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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同意!”
朝堂之上摄政王在玉座旁居高临下的望着站在陛阶之下的固吹白。
固吹白冷笑。
“摄政王,陛下已经十七岁了,明年便要十八,历来的规矩便是主君十八岁大婚亲政,难不成摄政王是想霸着这个位子不肯挪动?”
支岭渊‘哗’的站起身,朝着固吹白怒目而视。
“陛下还小,大婚之事尚早-----”
“先帝十八岁便有了陛下,如今太后娘娘也赞同早日为陛下选后,摄政王一片赤胆忠心,不希望早日看见陛下成家立业吗?”
支岭渊怒发冲冠,双手握拳,就差冲到陛阶之下去和固吹白打一架了。
燕国朝臣们个个像鹌鹑一样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每日上朝都司空见惯的场景,自从小皇帝的舅舅固吹白从夏国回来之后,独掌朝政数十年的摄政王屡屡吃瘪,固吹白仗着是太后的弟弟,皇帝的舅舅,根本不把支岭渊放在眼里。
固吹白掀起眼皮子瞥了支岭渊一眼。
“摄政王,请问你是否记得,这燕国姓凤?”
这话意有所指,朝臣们连忙扑通跪地,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支岭渊脸色铁青,胸口急速起伏。
固吹白这话分明指摘他独断乾坤,意欲谋夺凤家的江山。
他这些年呕心沥血为小皇帝守住社稷,在外人眼里看来他野心勃勃,之所以那么勤恳处理朝政,无非是想着有朝一日坐上那把龙椅,可谁又知道,他意不在此。
当他法的一顿揉弄下,肉棒胀大到了极致。
固吹白忍不住翻身下马,抱起马上的凤九宵走到一棵树下,将他按在树干上抱住。
“九宵,是不是喜欢舅舅的这根东西?”
凤九宵点点头,露出一抹傻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小虎牙都露了出来,可爱极了。
固吹白想到了小时候的黎暮辞,路还走不稳的时候就跌跌撞撞跟在自己身后伸手要抱,他不禁低笑道:“怎么跟小辞小时候一模一样。”
凤九宵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又是那个黎暮辞,黎暮辞怎么阴魂不散的,他舅舅难道真喜欢黎暮辞?!
他想起黎暮辞和舅舅一样,也是双性身子,那胸前的乳房丰满挺翘,反观自己,他低头看自己平坦的胸部,失落地垂下了头。
他舅舅是不是喜欢奶子大的美人?那他现在让太医去研究丰胸的药还来得及吗?
固吹白不知他心中想法,见他一脸失落,以为自己没有让他碰鸡巴而失望了。
他搞不懂小孩子为什么喜欢碰这里,但是他愿意宠着自己的小外甥。
于是固吹白解开裤子,早已被凤九宵摸得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
他用气音在凤九宵耳边低声道:“喜欢舅舅的鸡巴吗?舅舅只给你摸。”
凤九宵被耳边的灼热气息吹得耳根都红了,舅舅的话更是令他心潮澎湃。
舅舅说,只给他摸!
凤九宵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根,手指滑过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引来固吹白一阵低吟。
他把娇小的少年笼罩在身下,按在树干上望着他。
凤九宵被舅舅那张秾艳的脸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冲击得头晕目眩,心中砰砰狂跳。
他原本只是遵循母命到夏国去找回母亲失散多年的弟弟,没想到却对这个舅舅一见钟情。
舅舅长得真好看,是那种他想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好看。
凤九宵死缠烂打又装疯卖傻,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才缠得固吹白不得不答应回燕国帮他辅佐朝政,固吹白以为凤九宵是害怕支岭渊谋逆,哪里知道自己外甥心心念念想的,是怎么勾引他上床。
他低头望着凤九宵明媚纯真的面庞,不自觉地竟然低头吻住了他的嘴。
凤九宵觉得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他身子都软了,舅舅竟然亲了他!
还不等他伸出小粉舌回亲,固吹白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迅速撤开,一脸的懊恼。
他真是个畜生!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外甥动了欲念!
原本他想趁着四下无人,不如就允许自己放纵一回,反正九宵什么都不懂。
可是一看见外甥天真无邪的双眼,固吹白就瞬间清醒了。
他觉得自己脏,自己如此肮脏的身子,也配拥抱自己纯真干净的外甥吗!
他连忙撤开身子,慢慢将自己仍然硬着的鸡巴塞进裤裆里。
凤九宵愣住了,他都做好要被舅舅肏进小屁股里的准备了,没想到舅舅竟然放开了他,一脸淡定地把还肿胀着的肉棒塞了回去。
他凤九宵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气死了!他这就去太医院让太医们研制可以让奶子变大的药!
在固吹白看不见的地方,凤九宵气得折断了儿臂粗的一根树枝。
入夜后,固吹白把小皇帝送回宫里,自己回了丞相府。
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凤九宵后脚就悄悄跟在他身后一起到了相府。
对于相府,凤九宵早已熟门熟路。
他躲在舅舅的卧室柜子里,看着去旁边净室沐浴的舅舅,暗暗下定决心。
既然舅舅心有顾虑,不肯主动肏他,那他只好使用非常的手段来强迫舅舅肏他了。
凤九宵看着手里的两包药粉,一包是迷药,另一包是催情药粉。
这两包东西还是他和固吹白从夏国动身的时候,他悄悄问薛岚要的。
薛岚一脸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凤九宵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慧王,你也知道支岭渊那家伙狼子野心,他不仅觊觎朕的皇位,还觊觎朕的肉体,朕手无缚鸡之力,总得有些什么东西可以自保吧?”
薛岚脑子单纯,一听凤九宵这么说,心里多少也有些同情。
于是就傻乎乎地给了他一大包迷药和催情药。
虽然他没搞明白要催情药干什么。
也难怪固吹白曾经说,阿岚真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傻白甜。
如今,固吹白要是知道凤九宵要拿薛岚研制出来的药来对付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年把薛岚养大了。
固吹白沐浴完毕披了件中衣便走了出来,没有绑束带的丰满胸部就这样赤裸裸的落在躲在柜子里的凤九宵眼中。
凤九宵咽了口口水,喉咙干涩,身后的菊穴迅速收缩。
舅舅的这副双性身子真的太美了,那大奶子里会不会有香甜的奶水,他好想吸一吸舅舅的奶子啊!
正当他沉迷于舅舅的美貌之中时,固吹白却突然警惕地高声呼道:“什么人擅闯相府!”
凤九宵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舅舅发现了,正要打开柜门嬉皮笑脸的撒娇求饶,没想到眼前却闪过一抹黑影,一道高大的身影朝着固吹白扑了上去。
固吹白到底不会武功,只能勉强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对方握着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脸上蒙着黑布,眼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显然是冲着他的性命而来。
固吹白没有惊慌,他低声朝虚空中说道:“三十三,出来!”
