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又来了。
地牢外,一只纯黑色的兽爪抵在木门之上,温柔的抚摸着印刻在门上的血祭封印,门上的法阵不断的在向外闪烁着暗色光芒,伊佩尔见状嬉笑着将脸颊紧紧贴在光芒迸发的纹路之上,不出所料的感受到了其中所蕴含的蓬勃魔力,他当然知道如此纯粹而又强大的力量究竟来源于何处,嘴角恶趣味的扬起一丝明媚的笑。
“不愧是当下最强的地狱领主,魔力汲取了这么久,力量却还是这么强大。”伊佩尔呵呵一笑,然后便是将这贮存在其中的魔力小心翼翼的吸收了一缕,仅是一缕,便足矣填充伊佩尔这等寻常恶魔日常消耗的全部魔力。
不过半时,伊佩尔就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又精进不少的力量,连带着嘴角扬起的角度都更为明显了,他满意于自己为其精心设计的血祭牢笼,在阵法的压制之下,魔力会源源不断的从提诺斯身上榨取转移至阵心,阵心被输入进去的魔力又会重复不断的反哺榨取的这一过程。
如同一个死循环,当榨取的力量大于体内回复的力量,毫无疑问的,就会导致陷于其中的人越来越虚弱,而当魔力被近乎完全榨尽,整座地牢内只剩下吸收自身能量而越变越强的拘束阵法,和虚弱到除了精壮身材和普通人再也拉不开差距的空壳躯体,等到那个时候,猎物也将永远失去离开地牢的所有可能,这也是这个法阵的可怕之处。
倒不如说,从把提诺斯诱导进牢笼这个计划设定之处,就做好了将其拘禁一辈子的打算,真是好奇明明只是一个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半兽,就能让他宁肯相信恶魔虚无缥缈的谎言,甘愿被囚这样的故事恐怕任谁也无法想到,但他偏偏幻化成了现实。
伊佩尔站在门外,尽情感受着门缝中渗出的魔力喷涌,他确信提诺斯早已知晓他在门外,即使实力削弱再多,那独属于提诺斯的狩猎本能也依旧未褪,所以伊佩尔并不着急开门,而是更加陶醉的想要从这喷涌的魔力里,嗅出更多的愤怒气息,他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觉。
地牢封印的开启需要一定的时间封印每松动一分,内部粗重的喘息便会加重一分,为了充分削弱提诺斯体内汹涌的魔气,这次拘禁的时长比先前预想的时间要多得多,已经等候了如此长的时间,伊佩尔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主要是光是回忆提诺斯愤怒而又屈辱的带上象征着下贱魔奴的锁精环,伊佩尔那本就饥渴难耐的棍棒便再也按捺不住内里血液的蓬勃,近乎疯狂的支起下体那遮挡不多的布料,由情欲迸发勃起的红晕,沿着脖颈,直直蔓延到脸颊,而放在下半身的兽爪也配合的握住了那根勃起的庞然巨物,上下摩擦,揉捻,屌上的青筋和而适宜的蔓延其中,身体和精神的快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达到了巅峰,手中摩擦的幅度也随着快感阈值的增加而增加。
“呼呼”空气中的气体都莫名染上了一丝燥热的汗香,伊佩尔低下头,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手中的震动频率也终于达到了巅峰
这一场自我满足的运动最终停留在了白浊飞溅的那一刹,伊佩尔暧昧的抚摸着那刚因快速发泄而肿胀的发紫的棍棒,为了从中汲取更强烈的快意,伊佩尔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将那团巨物紧紧贴在门口矗立的封印巨石之上,仍将巨屌夹在小腹和石壁的中央,前后挤压,直到马眼内最后一滴污浊彻底排放出去,伊佩尔这才饱足的抖了抖巨屌,将那因纵欲而散落在地的布料拾起,重新穿上。
说来也算是伊佩尔本人的恶趣味,血祭牢笼的解除一般都是以布阵者鲜血为匙,而这套阵法,用于替代祭品鲜血的则是恶魔那蕴含魔力的浓稠精液精液为引,对于性本淫乱的恶魔而言,是一种标记所有物的地盘侵占更是对被囚禁生物的主权占有,这是所有恶魔心照不宣的规则,所有被囚生物皆是如此,就算他是提诺斯也是一样。
“真是令人着迷”嗅着空气中残存的腥臭味,伊佩尔扶额,兽爪挡住了他的眼眸,嘴角却一直止不住的扬起笑容,昔日最强的恶魔,如今马上要成为任人宰割的禁脔,每每想于此处,伊佩尔便按捺不住自己浑身颤抖的心,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勾勒出全身漂亮的肌肉曲线。
就见一道白光闪过,刚刚才倾泻而出的白浊没过一会便完全融入到了石壁之上的诡异纹路里,象征着淫欲的白光不断填充着纹路里本属于暗色的部位,飞速的向上蔓延着,待到阵法完全被白光所填充
门打开了
