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之苏月来小日子被折磨(1/2)

之苏月来小日子被折磨

江北某处私家度假别墅内,蒋盛年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由着伺候的奴才给捶腿按摩,屋里点着他最爱的檀香,茶几上泡着普洱茶,“碎银子”的香味飘散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贵妃榻上的男人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温润,仿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及其雍容华贵,缓缓睁开眼睛,眼下藏的是星河浩瀚和运筹帷幄。

“家主,高大人派人传话过来说是三爷不见您,还将您的请安折子送回来了,您看”蒋盛年听到这话眼里并无波澜,嗤笑了一声道“三爷不愿见我是情理之中,我本也没想求见,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当年那事儿,三爷和主子现在的关系也不是很好,除了送回来请安折子,三爷还说了什么?”蒋盛年缓缓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三爷的脾气他还是略知一二的,不可能只把请安折子送回来。

“三爷说说您三天之内不离开江北,就通知蒋家收尸吧”“嗯,知道了,通知底下人动作快些,手脚要干净”蒋盛年也不想跑这一趟的,这些年待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如今出个差腰酸背痛的,浑身不舒坦。

“刚老太爷打电话来问,您何时回去,端午可要在家过”“端午回不去了,我得回老宅去给主子请安”蒋盛年挥挥手示意手下下去,他千里迢迢来到江北,虽是房车,但是依旧不舒坦的很,此刻也有些心烦。“还有一事”“嗯?”蒋盛年疲惫的揉揉头,示意手下接着说。

“底下人孝敬了一个狗奴,您可有兴致玩儿玩儿”“算了吧,外面的人终究不干净,此次主子的吩咐最重要”蒋盛年并不想节外生枝。“是,属下明白”“沐浴更衣,半小时后传膳,让橙奴准备侍寝”蒋盛年身为蒋家的长房嫡长子,现任蒋家家主,日子过得潇洒恣意,在苏甲川订婚以后便回了蒋家,照常娶妻生子,过起了奢华的家主生活,也就比苏家的主子低两个档次罢了

宫家——“家主,二少爷回来了,在车里呢”老管家进屋禀报宫阙的哥哥宫商,看着满屋子淫糜之景也是止不住的心寒,若论亲近,二少爷才是他伺候着长大的,大少爷实在是想二少爷在老宅时刻谨小慎微,平日里没少给他这个废柴哥哥擦屁股,老管家又是一阵心疼。“小阙回来了?快让他进来啊”宫商也很高兴,他虽然蠢,但是也知道他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弟弟的功劳。

“二少爷没下车,让您去车里见面,你快些吧”“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宫商满脸不耐的穿上衣服走出屋子,脸色都有些发虚,眼里只有吃喝玩乐,这样的人,当真是不适合做家主,若不是因为宫阙,当真是轮不到他。“大哥最近收敛些吧,江北出现了毒品,主子在严查,宫家千万不能搅这趟浑水,否则真的会万劫不复的,哥哥好好约束底下人吧”宫阙并没有让宫商上车,只是摇低车窗说的这些,他脸上有伤,不方便。说完就示意司机开车,留宫商一人在原地脸色铁青。

“做了寝奴了不起啊,还不是胯下的玩物罢了,呸”宫商满脸轻蔑,此刻倒是不想着他的荣华富贵都是因为弟弟了。傍晚苏丙辰回到老宅是和众人一起吃的饭的,难得大家伙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左边坐的是苏酒青,苏酒青对面没坐人,下首两边分别是高寒和宫阙,然后是今夕年,苏月向来是不允许上桌的,但是今儿苏丙辰回来也没有见到苏月。

“青青,苏月呢?”苏丙辰每天都是各种找茬,但是不当着苏酒青的面打罚他。“苏月来了小日子,身子实在是不舒坦,还着了凉,我就让他下去歇着了”苏月是双性人,会有月经,但是身子这些年被折腾的很差,都是几个月才来一次,而且极其不舒坦。一般这个时候,苏酒青都是让他呆在房间里休息的。“嗯,应该的,待会儿让厨房做些好的送过去”苏丙辰表面上笑着说这些,宫阙看了不寒而栗,青大人不知道苏月的待遇,但是他们都是知道的,主子的指不定又想出什么办法来折腾苏月了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待青大人上楼洗漱后,主子就吩咐侍奴去传话了。“让厨房送一盘螃蟹过去给他吃,来了小日子得补补,明儿早上我要吃鱼,让他把仓库里的鱼收拾干净,收拾不完不许睡觉”仓库里的鱼都是放在冰块堆里的,这样的鱼拿起来真是透骨寒啊