三十三领命而来,矫健的身姿从虚空中闪现出来,与蒙面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可能没有料到固吹白身边竟然有暗卫保护,愣了一下,被对方一招迎面袭来。
他闪身躲开,匕首直朝固吹白而去。
也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心心念念想要固吹白的命!
固吹白冷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摄政王命你前来行刺,阁下已然失手,若不束手就擒,恐怕会死得很惨。”
对方不理会他的话,和暗卫厮打在一起。
固吹白才回来几个月,放眼整个燕国,恨他恨到要取了性命的也只有支岭渊了。
支岭渊筹谋十数年,就等着合适的机会夺了凤家的江山,如今却被固吹白的出现打乱阵脚,如何能不视他为眼中钉!
柜子里的凤九宵一脸阴郁,别人或许认不出来人的身形,他在支岭渊身边十年,过去几乎可以说是日夜相伴,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刺客,正是摄政王支岭渊本人。
支岭渊竟然想要行刺他的舅舅,凤九宵被触了逆鳞,此刻真是恨不得将支岭渊一剑穿心。
他望着手里的药粉,打开柜门,在支岭渊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朝他洒了整整一包的药粉。
薛岚的药出奇有效,支岭渊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楚是谁朝他洒的药粉就已经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三十三小心翼翼用一块白布包起地上的匕首,朝着固吹白道:“大人,这匕首上淬了剧毒。”
固吹白却面不改色,只是嗤笑一声。
他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凤九宵。
“九宵,你不是应该在九重宫的龙床上乖乖睡觉才对吗,和舅舅解释解释,你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柜子里?”
凤九宵心中暗叫不妙,只得装疯卖傻扑到舅舅怀里开始哭。
“呜呜呜……九宵做了噩梦不敢一个人睡,所以才来找舅舅。”
固吹白就这么看着他,一脸“你继续编看我信不信”的样子。
凤九宵讪讪地低下头,顺便还摸了一把垂涎已久的舅舅的乳房。
固吹白皱了皱眉,这小破孩子怎么回事。
凤九宵委屈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固吹白没想到自己都看走了眼,他的痴傻外甥根本不是个傻子,分明就是个头脑清楚的小狐狸!
凤九宵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耍无赖到底。
“没错,我就是一直装傻子骗人,可是我不装傻子,我和母后早就被支岭渊弄死了,呜呜……这么多年我们孤儿寡母艰难生存,舅舅你又不在,我孤立无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番话说得固吹白又是心疼又是内疚,也没心思去责备凤九宵骗他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名刺客。
暗卫上前拉开刺客的面罩,赫然竟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支岭渊。
固吹白都惊讶了,支岭渊竟然忌惮他到如此地步,亲自动手要除去他,要不是他身边有暗卫,早就被支岭渊得手了。
三十三原本是薛御的暗卫,固吹白要和凤九宵回燕国,黎暮辞担心固吹白有危险,就让三十三跟着固吹白一起来了燕国。
固吹白望着地上昏迷的支岭渊,冷声道:“把摄政王扔进死牢里--------”
凤九宵却打断他的话,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舅舅,摄政王敢行刺你,死牢太便宜他了,九宵有个好主意可以好好的惩罚惩罚摄政王。”
固吹白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外甥。
凤九宵从柜子里走出来,再也不见脸上原本的那些痴傻娇憨。
他眼中冷冽无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没有知觉的男人。
一个恶劣的主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凤九宵对暗卫道:“把咱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回朕的九重宫,朕要好好让皇父摄政王尝一尝这十数年来所受的屈辱。”
支岭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九重宫寝宫的床顶。
他以为和过去的十年一样,他抱着凤九宵入睡,每一日清晨悠悠转醒。
支岭渊绽开一抹微笑,下意识地低声道:“来人……”
凤九宵每日早朝都赖床不起,非要支岭渊唤来太监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具排着队站在床边,娇气的小少年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凤九宵的衣服,向来是支岭渊亲手为他穿的。
他以为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可是转脸却看见固吹白穿着朝服,正冷冷站在床边看着他。
支岭渊蓦然一惊,想起自己入相府行刺固吹白却没能成功,反被不知什么人洒了迷药晕倒在地的事。
支岭渊脸色铁青,想要从床上起身。
起到一半却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阵镣铐锁链之声响起,支岭渊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几条细长的白银软链锁在了床头。
支岭渊朝着固吹白怒吼道:“固吹白,你竟然敢锁住本王!”
固吹白望着浑身赤裸,一身麦色肌肤的摄政王,微微一笑。
他伸手在支岭渊深红色的茱萸上掐了一把,支岭渊吃痛倒吸一口冷气。
固吹白道:“如今摄政王沦为阶下囚,也就只能张牙舞爪的无能怒吼几声了。”
支岭渊咬牙瞪他:“你把九宵怎么了?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他虽然一直很讨厌固吹白很希望他消失,但是固吹白毕竟是凤九宵的舅舅,支岭渊之前没动过杀意。
可是昨日他跟在他们身后去了郊外,看见固吹白将凤九宵压在树干上亲吻的画面,支岭渊脑子里的那根弦崩了,杀意和妒意汹涌而起,再也控制不住,深夜便带着剧毒的匕首去丞相府行刺固吹白。
他心中被嫉妒的酸液淹没,早已失去了理智。
凤九宵的身影从外面缓缓踱了进来。
他罕见的穿着一身火红凤袍,这是凤家特制的皇袍,固吹白前几个月就命人连夜赶工,就等着让凤九宵亲政的那一日穿着它上朝。
燕国的龙袍是火红的九天凤凰,凤九宵穿上它后,就像飞舞在梧桐树上的凤王。
支岭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心呵护守卫了十年的少年,穿上这一身凤袍果然风姿动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神明在睥睨天下。
他以为凤九宵会像往日那样娇憨地喊他皇父。
凤九宵却只是轻启薄唇,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摄政王,你睡了十年朕的龙床,既然那么喜欢这张床,以后就这样像一条狗似的被锁在朕的龙床上吧。”
支岭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煞白。
“九宵,你……”
原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什么傻子!
凤九宵冷冷一笑。
他俯下身凑近支岭渊的耳边,轻声道:“皇父,每一个夜晚,你抱着朕,下面那条孽根硬得如铁棍戳在朕的屁股上,你以为朕不知道?”
支岭渊脸色灰败,眼中猩红一片。
“还有,你会在朕睡着后,偷偷亲我的嘴,想把你那根东西塞进朕的口中,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凤九宵的手伸下去握住支岭渊潜伏在草丛中的阳物,故作天真地笑出小虎牙。
“皇父,这根丑陋的孽物朕很不喜欢,反正以后皇父也用不到这里了,不如朕派人把皇父这里齐根切下,让皇父的孽根不能再对着朕勃起好不好?”
支岭渊咬着牙不作声,心中一片寒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兔子,竟然是一条狠毒噬人的毒蛇!
