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出国,因为我是双性体。”傅显旭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样子。
“听说当时我爸脸立刻绿了,连带着我的母亲被一起赶到f国,眼不见心为净。”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个学表演的漂亮女孩,在他富二代父亲的猛烈追求下,很快坠入爱河,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了。傅显旭的父亲像她求了婚,她满心欢喜地和对方扯了证,走进婚姻。
但她在婚后才发现傅显旭的父亲就是个浪子,那些甜言蜜语大概对一百个人说过。就算是在热恋期也一直在出轨,婚后更是猖獗。他的母亲恳求他,声泪俱下地求他,却只得到他假模假样的安抚。下一次被抓到的时候仍是这样。
结果他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个ao双性体,他气的一打不过来,迅速和妻子办了离婚,把她赶走,毫不顾忌妻子的哀求,把她撵走。
之后女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怀孕加上生产后的心力交瘁,她疯癫时会摇着当时小小的傅显旭,凄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alpha,就算是个正常的beta都不至于让她的丈夫厌恶至此。
傅显旭当时也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认真读书,努力照顾母亲。
最后他的母亲在他20岁那年跳楼了,她那天神志难得清醒,在傅显旭走之前,抱了抱他。
但等到他回家时,发现小区那里围着警戒线,地上漫开鲜红刺目的血迹。
傅显旭摊开了手:“然后我回国了。”
他省略了其中一部分,例如是怎么结识的人,怎么获得他二伯的支持,怎么把他的父亲和弟弟送进监狱。
他的爷爷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最终还是默认了。
贺思霈听完之后,握住了傅显旭的手,默默无言。
他之前其实不是特别了解傅显旭,只知道他在这几年突然冒头,当时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去查,可听他亲口讲,贺思霈却有些心酸。
在他那轻描淡写的几十年里,他活得怎么样,父亲钱给的够不够,他都不得而知。
天空边缘已经开始泛白,星星和月亮都开始黯然失色,两人还没走到山顶,就来到半山腰的亭子里,慢慢看着太阳升起来。
他们两人都没看过日出的景象,但也没拿出手机来拍,只是静静地看着太阳慢慢地从山后升起来,光亮渐渐大胜,树木都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好像在黑夜才能说出口的话敞在阳光下又说不出来了,两人慢慢走下了山,回到民宿时已经5点了,正好看到睡眼惺忪的华烨从楼上下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时猛地睁大眼睛:“我靠你们自己出去玩了?”
“见色忘友啊你俩。”华烨痛心疾首。
最终三人还是一起去爬了山,华烨总算停止了他的碎碎念。
回到a市,两人重新投入了忙碌的生活中。
“我收到了你弟弟订婚宴的请柬。”一天,傅显旭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对贺思霈说。
这个请柬是李家送来的,这种订婚宴,特别是联姻,通常会成为一个社交场合。
贺思霈放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这么快吗?”他轻轻地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的样子。
订婚宴上宾客云集,看似宾主尽欢,订婚的两人从外貌上来看还是称得上郎才郎貌的。
贺青峰被各路人恭维着,再加上最近搭上李家,有所回暖,笑得红光满面的,看到贺思霈来了都没怎么拉下脸。
贺思霈就安静地坐在角落,贺青峰和郝丽也懒得开口让他坐过来,
订婚流程走完了,大家就开始轻声交谈。
傅显旭一直被人围着说话,他不知怎么的,说了会话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借口洗手躲到2楼的洗手间躲个清净。
一进门却看到贺思霈站在那,傅显旭忍不住笑了,调侃一句:“蹲我?”
怪不得在宴会上没怎么看到他这个主角亲哥。
贺思霈笑了下:“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他去捏傅显旭的手:“哪像你,那么受欢迎。”
“走吧,我们。”贺思霈挑挑眉,说。此刻离大厅还有一层,这个空间一片安静,仿佛与世界都隔离开来。
“好啊。”傅显旭笑了,他鲜少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像宴会上中途离开这种事是做也没做过,但他此刻任由贺思霈握着他的手,走了条鲜有人的通道。
他们做贼一般回到车内,贺思霈就吻了过来:“我易感期到了。”他轻轻地舐咬着傅显旭的脖颈。
傅显旭被他啃的气息不稳,手轻轻地覆在贺思霈的后颈:“你上次易感期…不是…”
他怔了一下,已经三个月,这么快了吗?
