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家后,两人刚进门就开始拥吻起来,几经蹂躏的衣服终于落到了地上,两人等不及回房间,就在沙发做起来了。
傅显旭的腿张着,以一种门户打开的姿势,小腿被握着,折到贺思霈肩上,被另一个alpha强势压制逃也逃不开的感觉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在兴奋地发抖。
被操得像肉馒头样的屄穴撅的高高的,这个角度傅显旭都能看见这副色情的场景:肉柱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水液,然后顺着傅显旭结实的臀腿流到皮质的沙发上。
鸡巴每次都揉到最深处,囊袋拍到肥软的阴唇,激起淫靡的响声。穴道一阵阵痉挛,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抽搐,阴茎一抖一抖地磨着贺思霈腰腹,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在那腹肌上画出暧昧的白痕。绵密湿滑的软肉不知疲倦地吞吃着性器,像要把alpha的精液榨出来一般。
他们激烈地接吻,如同交换空气一般,接吻让他们浑身颤栗。性器往最深处重重地凿,贺思霈重重地喘出声,把灼热的体液全部射在敏感不已的穴心,激起傅显旭又一次失神的呻吟。
之后的几天,他们不停地做爱,满屋子溢满了桂花味儿和酒味儿,缠绵地缠绕在一起。他们在那张光滑的餐桌上做过,傅显旭的整个前身都贴着冰冷的桌面,撅着屁股被操进那口隐秘的穴里。他背对着贺思霈,鲜红的舌尖因为过分的的快感探了出来,清透的口水都顺着舌尖滴到餐桌上。他饱满的胸肌都快被压扁了,刺激的乳尖都被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挺了起来,被压得反陷入柔软的胸肌。他的阴茎半硬着,前端摩擦着冰凉的桌面,最后马眼不断被冰凉的桌面蹭过,抽搐着射出精液。
两人就在喷下的水流下接吻,然后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抵在墙上,贺思霈喘着气,漂亮的脸上都漫上红,像喝醉似的,性器重重地往里捣。
半透明的玻璃透出蜜色的肤色,傅显旭被插得不断地抖,这样失重,全身上下的体重只能依靠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让他的整个肉壁不自觉绞紧,把性器绞得几乎动弹不得,他颤抖着手去搂贺思霈的肩膀,摸到贺思霈被淋湿的长发,眼神迷蒙地闷哼出声。
他们还在浴缸里做爱。浴缸里放满了温热的水,跪在里面晃出一圈一圈的水波,熟红屄穴露出水面,勾引人似地翕张。鸡巴一点点插进肉道,抵住穴心细细肏弄,把穴心操得痉挛。水波随着动作一阵阵涌起,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一点点被吃进穴里。傅显旭被操的脸色潮红,到最后连肚子都鼓了起来,一操里面就像是有一腔水在晃荡。
贺思霈还轻笑着去摸他鼓起来小腹,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傅总,你看,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在听到“傅总”这个称呼后猛的绞紧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呃嗯…”这时听到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穴内软肉抽搐着舔舐茎身,措不及防把对方的精液榨了出来。
他们像精力过剩一样:事实上alpha的精力在发情期会大幅度增长。两人在各种地方做爱,成结了无数次。两人精疲力竭的间隙,傅显旭都会觉得是不是太疯狂了,底下的穴湿答答的,他的阴茎都硬不太起来了,囊袋都射瘪了,很多时候只得可怜巴巴地流出前列腺液。他都不敢看下身的狼藉,但是没过一会贺思霈就黏糊糊蹭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席卷进更深的狂潮。
他听到贺思霈的手机在响,受惊一样绞紧了穴,从无边快感中找回自己的理智:“不…不接吗?”
贺思霈看也不看手机上的名字,把手机按掉,他沉沉看着傅显旭,低头飞快地亲了亲他的嘴角,鸡巴往里顶了顶:“不重要。”
“哈…”没人在意这个插曲,再次沉迷到情事中。
傅显旭醒来已经是第四天中午。他感觉身体精疲力尽,但却有种餍足的感觉。回想这几天堪称疯狂的性事,他都有点不敢置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了。
他这时才延迟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他来到厨房想找点东西吃,居然看见贺思霈正在厨房里做饭。他的头发被挽了起来,看到傅显旭来了,把盘子端了出来。
傅显旭看着那色泽鲜亮的排骨,迟疑了一会:“你还会做菜?”
“当然啦。”贺思霈转身进厨房端出其他的菜,菜色不算多,却像模像样的:“洗洗手,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桌前开始吃。意外的,贺思霈手艺还不错。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家常菜,傅显旭感觉自己的食欲复苏,开始大快朵颐。
“我今晚出去一趟。”贺思霈说。
傅显旭应了声好,内心却有些迟疑:贺思霈是再要在这里待几天吗?