凤九宵慢慢把玩着手里的阳物,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充血膨胀,而支岭渊却一脸愤怒屈辱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快意。
支岭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凤九宵将支岭渊的肉棒撸硬了,却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条细软藤条绑在阴茎的根部,支岭渊的身体即将进入高潮,被这么生生打断了。
那藤条细软坚韧,可是上面却密密麻麻长了一些小绒毛,凤九宵用它在支岭渊阴茎的根部扎了一圈,遏止了他的射精欲望。
细小的绒毛不断搔刮着冠沟和下面两颗卵蛋,叫人欲生欲死的同时,却又痛苦万分。
支岭渊的肉棒充血肿胀,里面的精液如果无法发泄出来,绑久了这根东西就废了。
他额头落下一滴冷汗,浑身燥热,直到此刻,他还试图好好和凤九宵说道理。
“九宵,你别玩了,如果是皇父过去有什么做得不好,皇父向你赔罪,九宵乖,快把这根藤条解开。”
凤九宵却兴致勃勃地爬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粉色干净的鸡巴用力塞进支岭渊的口中。
“少说废话,皇父不是很喜欢九宵的身子吗,朕赐给你这个机会,好好伺候朕的龙根!”
支岭渊冷不防被一根肉棒塞进口里直插到嗓子眼,他喉咙一缩干呕了一下,殊不知这一下却令凤九宵爽得后脑发麻。
凤九宵到底没经过人事,从来不知道被口交是如此爽快的一件事。
他骑在支岭渊脸上按着他的脸颊让他吞吐自己的鸡巴,眼睛却斜过去望着身侧的舅舅。
“舅舅……”凤九宵舔了舔嘴唇,丹凤眼里充满了媚色。
固吹白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支岭渊那副痛苦的表情,淡淡地问道:“皇上这是要废了摄政王?”
凤九宵恶劣的笑了。
“反正摄政王从今日起就要当朕的胯下狗奴,有没有这根撒尿的东西都一样,你看满宫的太监不都是蹲着撒尿的吗!”
固吹白叹了口气,纵容了外甥的这一番大胆胡闹。
支岭渊在朝堂之上尚有不少党羽,想要完全令他臣服,首先要剪除他的党羽。
床上的支岭渊被一次次深喉弄得干呕不止,他从没有给男人口交过,要不是嘴里那根是凤九宵的肉根,他估计早就呕吐出来了。
他被迫摆动着头吞吐龙根,眼睛却不自觉地看向固吹白。
他知道凤九宵到了这一刻,恐怕谁也管不住了,至于固吹白的话或许他还能听进去。
固吹白看见他的眼神觉得有些好笑。
“摄政王这是在向本相求助吗?”
支岭渊一愣,脸色瞬时难看不已。
他竟然妄想向宿敌求助,固吹白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他怎么可以向对方低头!
支岭渊心中长叹一声,罢了,当初手下拥趸都极力劝他收了太后自立为皇,当小皇帝真正的父皇,他没有答应,因为他心中始终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凤九宵双宿双栖,就算一直让凤九宵在皇帝的宝座上,自己当这个为他处理朝政的摄政王也无妨。
谁能想到养虎为患,今日却被反咬一口。
如今受此屈辱,只因这个人是凤九宵,支岭渊愿意让他肆意玩弄。
他明白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静待时机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他手下那群人长久不见他出现上朝,必然引起怀疑,到时候再想办法和他们联系上,他这十年摄政王可不是白当的。
固吹白见他一双眼中满是若有所思的算计城府,对于眼前自己即将面临的困境似乎毫不在意。
他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支岭渊的想法。
固吹白浸淫夏国朝堂数十年,一路辅佐薛御斩杀薛家父子夺取皇位,要是连支岭渊的这点心思都看不透,那他的才智手段,也不配当年薛成海那老畜生特意将他留给薛御一统四海了。
他的手轻轻抚摸支岭渊劲瘦健壮的身躯,尤其是胸前小小的两点褐色乳头。
固吹白坏心眼地用力一按,将小如红豆的乳尖按扁变形再迅速放开,乳头缓缓绽放,比刚才扁平的样子鼓胀了不少。
凤九宵看呆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呢。
固吹白轻笑道:“摄政王,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若你几日没去上朝,一直不出现在人前,一定会引起众人的怀疑对吗?”
支岭渊微微蹙眉,没想到固吹白轻易便看透了他的心思。
固吹白轻轻击掌,暗处闪现一抹身影。
支岭渊抬眼去看,惊骇得发现这人和他竟然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唔嗯……呜……”
他奋力挣扎想要摆脱凤九宵对他的桎梏,无奈却不知为何全身酸软使不上内力。
凤九宵轻易就将他压在胯下,肉棒在他喉咙里冲刺了几十下,射出一泡浓精。
支岭渊猝不及防被热精灌喉,呛得他用力咳嗽想要吐出来。
但是凤九宵捏住他的喉咙恶狠狠道:“狗奴才,给朕吞下去!”
支岭渊无奈,只能勉强将口中腥臭的苦精全部咽了下去。
固吹白微笑看着这一切,抬手示意那个和支岭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近一点。
“三十三,你好好学学摄政王的一举一动,可不要在世人面前露了馅。”
三十三对于眼前淫乱的场景没有丝毫的动容,对于他们暗卫来说,就算眼前是尸山血海他们也不会抬一下眉毛,何况不过是区区一场性事。
他近距离观察着支岭渊的表情,支岭渊见了他目眦欲裂,怒喝道:“固吹白,你竟然找人假冒本王!”
“假冒?”固吹白摸了一下下身肉根被绑住的支岭渊,冷笑道:“会有人相信堂堂摄政王成了一个绑在床上供男人取乐的狗奴吗?你说要是现在让你的那些属下看见,他们会认三十三为摄政王,还是会认你呢?”
听固吹白的话外之音,是想让这个暗卫取代他的存在。
支岭渊全身颤抖,丹田里汇聚不了一丝内力,就连用力握拳都做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全身内力尽失?”
固吹白笑了笑:“我那不争气的弟子做出来的下贱玩意儿,本来我都想扔掉了,后来一想,拿来对付对付敌人倒是不错的东西。”
薛御当初困住黎暮辞所用的令人内力尽失的药,没想到如今却正好派上用场。
凤九宵趴在支岭渊身上,欣赏他愤怒屈辱的神情,捏着他红肿的小乳尖好奇的吸了一口。
“嘶……”支岭渊被他咬得疼得直冒冷汗,这小兔崽子竟然用牙齿去啃咬如此柔嫩的部位。
凤九宵吸了一会儿失望地吐了出来:“没有奶水,不好吃。”
他托着下巴故作天真可爱的顶了顶下身,射过一次的半软鸡巴蹭在支岭渊的腰眼上。
“皇父,朕的龙根好吃吗?”