之苏月寒气侵体昏迷不醒

苏月缩在被子里疼的满头的冷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暖水袋里的水已经不热了,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换热水了,肚子太疼了,几个月不来一次,来一次就要命,这些年没少被主子折腾,再加上是双性人,本来就不符合正常的生理构造,所以这才万般难受。

“月大人”苏月疼的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敲门,之军部办公室狠艹高寒

等苏月强撑着回到枫林苑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错过了饭点,连口粥都没得吃。

“月大人,这是青大人吩咐厨房给您熬得燕窝”苏月刚回屋,就有侍奴敲门送来燕窝,经过一晚上的折磨,看着这些燕窝苏月只觉得无比讽刺,但是他天生性子软,恨不起来任何人,只是心里苦涩罢了,喝完燕窝苏月去冲了个热水澡,喝了两大杯红糖姜茶才觉得稍微好受些,将电热毯打开,拉上了窗帘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苏酒青在办画展,宫阙在帮衬着,高寒和苏丙辰在军部,近期没有什么鸡零狗碎的事情,只有禁毒这一件大事儿,所以倒是清闲,都是底下人在地毯式的搜查,苏丙辰只负责下达指令就可以了。此刻苏丙辰抽着昂贵的雪茄,看着大屏幕上的江北地图,脑海中却闪过了千万种可能性,今天的感觉很不好,感觉总会有大事儿发生。

高寒跪在办公桌底下,乖顺的吞吐着苏丙辰的欲望,身后的按摩棒开到最大,戳到前列腺上浑身酥爽,但是欲望却被紧紧束缚着,又疼又爽。苏丙辰的眼神依旧很敏锐坚定,半点儿都没有染上情欲,眼睛压根就没有离开大屏幕,但是身下的欲望却始终硬挺着,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按着高寒的脑袋做起了活塞运动。

高寒在苏丙辰的手碰到他脑袋的一瞬间就本能反应似的完全放松下来,敞开喉咙,包裹好牙齿,方便苏丙辰的玩弄。高寒是最抗折腾的一个,苏丙辰也不客气,一下一下顶进高寒喉咙最深处,怎么舒服怎么来。

高寒努力忍住生理性反胃,配合着苏丙辰的动作放松着喉咙。还伸着舌头舔舐着苏丙辰的欲望,双手乖乖的放在身后,难受的攥紧拳头,苏丙辰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死死按着高寒的脑袋射进了高寒的喉咙深处,呼~爽!

射了好几秒,等苏丙辰放开高寒的时候,高寒便咳个不停,但是精液却没有流出来一滴,只是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难受极了。缓了两分钟才将将缓过来,急忙跪直身子,给苏丙辰清理胯下。

“后面的东西拿出来吧,趴好,主子赏你后面的小嘴吃大肉棒”难得闲着没事儿干,倒是能干干高寒打发打发时间,反正高寒抗折腾,杀手暗卫出身,就算是被折腾一下午,也照样能正常办公。“是,谢主子赏”高寒脸色红红的,缓缓抽出按摩棒,趴在桌子上趴好,塌腰抬臀,很标准的承宠姿势。这么些日子高寒只口侍了两次,泄身了一次,后面压根就没机会伺候,已经快一个半月没伺候过了,晚上痒的睡不着觉,只能冲冷水澡缓解。

此刻按着承宠的姿势趴好,呼吸都混乱了,被束缚着的欲望前段流出眼泪,整个身子都软了,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了,是苏丙辰的警卫员,高寒羞的想钻进办公桌底下,但是丝毫不敢乱动一下。侍寝时乱动可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的。看着高寒瞬间红到极致的耳朵,苏丙辰邪魅一笑,这奴才还是这样,承宠这么多年了还总是害羞,倒也是,没有不害羞的,倒是不害怕,抗折腾,耐艹,这点就足够了。

