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显旭从床上起来时,恼得不行,他居然被一个半大的alpha干了。
他没有声张,只是令助理查了贺氏的资料,最近贺氏简直是一团糟。他很轻易的抓住贺氏的把柄,不到两个月就把贺青峰送进了监狱。
其余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傅显旭想。
他再次见到贺思霈,是在酒吧,贺思霈正低着头弹唱,昏暗的灯光照到他的脸上,长发披散着,显得格外美丽而忧郁。
傅显旭握着酒杯,甚至忘了喝杯子里的酒,久久地盯着贺思霈的脸,他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酒吧里的客人好像也因为主唱的歌声和脸格外兴奋。
等到换班时,客人们都依依不舍,也有不少人向他要微信,但贺思霈都笑着婉言谢绝了。
傅显旭没有声张,到了酒吧后门,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贺思霈背着吉他走了出来。
贺思霈此刻头发半扎起来,看到傅显旭,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
傅显旭露出一个笑:“我送你一程吧。”
贺思霈礼貌地笑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上了车。
傅显旭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贺思霈所住的小区有些陈旧的样子,昏黄的灯光照在路上,此刻夜深人静。
贺思霈下了车,他俯下身,他白色的衬衫没扣到最上面,露出一点锁骨,那一点白皙的皮肉更让人心痒。
“明天见。”他露出一个笑,对着傅显旭挥了挥手,睫毛在昏黄路灯下被打出阴影,发丝都被晚风吹了起来。
傅显旭看着他的背影走向居民楼时,心还在震颤,指尖发痒,他摩挲了一下,才握上方向盘。
他们的进展很顺利,傅显旭每晚都去酒吧,然后等贺思霈交班时,把他送回家。
大概两个星期后,贺思霈上车后,垂眸系上安全带,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去你家吧。”
傅显旭有些惊讶,但还是将车开回到自己家。
进了屋子,贺思霈就解开了傅显旭的衣服,他缓缓地深吻下去,沿着健美的胸肌往下滑,舌头舔舐到块块分明的腹肌,触感令人发痒。
傅显旭的肌肤被那散落下来的头发戳的发痒,他根本无暇顾及,闷哼着,任贺思霈的唇舌从上吻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