支岭渊以前最爱他这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如今看见他这副样子,加上那一双满怀恶意的眼睛,心中不寒而栗。
他咬着牙双眉紧锁,闭上双眼不想再看凤九宵。
凤九宵原本还高兴着呢,见他一脸厌恶地闭上眼,心里被刺了一下。
支岭渊怎么敢在他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这么多年来他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禁脔,自己十七岁了还要在外人面前假装失禁来躲避支岭渊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这样的奇耻大辱,和支岭渊如今所受的比起来算什么!
他一巴掌甩在支岭渊的脸上,支岭渊的脸瞬间红肿一片。
固吹白低声吩咐三十三:“你回摄政王府去,从明日起照样上朝,别让人看出端倪来。”
“是,属下遵命。”
三十三一个闪身离开了九重宫,其实支岭渊很少回王府,他平时几乎都是抱着小皇帝一起睡在九重宫的。
固吹白想要一网打尽支岭渊的党羽,目前就要引蛇出洞,只有‘支岭渊’回了王府,那些人才会有动静,待在宫里又怎么引那些人自动现身呢。
暗卫走后,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固吹白三人,他看了一眼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支岭渊的阴茎,对凤九宵道:“九宵,先解开,不然支岭渊真的要废了。”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替支岭渊解开了藤条,一股精液从铃口处喷射而出。
热液溅在凤九宵的脸上,他闪躲不及,被淋了个正着。
这下真是触怒了凤九宵,他一把将支岭渊掀翻过来,将他的脸死死捂在锦缎做的枕头上。
手上不停地扇支岭渊的臀部,‘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你这个贱货!竟然敢射在我脸上!谁允许狗奴朝着主人射精的!”
支岭渊身形高大健壮,腹部肌肉块垒分明,要不是因为失去内力浑身无力,凤九宵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支岭渊的脸被压在枕头里,屁股被打得鲜艳红肿,他发出沉闷的哼声,这一声竟然勾得凤九宵又硬了起来。
他咬牙骂道:“骚货!被打屁股竟然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他翻开另一边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柄暖玉做的玉势。
固吹白皱眉:“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淫物?”
凤九宵讨好地撒娇道:“舅舅,你不要生气嘛,这是根据舅舅的尺寸量身定制的哦。”
固吹白一听接过那根玉势仔细打量了几眼,确实与他的形状和尺寸相差无几。
想必是上次在夏国凤九宵摸过他的肉棒之后,回来就命人打造了。
固吹白想折了他这淫邪之物,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成天弄这种东西。
凤九宵连忙从舅舅手里抢救这根玉势,理直气壮的道:“因为舅舅不肯肏进九宵的小骚穴里,九宵想舅舅想得不行,就偷偷拿这个解馋。”
淫荡下流的话带着一股天真无邪和少年人赤诚的热情,听在固吹白耳里觉得心神荡漾,心中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听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无比刺耳,令他心如死灰。
凤九宵恋慕固吹白到了要打造一根跟他一样的假鸡巴来解渴的地步,而自己每天睡在他身边只是亲一亲他,他都觉得无比恶心无法忍受。
支岭渊苦笑一声,扭过头去望着固吹白。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好,十年的陪伴比不上固吹白的区区数月?
更何况,他们是亲舅甥,如果在一起那不就是乱伦!
固吹白迎上他伤心欲绝的眼神,心中一愣。
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了当初在岐山行宫看见的小辞。
薛御把小辞压在窗台上肆意玩弄时,自己看似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小辞面前,其实天知道他已经六年没能好好看一眼小辞,乍一见薛御放小辞出冷宫,他心情激动,极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上前去搭讪----------
可是小辞却伤心欲绝,恨他入骨,固吹白努力维持着平静的假象,最终落荒而逃。
此刻,支岭渊的眼神和黎暮辞重叠,令他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固吹白觉得有趣。
想不到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摄政王,竟然是个爱而不得的大傻瓜!
固吹白骨子里的那一点恶劣因子也冒了出来。
如果把这样的摄政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想必一定非常有趣。
凤九宵在固吹白眼皮子底下张开嘴,将那根暖玉吞了进去。
他的小嘴吮吸舔弄着那根假鸡巴,吃得啧啧有声,眼睛却荡漾着水波望着舅舅。
眼看着固吹白眼中眸色越来越深,凤九宵心中得意的笑了。
看吧,舅舅果然对我的身子有兴趣,只要他尝过一口,我就让他再也下不了我的床!
小皇帝更加卖力地舔弄起玉势。
固吹白却越过凤九宵,跨上床,解开自己的裤头,一手掏出自己肉红色的鸡巴。
凤九宵激动得眼角都发红了,舅舅终于愿意抛下所谓的伦理道德和他上床了吗!
固吹白此刻眼里只有支岭渊那张泫然欲泣却故作坚强的脸。
有什么比把一个比他更高大威武身份更尊贵的男人踩在脚下更令人来得兴奋呢!
他钳住支岭渊的腰,用上了一点力气让他不得不抬起屁股,固吹白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支岭渊的后穴。
凤九宵傻眼了。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舅舅。
“为什么!难道我比不上支岭渊吗?你宁愿肏他都不愿意肏我?”
固吹白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乖,自己在旁边趴好,撅起你的小屁股,用你定做的那玩意儿先给自己小穴松一松,舅舅一会儿就来疼你!”
凤九宵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便宜你了!
就乖乖跪趴在支岭渊的旁边,将玉势缓缓推入自己的后穴。
支岭渊一见这情景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可以接受被凤九宵玩弄,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固吹白碰他。
支岭渊尝试去挣脱手里的白银软链,但是那链子严丝合缝的连一个开口的地方在哪里都没找到。
固吹白捏住他两瓣饱满的臀肉,掰开他的屁眼,眯起眼打量着他粉嫩干净的后穴。
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异常娇弱,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缓缓翕张着。
固吹白的欲望彻底被点燃了。
他在支岭渊无力的挣扎中向前挺腰,硕大的龟头顶进紧致的小穴之中。
支岭渊的后穴未经人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
龟头在前进的途中遇到了阻碍,支岭渊反射性地想将异物挤压出去。
固吹白有些不耐烦,他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去慢慢给支岭渊开拓。
心下一横,不顾支岭渊颤抖的身躯,固吹白用力挺进了他的温暖巢穴。
丝帛撕裂之声微微绕耳,支岭渊被强行侵入疼得脸都白了,后穴一股火辣辣的破裂之感。
一丝鲜血顺着交合之处落下,流淌在支岭渊的大腿根上。
固吹白笑了一声,俯身在支岭渊耳边道:“摄政王,你的处子之血都要落红在这床单上了,明日宫人们来换被褥,是不是会以为咱们皇上宠幸了哪位娘娘?”