洞口才刚刚开启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伊佩尔便雀跃的横过身子,迫不及待的将身体挤入洞穴的内部,和外部入口的局促感不同,洞穴内部的空间并不似想象那般的狭隘,相反里面的空间十分庞大,当然这也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去做一些更喜欢的事。
“叮铃铃叮铃铃”
悬挂在天花板的粗重锁链摩擦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咛声,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凸起祭台,祭台之上,拘束着的,便是提诺斯,伊佩尔笑着将目光投射在了祭台之上的那个健硕的赤裸躯体,痴迷而又狂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堪称完美的肉体,欣赏着自己算无遗策之后的鲜美硕果。
想要将提诺斯制作成任人把玩的禁脔,用于拘束其四肢的禁魔环自然也是经由血祭诅咒加强拘束效应,天花板悬挂而下的铁链连接在提诺斯手腕上的禁魔环之上,铁链的直勾勾的钻入天花板壁缝的深处,里面就像有一个智械,巧妙地将悬挂的铁链操控到了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谁也不知道通向何方而那向上拉扯着提诺斯手臂上的健硕肌肉,使脚趾尖只能刚刚好够着在祭台上,必须用力撑起脚尖,才能勉强直立住躯体,直到现在,提诺斯已经被囚禁了半月之久,无法使用魔力的禁锢让提诺斯只能凭借自己的肉体强撑于此,他看起来已经疲惫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源源不断的从额间冒出,然后顺着脖颈,暧昧的从饱满的乳尖处滑落,最终藏入巨屌根部的黑色森林之中
伊佩尔侵略般的目光扫视着提诺斯的全身,阳物高高翘起,映出那天赋异禀的庞大尺寸,宽大的胸膛一张一缩,带动着胸口红到发紫的硕大乳头,一颤接着一颤,深色光晕均匀地分布在乳头的四周,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是经过了何种严苛的调教,才能够让其毫无收敛的肿胀到近乎一颗葡萄的大小无人得知
禁魔环的尺寸随被拘禁者内心的反抗弧度的变化而变化,扣在提诺斯手腕的禁魔环早已变得极小至极,暗红的血液不断地从被箍的紧实的手腕处不停地渗透直下,整个祭台都遍布着被指甲抓挠的痕迹,仔细看去,在脚趾和祭台的接壤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缓慢延伸的裂痕,汗水夹杂着血液滴落在指尖缝隙之中,黑与白的交融的血水就这么从脚趾向外晕染、盘旋,如同一张画卷,绘画着囚禁其中之人的苦难
这些都是在提诺斯被束囚笼时,所做出的无谓挣扎,尽管纹路细微,但却还是让伊佩尔略感惊讶
"真是强大啊即使已经被剥夺了全部力量,仅靠肉体强度,还能够损毁血祭过的祭台"伊佩尔表面面容如常,眼底却上泛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道具的准备已经就绪,伊佩尔举起兽爪,将指上的储物戒朝光线对准,里面全是待会要为提诺斯穿戴的调教道具,他们整齐的排列在戒指里,金属色的光泽上,纹络着一串魔纹,这是独属于他的纹路,象征着对提诺斯的完全占有,他有种预感,这或许将是他制作的,最完美的作品
洞外微弱的灯光从岩缝透射进来,感知到外人的进入,提诺斯缓缓地将头颅抬起,脖颈的蠕动带动着铁链震动的声音也越加的大,伊佩尔戏谑的观察着提诺斯的反应,就见那好似永远都深邃的眼眸因阵法的过度汲取而变得浑浊,他的眼眸空洞的凝视着伊佩尔所在的方向,猩红的瞳孔仿佛一滩深不见底的血水,吞噬着目光所及的一切恨意杀意无数复杂的思绪被潭水吸收殆尽,最终化作实质性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罪魁祸首身上。
被提诺斯如此凝视,伊佩尔倒也不恼,相反他很满足这种完全掌控的快感,他就这么走到提诺斯跟前,正对着提诺斯的勃起的巨屌,然后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将脸贴在提诺斯满是肌肉的胸膛,舌尖暧昧的滑过乳尖,指尖则轻柔的点在那被迫张开的大腿内侧,向上慢慢的撩拨
提诺斯的躯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激,随即铁链震动的幅度更加的大了
舌尖感受到提诺斯身体的挣扎,提诺斯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杵在乳尖的脑袋收回,转而将下巴扣在了提诺斯的肩头,用尖锐的牙齿找寻着肩头的血管位置:“哥哥明明已经答应成为我的胶奴,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奴隶一样,主动一点呢?”
