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显旭懒得管他,两人就这样回了家。
进了房间,他就抱住傅显旭的腰,傅显旭有些好笑地说:“我要换衣服,起开。”
他解开了外套扣子,放在椅子上,转身问贺思霈:“你今晚跟谁出去吃饭的?”
贺思霈愣了一下,展开了一个乖巧的笑,开玩笑似的:“攒嫁妆呢。”
傅显旭不禁笑了下,贺思霈一推他:“我帮你脱吧。”
“还做?”傅显旭被半推半就按在床上,他倒也没有拒绝,顺手揉了揉贺思霈那顺滑的头发,
贺思霈俯下身,把他裤子扯了下来,皮带伴随着裤子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贺思霈凑到傅显旭的两腿间,抬头露出个笑,慢慢把挺立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呼…”傅显旭失神了一瞬,阴茎被裹进温暖的嘴,湿热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栗。
贺思霈含住那热腾腾的龟头,舌头在饱满的柱头左右上下滑动,时不时探进敏感的马眼。他嘴里含着性器,一边用手撸动着嘴巴包不住的茎身。
傅显旭的阴茎在看到这一幕时完全勃起了,硬挺的一大根插在贺思霈嘴里,把那淡色的唇撑成o型。他吞咽得辛苦,却仍完好地把阴茎裹在嘴里吮吸,甚至还有余力抬起眼,用那双漂亮眸子看着傅显旭的脸,
傅显旭的大腿猛地夹紧在他的腿间的脑袋,他有些控制不住力气,死死地夹紧了。
他的鼻尖沁出热汗来,这副场景让他觉得色情得无以复加,他的性器被裹在另一个alpha嘴里吸吮,湿热的软肉让他神志都在丧失。
贺思霈甚至还往更深的地方吞,那是他的喉口吗?那双漂亮的眼睛甚至呛出泪花,显得朦胧了起来。
“呼哈…”傅显旭重重地低喘一声,射意猝不及防涌上来,他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控制不住地往里插。
贺思霈被这一下措不及防呛出泪花,但他扶着傅显旭的大腿,任那根性器越插越深,在喉咙深处爆出精液。
傅显旭失神地喘着气,回过味儿赶紧把那根性器从贺思霈的嘴里退出来。
“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贺思霈就抬起眼,伸出舌头,展示出鲜红的舌头上白色的液体。
他待傅显旭看清楚了,一点点吞了回去。
傅显旭的脑袋“轰”地炸响了。
贺思霈握着傅显旭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分开。傅显旭被刚刚那下整懵了,他的腿因为刚刚的高潮失去了力气,被贺思霈分开,露出因为阴茎快感也有些濡湿的女穴。
傅显旭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凑近,然后——
湿红的舌面贴上了肉缝,一点一点分开两瓣肉唇,舔舐着鲜红的内里,傅显旭浑身软着,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任由脑袋钻进他的腿间,淫秽地舔舐熟红的屄。
那口穴在发情期被肏得熟红,本来两瓣大阴唇紧紧地裹着小阴唇,现在两瓣小阴唇却大剌剌地裸露在外面,
贺思霈一寸寸舔过那柔软湿热的内里,舔到顶端肉嘟嘟的肉珠,傅显旭猛地哆嗦了一下,穴口挤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被卷进嘴里。
那柔软的舌头,刚刚舔过自己阴茎的舌头,在淫秽地亵玩那可怜的肉珠,有时力大的把那肉珠按回两瓣肥嘟嘟的肉唇间,有时又用舌头轻咬住肉珠拉长,带出一串水光和破碎呻吟,傅显旭的手指猛地攥进床单,舌头潮热,软湿,和性器全然不同。
他清楚而明晰地感受到,没有发情期的作用他都在不停流水,他的双腿抽搐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alpha舔屄。
腿心的屄肉在不停痉挛,舌尖已经慢慢舔开水润的屄口,一点一点地滑进湿热肉壁,舌头太灵活,越探越深,一串串淫水被吮进嘴里。
那漂亮的鼻尖正正好顶上刚刚被玩得肿了一圈的肉珠,把那可怜的肉粒狠狠压回潮热的蚌肉间。
傅显旭的腿猛地抽搐,他有些惊慌失措地:“不行…我要…”
快感尖锐地蹿上来,女穴一阵酸胀,g点被戳到,连同阴蒂的快感击中了身体,淫肉疯狂地痉挛着,从穴心喷出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全部喷在贺思霈下半张脸上。
骚红的穴被彻底舔软,贺思霈起身,要去亲他,傅显旭偏过头,闻到自己的淫水的腥酸味,说:“脏。”
贺思霈笑了一声:“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他放出了勃起的性器对准了丰润湿淋淋的肉花,肉花像是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一般,哆嗦着流水。但或许是太湿太滑,那鼓胀的肉头没有直接插进屄口,性器上的棱角磨开两瓣肉花,蹭过鲜红内里,滑动着撞上了前面被舔的湿软肥中的阴蒂。
傅显旭猛地淫叫出声,攥紧了底下的床单。阴蒂被顶操的感觉太过鲜明,他的气息不稳,被这淫秽的肏弄弄的脸发热:“贺思霈…!”