这话带着一丝调笑,可落在支岭渊耳里却是来自敌人的嘲讽。
他在凤九宵的面前,被固吹白操了进去,支岭渊肝胆俱裂,恨不得立刻死去。
凤九宵后穴里插着一根玉势,见支岭渊神情颓丧,满脸屈辱不甘,不高兴道:“皇父,你可要好好挨操,不然朕生气起来,真的会让你做太监的哦!”
支岭渊身上早已出了一身汗,头发披散在身上,因为后穴剧痛,眼中含着一丝生理性的泪水。
可他偏偏倔强不服输,被固吹白的肉棒肏进后穴依然不愿顺服。
这样的支岭渊竟然绽放出一丝别样的风情。
看得凤九宵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动。
凤九宵翻了个身,一屁股坐下去,将假鸡巴深深插到底。
“啊……唔嗯……”
虽然他平时想舅舅的时候会悄悄拿玉势浅浅插自己的小穴,但到底没有到过这样深的地方。
玉势的头部顶在他肠道深处,碰到了那一点凸起。
凤九宵娇吟一声,叉开双腿坐在床上,将支岭渊的身子拉了过来。
支岭渊变成趴在他双腿之间,向后抬着屁股。
凤九宵将他用力按在自己肉棒上面用他的嘴套弄自己鸡巴,而支岭渊身后的固吹白也同时向前顶弄,舅甥俩一前一后在支岭渊身体里挞伐。
支岭渊抬头望着凤九宵,他以为自己的顺从可以令凤九宵有哪怕一丝的动容。
然而凤九宵却只是一脸爱慕渴望地望着固吹白,二人的眼神交汇在一起,空气里都传来黏腻的暧昧气氛。
支岭渊失望的垂下眸子,闭上眼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凤九宵被他毫无技巧章法的口交弄得肉棒生疼,支岭渊的牙齿屡屡碰到娇嫩的肉柱,凤九宵吃痛就变了脸色,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贱人!你不是觊觎朕的龙体吗?如今朕恩赐你伺候朕的龙根,你竟然敢咬我!”
支岭渊后穴在没有开拓的情况下被强行进入,本就疼痛不已,眼下凤九宵还如此粗暴地对待他,支岭渊心脏处酸涩剧痛,只觉自己不如即刻死去才好。
固吹白原本是带着一丝玩弄与报复的心态才给支岭渊的后穴开苞,一听说他这么多年觊觎着自己外甥的肉体,固吹白心中万分不悦。
没想到支岭渊看着身体硬邦邦的没有一丝娇软之处,可是后穴却紧致温暖,肉棒进去后被肠肉紧紧包裹住。
固吹白爽得闷哼一声,身下的雌穴竟然开始潮湿。
他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淫荡身体,即使他现在在肏人,自己的淫穴却万分饥渴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止止痒。
在翠微宫龙床上的那些年,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荡妇!
这么一想,固吹白心中郁闷怨恨更甚,胯下之人变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他捏着支岭渊两瓣饱满的臀肉,用力掰开他的屁眼,身子一沉,肉刃整根没入,彻底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支岭渊眉宇紧蹙,忍着后穴的疼痛与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满脸麻木地舔弄着凤九宵的肉棒。
成王败寇,他着了道,被凤九宵俘虏,只能暂且忍耐以待来日。
今日固吹白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羞辱,他日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凤九宵一边挺动胯下,一边伸出手去解固吹白的腰带。
“舅舅,我想看舅舅的身子……”
直至今日,凤九宵还没完整的看见过固吹白那副传说中阴阳双合的身体,他曾经无数次想像过那是怎样绝美的画面,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一睹真容。
固吹白心中暗叹,对于凤九宵他总是莫名的纵容,可能由于自己被灌了那个断子绝孙的药,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所以对于这个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分外的容忍。
他默许了凤九宵的动作,衣物被一一脱去,一副白皙如玉的身子出现在凤九宵眼中。
凤九宵直接看呆了。
无数次的想像,哪里比得上眼前这副美景来得冲击大。
舅舅胸前的乳房丰满挺翘,成熟嫣红的乳头随着他肏干支岭渊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凤九宵像是着了魔似的探出身子去一口咬住一边的乳头。
固吹白笑骂道:“小兔崽子,猴急什么!”
凤九宵狠狠咬住固吹白的乳头奋力吮吸,牙齿没轻没重的嗑到了娇嫩的皮肤。
固吹白低吟一声,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令凤九宵色授魂与,身子轻颤一下,马眼一张,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支岭渊的口中。
支岭渊没有防备,被滚烫的精液灼到了喉咙,他呛咳几声,脸涨得通红。
凤九宵却沉浸在吮吸舅舅的乳头巨大愉悦中,压根没心思去管支岭渊那几声咳嗽。
因为咳嗽而带动全身身体颤动,埋在他体内的固吹白被一阵收缩绞紧,肉棒陷在一片温暖潮湿之中。
固吹白调笑道:“想不到摄政王全身硬邦邦的,这一口骚穴却柔软湿润,被本相这么肏一肏就开始流水了。”
支岭渊被这话羞辱得气愤不已,他转过头去想怒骂固吹白,不料却看见固吹白胸前那两坨巨乳。
支岭渊惊呆了,他眼中惊疑不定,抖着嘴唇道:“你……你……”
固吹白平生最恨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那些人一边嫌弃鄙夷他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一边肆意玩弄凌辱,支岭渊的眼神令他想起过去那些不堪的记忆,心中更是恨怒。
他腾出一只手去揽住凤九宵的腰部,将那根暖玉从他的屁股里抽了出来。
凤九宵正吃奶子吃得欢快,冷不防被舅舅从后穴里把玉势抽了出来。
他以为舅舅是想肏他了,没想到固吹白却将还沾有他肠液的玉势缓缓地抵在支岭渊正在挨操的鲜红肛口处。
支岭渊意识到他的企图后目眦欲裂,怒吼道:“固吹白你敢!”
“哼!”固吹白冷笑:“摄政王,微臣没有什么不敢的!”
他将暖玉缓缓推入一寸,狭小的后穴根本容纳不了两根肉棒,支岭渊痛得额头青筋暴起。
支岭渊开始咒骂:“固吹白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没引得固吹白有什么反应,倒是凤九宵怒火中烧。
谁也不允许诋毁他的舅舅!
凤九宵爬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根马鞭。
支岭渊一见神情一窒。
这是他送给凤九宵的马鞭,当年小小的凤九宵人还没马腿高,去问黎暮辞要?