提诺斯没有回答伊佩尔这般带有凌辱性质的问题,过了许久,伊佩尔才听到他嘴里嘶哑的回应声:“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不出所料的,又是那个守林人
伊佩尔面庞背着提诺斯,他悄悄地藏起眼中的暴戾神色,像是要报复奴隶的不乖行径,嘴角稍一使劲,牙齿便刺破了他的肩膀,汩汩鲜血聚成股流,咽入喉腔,直至吸收殆尽,蕴含强大魔力的血液入喉,宛若一股暖流,补充着伊佩尔前段时间因布阵而大量损失的魔力。
感受到体内生息的快速流失,提诺斯闷哼一声,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能用这沦为普通兽人的身躯,仅靠意志,顽强的抵抗着血液流失所造成的目眩之感,连带着一直挺起的手掌,此时此刻也因眩晕,绵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一口血液下肚,伊佩尔舔了舔牙尖,凑到提诺斯的耳边道:“他现在很安全至于能不能将他放走还是得看哥哥你的配合不是吗”手指挑逗的勾起提诺斯下身肿胀的棍棒,他接着道:“但现在约定只达成了一半自愿沦为我的奴隶一个微不足道的额外条件你应该不会拒绝吧在约定完成之后我自会保证那名守林员的安全换句话说,你也没有其他的任何选择,不是吗?”
提诺斯还想说话,就见伊佩尔手指比了一个嘘,随后指尖在提诺斯的唇瓣上一点,下一秒提诺斯便发现自己彻底丧失了对口腔语言系统的控制,拼尽全力也只能像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发出一些词不达意的呻吟声。
仍未无法确定爱人的安全让提诺斯的内心十分的焦躁,提诺斯的身体微微的抖动,愤怒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面容轻松的伊佩尔,心中的焦虑化作喉腔里的嘶吼,但在咒言的作用下,所有吐出的言语,都依据伊佩尔所定义的胶奴身份,转变为了讨好主人的呻吟,如若没有看到提诺斯的神色,光听声音,恐怕也会将洞内现场误会成难以言喻的香艳场景。
倘若力量还在,提诺斯恐怕立刻便会将眼前的一切销毁殆尽可一想到柯里恩还在他们的手上生死未卜,愤怒的提诺斯只能强行压下滔天的怒火,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伊佩尔抬手就像对待自家宠物一样摸了摸提诺斯头顶的毛发,手掌在其眼廓上一覆,象征魔力涌动的暗光在手掌和眼廓之间流淌,顷刻间便剥夺了伊佩尔所有的视觉感官。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主人,还是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性奴。”他注意到了提诺斯空洞的眼眸脸上一闪而过的羞辱和迷茫神情,心中的快意感更甚。
想到这儿,伊佩尔停在祭台面前,打开储物戒,思索再三,最终选出了一瓶内部装满了黑色液体的罐子,说是液体,倒也并不准确,更像是偏固体和液体之间的流体形状,这是制作胶奴必不可少的一个道具,专门用于拘禁性奴的封存胶液,最大的作用便是控制被拘束祭品的行动以及保证包裹胶层内部血祭品的鲜活,不似寻常仅用于封存血祭品的常态胶液,伊佩尔炙热的目光不停地在手中这一小罐特殊胶液中流连。
毕竟作为吸取提诺斯大量魔力所提炼出的胶液产物,黑色的胶液如海浪般汹涌的于罐中冲撞,即使汲取了提诺斯毕生大半的魔力,到最后也就堪堪凝聚成了这一小瓶,瓶内的胶液刚刚好停留在一半的刻度之上,强大的魔力意味着倘若被这瓶胶液彻底同化,则相当于再也没有了逃脱胶奴身份的可能,意识到马上就能将提诺斯改造为胶奴的事实让伊佩尔十分的亢奋,