肥肿的肉粒被戳得东倒西歪,敏感的籽芯被戳的发痒,屄口张缩着滑出淫液,甬道空虚地痉挛着。
傅显旭被顶得抽搐,结实的大腿颤抖着根妄图收拢,以躲避这淫秽的肏弄。
他胡乱伸手下去,想要阻止那根肉刃顶到太过敏感的小肉球,但他的手摸到灼烫的alpha性器时不经一颤,他甚至感受到上面裹着自己屄穴分泌出的滑腻淫液。
贺思霈轻笑了一声,捏上了肥肿的肉珠,把包皮撸下去,红肿的籽芯都被挤了出来,像撸一根小小的肉棒一样撸动。
“呃…不不…受不了了…”尖锐的快感和刺痛同时传递到大脑,傅显旭咬着牙,支着腿想往后蹭,反而使拧在手中的阴蒂被拉长——
“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仰头,大腿岔开,怪异地抽搐着摆动,露出熟烂的屄,淫水从红肿的屄口猛地喷了出来,然后沿着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流。
贺思霈终于停止玩弄那颗可怜的阴蒂,他安抚似地用手指揉了揉吐水的屄口,把它揉化了似的,肉红的柱头顶上屄口,一点一点地撑开肉环,慢慢插了进去。
灼烫的性器插入了湿哒哒的逼里,不在发情期让侵入感更分明。贺思霈的手揉了揉被插得外翻的肉唇,那肉唇像蝴蝶一样颤颤巍巍地哆嗦,淋了蜜一样。
傅显旭从鼻腔发出一声快意的喘息,屄和鸡巴绵密地缠在一起,被插满的感觉让他瞳孔都涣散了。
甬道里的软肉疯狂吸绞柱身,alpha粗大的性器撑开每一寸肉壁,龟棱剐到柔媚流水的肉褶,肏出一阵湿黏水声。
傅显旭的阴茎半勃起来,鼓胀着磨蹭着贺思霈的腰腹,马眼被肌肤磨得吐汁。
贺思霈看着傅显旭那失神的脸,挺着紧窄的腰,性器碾磨着甬道里的软肉,把每一寸颤抖的软肉磨的服服帖帖,柔媚地吐水,吸吮肉刃上的青筋。
开始还是舒服的,但过了一会这摩擦肉壁的快感就像饮鸩止渴,柔媚的花心开始发痒,渴望像以往一样把性器吞吃到根部,揉到花心都在颤抖喷水。
他能看见性器还有一段露在外面,他被这慢吞吞温水般的快感磨的神志不清,他从喉腔发出“嗬嗬”声,昏了头似的抬起腰:“呃啊…”
他主动把柔软的花心往硕大带着棱角的伞冠上送,然后被这一下肏得失声,眼睛都有点涣散了,结实的腹部被顶出鸡巴的轮廓,精液一下就从软鸡巴里被挤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足足过了一两秒傅显旭才颤抖地淫叫出声,伞冠插到穴心,淫贱的屄肉猛地绞得死紧,像调到最大功率的飞机杯。
贺思霈也被夹得喘出声,软湿的屄肉猛地缠上来,一时竟然把他夹得动弹不得。他用拇指安抚似的揉上几乎被这一下肏进去的小阴唇,滑溜溜的哆嗦颤抖。
“嗯…啊…”傅显旭的马眼哆嗦着又挤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那甬道终于放松了少许,性器能动之后,大开大合在里面抽插,力道大得把淫水从屄口插出来。肉刃每次都剐到敏感点,把软肉肏得流汁。