他弄不明白贺思霈的意思,索性不想了,此时他吃了个半饱,顺便拿出手机来看信息。
一打开手机,信息接二连三地涌出来,傅显旭头痛地揉揉眉心,开始逐个回复。
“你爸也太不谨慎了。文二吐槽。
两人事情谈完了,文思远接着有些好奇的问贺思霈:“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贺思霈起身,轻描淡写的扔出一个炸弹:“过易感期。走了,家里还有人呢。”
文思远过了好几秒才接收到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量。他看着出了门的贺思霈大喊道:“什么!你回来!说清楚!!你跟谁一起过了?”
alpha和oga发情,随着年纪增长,会越来越难以忍受,比起打抑制剂,更多人乐意选择和陌生人厮混上几天,下了床拍拍屁股拜拜。
在文思远的印象里,贺思霈虽然长了一副多情样,却从没见过他和什么人交往过,在现代社会简直是洁身自好的程度。
贺思霈路过一个包间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偏了偏头,等这个服务员从包间里出来后,又敲了敲门。
傅显旭以为是刚刚的服务生“请进。”
贺思霈自然的坐过去,傅显旭感受到身旁的温度才有些讶异地抬起眼。
对面的人更是睁大了眼,死命瞪着傅显旭,要跟他有眼神交流似的。
傅显旭显然也对遇到他这件事情很惊讶,但贺思霈矜持地对对面的人笑了一下,说:“我是贺思霈。”
傅显旭头痛地看着贺思霈这副装大尾巴狼的样子,简直想幼稚地在餐桌底下踩他的脚了。
贺思霈点到为止,笑眯眯地:“你们先吃,我先走啦。”
华烨还热情地招呼他:“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用啦,我吃过了,先走了。”贺思霈扔个炸弹,拍拍屁股走了。
“我靠,我靠。”华烨眼不瞎,一眼就看出二人肢体的亲近,等贺思霈走了,他显然对这个大新闻的兴趣暴露无遗:“你是跟他一起过的易感期对吧对吧?”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靠我都闻到你身上他的味儿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玩alpha了?怎么样,alpha干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他细细一想,又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贺思霈不是贺家的大儿子吗?!虽然贺家…”他顿了顿“你不会认真了吧!”
傅显旭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他倒也不生气,就是在心里吐槽贺思霈这小屁孩太幼稚了。
他终于摆脱了追问,临走前华烨还兴致勃勃的样子,一副不套出啥不罢休的样子。
他下楼去取车,却看到贺思霈懒懒地依靠在自己的车旁,若无其事地刷手机,他身量高,倚靠在名车旁像极了男模,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傅显旭走近,贺思霈像是能听见脚步声一样抬起头,露出个笑:“我想蹭个车。”
傅显旭无奈:“你就不自己打个车回去?”说着按下了车钥匙。
“想等你一起回去啊。”贺思霈抬起头,桃花瓣似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用那张漂亮的脸,说些甜言蜜语总是让人心动的。
傅显旭见过很多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贺思霈是数一数二的,从眉眼到唇,每一寸都刚刚好,像一副精致的画。
傅显旭进了车,低头系安全带:“得,带我们大小姐回家。”
贺思霈自来熟地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来。他还没系上安全带,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趁傅显旭低头的间隙,飞快地探头,亲了一口傅显旭的嘴角。
傅显旭顿了下,贺思霈早已乖乖的坐端正,装作啥事都没发生。
傅显旭无奈地看向前方开始倒车:“这么粘糊…”
他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好笑,这次易感期他们亲了无数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两人开车到了楼下,回去了路上,贺思霈的手就不老实地往傅显旭的手上摸,从握着慢慢变成牵着。
傅显旭懒得管他,两人就这样回了家。
进了房间,他就抱住傅显旭的腰,傅显旭有些好笑地说:“我要换衣服,起开。”
他解开了外套扣子,放在椅子上,转身问贺思霈:“你今晚跟谁出去吃饭的?”