这瓶强化胶液对胶奴的封存凝滞的效果远超寻常,延长寿命,永葆青春,这本是祝福,但对被胶液完全禁锢的胶奴而言,何尝不是另一种层面的诅咒,不死不灭,精神永存,注入到胶液中的魔力会永远的将被禁锢者的身体状态固定到一个合理的区间,压制拘束的同时,也会完全避免被拘束者的死亡结局,一生一世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充当一只合格的胶奴,从胶液侵蚀开始,被囚禁者也将永远丧失自己作为正常生物的权利。
“用自己曾经的魔力封印如今手无寸铁的自己,想想还真是一件趣事。”伊佩尔愉悦的想着,举起胶液瓶,将其凑到了提诺斯的身体面前。
“等到将你完全改造完成,我就会告诉你一个更加令人惊喜的消息”
他又用手擦了擦提诺斯额间的汗珠,就像是对提诺斯强大过往的告别,从今往后,活下去的,便只有胶奴提诺斯。
刚一解开镶嵌在胶液瓶口上的压制环,不过须臾之间,瓶中的魔力顿时便充斥在了整座洞穴之内,蕴含如此庞大的魔力储量的胶液,若是一分钟内未找到可被拘束的宿主,这汹涌澎湃的力量足以将整座洞穴连同山峦一起侵蚀殆尽。
将解封的胶液瓶倾倒在提诺斯脚边,伊佩尔抽回了玩弄他下体的手,强化胶液已经流出,为了防止胶液沾染在自己的身体上,虽然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但他还是轻嗅着乳胶的芬芳,自觉退到了洞穴的边缘,饶有兴趣的准备欣赏即将到来的改造大戏。
落在祭台上的胶液并没有像想象中的一样迅速蔓延,胶液在祭台上汇聚成球,象征赤裸肉体的香甜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房间内萦绕,为这一颗看似人畜无害的胶球进行气息指引,行刑的时间在胶液的芬芳里被无限延长,但结局并不会因此发生任何改变,在被拉伸到无限时间的未来里,这只是近乎不存在的一个瞬间,但它却是象征新生的开端。
明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但伊佩尔却感觉好像过了许久,当胶球终于接触到提诺斯的脚尖,就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偶遇清泉一般,呈波浪状快速地向脚踝蔓延,刚刚还毛茸茸的双脚顷刻沦陷,纯黑的底色彻底代替了原本棕黄的毛发,冰冷而又光滑的触感从脚尖沿着身躯径直窜入脑中,眼不可视,嘴不能言,胶液的芳香仍然散发着独属于它的皮革芳香,不安的感觉弥散在提诺斯的心头,原先因为掂脚而麻木的痛苦感也完全不见了踪迹,一切的转变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与其说是痛苦消失了,倒不是说更像是痛苦完全隔断。
脚掌深陷在厚厚的胶层中,凌厉尖锐的脚掌在胶液的重新塑造下,变成了厚实而又舒适的乳胶脚掌,锋利的指甲被胶液吞噬,所有可能会对主人造成伤害的物品都会被尽数从胶奴身上剥离,徒留到最后的只剩下一个厚实的肉爪,若是不将其和被拘束者的脸颊相对应,恐怕任谁也猜不到这只胶爪的真正主人究竟是谁。
胶液继续向上蔓延,流经他饱满而又结实的腿部肌肉,每过一秒,代表兽人的特征便减少一分,跟传统乳胶难以避免的褶皱瑕疵不同,胶液覆盖最大的优点便是穿戴的便捷以及宛如艺术品般的光洁且毫无褶皱,提诺斯的双腿很快就完全被黑色尽数包裹,伊佩尔见状,满意的打量着提诺斯漂亮的乳胶双腿,如若不是害怕被强化胶液同化,恐怕下一秒,他就上前好好品鉴一下这个新鲜出炉的胶奴
知觉丧失面积的增大终究还是让提诺斯感觉到了异常,取代而知的是那快要将骨头压碎的紧致拘束感,如果说双脚还可以勉强忽略,那么随着胶液覆盖面积的加深,这种拘束感只会越加的严重