苏丙辰扶着硬挺的欲望在高寒的后穴处磨蹭,俯身在高寒耳边道“你猜他会不会进来啊?”微微插进去一个头,就又拔出来,让高寒顾不得羞耻,只觉得隔靴搔痒般更难受了。

“唔主子求您”后面痒得很,刚刚主子的龟头插进来一点儿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活过来了一般,太舒服了。“求我什么啊?高大人不说清楚主子怎么能知道高大人到底想要什么呢?嗯?”苏丙辰最喜欢逗弄高寒说骚话了,高冷禁欲的人私下人却这般淫荡,这种反差让苏丙辰极其受用。

“奴的贱穴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赏”话音刚落,苏丙辰一个挺身就将整个欲望全部挺进高寒的身体里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叹息,舒服。此刻高寒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很充实的感觉,主子的欲望又硬又热,埋在他身体里简直是爽极了。

高寒已经破身四年了,已经完全适应了苏丙辰的尺寸,后面没有刻意养着,所以并不是很紧致,倒是这样,正适合苏丙辰的玩弄。“叫”高寒此刻羞的不敢呻吟,只咬着自己的胳膊,但是越是这样苏丙辰就越想欺负他,欺负得他哭着求饶才有意思呢

之侍寝过后高寒枕腿

“主子~外面有人”高寒很难为情,刚刚那个警卫员不知道走没走呢。苏丙辰没说话,加重了撞击的力度,高寒知道主子不满了,再不敢克制了,放纵自己呻吟出声,一声大过一声。“主子~”高寒努力放松,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外面的人,只是想着主子如何能高兴。“乖”听着高寒呻吟出声,苏丙辰的心情更好了,闲的没事儿干得时候欺负欺负高寒,可真好。

苏丙辰将高寒的一条腿抱起来,另一只手卡着高寒精瘦有力的腰肢,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在射精之前也解开了高寒前端的束缚环,两个人泄身只差了一分钟,是高寒刻意克制着,感觉苏丙辰射完之后才射的,等苏丙辰抽身出去坐回座椅上的时候,高寒拿出办公桌里的肛塞塞号,避免精液流出来。跪着仔细的给苏丙辰做清理,然后伺候苏丙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顺便把桌子擦拭干净,然后就跪在苏丙辰的脚边,靠在他的腿上温存。

“乖”苏丙辰继续盯着大屏幕了,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高寒的脑袋,刚侍寝完,高寒有些疲惫,被主子有规律的轻柔的抚摸,困意上涌,眼皮子不听使唤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五十分钟之后了,还流了口水,苏丙辰的裤子湿了一小片。

看着高寒刚睡醒的迷迷糊糊的样子,好像一直温顺的小狼狗,苏丙辰宠溺的看着高寒,“狗奴才,你倒是会享受偷懒,主子还在忙,你倒是打上盹了”苏丙辰挺无奈的看着高寒,好歹也是暗卫出身,平时的体力和他不相上下,怎么就有这么毛病呢,侍寝完就困,肯定是惯得。

“主子”高寒有一丝羞涩,脸红的很。“赶紧给主子揉揉腿,被你压了快一个小时了,麻得很,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我看啊,就是鞭子挨的少了”苏丙辰的腿都要抽筋了,快一个小时没动了,高寒睡觉轻,他一动高寒就醒了,所以一个姿势呆了一个小时。“是奴的错,主子息怒”高寒腼腆的笑了一下,主子没想罚他,说请罚的话就是破坏气氛了。

双膝跪地改成单膝跪地,小心的将苏丙辰的腿抬起来搭到他膝盖上,熟练而轻柔的按摩,苏丙辰又抽起了雪茄,他虽然没有体力劳动,但是脑力劳动还是很多的,很是疲乏。高寒余光看着苏丙辰,看着主子眉眼间的疲惫神情不知道有多心疼,主子日理万机,少有偷懒的时候,他们做贴身寝奴的才知道主子有多辛苦。他们平日里还能偷偷懒呢,主子却不能。

主子对待他们都很好很好,平日里都是很细心的照顾,就拿刚刚的事情举例,换做别的主子,若是奴才敢这般放肆,必是逃不了一顿狠罚的,可是主子却怕他醒来而一个小时都没有动,主子对他可真好。