贺思霈愣了一下,展开了一个乖巧的笑,开玩笑似的:“攒嫁妆呢。”
傅显旭不禁笑了下,贺思霈一推他:“我帮你脱吧。”
“还做?”傅显旭被半推半就按在床上,他倒也没有拒绝,顺手揉了揉贺思霈那顺滑的头发,
贺思霈俯下身,把他裤子扯了下来,皮带伴随着裤子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贺思霈凑到傅显旭的两腿间,抬头露出个笑,慢慢把挺立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呼…”傅显旭失神了一瞬,阴茎被裹进温暖的嘴,湿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贺思霈含住那热腾腾的龟头,舌头在饱满的柱头左右上下滑动,时不时探进敏感的马眼。他嘴里含着性器,一边用手撸动着嘴巴包不住的茎身。
傅显旭的阴茎在看到这一幕时完全勃起了,硬挺的一大根插在贺思霈嘴里,把那淡色的唇撑成o型。他吞咽得辛苦,却仍完好地把阴茎裹在嘴里吮吸,甚至还有余力抬起眼,用那双漂亮眸子看着傅显旭的脸,
傅显旭的大腿猛地夹紧在他的腿间的脑袋,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死死地夹紧了。
他的鼻尖沁出热汗来,这副场景让他觉得色情得无以复加,他的性器被裹在另一个alpha嘴里吸吮,湿热的软肉让他神志都在丧失。
贺思霈甚至还往更深的地方吞,那是他的喉口吗?那双漂亮的眼睛甚至呛出泪花,显得朦胧了起来。
“呼哈…”傅显旭重重地低喘一声,射意猝不及防涌上来,他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往里插。
贺思霈被这一下措不及防呛出泪花,但他扶着傅显旭的大腿,任那根性器越插越深,在喉咙深处爆出精液。
傅显旭失神地喘着气,回过味儿赶紧把那根性器从贺思霈的嘴里退出来。
“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贺思霈就抬起眼,伸出舌头,展示出鲜红的舌头上白色的液体。
他待傅显旭看清楚了,一点点吞了回去。
傅显旭的脑袋“轰”地炸响了。
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分开。傅显旭被刚刚那下整懵了,他的腿因为刚刚的高潮失去了力气,被贺思霈分开,露出因为阴茎快感也有些濡湿的女穴。
傅显旭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凑近,然后——
湿红的舌面贴上了肉缝,一点一点分开两瓣肉唇,舔舐着鲜红的内里,傅显旭浑身软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任由脑袋钻进他的腿间,淫秽地舔舐熟红的屄。
那口穴在发情期被肏得熟红,本来两瓣大阴唇紧紧地裹着小阴唇,现在两瓣小阴唇却大剌剌地裸露在外面,
贺思霈一寸寸舔过那柔软湿热的内里,舔到顶端肉嘟嘟的肉珠,傅显旭猛地哆嗦了一下,穴口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被卷进嘴里。
那柔软的舌头,刚刚舔过自己阴茎的舌头,在淫秽地亵玩那可怜的肉珠,有时力大的把那肉珠按回两瓣肥嘟嘟的肉唇间,有时又用舌头轻咬住肉珠拉长,带出一串水光和破碎呻吟,傅显旭的手指猛地攥进床单,舌头潮热,软湿,和性器全然不同。
他清楚而明晰地感受到,没有发情期的作用他都在不停流水,他的双腿抽搐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alpha舔屄。
腿心的屄肉在不停痉挛,舌尖已经慢慢舔开水润的屄口,一点一点地滑进湿热肉壁,舌头太灵活,越探越深,一串串淫水被吮进嘴里。
那漂亮的鼻尖正正好顶上刚刚被玩得肿了一圈的肉珠,把那可怜的肉粒狠狠压回潮热的蚌肉间。
傅显旭的腿猛地抽搐,他有些惊慌失措地:“不行…我要…”
快感尖锐地蹿上来,女穴一阵酸胀,g点被戳到,连同阴蒂的快感击中了身体,淫肉疯狂地痉挛着,从穴心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全部喷在贺思霈下半张脸上。
骚红的穴被彻底舔软,贺思霈起身,要去亲他,傅显旭偏过头,闻到自己的淫水的腥酸味,说:“脏。”
贺思霈笑了一声:“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他放出了勃起的性器对准了丰润湿淋淋的肉花,肉花像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一般,哆嗦着流水。但或许是太湿太滑,那鼓胀的肉头没有直接插进屄口,性器上的棱角磨开两瓣肉花,蹭过鲜红内里,滑动着撞上了前面被舔的湿软肥中的阴蒂。
傅显旭猛地淫叫出声,攥紧了底下的床单。阴蒂被顶操的感觉太过鲜明,他的气息不稳,被这淫秽的肏弄弄的脸发热:“贺思霈…!”
