的笔颤了一下。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眼眸看向一旁的许淮。

英气又恣意的少年倚在墙壁处,抬着下巴看向他,唇角轻扯出一个笑:“怎么,被我说中了?”

蛋糕py做过后,他就明白了季游这书呆子对自己炙热的情感和失控的行为。

真可笑啊,喜欢他,却和别人一起轮他是吗?

他的喜欢可真是廉价。

季游大概也明白他内心所想,抿紧了嘴唇,握着笔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还说道:“我给你把这道题讲一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出去吃饭了,教室内没什么人,季游和许淮昨晚做的太凶,导致上午起不来没法上课,俩人只好在家吃完饭回学校的。

“不想做。”许淮烦躁的推开眼前的习题,啧了一声,“我考不上海州大学,你们别想了。”

他知道这四人都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想让他留下来?门都没有。

季游也知道他心性坚韧,不会轻易屈服,站起来觉得胸口闷的慌,这才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等他走后,许淮本来想把书本习题都推到一边,视线一斜却从书本中看到了几页纸。

他用手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是“天才杯”竞赛的报名表,上面有孟绍安、季游、唐耕雨的名字。

本来他对这种竞赛不敏感,但是最近季游经常给他补习,也多少了解。

这场比赛如果取得了好名次和奖项,能在高考中加分。

许淮扯了扯唇角,翻了一下,发现真的还从名单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群畜生是真想让他留在省内啊,方便操他是吗?

可是他永远不会让他们如愿。

季游上完洗手间回来,就看到许淮正看着窗外发呆。

“怎么了?”

他走过去坐在旁边,正准备拿着笔继续讲题,就突然听到许淮说了话:“好无聊啊。”

季游太了解许淮,也知道他的不舒服,便握着笔在纸上继续写:“等讲完这道题就休息一会儿。”

窗外的蝉声很响,有树枝伸进来,风轻轻吹动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增添了几分静谧。

“喂。”许淮轻轻说道,“想不想让我给你口?”

季游怔了一下,手中的笔都掉在桌子上,他立刻转头,看见许淮屈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那张桀骜英气的面容很夺目,冷白的肤色下延伸出明显的血管,健康又不羸弱。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好像他们又回到以前没有闹掰的时期,一起放学走路、去箭馆玩,在教室给许淮讲题,对方总是困的要死的样子。

季游没有拒绝的理由,而许淮也不允许。

“都硬成这样了。”许淮蹲下来,身体躲在季游面前的课桌前,伸手去把他的裤链解开,掏出肿胀粗硬的性器轻轻抚摸,唇角轻扯,抬眼看对方,语气有些讥讽,“班长,你不难受啊?”

他张嘴就把季游的性器含进嘴里,柔软的唇舌包裹住坚硬滚烫的龟头,湿红的口腔一阵阵收缩着舔舐,逐渐也扰乱了季游的心。

许淮嗅到鼻尖涌动着尿腥味,这才想起季游是刚上完洗手间的,想把性器吐出来,又被人强按着下巴和头。

滚热的龟头猛地戳进张开的湿红色口腔,渐渐往喉咙深处插去,尖锐的酸麻感瞬间窜向神经,鼻尖和口腔都是浓重的腥味,呛的他双瞳涣散,眼前一片白光。

许淮挣扎着想躲,但他蹲在课桌下,活动范围有限,又被人狠狠按着头,粗硬的鸡巴完全插进来深入喉咙,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唇瓣上,舌根都被性器压的发麻,浑身的麻痹和酸软涌上来。

他下意识的呜咽想吞进口水,却又吞入龟头流出的不少腺液。

“再张大一点。”

季游沙哑的声音响起,胯下的性器快速的抽插龟头,每次退出又猛操到喉咙深处,狠狠碾磨着敏感的口腔。

“唔……啊……”

许淮快喘不过气,鼻腔满是腥臭的尿味,几乎无法呼吸,教室内只有低声的呜咽和喘息,以及啪啪的水声,下巴被压的酸麻,唇舌微涨。

青筋血管盘旋的性器操弄着敏感的喉咙,口腔内壁被干的抽搐不已,流出来的口水也顺着唇角流下,滴在下巴和地上。

他无助的吞咽,却只把腺液和口水吞进胃里,发软的快感让他忽视了嘴巴快要被撑得裂开,牙齿想咬下去,又被季游掰着。

腥咸的味道让他有些头疼,呜咽着呻吟和喘息,狭窄的喉咙被撑得太开了。

许淮被粗硕的性器撑的眼角流出泪水,瞪着红肿的眼睛仰头,视线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季游。

只是被这么看着,季游就忍不住射了精,浓白的精液灌进了敏感红肿的口腔,把里面彻底糊满。

“咳咳咳……!”

许淮闷咳了几下,伸手就想把喉咙里的精液抠出来,又被对方攥住手,整个人都从桌子底下拉起来。

“你干嘛!”

他唇角一张一合的流着精液,季游看的眼神晦暗,伸手就去脱了他的裤子。

“喂等等!这是教室……”

季游把他抱到桌子上,练习册和笔全掉在地上,啪嗒啪嗒的落了一地。

他把许淮的双腿拉开,胯下粗黑的性器猛地插进湿软的花穴里,饱满肿胀的龟头一寸寸撑开充盈紧闭的甬道。

许淮忍不住低叫一声:“你疯了是不是?”

季游心想他早就疯了,也不差这一点儿。

穴肉分泌出的淫水很多,敏感又抽搐的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和柱身,插的没一点阻碍。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性器干到了宫口,操开细嫩的肉缝就插进宫腔里,粗硕的性器把狭窄的穴肉撑得很开,满是青筋的柱身也碾磨着敏感的肉腔,几乎把子宫操到顶撞的变形。

急促的酥麻和爽意逐渐蔓延到脊髓,一寸寸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处,微凉的裤子拉链磨的许淮大腿发颤,他的腹肌也被对方的腰胯撞击着,拍打出淫靡的水液,啪啪的声音很响。

“啊……哈啊……季、季游……”

许淮咬着牙,只觉得浑身都被电流般的快感折磨的发疯,他的额角爆出青筋,双腿也被对方用力的拉开,粗长滚烫的性器沉重猛烈的鞭笞着他的子宫,紧窄的肉腔被鸡巴塞满,一下下操的很猛。

他是真看不出来这书呆子平常不显山漏水的,内核却是个疯子。

微张的唇瓣也呼出灼热的气息,他没呻吟几下,唇舌就被季游啃着堵了上去,黏糊糊的口水混着因快感逼出的泪水,湿润了两人之间。

搞得他们像一对在教室内偷情做爱的纯真情侣一样。

季游操的很猛,性器不断的在殷红的穴肉里进出抽插,连带挤出淫靡的汁液,顺着许淮的大腿根留下来,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

他伸手去捏肿胀烂熟的阴蒂,热感传到指尖,听到怀里的许淮喘息着呻吟,又忍不住把性器干得更深,整条紧窄的甬道不住的蜷缩。

纤薄的肉腔被连续撑大,性器整根都泡湿在充盈的淫水里,湿润肉缝被操的红肿敞开,深处的宫腔被鸡巴捣进最里面,数次的潮喷汁液浇灌在龟头上冲刷,尖锐的快感让许淮颤抖着抽搐,潮喷出汹涌的淫水。

紧绷的腿根被人握住敞开,层叠的肉褶艳丽又淫靡,泥泞不堪的水液糊在穴口处,又被柱身盘旋的青筋反复刮蹭碾磨。

桌子上满是湿滑的水液,黏糊糊的浸满整张桌面,窗外的蝉声鸟鸣响彻,清冽的风从窗户缝中流进来,把教室内纠缠的两人身上密布的吸汗吹得滚烫炙热。

许淮的双腿大敞着搁在桌子的两边,狰狞粗犷的性器啪啪的撞进他的穴口,把褶皱撑的几乎透明,每操一下,紧窄的肉壁就喷出汹涌的淫水,顺着穴口流下来,却又被鸡巴狠狠堵在穴内。

饱满的龟头塞进宫腔,把所有肉褶全部顶进去,刺激的快感在体内爆发,氤氲了许淮那双野性又漂亮的双眼。

他喘息着想推开季游的胸膛,对方的裤子拉链磨的大腿都红了,喉咙溢出呜咽的呻吟,整个人都被操的没力气,身体酸软发麻,又被紧紧揽着腰,性器的根部抵到他的臀肉上,瞬间捣干出潮红的湿意。

粗壮的柱身把宫腔塞满,像在捣鼓一只丰盈的肉袋,火辣辣的痛感和刺激与绵密的热纠缠,他的臀肉逐渐变成水蜜桃般红肿起来,冷白的皮肤也蔓延细密的水渍,汗液混着泪水流下来,逐渐浸湿季游身上的衬衫。

猛烈的操弄几乎要把他的子宫干穿,紧窄的肉腔也被炙热诡异的火烧感刺激的痉挛颤抖,涌出淋漓的淫水,顺着不断抽插的性器喷出去,黏糊糊的粘在大腿根。

他的肚子被撑得很满,下面的穴像失禁般的流水。

整个教室只有他们两人空旷,却又蔓延着潮湿的呼吸和喘息,啪啪的水声淫靡不已,又涌动着暧昧灼热的氛围。

季游把性器抵在被操了许久的宫腔内壁上,激烈的精水浇的子宫抽搐,潮吹的淫水又汹涌的从穴口跟着流出来,又被他用性器狠狠堵在里面,直到把整个子宫灌满了,他才把性器抽出来。

一团团浓浊的白精液混着黏腻湿软的淫水流出,许淮的大腿和桌子上全都是水液,精液灌的太满,都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掉下来,沿着腿根滴在地板上。

季游去拿湿巾想把桌子收拾一下,又被许淮一把扯住了。

“先别走。”

许淮舔舔唇角,湿润的红舌像伊甸园里饱满美味的红色禁果,他的手指沿着满是水液的腹肌往下,在泥泞被操到红肿的穴口处勾出一团团精液,乳白的液体浸湿了指尖。

他垂下眼睑,当着季游的面清理穴内精液,慢条斯理的伸展开双腿,语气也平缓:“我电脑坏了,想打游戏,把你电脑借我。”

季游被他清理精液的样子迷了眼,但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你不是有游戏机吗?”

马上该到“天才杯”比赛了,他的电脑还要用来做演讲报告呢,还有孟绍安和唐耕雨的参赛资料也在里面。

许淮抬眼看他,嗤笑一声,伸腿去踢了季游大腿一下,力道不重:“想用你的电脑,不行吗?”

季游觉得踢他的这一下可比做爱来的刺激。

他伸手攥住少年的脚踝,手指轻轻捏了几下,凑到许淮耳边,声音沙哑着用唇舌去蹭他的脸:“再踢我……还想来一次?”

许淮可不想再来,这书呆子做爱跟吃人一样,快把他操死了。

他不耐烦的伸手拉着季游的衣领,脸也凑近了:“你就说给不给,不行我就找别人,打个游戏这么费劲呢。”

季游看着眼前这双被高潮快感氤氲的水汽双眸,眼角也红润着,很漂亮,没以前那张狂劲儿了。

要是以前,哪儿能看到他这样啊。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我给。”

季游用手揽着他,指尖划过许淮紧瘦的腰腹。

给还不行吗?

许淮很快就把季游的电脑拿回去。

他知道身为班长的季游掌管全班同学的信息,自然有参与竞赛的人员比赛资料。

深夜,电脑屏幕亮起来,一束束光打在许淮的脸上,把那张俊美英气的面容衬得晦暗不明。

他轻笑着看屏幕上的资料,手指放到桌子上敲了敲。

果然……他们三个畜生都把报告做好了,连带着自己的也有。

许淮打开某聊天app,在季游的社交账号要输入密码那一栏,略犹豫了一下,就果断打入自己的生日日期。

“操,还真是。”

许淮黑着脸,见聊天软件启动,显示输入密码正确,界面屏幕也慢慢展开。

看来季游比他想象的还要喜欢自己。

他往下找到了孟绍安和唐耕雨的对话框,翻看了几页后敏锐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许淮的背靠着电脑椅,手握着可乐罐喝了一口,双瞳倒映着电脑屏幕的蓝光。

他们三人中就孟绍安最闲,唐耕雨和季游把写好的报告都交给他了,是用u盘的方式。

许淮扯了扯唇角,把罐子里的可乐一饮而尽。

——他要让这三人知道,自己也不是那种操完就没脾气的人。

孟绍安最近不想上课,自从开了荤,他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一样迷上许淮的身体了。

太好操了,真想多来几次。

他正带着一群富二代在包厢里喝酒,整个人因为酒精的作用醉醺醺的。

灯光和吵闹声中,他就很想见许淮,也确实给对方打了电话。

“喂?”许淮的声音有些累,声线懒懒的,“干嘛啊,打游戏呢。”

孟绍安心情很好,喝了口酒,听着声音就上头了:“来dire找我。”

“不去。”

孟绍安啧了一声,不耐烦的说:“出来玩啊,整天在家干什么呢?”