凤九宵一脸羞涩道:“暗卫大哥,你不要告诉舅舅,我想偷偷给他生个孩子,但是我跟薛岚不熟,所以只能拜托你们帝君帮这个忙了。”
三十三没有多想,如果只是讨个生子药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便点头道:“我们暗卫有专门通讯用的讯鸟,燕国到夏国,只需三日便可将信传递给帝君。”
凤九宵连忙道谢,去了一旁写了一封信卷起来塞给三十三。
三十三出于礼貌并没有查看他的信笺,直接将它卷成小纸卷塞进了玉管中出去传消息了。
凤九宵瞒着舅舅做了坏事,心中狂跳不止。
他走回来看见支岭渊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催情药的效果令他身子泛起一片粉红,后穴不断的流水。
凤九宵因为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对支岭渊恶语相向。
他坐到桌边拉开凤袍,露出自己粉嫩干净的鸡巴。
“来,爬过来朕赏你吃龙根。”
支岭渊此时早已被催情药摧毁了理智。
他双手并用在地上慢慢爬向凤九宵,脖子上的链条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爬到凤九宵的双腿之间,他抬手捧着那根方才还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吃了起来。
凤九宵睨着他,支岭渊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他面前都不显得矮。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明明憎恨支岭渊一刀杀了他便是,偏偏却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凤九宵幽暗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情绪。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支岭渊趁他睡着对他不轨时,凤九宵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痛骂支岭渊是个没胆的孬种!
这男人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在朝堂上独断乾坤,结果连上了他都不敢!
凤九宵可不是支岭渊这种缩手缩脚的懦夫。
他想要固吹白,无论固吹白是个什么身份,他都会去得到他!
支岭渊恭顺跪着给他口交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凤九宵。
凤九宵年轻气盛耐不住性子,一把将支岭渊掀翻在地。
“贱货,自己趴好抬起屁股对着朕!”
支岭渊乖乖地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腰部下塌朝后撅起屁股。
他此刻只觉全身有万千蚂蚁在爬,只想要凤九宵快点肏他给他止止痒。
凤九宵骑在他臀部下压身子,坚硬如铁的肉根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肏了进去。
“操!支岭渊你这骚货,屁眼竟然那么紧!”
他不久前才肏了他一轮,支岭渊的后穴却已经像初次使用时那样紧致了。
“啧,摄政王竟然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肏的淫荡身子!”
支岭渊对他这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一概不理会,他淫药发作,只求凤九宵能够狠狠的用力的肏干他。
“九宵……快点……”
凤九宵骑着他肏干,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他身上玩耍。
下身用力顶弄,两颗囊袋打在支岭渊的腿根处啪啪啪地响。
“骚奴,快点向前爬!”
随着支岭渊慢慢朝前爬的动作,后穴里的鸡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肠道里肆虐。
但支岭渊却只觉得爽,他体内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敏感神经,被这一次次的顶弄碾磨全部探索了出来。
“啊哈……那里、再肏!”
“嘶-----皇父好会夹,朕被你夹得好舒服!”
固吹白走进来时,就看见自己外甥骑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在地上爬行,一边肏干着他的后穴。
那一瞬间,多年前的噩梦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与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九宵!”
凤九宵见舅舅来了,还娇声唤道:“舅舅,快来,这小淫狗爬得可骚了!”
原本身体正在享受快感的支岭渊听见他喊舅舅,蓦然一僵。
他被像狗一样骑在身下翘着屁股挨肏,此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竟然落入了宿敌的眼中。
固吹白却没有趁机出言嘲讽他的不堪,只是对着凤九宵说道:“今日向你母后请安了吗?”
凤九宵冷艳的脸庞皱了起来。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舅舅,你不去吗?”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快去吧。”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嗯……唔……”
“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
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啊……不要捏……”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刚才给他涂抹伤口的药膏,慢慢插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
凤九宵把支岭渊的后穴肏得红肿外翻,那些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张,正不断的流淌出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搅弄,不断地刺激着内里那个十分敏感的凸起。
支岭渊咬牙道:“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固吹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物。
肉茎推入后穴立即被柔软的肠肉包裹挤压。
“哈……唔嗯……慢、慢点!”
支岭渊双手撑在桌上,随着固吹白的律动,他翘起的阴茎也一甩一甩滴落着腺液,桌子被他们俩撞得吱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倒了。
固吹白索性一边插着支岭渊一边命令他朝前走,二人几步走到床边,固吹白把他压在床上,从后狠狠地肏干。
支岭渊总算得到了纾解,肉棒滴出的淫液顺着他自己的大腿流到脚踝。
固吹白摸了一手白浊递到他眼前给他看,支岭渊又羞又怒,缩紧腹部,夹得后穴里的固吹白一阵酥麻。
“嘶……你这骚货谁教你的这么夹男人鸡巴?!”
支岭渊才不管,他眼下就是想让固吹白快些缴械投降,这男人自己长得一脸妖孽相,要论骚,他可比不上对方。
他们俩就这样暗中较劲,一个想把对方榨出精汁,一个想让对方开口求饶,结果谁也不服谁,这一场交媾竟然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依然没有结束。
“嗯啊……啊哈……固吹白,混账!快点射啊……”
到底是支岭渊被肏得不行了,他忍着一波波的酥麻,一边挨操一边还要转头去和固吹白争锋相对。
固吹白真是服了这个人的倔强,支岭渊脸色绯红,眼眶湿润,身子不断颤抖,后穴里喷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这副欠操的样子他还嘴硬!
固吹白骨子里也是个犟骨头,反骨得很,支岭渊想要他快些缴械,他偏不!
他要肏得摄政王在他胯下哀叫求饶!
“啊!不……不要弄那里!”
支岭渊后穴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拼命挤压顶弄,他腰眼一酸,前端茎身跳动,射出一道热液的同时,后穴也感觉分泌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
固吹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支岭渊的身子这么敏感,竟然可以用后穴潮吹!
支岭渊用手垫着额头,趴在床上喘息。
太刺激了,被顶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是舒服了,但是固吹白还没好呢。
他难得肏到那么理想的肉体,支岭渊身体强壮耐肏,固吹白倒是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等支岭渊缓过来,他将高大的男人吊在床顶的房梁上拉开两条腿。
这是凤九宵不知什么时候弄的一个滑轮,只要将支岭渊手上的锁链穿过滑轮,就能随意拉动支岭渊的身躯,把他吊在顶上。
固吹白心中一边暗骂自己外甥这些年偷偷都在搞些什么淫乱下流的东西,一边又觉得这机关确实精妙,支岭渊那具躯体被吊起来之后,像献祭一样呈现在眼前。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视觉上的冲击!
支岭渊的两条腿分别被拉开锁在床头,这样一来,他上半身双手被吊住,下半身腾空不着地,这样的姿势狼狈又艳靡,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望。
固吹白站在床上,从下而上一口气贯穿了他的后穴。
“呃------!”
支岭渊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臀部,随着固吹白的顶弄抽插,滑轮上的锁链上下滑动,远远看去是一个丰满肥臀在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
这画面实在刺激性欲,凤九宵踏进九重宫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操!这骚货又在勾引舅舅!”
他咬牙暗骂,身下鸡巴却老老实实的膨胀起来。
将凤袍三两下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凤九宵走到床边看着正在交媾的二人。
舅舅的洁白身躯太美了!简直像是天上的神明!