肥肿的肉粒被戳得东倒西歪,敏感的籽芯被戳的发痒,屄口张缩着滑出淫液,甬道空虚地痉挛着。
傅显旭被顶得抽搐,结实的大腿颤抖着根妄图收拢,以躲避这淫秽的肏弄。
他胡乱伸手下去,想要阻止那根肉刃顶到太过敏感的小肉球,但他的手摸到灼烫的alpha性器时不经一颤,他甚至感受到上面裹着自己屄穴分泌出的滑腻淫液。
贺思霈轻笑了一声,捏上了肥肿的肉珠,把包皮撸下去,红肿的籽芯都被挤了出来,像撸一根小小的肉棒一样撸动。
“呃…不不…受不了了…”尖锐的快感和刺痛同时传递到大脑,傅显旭咬着牙,支着腿想往后蹭,反而使拧在手中的阴蒂被拉长——
“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仰头,大腿岔开,怪异地抽搐着摆动,露出熟烂的屄,淫水从红肿的屄口猛地喷了出来,然后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
贺思霈终于停止玩弄那颗可怜的阴蒂,他安抚似地用手指揉了揉吐水的屄口,把它揉化了似的,肉红的柱头顶上屄口,一点一点地撑开肉环,慢慢插了进去。
灼烫的性器插入了湿哒哒的逼里,不在发情期让侵入感更分明。贺思霈的手揉了揉被插得外翻的肉唇,那肉唇像蝴蝶一样颤颤巍巍地哆嗦,淋了蜜一样。
傅显旭从鼻腔发出一声快意的喘息,屄和鸡巴绵密地缠在一起,被插满的感觉让他瞳孔都涣散了。
甬道里的软肉疯狂吸绞柱身,alpha粗大的性器撑开每一寸肉壁,龟棱剐到柔媚流水的肉褶,肏出一阵湿黏水声。
傅显旭的阴茎半勃起来,鼓胀着磨蹭着贺思霈的腰腹,马眼被肌肤磨得吐汁。
贺思霈看着傅显旭那失神的脸,挺着紧窄的腰,性器碾磨着甬道里的软肉,把每一寸颤抖的软肉磨的服服帖帖,柔媚地吐水,吸吮肉刃上的青筋。
开始还是舒服的,但过了一会这摩擦肉壁的快感就像饮鸩止渴,柔媚的花心开始发痒,渴望像以往一样把性器吞吃到根部,揉到花心都在颤抖喷水。
他能看见性器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他被这慢吞吞温水般的快感磨的神志不清,他从喉腔发出“嗬嗬”声,昏了头似的抬起腰:“呃啊…”
他主动把柔软的花心往硕大带着棱角的伞冠上送,然后被这一下肏得失声,眼睛都有点涣散了,结实的腹部被顶出鸡巴的轮廓,精液一下就从软鸡巴里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足足过了一两秒傅显旭才颤抖地淫叫出声,伞冠插到穴心,淫贱的屄肉猛地绞得死紧,像调到最大功率的飞机杯。
贺思霈也被夹得喘出声,软湿的屄肉猛地缠上来,一时竟然把他夹得动弹不得。他用拇指安抚似的揉上几乎被这一下肏进去的小阴唇,滑溜溜的哆嗦颤抖。
“嗯…啊…”傅显旭的马眼哆嗦着又挤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那甬道终于放松了少许,性器能动之后,大开大合在里面抽插,力道大得把淫水从屄口插出来。肉刃每次都剐到敏感点,把软肉肏得流汁。
宫口谄媚地吸吮舔舐着冠头,要把冠头吞进去一样。
贺思霈揪住那饱满的胸,那胸仿佛也成了敏感之处似的,被揪了一下傅显旭就发出崩溃的淫媚尖叫:“啊啊啊…好…好…好痒…”
乳尖被激得颤抖起来,抽插的力度插得傅显旭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锻炼得良好的胸肌都在颤抖,像摇出乳波似的。
底下的肉花被奸得外翻,但快感仍不停地涌上来,屄还不知疲倦地痉挛,吞咽着过大的鸡巴。
伞冠破开这几天被插熟的宫颈口,猛地揉到柔软的宫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被插到子宫底的一瞬傅显旭猛地瞪大眼睛咬紧牙关,他的脸上已经是神志完全丧失的样子,英俊的男人眉毛蹙着,眼球都在上翻。
宫底软肉被残忍地按压,软肉被撑开,生殖腔都被插得满满的。外面籽芯外露的阴蒂被阴毛磨的肿大,红的像要沁出血似的。
就在那可怜的肉蒂再一次被性器根部磨到时,傅显旭猛地挺起腰胯:“咿啊啊啊啊…要喷了…”他的身体抖似筛糠,宫腔疯狂痉挛抽搐,宫底的温水一股股往外喷,全淋在硕大的伞冠上,剩余的溢了出来,全喷在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落。
他喷完之后,性器还烙在甬道里,“呜…嗯…太…”性器还在里面抽插,红肿的穴肉仍被摩擦,酸涩感沿着甬道溢上来,整个下体都在发酸发麻。
“不不不不…啊…”在一阵猛顶下,女穴尿口被磨的红肿。竟然溢出一滴黄色的尿液,然后像是被打通了似的,那小小的尿眼猛地激射出淡黄的尿液,落到床单上。
傅显旭呆愣了一会儿,他像是回过神一样,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呜呃…”他像是崩溃了,小腿肚都在抽搐,努力往后爬。