许淮的声音也冷了不少:“你他妈想操我就说,拿出来玩当什么借口。”

这孙子的心思脏的很,真以为他不知道?

孟绍安笑了下,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摊开放到沙发背上:“来玩呗,我都想你了。”

他顿了一下,又笑着压低了声音,确定旁边的人听不到:“尤其你下面的批。”

“来的时候穿个情趣内裤,我不是给你买了不少吗?”

“你敢不穿,我就再和他们轮你一次。”

许淮找了半天才找到孟绍安所在的包厢,他一把推开门,便闻到里面一股子浓烈烟味,哪怕他抽烟挺凶的,也受不了这味道。

酒精混着烟味,浓烈的上头。

他皱着眉看向坐在沙发里、烟雾缭绕的孟绍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来了啊。”孟绍安倒了杯酒,拍了拍身旁空着的沙发,“坐过来。”

神经病。

许淮心里这么骂着,走过去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孟绍安指使着:“给我倒杯酒。”

透明的酒瓶盛着艳丽的酒水,在茶几上泛着晶莹的色泽。

许淮只想快点回去,端着酒瓶给他倒了一杯。他大晚上的被叫过来给人倒酒,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偏偏这时候,孟绍安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你喝一口,然后喂我嘴里。”

许淮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周围其他人,全是那天他撞孟绍安车的同一批人,都像看乐子般的看着他,似乎很是期待他吃瘪的样子。

这是把他当玩具耍了。

许淮的脾气再也忍不住了,他端着手里的酒杯站起来。

孟绍安还以为他会乖乖听话的给自己喂酒,脸上得意的笑还没褪去,猛地就感受到从头发处传来一股冷冽的凉意。

浓烈的酒香混着酒精味儿,直接把他的头发浇湿了,精心打理的发型也彻底毁了。湿红滑腻的酒液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他穿的这身名牌衣服上,整个人很是狼狈。

孟绍安脸色僵住,逐渐变得扭曲,手指也攥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许!淮!”

敢在他头上泼酒、这么不识抬举的,也只有许淮。

很好,他是真的恼了。

孟绍安冷下脸,伸手就把许淮拽走,连背后一群二代们的呼唤声都装作听不见。

他把许淮拉进厕所,找了个隔间把人塞进去关上门。

“你干什么?”

许淮厌恶的想把厕所隔间门打开,手刚碰到门就被身后的孟绍安猛地按住。

隔间门顿时发出“砰”的响声。

“走什么啊?”孟绍安懒懒的语调在他耳边响起,“来陪我玩玩。”

他坐在马桶盖上,把许淮整个人抱在腿上,语气散漫又带着狠劲儿,搂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往我头上泼酒,嗯?挺厉害啊你。”

孟绍安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许淮的裤子就给他脱了,结果手指伸进去还真摸到光滑的臀肉。

他心中了然的把裤子给脱完。

孟绍安从小到大不是没见过绝色美人,男的女的一股脑的往他身上贴,但也从来没有人像许淮这样,能让他光是看着就能硬。

黑色的丁字裤从腰胯处缠绕勒住许淮的性器,两条手指宽的系带还勒住了两瓣湿润饱满的肉唇,以及紧窄的后穴。

这种色情又性感的情趣内裤布料很柔软,但因为太少,把两口穴勒的有些发疼。

“还挺听话。”孟绍安笑了一下,显然是心情很好。

许淮有些不自在的想把裤子拉起来遮住丁字裤,他的屁股露的太多了,两瓣饱满的肉臀被丁字裤勒的有些变形,手刚伸到裤子边,又被孟绍安攥住:“遮什么遮啊?骚死了,下面都湿透了吧?”

他伸手去摸被丁字裤包裹的饱满湿软的阴阜,粗暴的捏了几下穴肉,潮湿淫靡的汁水瞬间打湿了他的掌心。

许淮恼的只想把孟绍安鸡巴砍了,下面被人用手揉的湿软不成样子,滋滋的水声落在地上。

“你是发情的畜生是不是?”

他瞪着孟绍安,对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满是情欲,一副要把自己给吞掉的样子。

“在洗手间你都能硬起来?”

“这不是有你吗?”

孟绍安喘着粗气,手指拉着丁字裤细细的带子挑高,又啪的一声把带子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声音很响,弄得许淮疼的都皱眉了。

“骚死了,逼和屁眼都勒进了点布料吧?”

他用手掌继续搓玩着少年下面娇嫩流水的肉批,摸的那穴肉噗嗤噗嗤的发着水声,阴蒂和饱满的肉唇也红了不少,糊满淋漓的水液。

孟绍安呼吸重了几下,把裤链解开,掏出满是青筋狰狞的鸡巴挺身,就把一大半的性器操入穴肉。

滚烫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肉褶,操的穴肉急剧收缩,又被粗长的性器一寸寸碾开,紧闭的嫩肉被猛的进入,让许淮身体有些轻颤。

他不用看也知道,下面的穴肯定被撑到极致,肉唇像是要被撑烂似的,阴蒂和穴口嫩肉都被性器碾压,沿着满是水液的肉唇干进去,穴口也被操的滚烫、显出艳丽的殷红色。

许淮还没完全适应这种酸胀感,对方就猛的往前一顶,噗嗤噗的干到宫口,粗硕的肉屌布满青筋的碾磨着紧窄肉壁,刺激的他双手攥紧了对方的肩膀,指尖几乎都陷进皮肤里。

“你他妈……慢点!”

孟绍安力度极大的抽插着性器,掰开他的大腿打开,粗黑的鸡巴猛烈的操进紧窄的甬道,把许淮的腹部撑的又酸又胀,细腻酥麻的快感窜进骨血,一寸寸的沿着心脏狂跳。

他的宫腔彻底被干开,囊袋啪啪的打在浸满汗水的臀肉上,力度很重的操弄深处的软肉,强烈的抽插带来愈发淫乱的水声。

“骚婊子,一根干不开你是吧?”

孟绍安还记仇的很,他捏着许淮完全裸露的臀肉,粗暴的揉捏着,指缝间都溢出软肉,红红的巴掌印也拍上去了。

“被人强奸也能爽?”

他用手扯开蕾丝情趣内裤的细带子,粗黑的性器抽送淹没在红肿变形的肉唇里,纤细的内裤布料也在红肿饱满的肉唇喷出来的水液下,彻底浸湿变成了一根盛满水的布条。

“许淮,我就问你的逼勒的疼不疼?屁眼都肿了吧?”

微涨的肉唇一次次被性器猛烈的操弄贯穿,汁水四溢,激烈的快感迅速在小腹蔓延。许淮整个人都轻颤着,大腿绷紧了,浑身发软,整个人坐在孟绍安的腿上。

湿哒哒的肉唇紧紧裹着一根满是淫水的青筋肉棒,操得他穴口红肿发烫,宫口处的软肉也止不住的颤抖,每干一下,汹涌的淫水便猛烈喷出来,滴答沿着大腿根落下。

这种情趣内裤有束缚感,许淮要不是被威胁,才不会穿这种东西。

勃起的性器被内裤紧紧勒着发疼,他伸手想掏出来,又被孟绍安阻止,两只手都被对方捏着背到身后。

“乱动什么,你还用得着前面?”

孟绍安挺着腰猛烈的抽插,粗硕的肉屌一下下凿开颤抖瑟缩的穴肉,双手捏着他的屁股来回打了几下,饱满的肉臀颤抖着浸满淫水和汗液,又瞥了一眼许淮下面的性器,嗤笑一声:“你被我干硬了,知道吗?”

“被男人强奸爽的要死,还一个劲儿逞强嘴硬。”

“许淮,你可真有一套。”

性格这么烈的人,就应该被他抱在怀里操,鸡巴干进他的宫口,让他来还敢用那张嘴说出来令自己生气的话。

孟绍安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许淮整个人抱起来,原本面对面的视角彻底转换,变成许淮跪趴在马桶盖上。

狰狞粗壮的肉屌在紧窄的甬道内强行扭转,嫩穴肉壁被彻底干透,滚烫的龟头捣干入瑟缩流水的宫腔,填满抽搐紧窄的甬道,就像一块巨大烧红的烙铁在肚子里旋转了一圈。

“等等……!”

许淮出声,咬着牙想挥拳打人,又被孟绍安攥住手腕抵在墙上,后入的姿势让性器操得更深,他整个人像狗一般背对着孟绍安张开大腿,身体剧烈的颤抖,两条腿也跪在马桶盖上,屁股也被捏着高高撅起。

粗长的性器从他的肉批里抽出来,圆润饱满的肉臀被人用大手紧紧握住,丁字裤系带紧紧勒着批和后穴,布料都陷进去两口穴里不少。

孟绍安伸手把勒进屁眼里的丁字裤挑出来,粗长的性器就操进紧闭的后穴。

“唔!”

许淮瞪大了眼,完全没防备被人从后面操入性器,对方的胯部又狠又快的顶撞操弄,胯骨啪啪的撞击臀肉,在干涩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残忍的碾压甬道内的肉褶。

他想要站起来,身体又被对方按住,屁股也被握在孟绍安手里,身体潮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激烈的快感和痛意从小腹上窜出来。

许淮低声:“你别干……那么狠……”

话音刚落,他的屁股上就挨了几巴掌,胯部更用力的顶入操弄,裹着淫水的性器噗嗤一声全根没入,紧闭的红肿的后穴喷出湿热的淫水,尽数浇在龟头和柱身上,弄的那根东西越发粗大,强有力的塞满了他的肠道。

黏滑湿热的嫩肉死死摩擦裹住柱身,刺激的许淮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微张着唇瓣流口水,身后的两团臀肉也被撞得啪啪响。

“妈的你给我装什么?”

孟绍安想起刚才被淋了酒水的样子就烦躁不已,伸手就把许淮的衣领拽起来,要是他头发能留长点儿,他非拽着人头发操不可。

“母狗就应该有母狗的样子,知道吗?老实撅着屁股被我操,有什么不好?”

许淮只觉得强烈的屈辱感涌上来,他咬着牙,双眼满是恨意,要不是这三人家世背景太硬,他是真想拿着钢棍一点点碾碎他们的骨头,再丢到海里喂鱼。

紧窄的肠道被粗硕的性器一寸寸破开,巴掌声和胯部拍打肉臀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许淮被迫撅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挨操,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器物一样被对待,湿热的汗水混着疼感逼出的泪水滴下来。

“孟……绍……安!”

许淮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身体承受着对方猛烈的撞击,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撞碎了。

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人。

身后的孟绍安在操弄了数十下后,性器抵在他的肠道深处猛烈的射了精。

浓稠的精水浇灌在敏感的嫩肉上,瞬间刺激的许淮也射了出来。

“被我操射了?”

孟绍安冷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挑着那丁字裤的细带子,看着那一团团浓稠精液混着淫水从后穴口流出来。

“下次再反抗,就不止被我当母狗一样操。”

许淮的身体轻颤着从马桶盖上下来,他的双腿几乎都被操到不能站立,但又扶着墙,抿紧了唇瓣。

“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当众下我面子,都被强这么多次了,给我装呢?”