贺思霈抬起眼,他往那块肌肤咬得重了一些。
座椅已经放平,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来,傅显旭跪着,以背入的姿势被插到底。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揉到穴心时他的瞳孔重重地震颤,他吐出口气,克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刚刚贺思霈把穴舔得湿哒哒往下滴水,甬道都在空虚地收缩,那根鸡巴插开湿淋淋的肉穴,把穴里嫩肉都插得痉挛。
情欲烧得两人都在发热,贺思霈吐出口气,掐着傅显旭的腰,抵着那脆弱穴心磨,alpha易感期时会很渴望深度交合,揉到穴心的一瞬间,那龟头都膨大了一圈。
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宫颈口认主似的开始抽搐,温热淫水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就算不在发情期这口穴都脆弱地淌汁,含吮着深入的鸡巴,穴壁都被磨的抽搐,酸麻感甚至爬到全身。
淫汁被拍打成白沫,糊在哆哆嗦嗦的逼口,滴到皮质的椅子上。贺思霈埋头舔吮着傅显旭的后颈,几乎让傅显旭有种下一秒就要咬穿他的腺体标记他的错觉,他手抖动着蜷紧,但座椅太滑根本攥不住,满鼻子都是座椅淡淡的皮质味儿,还有alpha控制不住逸散的信息素。
呃…”傅显旭发出一声气喘,不对,好像过分敏感了,阴蒂都被性器根部摩擦到,把肉粒都蹭得通红,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汗水都从额头滴落。
发情期的性器好像变得更加硕大粗硬,把湿热的穴肉撑开了,次次重重地撬着宫颈口,把腔口都撬得哆哆嗦嗦流水。
屄都被这强力的击打拍肿了,红肿得,撅的高高的,淫水顺着熟烂的阴蒂尖往下流:“太…太…”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像原始动物般交配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更别提贺思霈像野兽一般嗅闻着他的后颈。
他的本来暗哑的喘息都变了形,像被这过分的抽插逼得崩溃了,手臂颤抖着往前伸:“别…啊啊啊…”他的音调停了一瞬,然后发出一串濒死般的呜咽,瞳孔颤抖着上翻:“呃呜…”
宫颈不知为何撬不开,死死地紧闭着,不能深度交合,贺思霈也有些焦躁地吮吸着傅显旭的后颈,闻着溢散出的朗姆酒味儿。
巨大的龟头在肉道里抽插,把插得抽搐喷水,一阵阵不规律地绞缩。性器抽插间几乎要把嫩肉带了出来,骚水从交合出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啊啊…”傅显旭被操得几乎支撑不住,发出有点崩溃的尖喘,下身的快感都快把他烧化了,他此刻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整口穴都在不停喷水,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不…嗬…啊不…”
他感觉下半身都要软热得化掉了,骚水疯狂从穴口溢出,整只屄都是酥麻的,涎水顺着张开一点的嘴角流下,泪水从眼尾倒着流出。
“不行…不行…”那淫水的喷射停止了一瞬,然后软腻穴肉都开始疯狂抽搐,被磨的红肿的尿口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傅显旭颤抖着,感受着尿液无法自控地往外流,他试图收紧那尿口,反而把淫肉全往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送,再次激起一阵痉挛。
“呃…啊…”他终于放弃一般,额头抵到座椅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叫。肉茎仍在穴里抽插,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尿眼管不住了,一插就淅淅沥沥地漏尿。
最后贺思霈还是咬着傅显旭的脖颈射了出来,他还是小心地避开了腺体,在脖颈的一侧吮出红痕。傅显旭被操得神志不清,精液往下流。他感觉alpha的犬齿几乎要刺进他脆弱的腺体,把信息素全部都灌进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人在暗处看着这辆轻微晃动的车,瞳孔因为震惊而摇晃着。
贺予的指甲因为震惊掐入了手心,刺痛感让他惊醒,转身躲到角落里。
他在订婚宴结束后,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想下来逛逛,没想到目睹了这样的一幕。
他见到两人拉手进了车,然后车开始小幅度晃动起来,是成年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父母之前想把他介绍给傅显旭,当时贺予几乎有些不敢直视他。
他们怎么会…
贺予和贺思霈并不相熟,他来到贺家的时候已经10岁了,他向来腼腆,并不像母亲那样泼辣,他第一次见到贺思霈时也只敢躲在郝丽身后偷偷看他。
之后贺思霈明显与父亲不睦,之后就去寄宿学校了,贺予上的是oga学校,平时与贺思霈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他靠在遮挡物后面,心里久久的震动。
半夜,贺予抚摸着被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腺体,疼得一激灵。几个小时前李行醉醺醺地回来,闻到他不小心溢散出的信息素,突然暴怒,把他的腺体弄的破破烂烂的。
李行的信息素制造功能有障碍,导致性功能有障碍,他上不了人于是都把怒气都散发在能正常制造信息素的oga身上。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为了巴结上李家,贺青峰根本没有告诉他,忙不迭地把他送到李行床上那天。
他曾经也对第一夜饱含期待的,然而第一夜他被打的伤痕累累,然而他找母亲哭诉时,郝丽安抚一般拍拍他:“先忍忍吧。”
他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可置信和茫然:母亲父亲居然是知道的!
他感觉他的心里防线有些崩塌了,但爸爸妈妈帮不了他,还有谁能帮得了他?
他浑浑噩噩地订婚,然后今夜李行和人聊天喝酒,又喝多了,回来满身酒气,他被吓得飙出点信息素,就又被打了。
他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哭出声的话,李行还会更重的打他,他有些麻木,身上的鞭痕在隐隐作痛,
李行早已睡去,他拖着麻了的腿进了浴室,他抱着膝盖在墙角缓缓蹲下,他下定决心一般打开手机。
他滑到了贺思霈的名字,顿了一下,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里空空如也,他们只是加上了微信,并没有怎么联系过。他有些麻木的在上面敲打,眼角又流出一点眼泪。
贺思霈看到信息的时候,有些惊讶,这个不熟的弟弟竟然会给他发来信息。
傅显旭看他盯了好一会手机,问贺思霈:“怎么了?”