他被肏得乱七八糟的,泪水淌了一脸,让贺思霈看的心里发热,他漂亮的脸上此刻显现出了alpha的侵略性,他握着傅显旭的腿,只剩个龟头留在甬道里,在对方满心以为可以摆脱这场过分的性爱时,握着傅显旭的腿,猛地把整个生殖腔贯到自己的鸡巴上。
傅显旭被这一下肏得说不出话,过了两秒喉咙像是坏了一样猛地发出“嗬嗬”的气喘,刚刚闭合的尿眼又打开了,尿水沿着腿往下流。
宫底软肉还在被磨的喷水,傅显旭无力地抓紧贺思霈的手,粗喘着感受着精液猛地在生殖腔里喷射的感觉,然后底下熟烂的屄抽搐着,再一次喷出一股淫水。
两人住在一起有些时日,傅显旭也不知道贺思霈的课业安排,但是在他回家前贺思霈就会在家给他做好饭,有时候还会去公司找他。
傅显旭总觉得流言应该在公司的小群里满天飞了,但他也懒得管,只要不要到外面乱说就行。
有一天晚上,傅显旭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华烨邀请你跟我一起去泡温泉,你想去吗?”
贺思霈翻了个身:“为啥邀请我?”
“还不是那天找他说话,他就惦记上了。”
“你们常一起去度假吗?”贺思霈问他,一副做作的拈酸吃醋的语调。
傅显旭听这语气,无奈道:“想什么呢?少来这套。”他知道贺思霈是故意的。
几天后他们就飞去b市了。
b市比较冷,这个度假民宿较为偏僻,这里被华烨给包了。
华烨临时有工作,会晚到一天,电话里他疯狂道歉,最后还贱兮兮地让他们好好玩,特意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他们到了房间发现,这个特意,是房间里有专属的温泉池。
两人换了衣服,就沉入了温泉池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拿了放在一边池边冰镇好的水果和酒来吃,温热的水把人蒸得醉醺醺的。
两人不知道怎么吮吻在了一起
贺思霈的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热水中揉捏那色情鼓凸出两瓣肉唇的肉球,傅显旭被摸得肉眼可见地痉挛了一下,在换气的空隙他有些:“呃…”出声,因为亲吻和阴蒂的揉捏,脸被熏出快感的酡红,大腿内侧在水中忍不住抽搐
手指勾过阴蒂,把肉花按的不耐烦地颤抖后,慢慢滑进湿漉漉的肉道。在水下扩张很怪,饱胀的感觉越发鲜明,像有水沿着手指也滑了进了湿漉漉的肉道。
但温热的感受让人昏昏沉沉,肉道被拓得足够湿软,两人的鼻尖交错,长久地亲吻着,偶尔分开来,平复过分快的心跳和呼吸,拉出浅浅的银丝。
傅显旭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声音,时不时抽搐一下,那一根手指渐渐变成两根,在他的体内抽动,残忍地按摩着每一处肉褶,像要把这窄嫩的肉道撑开一样。手指一点点往里探,摸索到肥厚肉壁上的g点,然后再狠狠地按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昂起头,大腿根本站不稳了,双腿疯狂地痉挛着,肉屄把里面的两根手指吃的死死的,里面的嫩肉疯狂地溢水,这个角度在水中让他几乎有种尿了的错觉。
贺思霈的手摩挲着傅显旭抽搐的大腿腿根,舔着他的后颈:“你高潮了。”
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他扶着池子的边缘才没有滑下去。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喘:“用你说。”
贺思霈轻笑了声,手向上滑,摸到傅显旭锻炼得紧实的上身肌肉。
然后捏着一边饱满的胸乳,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一抬头,喉咙里发出一串崩溃的尖喘。
他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捣入肏得浑身发紧,饱满的臀肉都收紧了,甬道死死夹住深入的粗大鸡巴。
这一下像是把温水都肏进穴里,在水里抽插有阻力,贺思霈还揪着他的乳尖往里狠凿,那乳尖好像因为性爱变得敏感起来,一捏傅显旭的穴就抽搐一下。
性器在穴里进进出出,带着温水,奸得一腔软肉都在抽搐,阴唇都被拍肿了。明明水下的阻力大了不少,但那带着棱角的鸡巴插开疯狂痉挛的软肉直抵穴心,磨的傅显旭发出嘶哑的喘叫。
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温泉边上,被肏得一耸一耸的,鼓起来的背肌毫无反抗之意,任由身后的alpha在温泉水里肏他隐秘的屄穴,阴茎也挺立起来,涨得通红,无人照拂,在水里可怜地立着。
水在抽插下一点一点往里灌,里面的软肉都被泡软了一般。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那根鸡巴猛地捣到深处,尽管在水底下傅显旭仍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漏水,水通过宫颈口猛地滋出来,因为吃不到精液,生殖腔疯狂地痉挛抽搐,甬道内的软肉都在含嘬粗壮的茎身。