孟绍安拉上裤链,不屑的转身准备走出厕所隔间门,就猛地感到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头也遭受激烈的拳头撞击。

“砰”的一声,他倒在了厕所隔间的地上。

许淮收回拳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倒在地上的孟绍安一眼,低下身去摸这人身上的口袋,找了半天没找到u盘。

他这才骂了一句,等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后,又把孟绍安拖进最里面的厕所隔间关起来,出来后摆了块牌子放到厕所门口。

——“维修中,请勿使用。”

许淮回到包厢,问那群富二代孟绍安有没有随身携带什么东西。

经历飙车事件和泼红酒事件后,这群二代们已经不敢小看许淮,颤抖着如实回应,说是有一个钱包。

他翻了下沙发,找到钱包后又对他们说:“孟少喝醉了,我去替他把账结了,你们先走吧。”

一群人立刻鸟兽群散的离开了。

许淮在钱包里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了u盘。

他找酒吧的服务人员借了一下前台的电脑用,把u盘里的内容全部拷贝下来,转移到自己随身携带的u盘身上。

他往孟绍安的u盘里装了个病毒软件,伪装成普通文件的样子,实际上这款病毒连接着自己的手机,只要他在手机上操控几下,u盘内的病毒就会把里面的文件全部销毁。

许淮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他知道这三人中唐耕雨和季游是最不好对付,尤其是唐耕雨,为了确保竞赛的顺利实施,他肯定会在比赛前多次查看参赛报告。

要是在比赛前就毁了报告,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也算和这三人纠缠过一段时间,太了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了。

“天才杯”竞赛当天。

孟绍安被打晕扔在厕所的事儿也让孟家人知道了。

虽然他的伤势没那么严重,但这种富家公子的身体最为精贵,他家人立刻给他安排了住院,以至于竞赛也没法来参加。

比赛当天。

许淮与唐耕雨、季游一起在休息室内查看报告。

这里只有他们三人,许淮觉得无聊就玩起手机,旁边的季游和唐耕雨正在用电脑查看写好的报告。

这次的竞赛对他们两人都很重要,所以态度也十分谨慎严肃。

“我听说……你把邵安打晕了?”唐耕雨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许淮也不掩饰,面无表情的操纵着游戏人物:“是他活该。”

在厕所就发情起来,还把他当畜生一样操,别说打晕了,就算被分尸切片也是应该的。

一旁的季游没说话,只是专注的看着电脑。

许淮正在玩游戏,突然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他刚疑惑的抬起头,脸上就猛地挨上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休息室内很是响亮。

许淮的大脑嗡嗡响,一片空白,他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冷白的肤色也有红红的掌印,刺痛感沿着被打的脸蔓延,很快传遍神经。

“你真的很不乖。”

唐耕雨居高临下的看向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也萃了寒意的冷漠,手指伸过去抬起许淮的下巴,语气很温柔,却又带着一股子冷冽的命令感。

“都被操了这么多次了,还没吃够苦头,认清自己的处境吗?”

季游立刻站起来,眼神不赞同的瞪他:“你打他干什么?”

“这么舍不得……”唐耕雨觉得有些好笑,转头看向季游,伸手推了推眼镜,腕部的佛珠很是明显,“还和我们一起轮他?”

“别忘了,你和我们站在一起,就注定和他是对立面。”

“他这么不乖,今天敢打绍安,明天就敢把我们俩也都杀了,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吧?”

“你既然想操他,起码要知道让他听话,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你那天晚上做的又有什么意义。”

季游脸色苍白,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唐耕雨慢条斯理地把腕部的佛珠摘下来,随后他的手掌便猛的挨上许淮的脸,原本就印有五指印的脸,瞬间又红了不少。

左右两三个巴掌下来,许淮的脸就有些微肿了。

许淮伸手就接住唐耕雨想要落下的手,抿了抿唇瓣,声线也有些颤抖:“……够了。”

唐耕雨笑了笑,伸手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声音温柔:“知道疼了,下次还敢吗?”

许淮的喉咙动了动:“不会了。”

他见到唐耕雨这样子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人太可怕,也很难对付。

可即使知道自己会被猛烈的报复,他也要把这口恶气出了,不然是真的难受。

比赛开始后,唐耕雨和季游便开始轮流上台讲述自己的报告内容。

许淮戴着黑色鸭舌帽坐在台下,他算好了时间,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便如愿的看到台上的两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u盘里准备好的报告ppt,无法准确的投放到会客厅屏幕上。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更是有老师上前检查,说是报告损坏便是成绩作废的结果。

在确认了u盘确实被损坏后,唐耕雨和季游的脸色都不好。

不知是不是第六感的作用,唐耕雨猛地转头看向坐在下面的许淮,与他的视线对上。

许淮平静的回望,脸色也很淡然。

唐耕雨或许是猜到了什么,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镜片后的眼睛氤氲着即将到来的暴雨,神色不定。

同时,会客厅的大门被猛地打开了。

孟绍安头上裹着纱布走进来,脸色阴郁的走到那两人面前,低声和他们说了什么。

现场太嘈杂,他听不清。

许淮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但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他起身想走,就被季游拦住了去路。

“借我电脑,是为了查看我们的参赛资料是吧?”季游的脸色冷的像冰,他整了整胸前的领口,声音冷冽,“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主动。”

他还真以为许淮转了性,愿意主动给他口。

许淮抿了抿唇:“……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旁边的孟绍安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恶劣又凶狠:“把我打晕,还翻了我的钱包拿u盘,想毁掉比赛报告是吧?”

“许淮,你可真行啊。”

他们都极其重视这场竞赛,毕竟家里也都非富即贵,能借由这场比赛来给高考增加筹码,也是一项重任。

可是现在呢?一个被许淮打住院,两个被毁掉了比赛报告,成绩作废。

没有了加分,还会影响以后的报考择校。

许淮是真狠啊,知道打蛇打七寸。

他们年纪还小,全都受制于家里人,干什么都要看家人眼色。

这场比赛毁了,一个个不得被家人训斥死。

“都让开。”

唐耕雨的声音温润如春雨,像未开化的水汽般让两人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

俊美温柔的少年轻轻伸手摸着许淮的脸颊,唇角微勾:“你可真厉害呀。”

许淮不觉得他的心情好,侧脸想别过去,又被唐耕雨伸手狠狠捏住了脸颊,扯的皮肉一疼。

“你以为……除了那天晚上轮你以外,我为什么没有再操你?”

唐耕雨轻笑着捏紧了他的脸,指甲陷进皮肉,逐渐把许淮扯的嘶叫,冷白的肤色渗出一点红痕。

他温柔的低语,镜片后的眼睛很漂亮,却有种令人沦陷地狱、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是怕把你玩死。”

“毕竟和他们俩比起来,我要是真想操你,根本不留手的。”

“许淮,我承认你很有勇气、脾气够硬、精神强大到和我们对抗也毫不逊色。”

“但是在我的手下,你能撑过几轮呢?”

“希望你好好受的住,别被我玩到一半就死了。”

“你看我的样子真可爱啊,既然不想乖乖听话,那就把你彻底弄坏吧,反正你也被我们操的差不多了。”

唐耕雨凑到许淮面前,感受到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低声笑了一下,语气很温柔又带着恶意。

——“没人会心疼一只性爱娃娃。”

一尾金红与乳白交融的锦鲤被人从澄澈的池水中捞出来,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把它放入鱼篓中,又带着步行在中式、曲折的长廊上。

锦鲤见证了雕花壁画、层叠翠色的假山、奔涌着绕中式宅院的冷澈溪水。

这里是榆霖山庄,近六成的绿化率,一眼望去满是高大的树木,空气中白茫茫的橙花香气心醉不已。

假山层叠、置石堆放、窗扇雕花、飞鸟游行,白墙黑瓦的倒影映在池水中,光影百转千回,绿植环绕、水浪清澈见底,能窥见游鱼水藻。

迂回的长廊布局曲折,又是一步一景、假山池沼的配合,已然把花草树木悄然融入景色中,整体都透着股闲雅矜贵的气息,悠然平和。

锦鲤被手指的主人带到了山庄最深处的一间房。

一只只燃烧的蜡烛被小玻璃罩笼住,顶部留了几个小孔,被用长线高高吊起放置在半空中,数量之多到堆满了半间房,即便开了灯,这些燃烧的蜡烛也极富存在感。

偌大的金身佛像伫立于房间中心,面容慈悲,眉眼间是对众生的怜悯,双手合十,沉静的看向下方。

许淮整个人都躺在束缚的刑具椅子上,他赤裸的身体被迫打开,双腿和双手都被分开用黑色的铁环固定住,姿势呈现“大”字形,冷白的肤色在巨大的吊灯照耀下显得更刺目。

漂亮又可怜。

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无辜鱼儿。

唐耕雨把鱼篓里的锦鲤拿出来,放到一旁的准备好的水晶缸内。只是那缸里除了锦鲤外,还有一条黑色、张着血盆大口的水蛇。

它红色的眼睛正在静静观望着这条锦鲤,似乎是并没有兴趣,继续悠哉悠哉的游动着。

“这里算是私宅,我经常来抄佛经上香。”

唐耕雨穿着中式衬衫,领口的盘扣最上面一颗镶嵌了一枚剔透的玻璃种翡翠,澄澈透明的帝王绿,颜色像被雾气晕染的松林,茂密又满是生机。

他没有戴眼镜,俊美温和的眉眼间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骇人和冷意。

许淮身体轻颤着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问了一句:“你非要在这里吗?”

唐耕雨懂他的意思,抬头看了眼面前面容慈悲的佛像,无所谓的笑笑:“怎么了?佛祖不会介意这些。”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许淮真是想骂人,转而讽刺了一句:“那你还带着佛珠,怎么信佛的人却在这里做这种事?”

唐耕雨也不介意他的嘲讽,只是从旁边的长桌上拿了支笔,又把准备好的砚台碾磨好,用毛笔蘸取了一些红色的涂料,便开始涂抹在许淮的身上。

躺在椅子上的许淮见到那红色,不免有些紧张,就被唐耕雨温柔的安抚:“别乱动,这是朱砂,要是让我画不好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许淮便没再乱动,只能任由那只红色的毛笔蘸着朱砂涂在自己身上。

微凉的触感在皮肤上蔓延,湿润的水意逐渐从许淮的肩膀、随着酥麻的痒感起伏跌落。毛笔有些粗硬,敏感的戳刺也让许淮的身体有些僵硬。

空气里似乎只有毛笔刷在皮肤上滑动的窸窣声,还有那一个个被吊在半空中的蜡烛油燃烧发出霹雳火花的声音。

唐耕雨面色清淡的专注于笔下的作品。红色的朱砂水涂料被他用笔刷在许淮冷白的皮肤上,逐渐衍生出艳丽湿软的潮红,很是漂亮。

他觉得这种颜色很衬许淮,要是可以的话,他要天天为许淮这样画,把对方变成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真像一只纯白的天使,被强拉进肮脏污浊的地狱,混着血液浸泡着沉沦下去,逐渐沦为撒旦们的玩物。

他的心情很好,便忍不住多说了一些:“你说缸里的那条鱼多傻呀,我每天坐在池边,想钓它就抛出鱼饵,结果每次都抓不到。”

“给他饵食又不咬钩,非要等我亲自捉上来。”

唐耕雨笑了一下,手中的笔并未停,继续画出湿红软烂的红色花瓣,笔刷在许淮的身上游走着滑动,酥麻的凉意让他身体轻颤了一下,内心也不信唐耕雨会是什么好心。

许淮的唇角颤了下:“你把它钓上来,它就有好结果了吗?”

果然,面容慈悲的少年微微歪头,慢条斯理的说:“啊确实……等把它钓上来了,我会拿针和刀剖开它的鱼腹,所以不管它怎么躲怎么逃,只能被我困在这一方小小的鱼池内,永远脱不了身。”

真是个变态。

许淮皱了皱眉,整个人都不想说话了。

唐耕雨继续挥动着毛笔,声音温柔又轻缓:“它真是太不乖了,老实被我钓上来,拆开鱼腹前我还能把它敲晕,也不会多疼。现在就只能被我强硬的关进鱼缸内喂蛇,就这么被一点点生吞吃掉,多难受呀,早点屈服就好了。”

“鱼嘛,这么强硬干什么呢?还不是要被吃掉。”

许淮掀了掀唇角,似乎是看透了什么,嗤笑一声,肩膀也随着笑声抖动了几下:“你真是会装啊。”

“嗯?”

许淮继续说:“你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等以后有人问起或屈服的人受不了想求饶,你就能堂而皇之的说……”

“是你主动臣服的,我没有逼你。”

“这样的答案会让你立于道德的制高点,保持你干净、高贵的人格:你多慈悲怜悯的人啊,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事。”

“可是烂泥就是烂泥,你就算刷了一层漂亮的金漆、做了装饰,也变不成金子。”

许淮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身体轻微抖动,冷白的皮肤被印上漂亮的血色莲花,如盛开的繁复花朵,彼岸花般诱人引入无间沉沦。

他努力的抬起眼睛看向唐耕雨,哪怕四肢都被用铁环束缚住,也要向对方报以极限的嘲讽姿态和轻蔑:“也永远改变不了……你是一坨烂泥的事实。”

一击入心。

唐耕雨的唇角微妙的抖动了一下,眉眼间逐渐晕染默然的冷意,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观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你确实很不一般。”

比那些平常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的人要有趣多了。

静谧的房间内,在蜡烛油噼里啪啦的声音中,唐耕雨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这是一副盛开在人体上的妖艳血莲花,用朱砂所画,漂亮又湿糜的颜色很是好看,泛着剔透的色泽,鲜艳的像血,有一股浓稠的欲望藏匿其中,层叠着盛开花瓣栩栩如生。

等莲花图画完,许淮也意识到了什么:“你不近视?”