贺思霈没有避讳:“贺予给我发了消息。”
两人在一家茶楼的隔间坐下,空间相对私密。
贺予低着头坐在他的面前,早上收到了贺思霈的回复,他的心跳的非常快,李行此刻还在呼呼大睡,他轻手轻脚,偷偷出了门。
但到此刻他坐在贺思霈对面,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贺思霈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都去把菜端上来之后,贺思霈对他说:“吃吧。”
贺予夹起一个虾饺塞进口里的时候,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哥。”他很少这么叫,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我不想和他结婚。”
他抚摸着被隐藏在抑制贴下的腺体,那块地方还在隐隐发热。
就是这句话之后,那道口子像是打开了一样,像水一样流了出来,他语无伦次,泪水不自觉地流下,他从来没在他人面前说起过。
等他一口气说完,贺思霈才递给他纸巾:“擦擦吧。”
“我可以。”他有些急切地伸出手,他的心剧烈的震颤,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口:“我知道我们家和李家在做什么。”
他亲眼见到过,有一次贺青峰让他帮忙送个文件,到了大厦门口,有个人拉住他:“求求你们,能不能把买币的钱退给我们…”那手像树皮一样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受惊后,保安立刻将那人像拖死物一样拖开。
他回到家犹豫了很久问了贺青峰,贺青峰不耐烦地对他说:“oga家家,管这些干什么。”
他偷偷溜进贺青峰的书房,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贺予的手简直在发抖,他是个oga,这个家的人都认为他将来应该相夫教子,不需要聪明,只需要乖顺,但实际上他很聪明,他看得懂,他咬了咬下唇,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
贺予的良知在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在这一刻潜意识告诉他,他的哥哥是值得相信的。
过了几天,a市突然横空出世了一件大事,李家和贺家被爆出炒币的丑闻。
贺氏本就大厦将倾,丑闻一夜间就传遍了,股票一下跌了好几个点。
还没等他们去打点,贺氏和李氏的高层被一网打尽了,贺青峰甚至都没来得及跑。
贺家的一应财产全被清缴,连别墅都贴上了封条。
郝丽疯了,她在家里乱砸东西。尖声尖叫,贺予跪在他的旁边。郝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指甲掐进了贺予的手臂:“你弟呢?你弟呢?赶紧让他把他的房子拿出来。”贺青峰疼爱小儿子,给他过户了不少房产。她头发散乱,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狂热。
贺予低下头,他不敢直说,郝丽像从他的反应中明白了什么:“那小崽子跑了是吗?”她的声音有点沙哑,里面都是癫狂之意:“那就去找贺思霈,这些年他从他爸手里抠出的也该还给我!我记得他名下不是有套房子吗?”
贺予听到了,动作一顿。郝丽通红着眼:“愣着干什么?”
贺予小声地说:“妈…”
“你是不是也要对你妈不孝了,哈?”她抬起手:“你还向着他?”
“那你之后打算吃什么喝什么?”郝丽尖锐地笑了起来:“你看看,外面知道你和李行订过婚,还有谁会娶你?”
贺予脸上的表情渐渐淡了,本来顺着郝丽的背的手停下,他站起身:“我不需要被人娶。”
“妈你…”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把我那些干净的钱转你了。”
隔了几个星期,贺思霈去看贺青峰,贺青峰因为经济罪被公诉,没个10年出不来。
贺青峰在监狱不到一个月,就看起来老了许多,本来称得上风流倜傥,现在却显出了中年人的灰暗颓唐,他看到贺思霈,眼睛一亮,他之前觉得这孩子叛逆不懂体谅他,但现在一个人都没看过他,现在却是觉得好得不得了。
贺思霈隔着玻璃窗坐到了贺青峰的对面,微微一笑:“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贺青峰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你的材料,是我递上去的,还有之前那些危机”贺思霈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也都是我干的。”他欣赏着贺青峰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没有说出贺予,这些如果贺予愿意的话,应该是贺予自己来说。
“你你你…”贺青峰几乎要背过气去。
贺思霈站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挂断监狱的电话,转身往外走去。
他在门口遇到了贺予,贺予依然清瘦,但看着坚定多了。
贺予主动对贺思霈说:“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来看看他。”
他想了想,笑了下:“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还算不错。”
贺予出来时,发现贺思霈还站在外面,他有些讶异踌躇地走出去:“哥…?”