那根粗大的鸡巴仍在体内狠狠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淫水,落到温热的水里,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像坏掉一样紧紧抓着温泉边缘,蜜色的手都绷出明显的青筋。
肉刃仍不知疲惫地带着水在体内摩擦,几乎要把嫩肉熨肿了,傅显旭抓着边缘,剧烈地喘息:“到,到上面做…”
他被这热水熏得发晕,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软肉酥麻地要命,软软地敞开,像麻痹了一样狠狠吮吸着鸡巴。
他的身体全软了,还是贺思霈以这种身体相连的姿势抱上岸的,他跪在岸边,剧烈地喘息,贺思霈拉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腹部,那本来紧实的小腹因为被肏进去的热水鼓起个弧度:“傅总,你看你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摸到那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喘,
贺思霈把那根硬挺的性器抽了出来,按压住傅显旭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傅显旭猛地:“呃呃呃啊啊啊啊…”喘叫出声,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都绷出肌肉的形状。
那在水中被操得熟红的屄猛地敞开,从那个小眼喷出一股股温水,像喷泉似的。这像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傅显旭哽咽出声。待那水喷完后,那颗针眼大小的女穴尿口终于受不住似的,猛地滋出尿水。
“呜啊啊啊…啊啊啊!”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凄惨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尿口在滴水,像狗一样控制不住地乱喷。
贺思霈欣赏完这副淫秽的景象,握着傅显旭的手臂向后,猛地把粗大的鸡巴捣进乱七八糟的屄口
“呃啊啊啊啊…!不行…坏了…坏了…!”肥软屄穴里的嫩肉被这一下肏得疯狂翻涌,底下刚刚停住的尿眼又张合着,涌出一股骚水,顺着抽搐的大腿肌肉往下落。
贺思霈把手指塞进傅显旭的嘴里,傅显旭剧烈地尖喘着,此时根本合不上,手指按着舌根,搅出一腔津液,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低。
傅显旭眼神涣散,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饱满的胸乳几乎能晃出乳波,乳尖翘了起来。手指堵在嘴里,只能“呜呜”的声音。
他的胳膊被别在身后像母马一样被骑着操干,贺思霈的手在他嘴里搅够了,下手绕开那勃发的阳具,捏住被骚水染得滑溜溜的肉球把玩,傅显旭的腹部肌肉怪异地抽搐着,健壮紧实的腰此刻却在不停地抖,浑身上下敏感点被攥在对方手里把玩,他的嘴颤抖着,脑袋一片空白:“嗯…啊…呜嗯…!”
尖锐的快感从小腹连通到大脑,他的整个身体都靠贺思霈把着,像个人形套子一样饥渴地吸吮鸡巴上的青筋,里面的嫩肉都被熨烂熨肿了,爽得不断喷水。
骚浪的肉心拼命吮吻着抽插的鸡巴,但性器那三浅一深的力度让肉心只能浅浅吸嘬到一点硕硬伞冠吐出的腺液,吃到饱含信息素的腺液肉心绞缠得更加疯狂,淫肉颤抖着分泌出更多骚水。
傅显旭崩溃了,肉心瘙痒地疯狂翻搅,他想往前爬,但是却忽略这个姿势只能把他的屄送到鸡巴上,硕大的伞冠这一下狠狠破开柔软的肉环,陷进柔嫩的生殖腔。
傅显旭的嘴抖动了一会,他被这一下肏得无声了,过了几秒他的声带和甬道内的软肉像活了一样:“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一串崩溃呻吟,被肏得涕泪横流,穴心猛地喷出一片温热的淫水,腔内软肉吸嘬着深入其中的伞冠。
腔穴内的水噗呲乱冒,温顺地含吮里面的性器,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才把精液射进了生殖腔。
他把性器抽出来,把傅显旭翻过来,傅显旭已经一副爽得失去神志的样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穴口都合不拢了,精液从屄口缓缓流出。
做完洗了个澡后,傅显旭有些犯懒,他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用手机看着信息。
贺思霈也洗完了,他趴到傅显旭的身上,凑过去:“在看啥呢?”