宫口谄媚地吸吮舔舐着冠头,要把冠头吞进去一样。
贺思霈揪住那饱满的胸,那胸仿佛也成了敏感之处似的,被揪了一下傅显旭就发出崩溃的淫媚尖叫:“啊啊啊…好…好…好痒…”
乳尖被激得颤抖起来,抽插的力度插得傅显旭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锻炼得良好的胸肌都在颤抖,像摇出乳波似的。
底下的肉花被奸得外翻,但快感仍不停地涌上来,屄还不知疲倦地痉挛,吞咽着过大的鸡巴。
伞冠破开这几天被插熟的宫颈口,猛地揉到柔软的宫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被插到子宫底的一瞬傅显旭猛地瞪大眼睛咬紧牙关,他的脸上已经是神志完全丧失的样子,英俊的男人眉毛蹙着,眼球都在上翻。
宫底软肉被残忍地按压,软肉被撑开,生殖腔都被插得满满的。外面籽芯外露的阴蒂被阴毛磨的肿大,红的像要沁出血似的。
就在那可怜的肉蒂再一次被性器根部磨到时,傅显旭猛地挺起腰胯:“咿啊啊啊啊…要喷了…”他的身体抖似筛糠,宫腔疯狂痉挛抽搐,宫底的温水一股股往外喷,全淋在硕大的伞冠上,剩余的溢了出来,全喷在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落。
他喷完之后,性器还烙在甬道里,“呜…嗯…太…”性器还在里面抽插,红肿的穴肉仍被摩擦,酸涩感沿着甬道溢上来,整个下体都在发酸发麻。
“不不不不…啊…”在一阵猛顶下,女穴尿口被磨的红肿。竟然溢出一滴黄色的尿液,然后像是被打通了似的,那小小的尿眼猛地激射出淡黄的尿液,落到床单上。
傅显旭呆愣了一会儿,他像是回过神一样,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呜呃…”他像是崩溃了,小腿肚都在抽搐,努力往后爬。
他被肏得乱七八糟的,泪水淌了一脸,让贺思霈看的心里发热,他漂亮的脸上此刻显现出了alpha的侵略性,他握着傅显旭的腿,只剩个龟头留在甬道里,在对方满心以为可以摆脱这场过分的性爱时,握着傅显旭的腿,猛地把整个生殖腔贯到自己的鸡巴上。
傅显旭被这一下肏得说不出话,过了两秒喉咙像是坏了一样猛地发出“嗬嗬”的气喘,刚刚闭合的尿眼又打开了,尿水沿着腿往下流。
宫底软肉还在被磨的喷水,傅显旭无力地抓紧贺思霈的手,粗喘着感受着精液猛地在生殖腔里喷射的感觉,然后底下熟烂的屄抽搐着,再一次喷出一股淫水。
两人住在一起有些时日,傅显旭也不知道贺思霈的课业安排,但是在他回家前贺思霈就会在家给他做好饭,有时候还会去公司找他。
傅显旭总觉得流言应该在公司的小群里满天飞了,但他也懒得管,只要不要到外面乱说就行。
有一天晚上,傅显旭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华烨邀请你跟我一起去泡温泉,你想去吗?”
贺思霈翻了个身:“为啥邀请我?”