唐耕雨挑了挑眉:“只是度数不深而已,作个画还是没问题。”

他画完莲花的图案后,便去一旁净了手。

许淮瞧他这动作,整个人后背发凉,忍不住说道:“你不会是想……”

“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拜佛。”唐耕雨打断了他的话,净完手后便拿出准备好的三根香,清淡的又吐出一口气,燃烧在香上的火焰瞬间被吹灭了,他转脸又朝许淮笑了一下,似乎是在讨论着一件小事,“顺便来操你。”

这话太露骨,也让许淮浑身发冷,他的牙齿也打颤:“你到底……”

他看不透唐耕雨这个人,既带了佛珠,日日又来抄经拜佛,却又要在佛像前做这种事。

唐耕雨把三根香举过头顶,神情淡然的拜了拜面前的佛像,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温柔慈悲的面容与眼前的佛像交相辉映,看上去就是个虔诚的信徒。

唐耕雨没有把三根燃烧的香插进香炉中,而是握在手里,一步步来到许淮的面前。

随后,他把线香燃烧的那一头,按在许淮下面的阴阜上。

湿润的肉唇瞬间被烫到蜷缩颤抖,阴蒂也红肿一片,滚烫的温度几乎把那里弄的变形,敞开着几乎要滴出鲜艳的血色。

许淮瞪大了眼,身体猛的弓起,背脊颤抖。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又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冷白肤色浸出一层细汗,额角的青筋也爆出来,刚被画上去的血色莲花图案也随着身体颤抖而变得越发妖异,生动异常。

许淮微张着唇瓣,艰难的想喘气,胸腔中却几乎喘不上来,疼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受不住了?这才刚开始呢。”

唐耕雨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安抚他,语气平淡,手上却做着最恶心的事。

燃烧的线香碾磨着肉唇,冒出的烟也袅袅升起,两人间的鼻腔里满是沉重的檀香味。

阴蒂已经红到熟透了,连带着穴口附近的软肉褶皱也被烫到,大腿根都绷紧了颤抖。线香被点燃的味道还很好闻,只是混杂着皮肉被烫到的气息,令人很是不适。

许淮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只是眉头皱起,额角冒出的汗如雨下,把下面的椅子都沾湿透了。

“你看到那些笼着蜡烛的玻璃罩子了吗?”

许淮微微偏头,那些蜡烛放在玻璃罩子内燃烧的很是显眼,让人不注意到都难,数量又这么多,令人震撼。

“我妈以前经常来这儿,便搞了座佛,方便日日参拜。”唐耕雨垂下眼睑,语气清淡,“她每次收到那群情妇发来的挑衅,就会来这里拜佛,还许了愿。”

“她想让我爸回心转意,手抄佛经写下心愿,放到玻璃罩子里的蜡烛烧掉,又挂在这座佛像面前,希望佛祖能日日看到她的心愿。”

线香燃烧的那头猛地按下去,湿软的穴肉顿时被烫的瑟缩,红肿一片,灰烬落下来,滴在肉唇上把褶皱都烫开了。

许淮的身体绷紧了颤抖,从肩膀到乳头、腰部的血色莲花也越发妖冶,汗水落在图案上,透着一股湿润、软烂淫靡的熟红色。

“可是没有如愿……”

“一次也没有。”

唐耕雨把燃烧的线香移开,双瞳静静的看着香灰落在红肿的穴肉上,阴蒂和层叠的肉唇都被烫开、变形。

他低声道:“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众生有所求有所愿,才会产生欲望,从而衍生信仰。”

剔透的水晶缸内,黑色的毒蛇睁着猩红色的竖瞳,紧紧盯着面前游来游去的锦鲤。

唐耕雨瞥了一眼鱼缸内的异样,察觉出什么,轻笑一声:“它好像有兴趣了。”

说着,他把燃烧的线香扔掉,又拿出一条坚硬的尿道棒,把这东西的一端插进许淮下面的尿孔中。

坚硬的异样感让他浑身一颤,柔软的尿孔被用手揉着微微张开,尿道棒逐渐插入进去,很快便一点点深入到里面。

许淮微张着唇角,低声喘气:“停、停下……”

“紧张什么?”唐耕雨瞥了他一眼,温柔的伸手摸了摸他冒汗的额头,“还没插到底呢。”

许淮的双瞳颤抖微缩:“你……”

他被迫在下面插着尿道棒,那里是尿尿用的地方,但自从长了批后,也没怎么去关注过。

那尿道棒很是纤细,蹭着穴口处滑腻的液体,又被唐耕雨用手往尿孔里推了几下,许淮的腿根忍不住想颤抖,又被狠狠打了下大腿。

湿滑的尿道棒粘着淫水在漂亮的女穴尿孔里抽插磨蹭,被迫张开狭窄的尿道插入后,刺激的连肉批和后穴都微微张开。

许淮浑身发软、双腿颤抖,整个人瞳孔一缩,胸膛挺起,血色的莲花图案也蜿蜒密布。细腻的尿道孔被微冷的尿道棒彻底推开一寸寸嫩肉,往里面猛的插入。

湿红软烂的肉唇和阴蒂早被线香烫的肿胀瑟缩,刺激的穴口也淫水四溅,顺着肉缝流下,黏糊糊的液体把唐耕雨的手掌也濡湿了。

“把你的尿道开发好,排尿的时候才会顺利。”

唐耕雨略带冷漠的声音让许淮有不好的预感,他低喘着气,只觉得下面的尿孔被塞满了尿道棒,湿漉漉的潮气涌动在空气里。

他几乎喘不上来气,微冷的尿道棒每次被抽出,就会带出一点软肉和水液,尿孔处的褶皱都被撑平,肉褶淫肉又很快被尿道棒连带着推到了底,漂亮的肉褶沟壑瑟缩着颤抖,逐渐拉扯出淫靡的丝滑液体。

许淮被敏感的抽插着尿孔,很快便觉得尿意汹涌,颤抖着开口:“我想、我……”

唐耕雨似乎明白他的所想,轻笑一声:“想尿出来?可是还不能呢。”

他还想继续,突然听到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猛地响起来。

唐耕雨皱了皱眉,停止了用尿道棒抽插尿孔的动作,伸手去摸了手机。

“闻雀?”他听着对面的声音,略微惊讶的挑眉,那双漂亮温和的瞳孔也逐渐变得阴沉,眼睫垂下,唇角也耷拉下来,声音冷了不少,“找我什么事。”

许淮浑身冒汗,听到这话也顿时一僵,呼吸急促起来。

他之前让闻雀搬出自己家后,便故意避着对方。

最近就算回学校也躲着他,主要他还是觉得自己的事,没必要扯上其他人。

只是闻雀……这时候打电话来干什么?好像还和唐耕雨很熟的样子?

唐耕雨不知听了对方说的什么话,眉眼舒展了不少,轻扯了下唇角,眼神慢慢落到躺在椅子上的许淮身上。

“啊你说许淮……”

“他确实在我这儿,怎么,想找我要人?”

“目前,还没人能从我手里办成事。”

唐耕雨也不想多说,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桌台上,垂下眼睑看着“通话进行中”的提示,禁不住嗤笑一声,手指摸上腕部的佛珠,圆润的质感又刻着佛经,略显粗糙的经文刻印让他心情平静了许多。

“闻雀,你可以试试。”

没开扩音器,许淮也听不见闻雀说了什么,只看到唐耕雨按下挂断电话的键,没有再拿起手机,又转身把那条尿道棒抽出来,一把扔进了垃圾桶。

晶亮、湿漉漉的淫液裹着尿道棒,剔透的材质黏糊糊的都是水渍,就这么被垃圾桶里的尘埃碎屑裹挟着弄的脏兮兮的。

许淮刚松了一口气,只觉得穴肉微紧,尿孔也被扯出几滴水液粘连在大腿和肉穴上。

“闻雀好像很关心你。”

这语气很温柔,也让许淮浑身颤了一下,激的后背都是湿冷的汗。

他抿了抿唇:“那又怎样?我们的事别牵扯到别人。”

他虽然讨厌闻雀平常太懦弱的样子,但起码那个小弟会关心自己,和这几个畜生不一样。

唐耕雨轻掀了一下唇角,语气带着点轻蔑:“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起码他不会像你这么变态。”

这话让唐耕雨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还弯着,但那双眼睛透出的冰冷几乎要让空气冻结。

许淮听到唐耕雨声音轻缓:“那我要是对不起你的这句评价,该多不好呀……”

一只瓷白的小碗盛满了透明、香气浓烈的水液,棉签被手指握着沾了少许,顺着小棍滴落下来几滴。

手指撑开层叠的肉唇,被线香烫过的穴肉有些红肿,狭窄的肉缝和阴蒂倒很干净,被渗出的水液冲洗,多少促成了点白沫,糊在肉唇上很是明显。

肿胀的阴蒂紧贴着指尖,被轻轻的揉搓逐渐挺立起来,因快感而微微颤抖,棉签蘸着酒液被按在阴蒂上,被烫过的穴肉也忍不住颤抖,大腿紧绷着想躲开又被按住,只能在手指的搓磨间一点点挺起阴蒂。

“再乱动,穿环的时候可是会很疼。”

许淮听到这话,瞳孔微缩:“你……!”

“紧张吗?”唐耕雨的声音很温柔,手指把一旁放置的银针拿起,纤细的针尖尖锐不已,“谁让你这么不听话,总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话不该说。”

阴蒂被手指提起来搓洗,酒精浇在上面发出咕噜的水声,混着淫水挤出来的细白泡沫,衬的肉阴蒂充血通红,连穴肉也瑟缩着颤抖,线香烫过的皮肉有些红肿,轻轻一搓便快感叠加,又痛又酸的肿胀感让肉穴颤抖着挺起来,连带着尿孔也吐出几滴水液,酥麻的电流如过境般窜遍全身,把骨血里的理智也一点点击碎。

“唔……!”

酒精把阴蒂浇的烂熟成殷红色,一根银针猛烈的刺穿了肉蒂,渗出几滴血花落在椅子上。

许淮的双手微颤,喉咙溢出嘶哑的低叫,他颤抖着想合拢双体,但身体又被强迫着打开,根本并不上。

银色的指环外表温润,很快便被银针穿透着牵引挂上阴蒂,肉乎乎的穴缝流着淫水,把指环浸染的湿透,连带着鲜红的几滴血也被隐灭。

“……干什么?”

许淮声音颤抖,他意识到眼前的唐耕雨又拿了条纤细的链子,一头系在指环上,另一头握在他自己手里。

“来玩个游戏吧。”

唐耕雨轻笑着看他,手指摸上他的脸颊,温润的指尖细腻无比,但触感却让许淮想到微冷的蛇类,心寒到让他后背发麻。

“上次,你不是想让那群公狗和我做吗?”

许淮咬着牙,低声反驳:“又没真的让它们上你……”

“确实没有。”

唐耕雨又拿了一块黑色眼罩,把他的眼睛罩住,许淮的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又感受到自己四肢上的铁环被打开,双手双脚都得以解放。

“可是我很生气啊。”

“所以……你要趴在地上学狗,从这里绕一圈再回到我这儿。”

“这么害怕?之前拿狗侮辱我的时候,你不是很厉害吗?”

那条银链子又细又长,一端系在许淮下面穿了银环,另一端被唐耕雨握在手里。

许淮的双眼被眼罩蒙住,视线一片漆黑,整个人都被迫跪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触及皮肉,冷冽的感觉透过皮肤蔓延到心脏,一点点冻结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他身体微颤着不想动,又听到唐耕雨在身后温柔的声音:“我帮你怎么样?”

银链子被人用力猛扯,牵连着穿了银环的下体,肉阴蒂被撕扯着几乎流血,强烈的疼感让许淮嘴角溢出呜咽的低叫,他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冷汗猛烈的流下,顺着背部蜿蜒着滴在地上,能清楚听到水液滴答的声音。

“还不走吗?”