提诺斯视觉被完全剥夺,他不知道伊佩尔又对自己的身体又做了什么,身体求生的本能又驱使着他蠕动着自己的身躯,提诺斯不经握紧了拳头,试图将黏附在双腿上的胶液抖落下来,即使那不过都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按照从下到上的顺序来,接下来需要同化的,便是胶奴前后两个最需要被控制和管理的排泄小洞,作为身体主要的情欲快感来源,支配权自然是要完全交到主人的手中
当然他没有告诉提诺斯的是,在培养胶液的过程中,除了魔力,他还贴心的在里面掺杂了从提诺斯身体上采集而来的精液,不用太多,仅仅只需一小瓶,便能让胶液永远记住其所吞噬的味道,伊佩尔紧盯着提诺斯即将沦陷的巨屌,算算时间,也应该到精液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检测到提诺斯的性器器官,向上攀附的胶液自觉分为了两股,伊佩尔揶揄的看着那延伸到提诺斯棍棒前段的胶液,只见前段分裂出来的胶液就像有生命力一般缠绕在提诺斯大小恐怖的巨屌之上,除却用于包裹性器表面的胶液外,胶液还额外的分出了两根胶条,其中一根结实的锁在了性器的卵蛋根部,而另外一根则缓缓探向了那还在渗精的马眼
紧缩卵蛋的胶条尽职尽责的再分裂出一部分胶液用于扶起提诺斯的阳物,待到棍棒向上完全固定完成后,就见另一根胶条将脆弱的铃口扒开,随即直直朝尿道深处里插,刚刚还凝聚在马眼的一滴精液转瞬间便被胶液全部吞噬,精液的腥味不断地从提诺斯尿道深处散出,钻入其中的胶条又怎会轻易地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它们没有意识,只会根据气息,近乎疯狂的在提诺斯的尿道内部横冲直撞,只为了汲取更多一点的精液,这也是伊佩尔预期想看到的结果提诺斯下体的柔嫩息肉那里经得住如此折磨,就像有一万把刀插入尿道从中剜肉,无时无刻不在试图摧毁着提诺斯的精神意志
“嗯啊”
痛苦剧烈的疼痛感让提诺斯的身体不安分的蠕动起来,他咬紧着牙关,即使是在如今的现状下,他也不愿意暴露自己内心的脆弱,但从唇缝中挤出来的呻吟还是暴露了提诺斯当下的痛苦。
胶条一点一点的向内延伸,每过一寸息肉,尿道内部的皮肤便又会少一分,时间都仿佛凝滞在了这一刻,伴随着胶条的愈加深入,尿道息肉反馈的摩擦阻力也愈加的大,极致的痛苦从提诺斯越加频繁的身体幅度也可以窥见一二,胶条缓缓地朝着尿道深处蠕动,在抵达括约肌之后,胶条因受阻而短暂停留,才终于给予了提诺斯短暂的喘息时间。
“看来是到尿道括约肌了。”眼见马眼处的胶条不再继续深入,为了加快胶条的插入,伊佩尔思索再三,最后还是魔力在自己的身体上打上了一道阻隔符,保护措施设完之后,伊佩尔走到了提诺斯跟前,将手掌紧贴在提诺斯尚未被胶液同化的小腹。
“贱奴放松,发出排尿的指令,放松腹部肌肉,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的。”手掌慢慢的向下压去,感知到那仍然坚硬的腹部肌肉,伊佩尔又略带威胁的补充了一句:“乖,贱狗我说了你只要听话我就能保证他的安全但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也不能够保证廖屠那边会发生些什么”
提诺斯又愤怒的嗡鸣了一声,当然在嘴部咒言的影响下,自然全都变为了暧昧的呻吟,他当然不愿意配合伊佩尔的行为,但是到如今,他也别无选择只能被迫作出排泄的姿势,屈辱的将括约肌完全放开,迎合着尿道胶条的插入
没有了括约肌的阻拦,胶条便直接从括约肌张开的小孔里,顺利的来到了位于尿道深处的膀胱,只是可怜原本用于尿液通过的括约肌骤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物直直闯入,来自异物的侵犯感越来越强烈,提诺斯的巨屌被胶条折磨得高高翘起,尿道也因此被胶条扩张的极大,从马眼向下望去,还能看见胶液扩张后的黑色洞穴,自下而上,冒出黑与白相互交融的淫液。