“还不是那天找他说话,他就惦记上了。”
“你们常一起去度假吗?”贺思霈问他,一副做作的拈酸吃醋的语调。
傅显旭听这语气,无奈道:“想什么呢?少来这套。”他知道贺思霈是故意的。
几天后他们就飞去b市了。
b市比较冷,这个度假民宿较为偏僻,这里被华烨给包了。
华烨临时有工作,会晚到一天,电话里他疯狂道歉,最后还贱兮兮地让他们好好玩,特意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他们到了房间发现,这个特意,是房间里有专属的温泉池。
两人换了衣服,就沉入了温泉池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不时拿了放在一边池边冰镇好的水果和酒来吃,温热的水把人蒸得醉醺醺的。
两人不知道怎么吮吻在了一起
贺思霈的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热水中揉捏那色情鼓凸出两瓣肉唇的肉球,傅显旭被摸得肉眼可见地痉挛了一下,在换气的空隙他有些:“呃…”出声,因为亲吻和阴蒂的揉捏,脸被熏出快感的酡红,大腿内侧在水中忍不住抽搐
手指勾过阴蒂,把肉花按的不耐烦地颤抖后,慢慢滑进湿漉漉的肉道。在水下扩张很怪,饱胀的感觉越发鲜明,像有水沿着手指也滑了进了湿漉漉的肉道。
但温热的感受让人昏昏沉沉,肉道被拓得足够湿软,两人的鼻尖交错,长久地亲吻着,偶尔分开来,平复过分快的心跳和呼吸,拉出浅浅的银丝。
傅显旭时不时从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声音,时不时抽搐一下,那一根手指渐渐变成两根,在他的体内抽动,残忍地按摩着每一处肉褶,像要把这窄嫩的肉道撑开一样。手指一点点往里探,摸索到肥厚肉壁上的g点,然后再狠狠地按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昂起头,大腿根本站不稳了,双腿疯狂地痉挛着,肉屄把里面的两根手指吃的死死的,里面的嫩肉疯狂地溢水,这个角度在水中让他几乎有种尿了的错觉。
贺思霈的手摩挲着傅显旭抽搐的大腿腿根,舔着他的后颈:“你高潮了。”
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他扶着池子的边缘才没有滑下去。他回过神,嗤笑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喘:“用你说。”
贺思霈轻笑了声,手向上滑,摸到傅显旭锻炼得紧实的上身肌肉。
然后捏着一边饱满的胸乳,肏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傅显旭猛地一抬头,喉咙里发出一串崩溃的尖喘。
他被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捣入肏得浑身发紧,饱满的臀肉都收紧了,甬道死死夹住深入的粗大鸡巴。
这一下像是把温水都肏进穴里,在水里抽插有阻力,贺思霈还揪着他的乳尖往里狠凿,那乳尖好像因为性爱变得敏感起来,一捏傅显旭的穴就抽搐一下。
性器在穴里进进出出,带着温水,奸得一腔软肉都在抽搐,阴唇都被拍肿了。明明水下的阻力大了不少,但那带着棱角的鸡巴插开疯狂痉挛的软肉直抵穴心,磨的傅显旭发出嘶哑的喘叫。
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温泉边上,被肏得一耸一耸的,鼓起来的背肌毫无反抗之意,任由身后的alpha在温泉水里肏他隐秘的屄穴,阴茎也挺立起来,涨得通红,无人照拂,在水里可怜地立着。
水在抽插下一点一点往里灌,里面的软肉都被泡软了一般。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那根鸡巴猛地捣到深处,尽管在水底下傅显旭仍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漏水,水通过宫颈口猛地滋出来,因为吃不到精液,生殖腔疯狂地痉挛抽搐,甬道内的软肉都在含嘬粗壮的茎身。
那根粗大的鸡巴仍在体内狠狠抽动,带出一串串的淫水,落到温热的水里,傅显旭从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像坏掉一样紧紧抓着温泉边缘,蜜色的手都绷出明显的青筋。
肉刃仍不知疲惫地带着水在体内摩擦,几乎要把嫩肉熨肿了,傅显旭抓着边缘,剧烈地喘息:“到,到上面做…”
他被这热水熏得发晕,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软肉酥麻地要命,软软地敞开,像麻痹了一样狠狠吮吸着鸡巴。
他的身体全软了,还是贺思霈以这种身体相连的姿势抱上岸的,他跪在岸边,剧烈地喘息,贺思霈拉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腹部,那本来紧实的小腹因为被肏进去的热水鼓起个弧度:“傅总,你看你这样…像不像怀孕了?”