苏丙辰不是没看到高寒的表情,也知道高寒的心理变化,无奈的笑了一下,小奴才动不动就感动,那点子心软都用在他这儿了。“汾河那儿有一片废弃仓库,底下人查出来一点儿蛛丝马迹,一会儿你带人去盯着点儿,仔细些,明儿下午再回来吧”苏丙辰的知觉也是那片仓库掩盖着什么秘密,所以才要高寒亲自去盯着的。

“主子,今晚您还回诗澜苑吗?”高寒没停下捏腿的动作,仔细的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晚上不回去了,青青办画展办三天,也不回去了,你打电话告诉宫阙,把青青照顾好,千万别出差错”提到苏酒青,苏丙辰心情更好了,他的青青宝贝,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是,主子”“把小夕接过来伺候,也不知道侍寝的技巧学的怎么样了,今晚我好好验收验收”吃不到苏酒青,吃吃今夕年还是可以的。“是,主子,奴这就去安排”“嗯,去吧,注意安全”多余的废话就不用多说了,高寒杀手出身,敏锐地很,再加上带了很多精兵强将,受伤的几率很小

晚上苏丙辰吃的是军部的食堂,他没有搞特例,大家吃的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的部队他向来大方,伙食费走的都是公司的帐,吃的不比酒店差。

等苏丙辰吃完喝完回区长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打发了门口的警卫,反正别墅在军区最中心,不会有危险的。推门进屋就见今夕年乖巧的跪在沙发处的地毯上,一丝不挂,说不出的诱人,苏丙辰心情很好的吹了声口哨,今夕年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他脸皮薄,又刚破身不久,一共没伺候几次,害羞也是正常的

之情趣玩具吓哭小夕

苏丙辰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今夕年今年十七岁,比他小了整整十岁,又因为营养不良,身量纤细,像是十五岁似的,想当年青青被他破身的时候也才十四岁罢了,今夕年的眉眼和青青又极为相似,此刻看着害羞的今夕年,便想起当年的青青,最无忧无虑,活泼浪漫的青青,让人看了忍不住的想欺负。

踏着军靴缓步走向今夕年,贴的极为近,抬起今夕年尖细小巧的下巴,拇指摩擦着今夕年豆腐一般滑嫩嫩的下巴,注视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将手掌慢慢挪到今夕年的脑后,手掌一收力,就将今夕年的头贴在了他胯间。

今夕年呼吸间满是主子的味道,此刻紧紧贴在主子胯间,羞红了脸。他本是最末等侍族的庶子,压根没有学习过侍寝方面的课程。被主子带回去破身那晚羞涩紧张的不得了,伺候的很不好,但是主子却没有怪过他,这几天一直在诗澜苑学习侍寝的技巧,但是也难免止不住的害羞,算上今天,这是之今夕年口侍苏丙辰

苏丙辰今儿就想玩捆绑,被今夕年打扰了兴致心里很不爽,当即就冷下脸来,捏着今夕年的下巴。“扫了我的兴致,你今氏一族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懂?”苏丙辰的脾气委实不算好,先前几次顾念着今夕年刚刚承宠,胆子小,便多少顾念一些,今儿兴致上来了,便一定要玩儿捆绑。

“是,主子”今夕年不能拿他们今氏一族去赌主子的耐心。“手”苏丙辰示意今夕年伸出手,给他带上了手铐,将情趣红绳套在脖子上开始捆绑,避开胳膊,在胸前绑出针织的花纹一样的结构,将今夕年因恐惧而挺立的小馒头露出来,绳子从腰后绕过去,将今夕年的两条白嫩嫩的双腿绑到了一起,在脚踝处打了绳结。没有绑的很紧,之高寒查到蛛丝马迹

苏丙辰倒是没想在床事上折磨今夕年,他没这个癖好,只是单纯的发泄,只做了一次,就抽身离开了,径直去浴室冲洗,军人出身的他体力好得很,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今夕年就不同了,被按着做了一个小时,身子都软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进浴室伺候苏丙辰沐浴。