许淮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动,下场会很惨,唐耕雨这人会对他下死手。

他只好咬着牙,哪怕动作再迟缓,也颤抖着挪动膝盖,用手撑着身体往前爬。线香烫过的肉唇早已红肿一片,裹不住被银环穿透的肿胀阴蒂。

许淮每挪一步,都觉得下面疼的刺激,穴肉一缩一缩涌出淋漓的淫水,顺着颤抖的腿根淌下来。这间房的温度不算高,微冷的空气触及着他赤裸的身体,带来一阵战栗和下面酥麻刺痛的感觉。

他的视线被眼罩遮住,只能往前摸索着爬动,但没爬几步,手臂就不小心触到滚烫的某样东西,浑身都被烫的瑟缩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后仰,忍不住低声叫了几下。

在他身后牵着链子的唐耕雨,这才温柔的提醒他:“哦……忘了告诉你,前面是刚才给你说的一堆放在玻璃罩子里的蜡烛盒子。”

“你可要小心点爬,要是不小心烫到了,会很疼。”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很紧,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小事。

“别想着躲,这是必经之路,我算过空隙足够你爬过去,就是要小心点看能不能找到。”

燃烧的蜡烛被封在玻璃罩子内烧的滚烫,火舌舔舐着罩壁,温度极高,许淮又蒙着双眼,难免在爬动间被烫了好几下,手臂上的红痕异常明显。

灼热的温度在四周酝酿,他知道这些玻璃罩子有很多,如果想从里面开辟出一条道爬出去,很难。

但他也深知唐耕雨在身后看着,下体被银链穿透撕扯的疼感,无一不提醒着他骑虎难下的局面。

许淮咬着牙,小心的伸手去试探面前这些玻璃罩子,他虽然看不见,但还能通过灼热的温度来避开众多玻璃盒,被烫了就立刻记住蜡烛所在的位置,下次避开又根据蜡烛油爆开的声音来判断方向,总算是能往前爬动几步了。

唐耕雨看着眼前的许淮跪在地上。

少年小心的辨别方向和位置,浑身冷白的皮肤也被湿热的烫气弄的潮红一片,汗水顺着背脊蜿蜒而下,可以窥见那裸露的臀肉间,层叠湿糜的肉唇裹不住肿胀的肉蒂籽,漂亮冷冽的银色指环像一把利刃扎透阴蒂,挂着银链子丁零当啷作响。

英气清冷的少年被眼罩遮住大半张脸,汗水从脖颈间流下,浑身都被周围蜡烛油滚烫温度烧的潮红,却也只能听从命令往前爬动。他咬牙忍耐的样子极为诱人,像一只苦苦在囚笼中挣扎的羔羊,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铁链的束缚,只能被人吞吃腹中。

许淮的身体修长、骨肉匀称,极具性感和少年魅力,不夸张的肌肉把整张不羸弱的肉身撑起来,漂亮又夺目,那张往日骄傲又冷漠的脸也被迫套上眼罩、只能被人手中的银链牵引,连脆弱的眼神都无法展现。

可惜了,他想看看那双眼睛。

唐耕雨突然这么想。

他想知道那块眼罩后面的眼睛是如何不屈的神色,被他玩弄到快支零破碎的样子,向来野性又桀骜的人被他玩弄、沦为玩物一般,这种征服、凌驾他人的快感让他持续达到高潮的愉悦。

但他也知道,蒙上眼睛的许淮看不到蜡烛盒,摸索间被烫到的样子才让这场游戏变得更有趣。

为了能看到许淮更多失态的表情,唐耕雨决定增加一点小乐趣。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手腕的佛珠,刻着莲花经幡纹路和虔诚佛头的图案蔓延在珠身上,在一片明亮爆着蜡烛油的玻璃罩子映照中,更显得润泽、沉淀的微光。

唐耕雨把佛珠丢在一片燃烧的蜡烛油附近,轻声说道:“把我的佛珠找回来。”

许淮当然也听到了珠子落地的声音,攥紧了手指,也知道在滚烫的玻璃罩子遍布下,找一样东西有多难。

他咬牙低声道:“你……”

“找出来,这一圈就不用爬。”

他是真的想杀了唐耕雨。

这种变态怎么还能活着?

许淮哪怕不用看,也知道周围的蜡烛盒子燃烧的滚烫,他伸手去摸索,不小心被烫了几下,手臂和手掌都显现红印,又要仔细听着蜡烛油爆裂的声音,探索的很是困难。

眼罩遮住视线,浑身都被汗水浸满,就连呼吸间都是炙热的温度包围。

许淮一边爬动着摸索佛珠手串,又心急不已,连连被烫了几下,激的他疼到眼泪流出来,顺着黑色眼罩蜿蜒而下,把整张脸都打湿了,双腿的膝盖也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擦的难受红肿。

他低声喃喃,强烈的恨意裹挟其中,牙齿和唇舌厮磨的声音几乎要把身后的人咀嚼血肉吞下去:“唐、耕、雨……”

唐耕雨。

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玻璃罩子映射出来的滚热把他的皮肤刺激的潮红,手掌和手臂均有红痕,下体的肉唇和阴蒂也全部被刚才的玩弄和牵引刺激的肿胀肥熟,快要烂掉的疼痛混杂着周身的烫热。

许淮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发疯。

他刚想伸手继续摸索佛珠的位置,就猛地感受到下体一疼,银链强行牵扯着下体的肉唇,猛烈的疼感让许淮手指蜷缩,整个人一颤,喉咙差点要泄出呻吟和低叫,又被强硬的意志力压了回去。

“快点找,我没太多耐心。”

唐耕雨的声音带着点冷意,听起来像一扇拍在脸上的冰面。

他轻笑一声,垂下眼睑看向跪在地上的许淮:“还是说……让我帮你?”

晃动银链子的声音响起来,哗啦啦的很是响亮。

许淮咬着牙,蒙住脸部的眼罩被泪水浸湿,湿哒哒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颤抖着继续摸索,也不顾什么滚烫的玻璃罩子,忍着疼终于找到了,指尖一勾就把佛珠弄到了掌心。

许淮的手臂和掌心都被烫的有红印子,他搓了搓手臂,放松的想着还好没有受伤,便把佛珠扔到了身后:“……还给你。”

唐耕雨挑了挑眉,伸手把佛珠拾起来又戴在腕上,夸赞了一句:“找的挺快啊,不错。”

他伸手就想牵动银链,突然就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桌台离他不远,唐耕雨伸手就摸到了手机。

许淮哪怕看不见,也听到身后的唐耕雨接了电话后,语气就变得不好。

“……她们来干什么?”

“蠢货,不知道说我在讲经拜佛,不能随便打扰吗?”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嗯我知道了。”唐耕雨有些烦躁,“让人进来吧。”

挂断电话后,许淮就感受到自己被人扶起,眼罩并没被取下来,但他整个人都被推到一只很长的箱内,远离了被烛光燃烧的烫气,背部和身体都接触到坚硬冰冷的铁质板。

“我妈和那些女人要来,你先在箱子里待一会儿。”

唐耕雨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手指伸到他面前摸着淌满眼泪和汗水的脸颊,语气温柔呢喃。

“可能会带几个小孩,有点吵,受不了就睡会儿。”

“别出声想着让人救你,想让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啪嚓一声。

箱子被合上了,只留下一些能呼吸的排气孔。

许淮感受到自己所处的箱子被放到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还被其他零散的东西遮挡着。

然而他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些女人和孩子的调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唐耕雨刚把躺椅和一些工具收到佛像旁边的盒内,就听到声音由远及近的传过来。

“收拾什么呢?”

唐耕雨转过身,拿起案台上的眼镜戴在鼻梁处,银色的镜框衬得肤色更白。

他面色沉稳的系好了领口微敞的一颗扣子,对着面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乖顺又谦和的样子:“妈,我刚给这鱼换了水,把我衣服打湿了,就换了一件。”

女人身穿殷红色的丝绸长裙礼服,妆容浓烈又精致,与往日的清淡雍容不同,画过的弯眉也纤长英气,波浪式的卷发垂下掩了不少眼角的细纹。

她的视线落在旁边的水晶缸内,漂亮的锦鲤正在被黑色的水蛇环绕,已然是险象环生、凶恶不已。

女人轻启红唇:“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把鱼儿和蛇放一起做什么?多不吉利。”

“耕雨也就养着玩,算不上大事,虹姐你别怪他了。”

一个身穿浅杏色蕾丝长裙的女人边说边走过来,样貌上明显年轻许多,乌黑发丝扎起粗长辫子放在右侧脖颈处,细白的面容温柔又端庄,左右手边还牵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男一女,都穿着可爱名贵的休闲服,打扮的矜贵。

唐耕雨见了这女人,谦和恭敬的点头问好:“臻姨,又带锦霖和锦颜来玩?”

“是啊,还有你瑶姨的三个孩子,他们都说想哥哥了,正好下星期都去香港参加夏令营,来拜下佛祖求个平安顺利。”

“让周妈陪着去就好,瑶姨和孩子们人呢?”

“在院子外面玩呢,说是你养的那池子锦鲤长得不错。”

唐耕雨听了就顿感厌恶,他最烦别人碰他东西。

然而他面色未改,眼神看不出愠怒,只是温柔的招呼人拿茶水过来,又亲自抽了线香给亲妈和臻姨。

袅袅的香烟升上来,燃烧的火焰在香头处跳跃,线香被攥着在空气里挥舞了几下,很快火苗便湮灭。

唐耕雨坐在长桌处的椅子上,瞳孔倒映出两个女人虔诚的上香、双手合十的闭眼祈福,他垂下眼睑抿了口茶水,视线又落在眼前的朱砂砚台,鲜红的颜色让他想起了许淮身上蔓延的血色莲花。

漂亮、诱人、野性。

“耕雨,你用朱砂写字用?”

他回神,这才看见女人站在身边,已然是上完了香,神色便淡淡的:“我求了个心愿,写好就放在蜡烛盒烧掉了。”

女人点点头,也不再多问,又转移了话题:“你黎津哥也来了,说是要问你学业上的事。”

她顿了下,语气多少有些嗔怪:“你也是的,‘天才杯’竞赛不是准备的挺好吗?怎么电脑中了病毒,报告还给销毁不作数了?”

唐耕雨提起这个就烦心,他知道马上就该高考了,这个被许淮毁掉的比赛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但如今细说也没用,只好含糊过去:“我来处理就好,妈不用操心。”

眼看着亲妈和臻姨聊了几句,便拉扯着俩孩子走了,说是去院子外面逛逛。

没了这俩人,唐耕雨的心情就好很多,但他刚准备去看看箱内的许淮,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人敲开了门,身穿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领带镶了些许碎钻,服饰布料考究又柔软,带着点休闲的散漫意味。

唐耕雨一见他就笑容湮灭,烦躁的摆摆手:“坐吧。”

“怎么,不欢迎我这个堂哥来?”

唐耕雨拉开椅子坐下,冷笑一声:“你要是因为‘天才杯’的事儿来训我,那肯定不欢迎。”

唐黎津饶有兴趣的敲了敲手指:“听说孟家小少爷和季家独子和你一样,够巧的啊,怎么弄的?”

唐耕雨瞥了他一眼:“不该管的别管。”

唐黎津也算了解这个堂弟,年纪虽小,外表温润谦和,实际心机最深、满肚子算计,他不想说的事肯定拿钳子撬都撬不出来。

他双手交叠了一下:“你好好参加高考,北京那边我都准备妥当,就算没竞赛加持,5的大学还是稳的。”

“你爸的意思,是想你以后留在北京工作,最好能进司法部门,能多少帮衬着你。”

唐耕雨是烦应付这些事儿的,尤其提到他爸,心情更是不好,手指不自觉的转动着腕部的佛珠:“老爷子最近怎么样?”

“你爸啊?身体好着呢,上星期在杭州,我送了他一对双胞胎女孩,第二天他黑着眼圈去参加的记者会,那演讲稿说的慷慨激昂,记者都以为他是工作累着了。”

唐耕雨的唇角垂下。

他阻止不了,或者说阻止了也没用,老爷子不照样给他搞了这么多弟弟妹妹吗?

臻姨的一双儿女、瑶姨的三个孩子,或许还有其他情人没被他妈捉奸。

唐耕雨喝了口茶,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神色也有些倦怠:“整天这么乱玩,也不怕以后高升的时候出事。”

“堂哥,还是多麻烦伯父帮我看着老爷子,别让他玩的太过。”

唐黎津也点头笑起来:“那是当然,我爸前段时间出了事要避嫌,许多场子还要你家老爷子帮忙活络周旋,以后咱们两家来往的不少呢。”

“堂哥有心了,抽空我会让人送尊翡翠讲经菩萨像去你家,这还是我妈之前从泰国搞来的料子。”

唐耕雨顿了一下,语气轻缓:“这尊菩萨,我希望堂哥把它供奉到你在省内并州市的房子里。”

“堂哥可要好好对待它,别辜负了一副敬仰菩萨的慈悲心肠。”

唐黎津晃了下手中的茶杯,眉眼聚拢着一股子矜贵清傲:“我明白。”

他又瞥到不远处那一堆燃烧的蜡烛玻璃盒,察觉到点异样:“怎么……有蜡烛盒子碎掉了?”