傅显旭摸到那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发出一声颤抖的哭喘,
贺思霈把那根硬挺的性器抽了出来,按压住傅显旭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傅显旭猛地:“呃呃呃啊啊啊啊…”喘叫出声,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都绷出肌肉的形状。
那在水中被操得熟红的屄猛地敞开,从那个小眼喷出一股股温水,像喷泉似的。这像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傅显旭哽咽出声。待那水喷完后,那颗针眼大小的女穴尿口终于受不住似的,猛地滋出尿水。
“呜啊啊啊…啊啊啊!”傅显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颤抖的凄惨呻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尿口在滴水,像狗一样控制不住地乱喷。
贺思霈欣赏完这副淫秽的景象,握着傅显旭的手臂向后,猛地把粗大的鸡巴捣进乱七八糟的屄口
“呃啊啊啊啊…!不行…坏了…坏了…!”肥软屄穴里的嫩肉被这一下肏得疯狂翻涌,底下刚刚停住的尿眼又张合着,涌出一股骚水,顺着抽搐的大腿肌肉往下落。
贺思霈把手指塞进傅显旭的嘴里,傅显旭剧烈地尖喘着,此时根本合不上,手指按着舌根,搅出一腔津液,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低。
傅显旭眼神涣散,整个人被干得一耸一耸,饱满的胸乳几乎能晃出乳波,乳尖翘了起来。手指堵在嘴里,只能“呜呜”的声音。
他的胳膊被别在身后像母马一样被骑着操干,贺思霈的手在他嘴里搅够了,下手绕开那勃发的阳具,捏住被骚水染得滑溜溜的肉球把玩,傅显旭的腹部肌肉怪异地抽搐着,健壮紧实的腰此刻却在不停地抖,浑身上下敏感点被攥在对方手里把玩,他的嘴颤抖着,脑袋一片空白:“嗯…啊…呜嗯…!”
尖锐的快感从小腹连通到大脑,他的整个身体都靠贺思霈把着,像个人形套子一样饥渴地吸吮鸡巴上的青筋,里面的嫩肉都被熨烂熨肿了,爽得不断喷水。
骚浪的肉心拼命吮吻着抽插的鸡巴,但性器那三浅一深的力度让肉心只能浅浅吸嘬到一点硕硬伞冠吐出的腺液,吃到饱含信息素的腺液肉心绞缠得更加疯狂,淫肉颤抖着分泌出更多骚水。
傅显旭崩溃了,肉心瘙痒地疯狂翻搅,他想往前爬,但是却忽略这个姿势只能把他的屄送到鸡巴上,硕大的伞冠这一下狠狠破开柔软的肉环,陷进柔嫩的生殖腔。
傅显旭的嘴抖动了一会,他被这一下肏得无声了,过了几秒他的声带和甬道内的软肉像活了一样:“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一串崩溃呻吟,被肏得涕泪横流,穴心猛地喷出一片温热的淫水,腔内软肉吸嘬着深入其中的伞冠。
腔穴内的水噗呲乱冒,温顺地含吮里面的性器,贺思霈在里面抽插了几百下,才把精液射进了生殖腔。
他把性器抽出来,把傅显旭翻过来,傅显旭已经一副爽得失去神志的样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穴口都合不拢了,精液从屄口缓缓流出。
做完洗了个澡后,傅显旭有些犯懒,他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用手机看着信息。
贺思霈也洗完了,他趴到傅显旭的身上,凑过去:“在看啥呢?”