发泄过后,苏丙辰的心情还不错,便伸手解开了今夕年被紧紧束缚住的欲望。“允你泄身了,洗干净擦干再出来”苏丙辰吹干身子便赤裸着出去了,别墅里都是中规中矩的摆设,除了床,苏丙辰对床的要求极高,铺了好几层软垫,躺在床上就会陷进去,松软舒服的不得了。

用ipad看了会儿新闻,等今夕年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就放下了ipad准备睡觉了。“上床睡觉”寝奴伺候过夜的规矩定是之舞清影请求做寝奴

蒋盛年回京之后连夜进了苏家老宅,在苏甲川休息之前觐见了。“给主子请安,主子万安”蒋盛年一路舟车劳顿,脸色有些难看,养尊处优惯了的,一劳累身子就吃不消了。“起吧”苏甲川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着报纸,侍奴跪着给他洗脚按摩。蒋盛年乖觉的膝行过去接了侍奴的活,伺候苏甲川洗脚。

“一路辛苦了,盛年”平心而论,苏甲川对待他自己的初侍蒋盛年还是很不错的。“谢主子关心,盛年不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回主子的话,奴都办妥了,但是给高寒留下了蛛丝马迹,想必三爷已经派人回京了”“嗯,老三迟早是会回来的”

“奴说句不中听的话,主子您和三爷的关系因着当年那事儿已经不是很好了,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奴实在是想不通您此举是为何?”蒋盛年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的用意在哪儿?为何要布下这个局。

“老三因着当年的事儿和我生了隔阂,着许多年倒像是陌生人似的,这道坎一直这么放着永远也过不去,倒不如我再推他一把,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苏甲川也不想一直和弟弟这么冷战了,都快十年了,他若是不做点儿什么,怕是一辈子都要这样了。

“可主子此举,当真不会让三爷动怒吗?若是三爷因此更加怨恨您了呢?”蒋盛年倒是一心一意为着苏甲川着想的。“那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冷战下去了,让他冲我发发火也行,左右是我不对,我受着就是了”苏甲川早就已经后悔了,当年是他逼迫太甚,明知道苏酒青是老三的心尖尖,还差点儿弄死苏酒青,害得他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实属不该。

“主子这些年也不容易”蒋盛年将脑袋靠在苏甲川的膝盖上由着苏甲川抚摸,他本想一辈子伺候苏甲川的,但是却被放回蒋家娶妻生子,许久才觐见一次,想得很。“夜深了,奴伺候主子休息吧”

“洗干净来的?”被蒋盛年这么一靠,苏甲川也有了反应,他们兄弟三人,就老二正常,喜欢女子,他是男孩女孩儿都喜欢,不过成婚之后碰过的男孩儿就只有蒋盛年了。

只不过他碍于面子和家主的责任,不得不娶妻生子而已,心里还是喜欢蒋盛年的。“嗯,在车上就洗干净了的”蒋盛年红着脸蹭苏甲川的膝盖,他有些晕车,脑袋昏昏的,但是进了京就撑着灌肠清洗,在进老宅之前也冲了热水澡。干干净净的来觐见的,也想着晚上可以侍寝的。“嗯,去床上吧”上次和蒋盛年做还是一个月以前了,苏甲川也属实是想了

苏丙辰派回京城的人始终暗中盯着蒋盛年,但是回京之后蒋盛年什么都没做,整体就是处理公司的事情,闲暇时间打打高尔夫,只在回京当晚去过老宅一次。然后就再也没去过了,线索断了,再也查不到蛛丝马迹了。苏丙辰不会蠢到给蒋盛年打电话之类的,蒋家妥妥的苏甲川的人,拿什么交换他们都不可能说的。苏丙辰最近头疼得很,知觉有大事儿发生,右眼皮跳个不停,但是什么也查不到,脾气爆的很,好几天都留在军部没有回老宅了。

“高寒,将部队的精锐派去诗澜苑,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我保护起来,有人敢擅闯,杀无赦”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能这样了,青青的事儿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之苏丙辰回忆往昔

“驳回”苏丙辰并不想招寝奴,高寒和宫阙都是伺候他好多年的近侍,被他破身收做寝奴,他身旁伺候的人都是模样姣好的,就连阿一,也是无比俊秀的,他不喜欢罢了。舞家的权势他更是不需要了,他又不想去争抢家主的位置,只想做江北的王而已,所以舞家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用。