傅显旭翻了个白眼:做完不应期他为之前的反应有些恼,但也懒得驱赶他。
贺思霈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待到傅显旭终于忍不了了:“重死了。”
贺思霈听到之后还得意地笑,从傅显旭身上翻了下去。他的头刚洗完擦干,但还没有吹干,泛着浅淡的香气。明明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一样的,傅显旭但却觉得贺思霈身上有股略微不同的香气。
“听说你弟弟要订婚了。”傅显旭问他。
“是啊。”贺思霈仰躺在傅显旭身边,胳膊垫在脑后。
“反正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傅显旭风轻云淡地说。
贺思霈愣了一下,他笑了下,侧身撒娇一样抱住傅显旭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少来这套。”傅显旭笑骂。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帮你吹头发吧。”傅显旭伸手摸了一把贺思霈那绸缎一般的长发。
两人坐到镜子前,傅显旭慢慢的把那头发吹干,披在贺思霈肩上。傅显旭拨弄了几下突然玩心大起,编了个麻花辫。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用手指勾了下傅显旭的小拇指。
“蛮好看的,像小村姑。”傅显旭说完,忍不住笑了下。
“好了,睡吧睡吧。”做完一场时间已经晚了,洗完热水澡更是让整个人暖暖地犯困。
两人关了灯上了床,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
两人早上起来,华烨还没到,两人就随意地在下面的小镇逛了逛,这里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偏僻安静,两人闲适地走着,也不怎么说话。
下午的时候华烨才到,几人一起去吃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华烨一脸高兴:“随便点随便点,我请客!”
几人点了好几盘肉和蔬菜。
锅底端了上来,一盘一盘的肉滑下锅,在汤底中咕咚咕咚慢慢泛起光泽。
贺思霈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俩抢肉,傅显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捞起一漏勺,倒进自己碗里。
华烨显然抢不过傅显旭,有些气急败坏地在贺思霈面前揭他的短:“我跟你说小贺,老傅这个人之前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
傅显旭警告地瞪了华烨一眼,迅速地捞了一筷子到贺思霈碗里。
华烨见此情景立刻大叫:“哇靠!”
几人吃完饭,在旁边的街道闲逛。
到了半夜,傅显旭仍没有睡意,他下了楼,到了底下的水吧,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喝。
贺思霈下了楼,坐到他身边,点了杯酒,清浅的香味飘了过来:“睡不着?”他拖着下巴问傅显旭。
傅显旭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嘴角似笑非笑的:“今天听了这么多,听得高兴吗?”
贺思霈笑了下,另一根手指爬上傅显旭的手,低眸捏着傅显旭的无名指把玩,摸着上面的骨节和茧:“很多人喜欢你?”
调酒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调完酒,放在贺思霈面前就离开了。
贺思霈喝了一口,手指还在摩挲着傅显旭的指腹,傅显旭的手指被他捏得发痒,抽了抽没动,便懒得理他。
贺思霈随意地揉捏着傅显旭的手指,傅显旭只感觉酥酥麻麻感觉地像电流一样蹿过身体。贺思霈神神秘秘的:“要不要我们去山上看看。”
傅显旭懒懒地喝了口酒,嗤笑了一声:“那华烨明天不得气死。”
今天晚上华烨单方面宣布明天要去爬山,要求他们两人陪同。
“走吧。”他低头看了看手表。
贺思霈站起来,还握着傅显旭的无名指,他的嘴角勾了一下:“那华烨呢?”