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横贯着一条条竖纹,燃烧的蜡烛盒子通明透亮,映射的光把地上几只碎裂的玻璃蜡烛盒子衬得格外显眼,残破的脆片锋利无比,仔细一看还沾着几滴血。

唐耕雨的眼睛微微抬起来,情绪一如既往的清淡,面不改色:“我想把鱼杀了,没弄成。”

唐黎津的脸色略有些古怪,但也没多问,喝几口茶就说有事先走了。

蜡烛油燃烧爆裂的声音在玻璃罩子内响着,在空荡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唐耕雨垂下眼睑,端着瓷白茶杯看向那被蜡烛光映照的地板,点点血迹沾着残破的玻璃碎片,蜡烛也断成两截,逐渐被融化的红色蜡身顶端也被湮灭了火苗。

许淮的脸上被蒙着眼罩,整个人躺在铁质的箱内,下体的疼痛也逼的眼角流出眼泪,混着汗水濡湿了脸颊,又顺着下巴淌到箱皮内,啪嗒啪嗒的声音在沉寂狭小的空间内很是清晰。

太安静了,安静到让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好像连那些侮辱他的变态们也消失了。

很疼……阴蒂被穿了环,银链拴在上面,激烈的拉扯感让他疼到快要不能呼吸。

刚才唐耕雨说有人要来时,他就起了心思。

许淮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趁唐耕雨不注意,摔碎了几只蜡烛盒落在地上。

哪怕看不见,他也用手去摸索着把手指扎在碎片上,以便弄出点血迹来惹人注意。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只要心存一线希望,就要把这件事做到底。

突然,他听到向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并且也是朝他这个方向而来。

许淮整个人心脏几乎都要停掉,手指也攥紧了。

是谁?

狭窄潮湿的箱子内,他的手脚都有些伸不开,意识到有人过来,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内心又隐隐期待着有人会发现他在这里,但又害怕自己现在这副难看的样子被人看到。

来人的脚步轻重缓急,有时活跃跳动,倒不像是个成年人的样子,对方伸手便在箱子周围寻找什么,手指甚至都不小心刮蹭到箱板。

许淮身体僵硬,整个人的神经都绷成一根弦,呼吸紧张到快要停掉,下面被银链穿透的阴蒂也肿胀瑟缩,穴肉控制不住般的流出淫水,湿哒哒的顺着穴缝涌出来,落在箱板内。

脚步声继续在箱子周围来回走动着,又好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才发出稚嫩的声音:“哥哥,什么文件呀?我找不到。”

许淮这才意识到这脚步的主人是个小孩,应该就是刚才他偷听到的什么臻姨或瑶姨的孩子。

“找不到就别找了,回来吧。”

小孩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随后,过了一会儿便有房门合上的声音。

许淮浑身轻颤,小孩子刚才到处走动,到处摸索箱子周围的声音也让他咬紧了牙。

虽然他想出去,但更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毫无尊严的样子。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出来,他就猛的感受到眼前的箱盖似乎被人翻起,强烈的光线哪怕透过蒙着眼睛的眼罩也能穿透过来,打在他满是汗水和眼泪的脸上。

“这么害怕?”

唐耕雨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用手指轻抚他被眼泪浸透的脸颊,摸了摸快成为一块湿布的眼罩,细腻的指尖再扯到皮肉时猛的收紧,把许淮掐的轻声低叫。

“故意打翻玻璃罩子,想让人来救你?”

许淮颤抖着声音:“你心里清楚。”

唐耕雨笑了一下,他就是喜欢许淮的性格,这人哪怕被拆穿了,也是一副淡然自若、坦荡承认的样子。

不过他越是喜欢,就越是想把这只狼王的背脊折断,想亲眼看着他向自己俯首称臣的样子。

唐耕雨看了一眼水晶缸的锦鲤。

那条鱼赤色乳白相间的鱼儿,已经被黑色水蛇牢牢包裹缠绕,鱼身柔弱的弯曲,猛烈挣扎也无法逃出细长蛇尾的围剿和缠绕,张大的鱼嘴像吞噬的黑洞,无助的吞着水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瞧,蛇要把鱼吃掉了。”

“许淮,你根本反抗不了,像那条鱼一样,永远都被困死在鱼缸。”

许淮冷白的皮肤泛着浅淡薄红,犹如水底透亮的粉色珍珠,质感细腻又带着惑人的美。

那双野性又桀骜的双眼被黑色眼罩覆盖,泪水从被沾湿的布料中淌下来,湿漉漉的汗水汇集成水痕顺着皮肤落下,浸湿身下的躺椅。

他刚被唐耕雨从箱子里抱出来,放到躺椅上后又被铁环束住手脚,整个人都因为失去力气而有些虚弱,指尖也攥的发白,下体的肉唇被穿环挂上银链,只要轻轻一扯,剧烈的疼痛和渗人的痒意钻进骨血,令他颤抖。

但许淮就是叫不出来,呼吸也是短促急切,唇角指溢出支离破碎的低吟,但战栗的背脊还是尽量不弯下来。

唐耕雨摸着他的臀肉,捏在指缝间把玩反复揉搓了几下,直到布满指痕才松手,又拿了一根细长的软管顺着许淮唇角的缝隙插进去。

腥甜的奶香味汹涌而上,略带硬质的细长软管插得很深,探到喉咙处又惹来激烈的干呕和反胃感。

许淮难受的想偏头避开,又被掰着下巴和脸。

“只是让你喝点牛奶而已。”

唐耕雨那双眼睛还是这么温柔,语气清淡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寒意,直接捏着他的下巴,把那唇角处的软管按住了,防止他乱动挣脱。

许淮被迫的吞咽着液体,汹涌的牛奶顺着丝滑的软管流进嘴巴,灌进喉咙,他差点被呛了几下,口水夹杂着奶液顺着嘴边滑下来淌在躺椅上,弄得到处都是。

他能明显感受到这些牛奶是如何顺着喉咙滑入食道,又流到胃部,液体积攒的越来越多,下腹膀胱处的尿意也逐渐增长,刺激的身体轻颤。

许淮浑身是汗,膨胀的膀胱也逐渐胀痛起来,喉咙被塞入软管,细密的牛奶液体丝滑的顺着管道滑进去,液体逐渐把小腹也撑起许多。

他觉得身体不再由他所控制,像变成了一个盛满液体容器的玩物,被牛奶灌的满当当,胀痛的腹部几乎要裂开,可液体还在继续灌入,胃部的液体逐渐转化成汹涌的尿意在膀胱内澎湃,多到几乎快溢出来了。

“咳咳……!”

许淮再也忍不住,软管液体刺激的他喉咙生疼,他疯狂咳嗽起来,因为动作摇晃着把管子弄出来,头也偏到一边,纯白的牛奶撒了一地,也有不少粘在他身上。

血色朱砂所画的莲花图案在冷白皮肤上蔓延,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变得耀眼生动,就像从地狱间活过来的一般。

许淮残存的理智也在越发鼓胀的腹部摧残下,逐渐被耗尽,但他身体瘫软,双手双脚又被铁环束在躺椅上,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的喘气。

浓白的奶汁从嘴巴里流出来,有一些淌到锁骨和胸口上,衬得那皮肤上的血色莲花越发诡异。

许淮刚想喘口气,眼罩就被摘下来,他看到唐耕雨拉来了三面带滑轮的镜子。光滑的镜面剔透又明亮,就摆在他的左右和前面,把他整个人都团团围住。

“你干什么?”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心中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唐耕雨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跪趴的姿势也让许淮的膝盖有些疼。

他伸手掰着许淮的下巴,温柔的低语:“来,仔细看看。”

正对着许淮的是一面镜子,跪趴的姿势让他完整的看到自己和身后的唐耕雨。镜面映照出他赤裸着身体,骨肉匀称的薄肌上覆盖了一层妖冶的血莲花和湿润牛奶,浓郁的味道一时间分不清是莲花香还是奶味。

屈辱的姿势、银链穿透阴蒂的玩弄道具,肿胀的肉唇和蒂籽鲜红、妖冶的血色莲花在冷白皮肤上绽放。

许淮颤抖着唇瓣,甚至不敢去看,脸和下巴又被一只手掰着正视前方,他看见唐耕雨站在他的身后,左右两边的镜子也倒映出他们的样子。

他浑身赤裸、身上带着淫乱的玩具,下体阴蒂被穿透的银链还被握在衣衫齐整、面容温柔的唐耕雨手里。

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像是对方牵在手里的玩物。

许淮紧咬牙齿,额上的汗水也滴下来,强烈的屈辱感让他情绪翻涌,呼吸都要停滞了。

“这么害怕……在发抖?”

镜面中,许淮看到对方那根狰狞的性器裸露着拍打在肉唇上,滚烫的龟头顶开黏腻的穴口,柱身上青筋缠绕,混着牛奶把穴口顶开褶皱嫩肉,湿软穴肉很快充血,阴蒂被穿透挂的银环用柱身怼进了一点穴口。

“啊哈……呃……”

剧烈的胀痛感随着性器的入侵,白皙臀肉间的湿软穴口被撑大,肉唇和阴蒂也被蹭的通红,紧窄甬道艰难的吞进缠绕青筋的柱身,颤抖的腿跟想要挣扎,又被唐耕雨一手分开,把臀肉捏了几下,掰开后又把性器捅得更深。

许淮低声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双腿敞开被迫接纳着性器的侵入,半跪的身体被干的背脊颤抖,手脚都被铁环束住。

坚挺的龟头猛然向前推进,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把他的身体内部完全打开,沉重又猛烈的鞭笞在软滑的宫口,逐渐把细嫩的肉缝撞开。

这种深入的干法把许淮浑身都激的战栗,好像顶到了胃部般涨疼,性器凶猛的在肉壁打磨、凿入,把有些鼓涨的腹部操的撑起形状,惹得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张不已,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被按在对方的身下操弄,那根粗硕坚挺的性器插的太深,宫腔也被猛烈的撞开。

许淮的牙齿微微张开,试图忍住,但也被剧烈的动作惹得发出颤抖的低吟。

他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檀香,后颈处有玻璃种翡翠的微冷质感蹭着,下身湿软的肉唇被粗硬的性器操入,操出来的淫水挂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重重地打在饱满臀肉,交合处啪啪打出淫靡的水声。

“唐、耕、雨!”许淮浑身都在发抖,牙齿打颤,低声咬牙切齿,“拿出来……”

他有些鼓涨的腹部被性器撑满,胃部的牛奶也满是充盈感,紧窄的宫腔被干进粗硕性器,把整条甬道都塞满了。紧绷的臀部间,狭窄的肉批被激烈的顶撞,那根东西像蛇钻进他身体,牢牢地把宫腔翻搅成一团烂肉。

许淮喉咙生疼,胃部传来一阵阵酸软麻痹感,他的脸想别过去又被唐耕雨掰着看向镜面。

“拿出来?”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声线也越来越冷,“你下面夹的这么紧……骚死了。”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撑到极致,肉壁被操的喷出大量透明淫水,顺着抽插的肉穴滋润着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液体都湿透了他的整个腿根。

许淮被迫看向面前的镜子,他的身体敞开被迫插入青紫的性器,龟头混着淫水把糜烂红肿的肉唇挤开,层叠的肉褶被推开,颤抖的臀部浸满汗水,红润狭窄的穴口把性器勒在里面,银链哗啦啦的响着,疼感和快意交织在一起使他全身通电。

他的身体像是个装满牛奶的肉壶,如玩具般承受性器操入穴口带出的水液淋漓着滴在躺椅上,噗嗤噗嗤的水声肆意,胃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许淮的眼前逐渐模糊不清,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他被宫腔中的柱身操的几近反胃,唇瓣微张,头发也被汗水濡湿,顺着下巴流到喉结,再淌到胸口肩膀处的血色莲花上。

如水的镜面,倒映着两人淫乱不堪的肉体交合。

许淮跪趴在躺椅上,身后的檀香味儿恶心的他想吐,额头汗水滴在睫毛上,濡湿的视线间便看到了处于正前方俯看的大佛。

面容慈悲、双手合十的佛像眼神怜悯的看向他们,金色的漆身流连微光,檀香浓烈,案台的香炉还虔诚的伫立三柱燃烧的线香。

救世的神。

这里本应是虔诚之地。

而他却被唐耕雨这个畜生……按在这儿操的宫腔都快烂了。

他越想越恶心,感受到身下的撞击也猛的加快,性器每次都操进宫腔,在湿滑软腻的肉唇中进出,丰沛的淫水被牵扯流出体外,粘液在快速捣干下促成白沫糊在穴口。

许淮咬紧牙关,额头也冒出热汗,眼神逐渐湿润,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已经膨胀到起来,猛烈的抽插让他难耐不已,坚挺的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操进宫腔,整个人的皮肉都快要被身后撞击的力道碾碎了,性器插入的动作刺激的胃部也酸软,腹部的皮肉又涨又疼。

他忍不住吐了出来,刚喝下去的牛奶从喉咙喷出流到躺椅或地上,浓烈的腥味儿刺激的鼻腔生疼。

太疼了……胃又胀又麻……

“让你吐了吗?”唐耕雨温柔的把他的脸掰过来,手指攥紧了他的下巴,“吐一口,我就再灌你一壶。”

许淮吐的大脑发懵,脸部肌肉也抽搐几下,只觉得粗硬的性器操进宫腔,一下比一下狠。

他的喉咙满是牛奶的腥味,躺椅也湿漉漉的,膝盖也因为身后的撞击而发麻红肿。

“你要干就干。”许淮的嗓子都哑了,舌根发麻,“别拿这种手段折腾我。”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喂了这么多牛奶给他,又把性器插的那么深那么狠,就是想让他吐出来是吗?