“是,主子”高寒送了一口气,主子不收就好,收别人也不会就罢了,不会高出他去,蒋家是大爷的人,何家是二爷的人,宫家和高家是主子的人,再收寝奴也只是宫家和高家收,地位不可能会越过他,所以倒是不必担心的。

“怎么?吃醋了?”苏丙辰听出高寒轻快的口气,笑着打趣他。“嗯,有一点”高寒羞涩的看了苏丙辰一眼,就让主子以为自己是吃醋了吧。

“放心,就算是收他,也不可能越得过你去,你在床事上伺候爷四年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心”苏丙辰就算是收了舞清影,也不可能给他特等家族的特权,进了他的院子,就都一样,就只是寝奴罢了。“谢主子”高寒的心踏实的放进了肚子里。

“主子,刚刚底下人来报,说是表小姐下个月要来江北看您”表小姐说的是苏丙辰母族钟氏的长房嫡小姐,也就是苏丙辰嫡亲舅舅的嫡长女,也是钟家唯一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长大。

“晴儿要来了?把嘉禧居收拾出来给晴儿住,小丫头从小就鬼机灵,五六年没见了,也不知道性子变没变”提起小表妹,苏丙辰脸上又染上了笑意,这是他表亲里最亲最亲的一个人了,主要是小表妹和苏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苏丙辰很是疼她。

“表小姐神似老夫人,如今也二十岁了,一定美的不可方物”“美则美矣,就是这性子啊,实在是古灵精怪的”提起小表妹,苏丙辰就想到小时候被她捉弄的画面,摇摇头叹口气

查了很久都查不出有什么线索,苏丙辰都快把江北查个底朝天了,也没有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仿佛所有的线索从蒋盛年回京开始就什么都没有了,感觉有大事儿要发生,但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感觉,弄得苏丙辰心烦意乱,一连好几天都是留宿军部,过了半个月,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也没有什么风浪,苏丙辰就吩咐手下都撤回了,只留了两个暗哨在盯着。

这么明着查什么也查不出来,还是静等暗处的人露出马脚吧,反正诗澜苑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了,绝对安全,别的倒是没什么。

傍晚,苏丙辰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苏酒青在给玫瑰花浇水,这是他的爱好,养花,院子里全都是各色的玫瑰花,苏酒青穿着亚麻料子的针织白衫,下身穿着姜黄色的休闲裤,带着竹子编织的遮阳帽,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拿着一个木瓢低着头给玫瑰花浇水,黄昏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显得整个人暖洋洋的,充满了阳光、干净的气息,苏丙辰不自觉的就看呆了。

青青朴素的美,仿佛隐世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永远都是这么质朴的美,美的不可方物,永远都看不腻。

又回想起当年那个可怕的日子,也是这样的黄昏,青青躺在满是冰的池子里,浑身上下满是伤口,血水止不住的流,将冰块都染红了,一池子的水和冰,寒意和血腥味遍布屋子的各个角落,苏酒青脸色煞白,等苏丙辰将人从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都要冻僵了,就算是请了最好的医生,全力抢救,也只是能勉强保住青青的性命罢了,身子落下了病根,再也干不了力气活,一到阴雨天就苦不堪言

苏丙辰擦掉眼角的泪水,他的青青从前也很是骄傲的,很喜欢体育,天赋极好,从来都是运动会上最闪亮的存在,但是却伤了身体,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养花养草和画画了,他的青青本不该这样的,是他没有保护好青青,还差点儿失去了青青

“主子”苏酒青一转头就看到苏丙辰回来了,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放下木瓢,像苏丙辰跑来,一下子扑到了苏丙辰的怀里。“主子,您好多天不回来,青青好想您”“我也想青青,特别特别想”抱紧怀里珍视的人儿,冰冷的人才渐渐回暖,苏丙辰实在是不敢想象,若是当年他失去青青了会怎么样。

“那青青今晚给主子做虾吃,好不好”“好,只要是青青宝贝做的,我都喜欢”两人笑着看着对方,在夕阳的照射下,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就似寻常夫妻那般,闲时立黄昏,笑问粥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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