凤九宵如痴如醉看着舅舅那副双性身子,着了魔似的爬到床上跪在他脚边。
他慢慢从固吹白的脚踝开始舔舐,一路舔到了男人的腿根。
固吹白被他舔得有些痒,索性抬起一条腿架在床头。
他身下那个嫣红的雌穴,就这么清楚的展现在凤九宵眼前。
“来,九宵,想不想吃舅舅的小屄?”
凤九宵脸色通红,心脏扑通狂跳。
他的舅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没有舅舅允许之前,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舅舅的女穴。
如今,舅舅却问他想不想吃小屄?
他当然想,他想把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肏进那个湿润的绯红女穴狠狠肏干,想和舅舅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
凤九宵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跪在床上埋头在固吹白的胯下给他舔屄。
他没有技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舅舅舒服,只能凭着本能伸出舌尖去温柔地舔舐那两片熟红的蚌肉,舔了一会儿,又好奇地去碰了碰那个凸起的小珍珠。
固吹白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敏感的阴蒂被少年温热的舌头轻轻一戳,瞬时便喷出一股淫水。
凤九宵眼睛一亮,舌头一卷吞下那些水渍。
如此淫靡的画面原本该是下流荒唐的,可是凤九宵满脸的虔诚纯真,这动作让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下贱。
固吹白被舔得舒爽,肉根就又凶又狠的去肏支岭渊。
支岭渊也是的收回实权。
他倒是很想对众人宣布他要立舅舅为帝君,可是他要是敢这么说,不仅会被舅舅打死,还会被母后押着去跪先帝的灵位。
凤九宵不耐烦道:“你就比照着朕的凤袍,给皇后做一身不就行了!”
礼部尚书不依不饶:“可是皇后娘娘身形几何?凤袍该做多大,还请皇上示下!”
凤九宵差点要跳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臭骂,被固吹白拦住了。
固吹白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吴尚书,皇后乃将门之后英姿飒爽,身量比皇上要高大一些,你尽管往大的做就是了。”
固吹白这话引来在场众人的猜议,放眼整个燕国,能称得上将门之后的无非就是兵部尚书之女和靖武侯之女,周尚书的女儿尚未及笄,靖武侯的女儿与前夫和离,这两个人选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良配!
一时之间,众人面色各异、各怀鬼胎。
固吹白挥手让他们退下各司其职,等众人走后,他拧着眉望着凤九宵。
“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眼看着就要亲政,怎么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
凤九宵噘着嘴,被舅舅训得闷闷不乐。
他想起袖子里那罐药,掏了出来递给固吹白看。
固吹白疑惑道:“这是什么?”
凤九宵差点脱口而出这是治不孕不育之药,但是转念一想,舅舅必然不希望他知道过去在夏国发生的事,他目前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笑着道:“舅舅成天为国事操劳,这是九宵命太医院为舅舅配制的养生丸,每日一粒可延年益寿。”
固吹白心中划过一丝暖意,毫不怀疑外甥对他的孝心。
他接过药丸想也没想便吞下一颗,辅以茶水吃了下去。
罐子里一共有七颗药,够吃一旬。
凤九宵见舅舅没有丝毫犹疑便吃下他给的药,心里十分高兴。
舅舅信任他,宠着他,凤九宵忍不住就坐到了固吹白腿上。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舅舅,我饿了……”
他说的饿,当然不是腹中饥饿,而是下面的小嘴饿了。
固吹白拿他没法子,凤九宵性子奔放不羁,压根不顾什么伦理规矩,想要了就直接往他身上蹭,一点也不会矜持。
他们俩正在这边拉扯时,门外来了个太监,恭敬地道太后请陛下和相爷去寿宁宫用膳。
固吹白的眸色深沉。
他们这边才刚和礼部尚书商议完大婚的事,那边太后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请,尽管傅太后是他的亲姐姐,固吹白依然不高兴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
他放下凤九宵,站起身整了整衣领。
凤九宵知道不能再胡闹了,于是也老老实实走出去,跟舅舅一起去了寿宁宫。
傅红瑶命宫人们准备了一些凤九宵爱吃的膳食,好整以暇地等着儿子和弟弟的到来。
过了不久,随着门口太监的通传,凤九宵和固吹白踏进了太后宫中。
傅红瑶堆起明媚的笑脸迎上去,还掏出手绢给儿子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灰。
“皇儿,处理朝政辛苦了,母后为你准备了膳食,皇儿快来用吧。”
凤九宵侍母至孝,这些年来他们孤儿寡母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苟活战战兢兢,他对母亲一直抱着一种怜惜和愧疚。
他上前搂住母亲的脖子,温柔地笑道:“娘,儿臣不辛苦,都是舅舅在帮儿臣处理朝政呢,谢谢娘亲为儿臣准备的膳食。”
傅太后笑意吟吟地拉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固吹白。
自从回到燕国,固吹白总有一种很别扭的古怪感。
他的姐姐见到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些年是如何寻找他的,要不是支岭渊百般阻挠,她或许早就能把自己找回来了。
可是傅红瑶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固吹白以为是他们姐弟分开多年,可能姐姐有些不习惯。
这份亲情总要慢慢才能热络起来。
他总是想起年少时在黎家,武芳华大大咧咧地把他搂进怀里稀罕的样子。
虽然芳姐是他的情敌,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英姿飒爽的姐姐,芳姐疼他甚至超过疼黎妄言。
固吹白一直以为正常姐弟就是这样的相处,直到回了燕国,面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彼此却只余生疏和尴尬。
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傅红瑶的手腕,傅红瑶眼中一闪而逝的嫌恶他看得清清楚楚。
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傅红瑶以为他忘记了,但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他其实都记着。
凤九宵曾经百般劝他回燕国,他之所以没有答应,就是因为傅红瑶。
他的姐姐厌恶他,鄙夷他,根本不是真心想找他回去!
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哄骗他让他在固沙河边等了一天又一天,让他和父母失散,要不是后来被黎骁捡回去,在那种战乱之时,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恐怕根本活不下来。
如今,傅红瑶却在凤九宵面前上演什么姐弟情深。
固吹白只觉得可笑。
坐定之后,傅红瑶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
“皇儿,母后很好奇,下个月你就要大婚了,你怎么不带未来儿媳来给娘亲看看?”
凤九宵噎住了,老实说直到此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要立谁为皇后。
他是想让兵部尚书的女儿进宫当人质,可人家女孩儿没满十三岁,还是个黄毛丫头,他要是现在让她进宫,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靖武侯的女儿又是个和离的妇人,打死傅太后都不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二婚女子吧!