唐耕雨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轻笑:“还不够。”

面容慈悲的佛像下,窄长的躺椅四周遍布三面镜子,把许淮的前面、左和右都映照清楚,

他跪趴在椅子上被后入的姿势插入性器,四肢被束上铁环,饱满肉臀紧贴着唐耕雨的耻骨,那根怒涨的性器抽插着湿软的肉穴,黏腻的淫水滑溜溜的从交合处流下来,浓稠的精液糊在穴口处,量多到已经不知射进去多少。

英气清冷的少年肩膀胸口处遍布血色莲花,身体被性器干到蜷缩颤抖,妖艳的花瓣便如同真正的盛开,冷白的肤色衬得更红艳滴血,鼓胀的小腹被尿液和胃部的牛奶充盈,性器的插入又突出长条形状,把薄薄的皮肉撑起一块。

顶撞的颠簸让少年浑身轻颤,紧咬着牙,眼睛也湿润着流出泪水,敞开的大腿被固定好,粗硬的性器啪啪的在肉唇间进出,穴口被操成湿红色,唇肉外翻,粘连着数道被拉扯的银丝和糊状液体,肿胀环绕青筋的柱身不停的抽出又插入,把紧窄的宫腔捣干的如同一滩烂泥。

他的胃部再次被灌入牛奶,腹部翻涌的尿意把皮肉撑的鼓胀,喉咙也溢出细碎的低吟,没一会儿就再次大口的吐出牛奶。

每被干几下,他就会吐一口,干涩的喉咙满是浓烈的腥味,腹部肿胀又酸软的感觉几乎要把他折磨的发疯,膀胱也涨到快没感觉了。

“……让我尿出来。”

唐耕雨刚把性器用力的顶进宫腔,感受着身下的少年一颤,听到这话倒也不意外。

他挑了挑眉,把手中的臀肉掰开,层叠红润的蚌肉之间被柱身捣烂,湿哒哒的粘液顺着青筋流下来,滴在躺椅上。

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色水蛇已经把锦鲤紧紧缠绕,细长的蛇尾禁锢鱼身,红色的蛇信子吐出来,森白的牙齿猛烈咬下去,瞬间把鱼身撕成几块肉,细密的血雾在水中轰然炸开。

“你瞧,鱼儿被蛇吃掉了。”

唐耕雨看向旁边的水晶缸,鱼身碎成几块,被水蛇一口吞入腹中,鱼眼瞪大着浑浊,大张的鱼嘴冒着几个水汽泡飘到水面上,血雾晕染着弄脏了鱼缸。

他轻笑一下,低声在许淮耳边说道:“你也是。”

少年白皙的双腿间汁液肆意,被性器捣干的四处喷溅,柱身暴突的青筋带着凶狠的力道摩擦肉壁,坚挺的龟头操进宫腔,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沉重又密集,充血肿胀的肉唇湿润红肿,被穿环的阴蒂也呈现熟透的殷红,酥痒刺痛的感觉窜遍全身。

许淮被干的轻颤,下面的尿孔也喷出水液,把唐耕雨的裤子也浸湿了。

“这不是能尿出来吗?”唐耕雨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语气暧昧又缱绻,但胯下的动作凶狠,性器猛烈的操进宫腔,狰狞的柱身贯穿甬道,淋漓的淫水涌动着浇在性器上,他爽到了也只是轻轻皱眉,“刚才还嘴硬,非要我操你那么多次。”

滚烫的宫腔早已被射进去太多精液,黏糊糊的挂在柱身上,每次抽出又拉出来,混着淫水喷在两人之间。

许淮已经把胃里的牛奶全吐出来,他喉咙干涩,鼻腔间满是腥味,双眉紧皱,尿出来后反而轻松了许多,腹部被性器操弄的难受鼓涨,跪趴的姿势让他的膝盖有些疼:“放开……我……”

臀肉被腰胯反复密集的很顶撞击,啪啪的肉体冲撞声,磨的淫水和精液也挂在黏糊糊的交合处,粗长的性器把宫腔捣干成软烂的肉泥,躺椅也在狠厉抽送间咯吱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佛像双手合十的垂眼,虔诚的目光看向下方,三面镜子把两人环绕其中,映照出淫靡不堪的交合景象。

他躺在长椅上,淫湿的穴肉如橡皮套子般圈住柱身,吸吮着摩擦青筋捣干,几乎快要插进胃袋。

许淮鼻腔间满是浓烈的檀香和牛奶腥味,他抬眼看向上方,佛像面容悲悯,看他的眼神也甚是垂怜。

可怜他?

许淮神思茫然,还没来得及细想,宫腔内的性器就猛地顶入射出精液,浓稠的液体再次灌入,把他弄的浑身一颤。

“看什么呢?”

唐耕雨掰过他的脸,顺着目光看过去,轻笑一声,手腕的佛珠摩擦了几下许淮的脸颊。

“喜欢看?我把刚抄好的佛经给你?”

许淮皱眉,别过脸离他的手掌远了点:“别侮辱佛祖了,你可真够恶心的。”

怒火夹杂着恨意涌上来,他嗤笑一声:“在你妈和外人面前装的乖巧善良,也不怕哪天装不下去了被人千夫所指。”

许淮最烦这种伪善的人,因为和他直来直去的性子不合。

唐耕雨唇角的笑容深了一些,戴着佛珠的手腕伸过去捏住许淮的下巴,攥的很紧。

他的语气温柔:“灌牛奶让你学不乖是吧……”

“我手段多着呢,你再试试其他的?”

“我还是把你想的太有底线。”

许淮躺在长椅上,牙齿紧咬,下身的性器挺立起来,露出细嫩红肿的肉唇,如蚌肉的颜色水润又鲜红,潺潺的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穴口连绵不断的流下,把整个阴阜泡的湿乎乎的,花瓣般的肉唇黏腻,殷红的阴蒂泡发又热又胀。

他瞥了一眼唐耕雨手上拿的东西,冷笑扯了扯唇角:“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用。”

粗糙的硬毛刷柄处被手指握着,茂密粗硬的毛呈现亮黑的色泽,按在肿胀的阴蒂处来回挤压刷动。剧烈的疼感一瞬间窜遍全身,许淮的背脊陡然震颤,喉咙也溢出破碎的低叫,但还紧咬着牙不肯吭声。

毛刷质地粗硬,在阴阜间来回肆意刷动,狠狠凌虐戳动着嫩红的阴蒂、淫靡的肉唇舒展着被毛刷撑开,细小的嫩肉悄然分离露出莹润的小口,被毛刷蹭地吐露出浓稠的精水,湿哒哒的顺着腿根浸湿了躺椅。硬质的毛刷搜刮阴唇和阴蒂,如细密的针尖般的刺痛带着持续的瘙痒。

许淮震颤着身体想要逃离,身体却动弹不得,大腿绷得很紧,他低喘着气,又被接下来的动作震得一颤,硬质的毛刷插入穴肉,狠烈的摩擦嫩肉,刺激的肉壁连连收缩,激起细密的颤抖。

“这就受不了了?”

许淮听到唐耕雨的声音,与此同时的还有滑轮摩擦地面的响声,一块显示屏被拉了过来。

光滑的屏幕能清晰的显示硬质黑色的毛刷一点点深入紧窄的甬道,肆意凌虐着里面的嫩肉,粗硬的刷头翻搅肉壁缝隙沟壑中每一处精液,把浓稠的精水拉出来带离穴口。

严厉搜刮的刺激太过猛烈,粗硬的黑毛刷深入穴肉的细节被映射在屏幕上,瞬间碾碎了许淮的理智,极致的疼感裹挟着酸麻肿胀感如洪水猛兽淹没了他的神经。

每一根骨头都浸透了痒意,扎的他浑身难受,恨不得手伸进身体里去抓挠,但四肢又被铁环舒服,整只毛刷头都陷进紧窄的穴肉,光滑的屏幕显现毛刺翻搅穴肉的样子,直抵细嫩宫口处逐渐捅开嫩肉,汹涌的淫水混着精液流出。

震颤的宫口绞紧了横冲直撞的毛刷头,软肉把毛刷夹的很紧,胀痛的酸麻和爽感密集的袭来,他被一只刷头欺负的快要理智全无,下面的穴口微微张开紧夹着刷头,失禁般的往外潮喷出水。

毛刷已经捅到了子宫,粗硬的材质把绵软宫壁肆意的点戳,震颤的快感和痛意让许淮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感受着肉乎乎的甬道被挤压,而他根本不敢看旁边屏幕的画面,却又被唐耕雨掰着脸看向电子屏幕。

“躲什么呢?好好看你子宫里的精液。”唐耕雨的声音很温柔,伴随着毛刷搅弄宫腔翻转肉壁的声音,丰沛的汁水也混杂精液捣出细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流下,整张躺椅都被弄湿了,揉成长长的水痕。

屏幕散发幽幽的光,黑色毛刺与浓白精液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湿乎乎的粘连在肉壁上,他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耻辱,双瞳被激烈酸麻的快感弄得有些涣散,深黑的睫羽也满是被逼出的泪水挂在上面。

许淮动了动嘴唇:“停下……”

唐耕雨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手指攥着毛刷的手柄深入探进宫腔,粗硬的刷头凌虐着宫腔肉壁,把精液和淫水搅弄的脏兮兮的,逐渐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轻笑一声,伸手过去把许淮的下巴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又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一个被人玩弄的工具,只能张开双腿躺着,谁都可以把精液射进去、把你肚子尿满。”

许淮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只是脸色苍白了点,嘴上也不示弱:“我也不知道你什么癖好,搞这种变态手段。”

旁边水晶缸内的黑蛇已经把锦鲤吃掉,碎掉的鱼肉和骨头飘在水面上,浮动着几缕血色的雾气,蛇类餍足的伸出红色蛇信子舔了舔,狭长的身子安逸的在缸内游来游去。

唐耕雨伸手摸着他湿滑的脸颊,语气温柔又缱绻,看他的眼神很是怜悯:“因为是你……才这样。”

“你什么意思?”许淮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唐耕雨的手指爬在他的脸上像冰冷湿滑的蛇类,说话很温柔:“你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父母撑腰、没有显赫家世。”

“你经营着一个半死不活、我抬手就能弄死的箭馆,又守着家人留下的一套房子和破车。”

“你以为季游为什么加入我们?除了他喜欢你以外,他的劣根性其实和我们一样。”

唐耕雨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他,伸手攥住许淮的下巴,轻蔑的笑了笑:“他认为哪怕对你用强,你也无法反抗,只能被困死。”

“这个世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你一个底层混混,怎么敢和我们斗啊……”

“你配吗?”

许淮听到这话,冷冷的看向他,那张慈悲温柔的脸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乖顺谦和,令他恶心的想吐:“我比不上你,长得一副温柔慈悲的好人样,净他妈不干人事。”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变态吗?傻逼一个。”

唐耕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点,面色未显怒意,手指却攥紧了毛刷柄往深处的宫腔捅了几下,翻搅的穴肉和精液混着淫水把穴口处弄的湿淋淋。

他听见许淮压抑的低吟,轻笑了一下:“不是嘴硬吗?继续啊。”

许淮攥紧了手指,强烈的痛感激的额上冷汗都下来了。

他妈的……捅的这么深,还怎么说话?

唐耕雨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心情倒是很好:“你照常回学校上课,季游会帮你补习。”

许淮皱了皱眉:“不需要。”

他知道这几个人想让他考海州大学留在省内,但他怎么可能愿意。

唐耕雨知道他的心思,但不在意:“你没能力拒绝。”

许淮眼皮一跳,额角的青筋都露出来,脖颈扬起来想凑过去骂人,又被唐耕雨一掌摁在躺椅上,温热的皮肉贴着他的脸颊,能仔细听到柔和又干净的声线:“想再被刷子弄出精液吗?”

真是够了。

许淮的呼吸有点急促,怒火和恨意在胸腔翻涌,他垂下眼睑,忍受着下面的穴肉被硬毛刷子翻搅的异样感,湿淋淋的淫水夹杂操进去的精液流出来,挺立的性器也射了出来。

“这么快啊。”唐耕雨低头瞥了他一眼,“现在不用被操就射出来了吗?”