贺思霈看到他,笑了一下:“上车吧,我送你。”
贺予也没有矫情,坐上了车。
贺思霈对他说:“我供你上大学吧。”
贺予下意识推拒:“不用不用…”
贺思霈在之后有给贺予打过钱,但贺予一分都没动过。
“送你妈去疗养院,我出钱。”
贺予沉默了一会,郝丽和他住一起,她有些疯了,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完全无法接受,她时不时用尖利的话辱骂贺予,摔东西。
“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贺思霈说。
贺予出神了好一会:“那就谢谢哥了。”
“别客气,你哥有你哥夫养着呢。到了。”
贺予下了车,发呆了好一会,才慢慢上了楼。
才到门口,他就听到郝丽的咒骂声,他深吸口气,打开了门。
后来贺予和贺思霈说了:“我送我妈去疗养院了。”
“祝她能平静吧。”贺思霈有些平淡地说。
贺思霈是讨厌郝丽的,她在他妈妈宋鑫病入膏肓的时候,她扯气高昂地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揭开宋鑫曾经的美好幻梦——原来,原来她自以为的多年爱情居然是个笑话。
贺青峰年轻时风度翩翩,捕获了宋家大小姐的芳心,虽然父母不看好,但还是爱女心切,在结婚后,把一部分财产交给女儿女婿打理。
宋鑫满心都是贺青峰,毫不犹豫地全部交给贺青峰打理,渐渐的,都由贺青峰一手掌握。
贺思霈的姥姥姥爷在他10岁那年车祸意外死亡,当时的宋鑫靠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父母遗留下的全部财产她都交给了贺青峰打理。
好景不长,才4年后宋鑫就查出了绝症,本来她还是心态积极的,努力配合治疗,想多陪陪丈夫和儿子久一点,但在郝丽找上门后,一切都崩塌了。
他们结婚才没多久贺青峰就在外面有人了,甚至还有了私生子。
宋鑫浑浑噩噩,没过一会就完全病倒了,她毫无求生意志,所有财产都握在了丈夫手里,她无能为力,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贺青峰在宋鑫死后,装出一副痛苦哀思的样子,但不到半年,就把企业改成了贺氏的名字,把郝丽迎进了门。
贺思霈翻翻桌上的证据,冷笑了一声,姥姥和姥爷的车祸,竟也是贺青峰的手笔,这事做的隐秘,还是傅显旭先提出这个可能性的,再深入一查,才见真相。
贺思霈寻求安慰般靠进傅显旭怀里,闷闷出声:“我没想到他居然下这个狠手。”
傅显旭揉揉他的头发,搂紧了他。
过了几周,贺青峰被公诉,这次他因买凶杀人被判了无期,法庭上的他很颓唐,宣布判决结果说出后他带着恨意望向旁听的贺思霈和贺予,傅显旭坐在他的身边,贺青峰在看到傅显旭时惊诧了一霎那,然后他发疯般地想要挣脱冲向旁观席,却被法警拉住。
两人起身,出了法庭,贺思霈看向外面的天,搂住了傅显旭的胳膊,他低声说:“这么多事做完了,我反倒有些茫然了。”
傅显旭扣住贺思霈的手,没有说什么,但那力度却让人安心。
贺思霈深吸了口气:“走吧。”
这次检查和上次隔的许久,傅显旭的信息素障碍的状况已经几乎没有再出现过了,他都快想不起去复查了。
贺思霈说要陪他一起去,两人到了医院,傅显旭一个人进了诊室。
许医生还是一副面瘫的样子,拿着报告询问傅显旭最近的信息素变化还有身体感觉。
傅显旭最近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感觉,连那种焦热难耐的感觉都很少出现了。
许医生拿着血检报告,看完之后抬头:“你去隔壁做个b超吧。”
傅显旭就算不算很了解这个方面,也知道b超是什么,他心里涌起一股预感,这个念头轻飘飘的,像根羽毛擦过他的心尖,却在脑海里扬起狂风骤雨。
但仔细想想,不是不可能,傅显旭的生殖腔发育得不够好,受孕概率几乎等于0,但仍有非常微小的可能,但他们每次做爱都没有带套。
他深吸了口气,去隔壁b超室检查,他躺在床上,肚子上被抹上了凉凉的凝胶,然后仪器在肚子上面滑动。
之后,傅显旭回到许医生的诊室复诊,许医生拿着传来的报告单子。
“你怀孕了。”
这个猜测落地的时候,傅显旭还是传出一股恍惚感。
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拥有一个孩子,现在一个小小的生命竟然就在他的肚子里了。
“已经1个月大了。”许嘉荣说,把那张检查单推到他的面前。
那张单子能看到,那个胚胎还是小小一个,在生殖腔里还占不了多少地方,甚至还没形成人的模样。
傅显旭有些心神不宁,他努力平定了心绪,才走了出去。
“怎么样,会好点吗?”贺思霈主动走过来牵他的手,
傅显旭点了点头,他暂时不知道怎么对贺思霈说,他的内心乱糟糟的,一片乱麻,无数思绪在他的脑子里回荡。
他这几天心神不宁地厉害,甚至没注意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贺思霈叫他一起去吃饭,他应允了,来到餐厅,才发现这里的人都成双成对的。
两人坐到了最顶上的包厢,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的夜景,灯火通明。
直到服务员进来,笑容满面地说:“两位先生七夕节快乐。”傅显旭才意识到今天居然是七夕。
两人吃饱喝足后,贺思霈让服务员收掉桌上的东西。
然后他变魔术一样拿出捧花,深吸了口气:“虽然之前没说过,但是”他露出一个带着羞涩和希冀的笑:“我喜欢你。”
傅显旭盯着那捧花,贺思霈递出了一点,他鲜少露出这样不自在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但思来想去,好像送花最传统了。”