正在凤九宵左右为难之际,傅太后又追问道:“哀家听说你后宫最近添了个新人,你日日把人放在九重宫宠幸,看来我儿很是爱重那个新来的侍君。”
凤九宵的眉宇皱了起来。
太后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吧,虽然是他的亲娘,也不该管他后宫私事。
幸好他和舅舅早有准备,只有他们俩的心腹才能接近寝殿,其余的人一律都只能在殿外伺候,对外也只说是封了个新侍君,看来太后还不知道‘侍君’的真实身份。
凤九宵扬起嘴角,坐在太后身边撒娇耍赖,企图蒙混过关。
可这次太后不打算再让他这样浑水摸鱼了。
“左相,你来说,这皇后和侍君,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红瑶冷冷望着固吹白。
固吹白迎上姐姐艳丽无双的面容,从容不迫地开始瞎扯。
“哦,前不久皇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仙人指引他在那一日举行大婚典礼,君主大婚自然就可以亲政,至于皇后的人选,或许在那一日会从天而降吧。”
凤九宵一听不住点头。
“对对,母后,就是这样!”
傅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固吹白当她是傻子吗,这话一听就是拿来敷衍她的。
他们三人各怀心思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凤九宵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固吹白回宫。
“母后,我和舅舅回御书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母后早点安歇,儿子明日再来请安。”
说着转身就要开溜。
傅红瑶温柔地朝儿子笑道:“好,皇上可别太累了,身体要紧。小白,你随姐姐进来,姐姐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走进内室,固吹白本是外臣不应该跟着进去,但因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倒也没有那么避讳。
凤九宵不知道他母亲为何要把舅舅单独叫进去,固吹白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稍安勿躁。”
随着太后走进内室,门被关上,固吹白靠在墙上看着傅红瑶。
自己这个姐姐把自己单独叫进来准没什么好事。
傅红瑶进来后果然沉下了脸色。
“你给皇上找了个什么人来伺候?连我都不能进去看一眼?”
傅太后前几日想要进入九重宫看看那个新来的侍君,被固吹白拦在了门外。
说是新人不懂规矩,还在调教,等教完了规矩自会来拜见太后。
固吹白淡淡道:“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家的公子,那日我和皇上去郊外骑马正巧偶遇,皇上一眼就看上了人家,所以就带回来当个侍君。”
傅太后狐疑地看着他。
固吹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么,太后不信?”
太后当然不信,那日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去郊外骑马,她手下的人自然是远远跟着的,虽然没有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日固吹白和皇帝回来的时候,压根儿身边就没有别的人。
固吹白漠然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亲政就在眼前,太后也该放宽心待在寿宁宫颐养天年。”
傅太后咬牙切齿道:“就这么放过支岭渊了?”
固吹白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摄政王?”
“他害死先帝,把持朝政那么多年,我们母子俩忍辱负重到今日-----”
“姐姐!”固吹白打断她的话:“先帝受伤抬回来时还好好的,臣弟听说,那些日子先帝都躺在姐姐的宫中休养,怎么会突然就伤势加重,驾鹤西归了呢?”
傅红瑶神情一窒,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不安,很快又隐去了。
可惜,固吹白是什么人,这几十年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傅红瑶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发浓重。
他躬身朝太后行礼,清冷淡然的声音却重如千钧。
“先帝的离世是九宵心里的痛,想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皇。”
说完,固吹白转身离去。
傅红瑶脸色惨白,跌坐在贵妃榻上。
凤九宵拉着固吹白回了九重宫,把几个心腹宫人都打发走,关上宫门,神秘兮兮地朝着固吹白笑。
一看他这个笑容,固吹白就知道他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这小子真的蔫坏,明明先帝是个温柔敦厚之人,怎么生的儿子那么坏呢!
这小坏蛋,想必又有什么鬼点子要折腾支岭渊了。
固吹白不紧不慢的走进内室,发现支岭渊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那、那个巫医……”
“三十三!”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大人?”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是!”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
这是古时养淫奴的偏方,牛肉营养滋润,会自然产生牛油,贴在后穴可以滋养肉壁,又因为坚韧难以断裂,很受权贵人家喜欢。
牛肉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他们拿来豢养淫奴的后穴,只要用牛肉滋养数月,淫奴的后穴就能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不用涂抹脂膏也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淫水。
如今固吹白为求快速,只能用牛肉蘸取香油,润滑支岭渊的后壁,刺激他的肠道,令他将那些阴毒玩意儿排泄出来。
如果用皂水灌肠会伤害支岭渊的身体,再说强制排泄痛苦万分。
只有用牛肉滋养着,温和地排出那些毛发,才是最好的方法。
支岭渊只觉得一些细长柔软的异物进入体内,黏腻顺滑,他闷哼一声,推开固吹白。
“你……你无耻!”
固吹白挑眉:“摄政王,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亲一口就是无耻了?”
支岭渊脸色绯红,嗫嚅着不说话。
凤九宵咬着牙嫉妒万分。
舅舅自从肏过支岭渊后对他的关注一日多过一日,这支岭渊到底有什么魅力,令他舅舅这种神仙样的人物都被迷住了!
凤九宵狠狠瞪了一眼支岭渊,心里又酸又涩。
这一刻,他自己都糊涂了,他到底在吃谁的醋。
忙活了许久,待到暮色深沉,固吹白终于帮支岭渊把那些毛发排干净了。
无论是支岭渊身上,还是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固吹白让凤九宵解开支岭渊双手的束缚,抱起他走到旁边的净室。
凤九宵跟在身后嘀咕:“舅舅难道要亲自帮他沐浴?”
固吹白听见了又气又无奈:“那要不你来?”
支岭渊被放进浴桶中拼命挣扎,红着耳根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会洗!”
凤九宵一把将他按在水中不耐烦道:“闭嘴!你现在还是朕的囚徒,朕想给你洗就给你洗。”
说着,他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浴桶边,竟然真的给支岭渊洗起澡来。
支岭渊觉得别扭极了,从前只有他帮小皇帝洗澡,如今对调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凤九宵一开始只是抱着不想让舅舅碰支岭渊的心思才给他洗澡的,可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味了,支岭渊身上的鞭痕早已结痂,但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得他麦色的肌肤别样性感。
小皇帝口干舌燥,胯下肉棒竖起来撑破袍子。
固吹白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道:“小淫贼!”
凤九宵见舅舅似乎不生他的气了趁机凑上去撒娇。
“舅舅,九霄下面好涨,舅舅摸摸。”
固吹白却指了指浴桶中的支岭渊笑道:“舅舅是长辈,怎么能给九宵摸鸡巴呢,你如今大了,眼看就要亲政,应该跟自己后宫的侍君多亲近亲近。”
凤九宵眼睛一亮,对啊,现在支岭渊不就是他的侍君!
他哗地起身,掀开凤袍,将怒张的肉棒塞进支岭渊口中。
“爱妃,快给朕舔舔。”
支岭渊心中忍不住咒骂,固吹白这坏家伙,好端端的又教唆凤九宵来招惹他,他一定要把这混蛋给宰了!
支岭渊坐在浴桶中,双手撑住桶壁,无奈地被凤九宵按在胯下口交。
固吹白饶有兴味地看着,突然窗外一闪而过一道身影。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二人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