他顿了一下:“越来越像个玩物了,你记住这点就好。”

许淮攥紧了手指,眼神暗下来翻涌沉郁,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唐耕雨用硬质毛刷把许淮折腾了好几次,翻卷的肉唇湿红糜烂,层叠的褶皱沟壑满是淋漓的淫水和白精,银环穿在肉蒂中连接链条垂在躺椅上,与浓稠的精液混在一起,已经不知道是唐耕雨之前射进去的,还是许淮自己的。

差不多玩了很久,唐耕雨中途还上了几次线香,低头跪在蒲团里拜完佛祖又去折腾许淮。

之前吐出来的牛奶液体在地面干涸,凝结成一团团清透的白色,好在唐耕雨没再让他喝了,要不然还要再吐出来。

许淮咳了几声,只觉得再射的话就要精尽人亡,下面的穴肉翻卷到快要滴血,细嫩的甬道也被刷子折磨的快烂掉。

他浑身都没力气,抬眼看到一旁的电子屏幕也因为没电湮灭了画面。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唐耕雨玩的算是尽兴,心想亲妈和那些女人应该也走的差不多了。

他神色未变,唇角微弯的给许淮解开了铁环束缚,自己走到躺椅旁边的一处桌子旁,坐下来便开始提笔写字。

许淮的身体都僵了不少,坐起来晃动了手指和腿脚都觉得麻木不已。

真变态啊。

他咬牙瞪向坐在桌子那边的唐耕雨,手指忍不住攥紧了颤抖,开口说道:“我等会儿要回家。”

唐耕雨写字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可以,但别耍心思,我会找人在你家附近看着。”

许淮忍不住了:“你是真行啊,睡个男人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居然还专门找人在他家附近蹲着监视他。

唐耕雨瞥了他一眼:“双性可不常遇到。”视线又在他赤裸的下身打转,随后又收回目光,继续提笔在本子上写字。

他爸要求他每天写一篇日记,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惯例的客套话都写了一遍。

比如“我喜欢学习,尊重老师,团结友爱同学”、“拿到学校前三名”、“成为弟弟妹妹眼中的榜样和骄傲”、“从不忤逆父母以及给家人添麻烦,恪守规矩和孝道”。

写到最后,又到了要写一本今天看过的书。

唐耕雨拿笔的手顿了一下,他本想随便抄一个书名,但是又抬眼看到许淮。

少年脸色阴沉,骂骂咧咧伸手想把穿阴蒂的银环扯下来,结果黏腻的水液湿了一手。

唐耕雨心思转换,垂下眼睑,提笔就在日记上写道——

【我今天读了《嘉莉妹妹》,观其有感。】

【书中讲述,主人公嘉莉从一个底层少女逐渐被上流社会的繁华奢靡所吸引,最终堕落于资本的金钱和名利。】

【人就像动物,只要给一点诱饵、加以调教,便能驯服的如同失去灵魂的玩物一般。】

唐耕雨停了一下笔,字还没写完就猛地感到一阵手风,日记本被许淮伸手抽了过去。

“你写的什么?”许淮皱眉抄过日记本看起来,他没读过太多课外书,但是唐耕雨写的最后几句话,他倒是看明白了,“操,你想让我当你的玩具?”

他冷笑着掀了掀唇角,手指也攥紧了日记本,眼神氤氲着怒火的看向唐耕雨,咬了咬牙:“你他妈够可以的。”

玩他也就算了,还把希望他成为玩物的话写进日记里,贱不贱啊?

唐耕雨抿着唇瓣,面色难得露出冷淡:“还给我。”

许淮冷笑一声:“你挺爱装啊,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你真让我恶心。”

唐耕雨放下笔,神色平淡:“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装的久了,也是真的。”

他伸手就要去把许淮手里的日记抢过来,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许淮把日记本给撕了,翻飞的纸张混着墨水笔迹洒在空中,一张张撒下来飘到两人之间,像是竖起一道纸墙。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许淮赤裸着身体站在唐耕雨面前,他双眸冷淡,脸色阴沉,俯视坐在椅子上的唐耕雨,凌冽的视线穿透翻飞的纸张,强烈恨意和怒火几乎要把对方撕碎。

他冷冷的开口:“如果我们之间要有一个人做玩物,那也只能是你。”

许淮回家后,把身上用朱砂涂的血莲花冲洗掉了。

他撕了唐耕雨的日记,对方居然也没生气,只说换一本写就是了。

这让许淮有些意外,也意识到唐耕雨不像表面那样喜欢装。

“我这两天有事不去上课,你回学校好好读书,季游会给你补习。”唐耕雨说完又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别总是想跑,你跑的了吗?”

受制于人的感受可真恶心。

许淮没搭理他,回学校后发现自己座位旁边坐了个熟悉的人。他穿着白衬衫坐在桌子前,五官古典、眉眼冰冷,正襟危坐的攥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许淮眼皮一跳,咬牙瞪着他:“怎么是你,我同桌呢?”

他之前的同桌对他退避三舍,但凡他呼吸大声点,对方都心惊胆颤的怕他这个校霸。

季游写字的手没动:“我找老师换座位了。”

许淮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了句:“操,你有病吧?”

季游稳居年级前三,兼任班长和风纪委员,发了什么疯来和他这个学渣坐最后一排?老师能同意也是个奇迹。

“你赶紧滚第一排去,下课了我就找老师去说座位的事儿。”

季游还在算题,瞥了一眼身旁许淮的桌子,脏乱差的典型代名词,书本都堆到一起了,连个干净的角落都凑不出来。

他抬手就帮忙整理了一下,总算能有个空隙放几本书,语气清淡:“我要给你补习,不然你怎么考海州大学?”

许淮真没想到这三个人是认真的,他咬牙瞪着季游:“不是……你们来真的?”

季游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

许淮整节课的心情都不好,他下课了就去找班主任。

“我不想季游坐我旁边。”

“为什么?”

许淮咬了咬牙,一跺脚:“他影响我学习!”

班主任停下批改教案的笔,满脸诧异的看向他:“许淮啊,你那成绩还用影响吗?”

……老师您骂人有点高级。

许淮烦了:“他影响我打游戏了,这个理由行吗?”

班主任盯着他叹了口气:“他说要给你补习,好好学吧,你之前拿的赛奖都很不错,要是文化课上费点心思,考个好大学不是挺轻松的吗?”

许淮抿了抿唇,一想到考到省外的希望还是有的,能远离他们三个畜生也好,只是他想起季游那张脸就恶心。

他下节课没去上,直接去了天台抽烟。

王龙蹲墙角问他最近怎么了,一副心情不好的样子,许淮也不能说实话,就含糊说和夏露分手失恋了。

满地的烟蒂让王龙也相信了他的话,不禁感叹道:“淮哥,这年头……女人不好追啊。”

许淮心想他哪是因为夏露不好追?完全是因为那三个混蛋的缘故。

“校花也有不少竞争对手追呀,我看之前夏露就去找过咱学校的唐耕雨和孟绍安。这俩人这么有钱有势的,咱们肯定争不过呀。”

许淮嘴里的烟猛的掉下来,他拎着王龙的衣领:“你说什么?”

王龙被他阴沉的脸色吓傻了,哆嗦着继续说:“上、上周星期三啊,我买东西回家路上,正好看见夏露上了唐耕雨家的车,还有孟绍安在旁边。”

许淮冷下脸,他放下王龙的衣领,仔细算了日子,发现那时候自己还没被那三个混蛋上,他这么一想,很多事情就都明白了。

比如,夏露为何突然答应和他谈恋爱,又为何在被那三个畜生勒索绑架后,却没有选择报警。

他当时还以为是夏露体谅他,或者是小姑娘单纯,现在想想……单纯的是他才对。

许淮松开王龙的衣领,准备下楼去找夏露要个说法,只是他没下几节台阶,中途就撞上了一个人。

“淮哥。”闻雀那张瓷白的娃娃脸出现在眼前,他伸手就拉住许淮的胳膊,脸色怯懦,“我这段时间很想你……”

许淮停住了脚步。

他不知道闻雀打电话给唐耕雨时听到了多少,但能肯定的是两人关系不错,还有联系方式呢。

怎么着?他当时收了个小弟,结果还是唐耕雨的朋友。

想想就晦气。

许淮从上衣口袋摸了根烟出来叼嘴里,冷冷的看他:“滚。”

他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见闻雀,浑身一股子懦弱样。

闻雀也不生气,神色羞怯,乌黑的碎发垂在脸侧,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和洋娃娃没什么区别:“淮哥,你再多骂我几句呗。”

“你去哪呀?带上我好不好……我一个人走路害怕。”

许淮皱了皱眉,想起这小子之前拧了好几个人的胳膊,心中冷意泛上来,一把推开他径直下楼:“别跟上来。”

闻雀就看着他的背影笑,但过了一会儿就不笑了。

王龙准备从天台门下去,路过他的时候嚷嚷:“小麻雀,你是不是惹淮哥生气了?瞧他这脸阴的……卧槽!”

王龙瞪着眼睛看闻雀身旁的墙壁,已然是被人一拳打进去的凹陷,裂了几块细小的墙皮落地上。

许淮去找了夏露。

小姑娘正上课呢,被他这么一盯也意识到什么想躲着不见。

许淮冷笑着屈起手指,他敲了敲教室玻璃窗,漫不经心的抽烟与室内的夏露对上眼睛,张嘴做了个口型:“出来。”

夏露知道躲不过,还是出来了。

“淮哥,我对不住你。”小姑娘对他这个校霸怕的很,泪眼朦胧的站在走廊上哭,“他们和我说想睡你,我能怎么办啊……报警也不行,我姐还和孟少的公司签了合同呢,怎么走的了啊?”

许淮是听说过孟绍安家是干娱乐公司的,男模明星无数,还有几个一线偶像也是他家公司的艺人。

“淮哥,你想要什么补偿随便提。”夏露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身体颤抖,“别、别打我就行……”

许淮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我从不打女人。”

他只是觉得寒心,自己和夏露谈的时间不长,但也算付出过点感情,小姑娘又是他初恋,长得也是他喜欢的口味。

他是真没想到夏露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许淮吐了口烟,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变幻了一下:“你姐在孟绍安的公司当艺人?”

“是啊。”夏露还以为他想索要赔偿,立刻把手机找出来翻了几下,“淮哥,我姐的联系方式给你,想要什么就找她吧,多少钱都行!”

许淮被她这话恶心透了,他把联系方式记下来,又把手机重新丢给她:“别让我再见到你。”

夏露连忙哭着跑回去了。

许淮加上夏露她姐的联系方式,回班上课又被门口巡查的系主任拦住了。

“怎么浑身烟味?”

许淮垂下眼睑,倒也不狡辩:“刚抽完烟。”

系主任脸部肌肉动了下,张嘴就要说教几句:“你这孩子……”

“主任,下午好啊。”孟绍安穿着潮牌t恤和工装裤,双手插兜的从走廊尽头走过来,伸手自然的搭上许淮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咧开唇角笑起来,“瞧您,生什么气啊?气坏了身体可不行,我记得您血压高呢。”

许淮的脸色不好:“放开!”

系主任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但还是多少想找点面子:“绍安啊,这个点来学校?”

“公司有点事。”

系主任和孟绍安在走廊上攀谈起来,没一会儿就说自己还要巡查先走了,许淮抽烟的事算是被揭过去。

孟绍安刚想把人往怀里搂一下,就被一股力道掀的整个人往后退。

“别碰我。”

许淮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进教室了,只留下孟绍安在后面低声骂了一句:“都被耕雨玩成什么样了还给我甩脸子?”

孟绍安是知道唐耕雨的性子的,这人疯起来的程度和闻雀那小变态有的一拼。他把许淮带到榆霖山庄玩,肯定在人身上留下不少淫秽亵玩的痕迹。

想想就觉得兴奋。

孟绍安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只想把许淮抓过来再轮一次。

自从季游坐在他旁边后,许淮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上课不能睡觉,不能吃零食,更不能打游戏,就连向来没怎么翻过的书也要拿出来开始看。

季游拿着他的试卷,面无表情的点评:“数学6分,挺能考啊。”

许淮不想理他,趴在桌子上装死。

季游拿笔敲了他的后脑勺,直把人整毛了:“你干嘛!”

“把这道题做一遍,我上次讲过的。”

许淮咬牙瞪他:“我会做了。”

季游平静的看他一眼:“哦,那你给我讲一遍?”

许淮:“……”

你清高,你了不起。

许淮就不信了,不就是数学吗?能有多难?

他恼怒的从桌肚里找了本高数习题册拍在桌上:“来,我给你讲这个!”

季游瞥了一眼:“你不适合给我讲它。”

许淮:“?”

季游翻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习题册:“这个适合你。”

许淮看着那上面写的“初中数学一点通”几个字,脸部肌肉都抽搐不已。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