他看着贺思霈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微微的紧张和希冀。傅显旭垂了垂眸,他早知道了,自己喜欢上了贺思霈,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和性爱,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但通通化为占有欲和爱。
他喜欢贺思霈整个人,无论是像现在紧张的,还是撒娇的,粘人的,他通通都喜欢。
我愿意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傅显旭恍惚间想到这句话。
他伸出手接过来,露出一个笑,这一刻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安安稳稳的:“我很喜欢。”
他主动起身倾身,吻住了贺思霈那淡粉的唇。
等到两人到家时,傅显旭站在门口,慢条斯理地抛出个炸弹:“我怀孕了。”
贺思霈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傅显旭见这情景,有些好笑:“你要当爸爸了贺思霈。”
贺思霈还没回过神来,今天炸弹一个接一个的,几乎让他反应不过来了。
他终于回过神,握住了傅显旭的手,有些兴奋:“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傅显旭没忍住笑了下:“好。”
今天刚告白明天就领证,谁能快的过他俩呢?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没有办婚宴,也没有昭告天下,他们开始了一段比较随心的蜜月旅程。
傅显旭已经怀孕4个月了,但肚子仍不明显,穿宽松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平常公司还是有一些重大事项需要傅显旭决策,傅显旭此刻正看着电脑,感觉小腿被轻轻地敲击,然后手慢慢地往上爬。
他低头,就看到贺思霈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腿旁,手一寸一寸摸到傅显旭的腿间。
因为怀孕和贺思霈的半哄半骗,傅显旭现在在自己的空间都穿着睡裙,下身只穿了内裤,他开始还觉得古怪,现在穿习惯了却觉得方便了。
那口穴早已泛滥成灾,因为怀孕的缘故,一直都很敏感,水液把整个内裤底都打湿了。
一摸上去,就算隔着布料那感觉依然鲜明,更别说这一下直接点到那颗肥肿探出阴唇的骚阴蒂,傅显旭因为这淫邪的触碰,狠狠地抖了一下,他的手离开电脑,拒绝一般向下,警告一般捉住了贺思霈手,不让他继续摸。
但这动作力道不大,反而更像是做爱前的调情。
贺思霈却没有如他的意,他纤长的手指勾住那湿漉漉的布料的边缘拉长,布料弹性极好,被手指勾成股绳的样子,然后像丁字裤一样陷进两瓣肉唇间的缝隙,整个肥鼓鼓的阴唇露了出来。
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引人遐思,手指轻轻一刮全是淫水,骚透了。
贺思霈的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隔着布料摩挲着鲜红的内里和顶端被勒出形状的肉蒂,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玩得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然后他俯下身,两手不容拒绝地分开傅显旭的腿。傅显旭的大腿内侧像是象征性地推拒,却依然被掰开,整个湿软的屄都敞开了,内裤勒在肥软肉缝间,屄穴像蝴蝶一般颤动。
贺思霈的唇舌舔上了骚软的肉蚌,傅显旭被这个触碰弄了一抖,软绵敏感的屄穴被舌头舔上了,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抖动。
整口肉穴湿汪汪的,仿佛要被舔化了,绵密的穴肉因为饥渴在疯狂地抽搐,互相挤压着,吐出点骚水。
贺思霈抿住那圆鼓鼓的肉珠,含在嘴里,用舌头把那籽芯抿在唇间来回弹动,那颗可怜的肉珠簌簌抖动,裹满了淫汁被含到嘴里挑逗,被玩得整个穴口都在出水,像失禁一般沿着贺思霈的脸下流。
傅显旭闷哼一声,胸膛不断起伏着,他阖上眼睛,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
舌头撬开软穴,沿着逼口一寸寸往里舔,把肉壁内的每一寸淫肉舔过,顶着g点弹动,把傅显旭的腿舔得发抖,那屄穴一张,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太爽了,屄穴涌起的快感绵而柔,但是还不够…穴像抹了媚药一般饥渴地抽搐,傅显旭沉沉地喘息,信息素也在乱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别舔了。”
他强行把他身下的人扯了出来,贺思霈顺势被他按到一旁的沙发上,傅显旭把他的裤子解下,那根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看着铃口溢出的一点水珠,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太久没做了,自从发现怀孕后他们就很小心,这几个月一直没怎么做,都是用手口,但是在看到这根进出过他身体无数遍的性器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淫荡。
他定了定神,主动扒开那被舔的湿软的屄口,对准那硕硬的顶端,慢慢的坐了上去。
他对准着那硕硬柱头坐下去,孕期太敏感,刚刚又被舔得全是水,没有任何阻力,只摩擦出轻微的咕唧声。他直起腿,然后再慢慢的吞吃进去,肉穴湿热柔软,骚媚地含吮着鸡巴。