意识渐渐模糊,提诺斯能感觉到那来自棍棒上的疼痛感正在逐渐的让自己的意志沉沦,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在意识泯灭的最后一刻,胶条终于插到了膀胱的底部,为了完全控制提诺斯作为奴隶身份的排泄,胶条插到底部的那一刻,提诺斯用于操控尿道的括约肌也彻底被胶液凝聚而成的乳胶尿道阀门所替代,排泄控制权的丧失悄无声息,但下体疼痛的减轻还是让提诺斯的意识稍稍回笼了半分,尿道内宛如火焰残留的灼烧感依然持久,他吃痛的弯下胸膛,无论是身前还是背后也挂满了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液。
伊佩尔见状又拿手指弹了弹提诺斯刚改造完成的乳胶棍棒,内部的伤口尚未痊愈,马上便就又因这般恶趣味的小动作而重新撕裂,呻吟声再次传来,而伊佩尔也像是发现了一个好玩的新玩具一样,一只手掌握住那两颗悬挂在棍棒之下的乳胶卵蛋,向内用力地揉搓,而另一只则握住了那更为庞大的巨屌,上下摩擦。
本就浪荡的伊佩尔对如何获取快感这一领域可谓颇有建树,恶魔的下体总是具有超乎常人所想象的大小,两颗卵蛋落在手中,而提诺斯的精液就全部储存在其中,黑色的卵蛋在伊佩尔毫无保留的挤压下,被压迫成了椭圆的模样,挤压卵蛋迫使蕴藏在其中的精液迅速流出,而刚刚凝聚在提诺斯括约肌上的乳胶尿道阀门却又像一个高耸的城墙一般,完全阻绝着全部精液的流出。
“呜啊”提诺斯又叫了几声,拘束在祭台上的膝盖愤怒的微向前倾,想要用这可怜力道的冲击,阻止伊佩尔的下一步行动。
即使被完全拘束,行事却还是想以前一样执拗,做错了事的胶奴理应受到严厉的惩罚,不过鉴于他也是,“未配对”,这意味着这名少年还没有专门负责互相调教的乳胶搭档。
??男人托起下颚,没想多久,便愉悦的将这张申请单抽出,随手放置在了桌上,“这就是未来和你一同训练的乳胶搭档,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男人边说边勾起人形的下巴,“和你一样,他也是不喜欢服输的可爱性格,接下来的日子里,将由我来亲自负责你们的调教。”
??男人喃喃自语着,完全不在意此时躺在地上的人形能否听见,倒不如说它从来都不会在意胶囚的感受,学会臣服,接受改造,是它们作为胶囚,唯一的选择,从踏入监狱大门的一刻,便早已注定。
??“呜呜呜”
??男人查阅名单的时候脚趾依旧在人形脆弱的下体处不停的玩弄,这让人形有关棍棒的掌控近乎崩溃,透明的淫液渗进男人白袜上淡黄的汗渍,共同化作迷人的芬芳,流连在房间之内,男人脚趾使的力道极大,由下体疼痛引发的呼吸过度匮乏终于还是让人形昏迷了过去,淡黄色的液体晕染在人形的身体之下,倒也不失为一副美丽的画卷。
??黑夜依旧漫长,男人见人形已经陷入昏迷,干脆将它抱到了沙发之上。
??沉睡的人形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时长一久,先前那因戒备而攒起的眉角也逐渐松弛。
??男人重新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一回头,便看见人形趴着那被折叠的四肢,委屈巴巴的在那本就不大的沙发空间内,找寻自己那仅剩的睡眠空间。
??还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类睡眠习惯
??看着沙发上那如同一摊死物的人形,男人说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而诉说的对象,不再是曾经那意气风发的青涩狱警,而是一个将永远困于此处的胶囚。
??“晚安,我亲爱的胶囚42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