“不用管他。”傅显旭随口说:“他自己要爬就自己来。”
两人一起慢慢走上山,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这里空气清新,一抬头就像满天星河。
“你之前在半夜爬过山吗?”贺思霈问他。
“大概15,16岁的时候吧,当时我还在f国,经常大半夜去爬山。”
傅显旭一节节上台阶,想了想回答他。半夜的山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虫鸣。
那段时日大概是他最痛苦的时日,ao双性征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发情期的刺痛和易感期的焦躁混杂在一起,需要用很强效的针剂才能压下去。
他的母亲的精神问题在那段时间又复发了,经常神经衰弱,时不时崩溃。
“我被送出国,因为我是双性体。”傅显旭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样子。
“听说当时我爸脸立刻绿了,连带着我的母亲被一起赶到f国,眼不见心为净。”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个学表演的漂亮女孩,在他富二代父亲的猛烈追求下,很快坠入爱河,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了。傅显旭的父亲像她求了婚,她满心欢喜地和对方扯了证,走进婚姻。
但她在婚后才发现傅显旭的父亲就是个浪子,那些甜言蜜语大概对一百个人说过。就算是在热恋期也一直在出轨,婚后更是猖獗。他的母亲恳求他,声泪俱下地求他,却只得到他假模假样的安抚。下一次被抓到的时候仍是这样。
结果他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个ao双性体,他气的一打不过来,迅速和妻子办了离婚,把她赶走,毫不顾忌妻子的哀求,把她撵走。
之后女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怀孕加上生产后的心力交瘁,她疯癫时会摇着当时小小的傅显旭,凄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alpha,就算是个正常的beta都不至于让她的丈夫厌恶至此。
傅显旭当时也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认真读书,努力照顾母亲。
最后他的母亲在他20岁那年跳楼了,她那天神志难得清醒,在傅显旭走之前,抱了抱他。
但等到他回家时,发现小区那里围着警戒线,地上漫开鲜红刺目的血迹。
傅显旭摊开了手:“然后我回国了。”
他省略了其中一部分,例如是怎么结识的人,怎么获得他二伯的支持,怎么把他的父亲和弟弟送进监狱。
他的爷爷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最终还是默认了。
贺思霈听完之后,握住了傅显旭的手,默默无言。
他之前其实不是特别了解傅显旭,只知道他在这几年突然冒头,当时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去查,可听他亲口讲,贺思霈却有些心酸。
在他那轻描淡写的几十年里,他活得怎么样,父亲钱给的够不够,他都不得而知。
天空边缘已经开始泛白,星星和月亮都开始黯然失色,两人还没走到山顶,就来到半山腰的亭子里,慢慢看着太阳升起来。
他们两人都没看过日出的景象,但也没拿出手机来拍,只是静静地看着太阳慢慢地从山后升起来,光亮渐渐大胜,树木都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好像在黑夜才能说出口的话敞在阳光下又说不出来了,两人慢慢走下了山,回到民宿时已经5点了,正好看到睡眼惺忪的华烨从楼上下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时猛地睁大眼睛:“我靠你们自己出去玩了?”
“见色忘友啊你俩。”华烨痛心疾首。
最终三人还是一起去爬了山,华烨总算停止了他的碎碎念。
回到a市,两人重新投入了忙碌的生活中。
“我收到了你弟弟订婚宴的请柬。”一天,傅显旭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对贺思霈说。
这个请柬是李家送来的,这种订婚宴,特别是联姻,通常会成为一个社交场合。
贺思霈放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这么快吗?”他轻轻地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的样子。
订婚宴上宾客云集,看似宾主尽欢,订婚的两人从外貌上来看还是称得上郎才郎貌的。
贺青峰被各路人恭维着,再加上最近搭上李家,有所回暖,笑得红光满面的,看到贺思霈来了都没怎么拉下脸。
贺思霈就安静地坐在角落,贺青峰和郝丽也懒得开口让他坐过来,
订婚流程走完了,大家就开始轻声交谈。
傅显旭一直被人围着说话,他不知怎么的,说了会话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借口洗手躲到2楼的洗手间躲个清净。
一进门却看到贺思霈站在那,傅显旭忍不住笑了,调侃一句:“蹲我?”
怪不得在宴会上没怎么看到他这个主角亲哥。
贺思霈笑了下:“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他去捏傅显旭的手:“哪像你,那么受欢迎。”
“走吧,我们。”贺思霈挑挑眉,说。此刻离大厅还有一层,这个空间一片安静,仿佛与世界都隔离开来。
“好啊。”傅显旭笑了,他鲜少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像宴会上中途离开这种事是做也没做过,但他此刻任由贺思霈握着他的手,走了条鲜有人的通道。
他们做贼一般回到车内,贺思霈就吻了过来:“我易感期到了。”他轻轻地舐咬着傅显旭的脖颈。
傅显旭被他啃的气息不稳,手轻轻地覆在贺思霈的后颈:“你上次易感期…不是…”
他怔了一下,已经三个月,这么快了吗?
贺思霈抬起眼,他往那块肌肤咬得重了一些。
座椅已经放平,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来,傅显旭跪着,以背入的姿势被插到底。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揉到穴心时他的瞳孔重重地震颤,他吐出口气,克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刚刚贺思霈把穴舔得湿哒哒往下滴水,甬道都在空虚地收缩,那根鸡巴插开湿淋淋的肉穴,把穴里嫩肉都插得痉挛。
情欲烧得两人都在发热,贺思霈吐出口气,掐着傅显旭的腰,抵着那脆弱穴心磨,alpha易感期时会很渴望深度交合,揉到穴心的一瞬间,那龟头都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