太久没吃到鸡巴,肉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欢迎着这位常客,被插得“滋滋”作响,嫩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舔吮,把铃口那溢出的一点液体往肉腔深处吞。
贺思霈看着傅显旭骑乘,捏着玩弄他的乳头,那饱满的胸肌,因为孕期的缘故也涨大了,好像由肌肉变成了脂肪,变得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乳尖肥嘟嘟的两颗,立在软肉上面。
乳尖也变得敏感,一捏就软绵绵地抖,傅显旭因为这痒意都有些气息不稳,说话都不成句了:“别…别捏…别弄了…”
但他根本无法拒绝这快感,口是心非般喘息着继续用湿热的穴道往鸡巴上套,小幅度地抽插,他在快感之余,还小心地护着肚子。
硕大的肉棍一次次杵进屄里,敏感的穴发出咕叽作响的水声,肉壁疯狂地含吮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青筋烙得穴道发热,几乎要把红艳艳的软热穴肉都带出来,成串的淫水藕断丝连地往下流,把交合处都染得湿淋淋的。
“啊…啊…”他粗喘出声,快感几乎要燃烧掉理智,感受到对方一点点信息素都受不了,屄里骚水像失禁一般往下流,傅显旭捧着微微显怀的肚子,嘴都合不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瞳孔都快要翻白了。
那乳头在贺思霈的淫邪玩弄下,那针眼大小的乳孔居然猛地张开,喷出一大股浅白色乳汁。
“呃…啊…”那细细的水柱喷出,困扰他已久的瘙痒感突然寻到一个出口,乳孔像突然通了一般,室内漫起一股淡淡的奶味,傅显旭低下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乳尖喷出乳液。
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然后变成一声惊喘。
贺思霈居然倾下身,把那颗溢乳的乳尖含入嘴中吸吮。
“呜…”乳尖被吸吮的感觉极其怪异,仿佛身体多了个出口,整个胸乳都是麻痒的,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怎么会这么快溢奶,就感受到液体顺着那刚开的口子往外溢,然后被全部吃进丈夫嘴里,如此淫秽倒错的行为更让他紧张得甬道都在缩紧,蠕动着按摩硕大的龟头。
“老婆,好香。”贺思霈吸完了一边,抬起脸,撒娇似的说。
“你…”这是贺思霈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他被这个称呼叫的莫名古怪,他揪紧了贺思霈的衣服,呼吸都有点乱:“闭嘴。”
贺思霈含着笑,搂紧了傅显旭的腰。
傅显旭怀孕之后莫名呈现出一种母性来,他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挺着肚子还串在男人鸡巴上,主动用本来有力的腰把屄往鸡巴上送,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唾液和泪水流了满脸,被粗长的阴茎操的痉挛哭泣,鸡巴在短短的甬道里进出,整个肉道淫乱地痉挛着,被操的软烂酥麻,水流的像是失禁了一般。
“呃呃…”他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长串变了形的尖喘,敏感的肉穴涌出一股骚水,小腿几乎支不住,被贺思霈握住,他小心地把傅显旭扶好,性器慢慢地在里面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肉穴刚刚高潮后仍是一片酥麻,整个屄都要瘫软了,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涌出来。这种感觉绵长得像被水流冲刷,几乎要把他的脑子搞瘫了。鸡巴仍在里面抽插,青筋暴起的柱身把里面每一寸痉挛颤抖的媚肉熨得服服帖帖。他咬着牙,却仍有承受不住的闷喘从鼻腔里溢出,白眼上翻,一副承受不住这淫邪快感的的模样。
这绵密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傅显旭搂紧贺思霈,咬着牙承受着,肥熟肉瓣被插得通红,软绵绵地裹在肉棒上,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肥大的阴蒂摩挲着性器根部,磨的傅显旭那健硕的大腿都在发软。
贺思霈只是在里面小幅度抽插,但傅显旭却舒服得人都要化了,下半身彻底沦陷,那尿口也张开了,淅淅沥沥地漏尿。但他根本无暇去感受,瞳孔都涣散了,满脸都是难耐的欲色,护着自己的肚子,任穴被插得汁水四溢。
直到那敏感的肉穴痉挛着,从屄眼喷出一大股淫水,然后像瘫软一般伏在贺思霈身上。
5个多月后,傅显旭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婴,经过检测后,她将来会分化成一个alpha。
两人给她起名为傅余,小名是小鱼,他们希望小鱼小朋友今后的人生都是富余快乐的。
情热不断上涌,两人相吻发出轻微的“嘬”声,房间里不断变得闷热,信息素绞缠在一起,融合出一种清甜而醇厚的酒香。
傅显旭的衣服被脱下,生下后不就又恢复了宽肩窄腰的样子,不过生育后那胸乳仿佛更饱满柔软了点,像布丁一样,现在哺乳期还没过,随时都能溢出乳汁。
贺思霈低头吮住了那饱满肥软的胸乳含进嘴里,傅显旭猛地呻吟出声:“嗯…”乳汁在强硬的吸吮中猛地溢出,全部被卷进贺思霈的嘴里,有些痒,但更多是酸麻的快感。
底下屄穴已经流水了,恬不知耻地饥渴抽搐,阴蒂翘了出来,又肥又肿,红艳阴蒂肥嘟嘟地鼓在外面,好像缩不回去了,贺思霈的手掐住那个圆溜溜的肉球,阴蒂因为快感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捏住几乎要从手中滑开一般。
贺思霈捏住那小小的肉蒂,像是淫虐一般把它压扁,几乎按压到里面艳红的籽芯,傅显旭的腰一抖:“啊…呃…”酡红浮上他的脸,阴蒂被揪在手指间掐住籽芯,几乎要把那熟妇阴蒂压扁。
傅显旭结实的腰颤抖着,妄图摆脱这场对阴蒂过分的淫虐,太酸了,要掉了,快感从那颗小小肉豆炸开,他的眼前闪过白光,发出声崩溃的低喘:“呃啊啊啊…不行…”
他几乎没有能力思考了,他浑身紧绷,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潜意识又恐惧自己的行动会让阴蒂被拉长扯下来,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下,傅显旭的大腿猛地抽搐抖动起来,淫水像水柱一样猛地从穴内喷了出来。
整个穴都湿了,肉壁欢欣鼓舞地抖着,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情欲被信息素堆到顶,傅显旭意识迷乱,几乎要软下去:“哈…”他的身体更敏感了,就算刚刚喷过,穴心的肉都痒的发颤,不停地抽搐:“插…插进来…”他抖着声,搂紧了贺思霈。
他的瞳孔在性器插进来的一瞬重重地震颤,他趴在枕头上,感受着性器一寸寸推入,他的阴茎吊在腿间滴滴答答的流水,涨得发热,但他根本不得空去抚摸,只要伸出手他就要瘫软下去了。
两人都是发情期,贺思霈放在他身上的手都让他不自觉地颤抖,性腺都在兴奋地跳动,想要alpha的标记。
贺思霈的呼吸也很重,他握着傅显旭的腰,一寸寸往里进,分开层层叠叠舔吮的屄肉,硕硬的冠头猛地抵到脆弱穴心。傅显旭猛地低喘一声,敏感的宫颈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喷到龟头上。
贺思霈喘了一声,慢慢地用那伞冠顶弄着宫口,把宫颈戳得凹陷喷水。太久没做了,麻痒的快感像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嫩肉迫不及待地扒上柱身上的青筋,馋得直流口水,酸的不停抖动。
傅显旭被操得浑身颤抖,阴茎和屄穴都在滴滴答答滴水,他感觉自己光这一下就被操得发抖。大概几年前告诉他他会被人肏成这样神志全失的样子他一定会嗤笑出声,但他现在却只能跪着,任身后那根鸡巴掌控着他全身的快感。
满腔的淫肉都要被肏烂了,那鸡巴不断地抽插,每次都蹭过肥厚的g点,折磨得整个肉道都在痉挛抽搐,捣得淫水一串串顺着交合处流下,在床单上晕出个圆圈。
贺思霈的嘴唇压在他的后颈来回舔吮,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刺得一跳一跳发热,肉穴不停地痉挛吞吃硕大的肉柱,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个鸡巴套子,或者是器具,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口肉穴上,像坏了一样,不停地喷水,不知疲倦的谄媚吞吃。
宫颈被不断碾压,几乎要肏到最深处,宫口不断滋出水来,在重重地顶弄下很快就打开个口,傅显旭手软着,被这过分强势的肏弄逼得发出一声哭喘,有些软弱地妄图向前爬。
“呃呃呃啊啊啊…”挪出去还不到10厘米,贺思霈就狠狠地撞了回去,这一下硕大器物破开了窄嫩宫口,猛地插到了汁水四溢的生殖腔内,囊袋都重重地拍到肥软的阴唇,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傅显旭被这一下肏得失声,头猛地垂下,大腿疯狂地抽搐起来,他仿佛因为这快感喘不过气了,舌头都吐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英俊的脸上遍布潮红。宫腔都被插透了,整个屄都被套在了鸡巴上,这一下被插得淫水四溅。
硕大冠头在里面不断碾磨,把生殖腔内每一寸淫肉都肏得抽搐流水。
傅显旭的腿根都在发抖,他抓紧了床单,只得无力地感受着宫底媚肉都被肏得饥渴地哆哆嗦嗦含上去,谄媚地吸吮着入侵者。
肥软阴唇被插得外翻,小阴唇都鼓出来半截,屄口糊着淫水打出的白沫,随着抽插顺着抽搐痉挛的大腿根流下。
然后,那硕大的肉柱狠狠地插到腔底,死死地顶着,把那恢复结实的腹肌顶出个淫荡的弧度。傅显旭发出一声崩溃的叫喘,然后感受到深入腔底的冠头开始渐渐膨胀,贺思霈的牙同时猛地刺穿腺体,开始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那淫荡宫腔闻到了性器饱含的信息素味,肉环口闭合,含紧那硕硬龟头。
傅显旭猛地攥紧床单,濒死般的快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他感觉到桂花味的信息素一寸寸融进他的腺体,温暖充盈,那结卡在生殖腔内发热,他甚至感觉宫腔被占满了。
这种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人有些恐惧,但傅显旭知道没关系的,可以完完全全交给对方。
过了十几分钟,那结才消退,恢复到正常大小,慢慢地退出宫腔。穴肉被操得通红,穴口都有些合不拢了,精液全被锁在生殖腔内,傅显旭甚至觉得一晃能晃出水声。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和相拥着,但他们感觉到,从此之后不同了,他们之间结下了牢不可破的誓约。
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满是安全感。
“我爱你。”贺思霈抱着傅显旭,突然说。
傅显旭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也是。”
傅显旭从床上起来时,恼得不行,他居然被一个半大的alpha干了。
他没有声张,只是令助理查了贺氏的资料,最近贺氏简直是一团糟。他很轻易的抓住贺氏的把柄,不到两个月就把贺青峰送进了监狱。
其余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傅显旭想。
他再次见到贺思霈,是在酒吧,贺思霈正低着头弹唱,昏暗的灯光照到他的脸上,长发披散着,显得格外美丽而忧郁。
傅显旭握着酒杯,甚至忘了喝杯子里的酒,久久地盯着贺思霈的脸,他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酒吧里的客人好像也因为主唱的歌声和脸格外兴奋。
等到换班时,客人们都依依不舍,也有不少人向他要微信,但贺思霈都笑着婉言谢绝了。
傅显旭没有声张,到了酒吧后门,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贺思霈背着吉他走了出来。
贺思霈此刻头发半扎起来,看到傅显旭,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
傅显旭露出一个笑:“我送你一程吧。”
贺思霈礼貌地笑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上了车。
傅显旭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贺思霈所住的小区有些陈旧的样子,昏黄的灯光照在路上,此刻夜深人静。
贺思霈下了车,他俯下身,他白色的衬衫没扣到最上面,露出一点锁骨,那一点白皙的皮肉更让人心痒。
“明天见。”他露出一个笑,对着傅显旭挥了挥手,睫毛在昏黄路灯下被打出阴影,发丝都被晚风吹了起来。
傅显旭看着他的背影走向居民楼时,心还在震颤,指尖发痒,他摩挲了一下,才握上方向盘。
他们的进展很顺利,傅显旭每晚都去酒吧,然后等贺思霈交班时,把他送回家。
大概两个星期后,贺思霈上车后,垂眸系上安全带,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去你家吧。”
傅显旭有些惊讶,但还是将车开回到自己家。
进了屋子,贺思霈就解开了傅显旭的衣服,他缓缓地深吻下去,沿着健美的胸肌往下滑,舌头舔舐到块块分明的腹肌,触感令人发痒。
傅显旭的肌肤被那散落下来的头发戳的发痒,他根本无暇顾及,闷哼着,任贺思霈的唇舌从上吻到下。
贺思霈逐渐跪了下去,解开那裤腰,扶起了那勃起的硕硬的东西慢慢的含进嘴里。
性器被含进高热的嘴里,傅显旭猛地吸了口气,软热的口腔挤压着性器,快感一下从下身上窜到脊椎,激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贺思霈还在往里含,湿热的嘴裹着柱身一点一点往里吞,那软热的舌头还在舔舐着柱头,反复扫着上面的青筋,然后直往马眼里钻。
尖锐酸涩的快感堆积在性器顶端,傅显旭整个下身都在发酥,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几乎说不出话,手指无力地揪住贺思霈散落下来的发尾,但他怕伤着贺思霈,只是把那发丝握在手里,不敢用力。
肉茎被高热的嘴结结实实包裹挤压,贺思霈还一副无比专注的样子,脸颊因为吃鸡巴而收缩,因为空气稀薄,脸变得潮红,一副色情的样子。
傅显旭看到他这副样子,闷哼一声,猛地挺腰,猝不及防射在了贺思霈的嘴里。
他陷入了一片意识空茫的状态,回过神后却感觉到下体别样软热的触感。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一瞬间都凝固了。
贺思霈在舔舐他的屄。
那条舌头,正在肥嫩的肉缝间滑动,傅显旭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退。
“你…”
那颗立在顶端的肉蒂被咬住,因为这动作猛地拉长了,尖锐的酸涩感从那个部位爆开。
傅显旭克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破碎哀叫,第一反应是疼,第二反应是酸痒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身体,穴道猛地痉挛起来。
那小小的蒂尖被衔在嘴里玩弄,那舌头不停地来回舔着那被玩得通红的顶端。
傅显旭猛地昂起头,汗水从额间滑下,鲜少被注意到的阴蒂像被一个小刷子反复滑动,甬道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腥酸淫汁。
“啊啊…”贺思霈终于放开那阴蒂,那灵活的舌尖顺着那满是淫水的屄口往里探,一点点舔开层层叠叠的屄肉。
傅显旭猛地攥紧手,身体的快感背叛了他的大脑,甬道里嫩肉被舔得发痒,痉挛着裹紧外来物,又被慢慢舔得松软。
那舌头还在往里舔,穴好像要化了,嫩肉绞动着,不知是阻止还是欢迎舌头的侵入,当那舌头探到一个点时,傅显旭的腰猛地挺起来,僵直了一瞬,屄口猛地大开,一串淫水喷了出来。
贺思霈来不及躲避,那骚汁全部喷在了贺思霈脸上。
贺思霈慢慢昂起头,顶着那张脸,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傅总,想起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