傅显旭翻了个白眼:做完不应期他为之前的反应有些恼,但也懒得驱赶他。
贺思霈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待到傅显旭终于忍不了了:“重死了。”
贺思霈听到之后还得意地笑,从傅显旭身上翻了下去。他的头刚洗完擦干,但还没有吹干,泛着浅淡的香气。明明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一样的,傅显旭但却觉得贺思霈身上有股略微不同的香气。
“听说你弟弟要订婚了。”傅显旭问他。
“是啊。”贺思霈仰躺在傅显旭身边,胳膊垫在脑后。
“反正有什么需要的告诉我。”傅显旭风轻云淡地说。
贺思霈愣了一下,他笑了下,侧身撒娇一样抱住傅显旭的胳膊:“你对我真好。”
“少来这套。”傅显旭笑骂。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我帮你吹头发吧。”傅显旭伸手摸了一把贺思霈那绸缎一般的长发。
两人坐到镜子前,傅显旭慢慢的把那头发吹干,披在贺思霈肩上。傅显旭拨弄了几下突然玩心大起,编了个麻花辫。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用手指勾了下傅显旭的小拇指。
“蛮好看的,像小村姑。”傅显旭说完,忍不住笑了下。
“好了,睡吧睡吧。”做完一场时间已经晚了,洗完热水澡更是让整个人暖暖地犯困。
两人关了灯上了床,房间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
两人早上起来,华烨还没到,两人就随意地在下面的小镇逛了逛,这里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偏僻安静,两人闲适地走着,也不怎么说话。
下午的时候华烨才到,几人一起去吃火锅。
热气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华烨一脸高兴:“随便点随便点,我请客!”
几人点了好几盘肉和蔬菜。
锅底端了上来,一盘一盘的肉滑下锅,在汤底中咕咚咕咚慢慢泛起光泽。
贺思霈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他俩抢肉,傅显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捞起一漏勺,倒进自己碗里。
华烨显然抢不过傅显旭,有些气急败坏地在贺思霈面前揭他的短:“我跟你说小贺,老傅这个人之前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
傅显旭警告地瞪了华烨一眼,迅速地捞了一筷子到贺思霈碗里。
华烨见此情景立刻大叫:“哇靠!”
几人吃完饭,在旁边的街道闲逛。
到了半夜,傅显旭仍没有睡意,他下了楼,到了底下的水吧,点了杯鸡尾酒慢慢喝。
贺思霈下了楼,坐到他身边,点了杯酒,清浅的香味飘了过来:“睡不着?”他拖着下巴问傅显旭。
傅显旭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嘴角似笑非笑的:“今天听了这么多,听得高兴吗?”
贺思霈笑了下,另一根手指爬上傅显旭的手,低眸捏着傅显旭的无名指把玩,摸着上面的骨节和茧:“很多人喜欢你?”
调酒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调完酒,放在贺思霈面前就离开了。
贺思霈喝了一口,手指还在摩挲着傅显旭的指腹,傅显旭的手指被他捏得发痒,抽了抽没动,便懒得理他。
贺思霈随意地揉捏着傅显旭的手指,傅显旭只感觉酥酥麻麻感觉地像电流一样蹿过身体。贺思霈神神秘秘的:“要不要我们去山上看看。”
傅显旭懒懒地喝了口酒,嗤笑了一声:“那华烨明天不得气死。”
今天晚上华烨单方面宣布明天要去爬山,要求他们两人陪同。
“走吧。”他低头看了看手表。
贺思霈站起来,还握着傅显旭的无名指,他的嘴角勾了一下:“那华烨呢?”
“不用管他。”傅显旭随口说:“他自己要爬就自己来。”
两人一起慢慢走上山,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这里空气清新,一抬头就像满天星河。
“你之前在半夜爬过山吗?”贺思霈问他。
“大概15,16岁的时候吧,当时我还在f国,经常大半夜去爬山。”
傅显旭一节节上台阶,想了想回答他。半夜的山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虫鸣。
那段时日大概是他最痛苦的时日,ao双性征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发情期的刺痛和易感期的焦躁混杂在一起,需要用很强效的针剂才能压下去。
他的母亲的精神问题在那段时间又复发了,经常神经衰弱,时不时崩溃。
“我被送出国,因为我是双性体。”傅显旭轻笑一声,浑不在意的样子。
“听说当时我爸脸立刻绿了,连带着我的母亲被一起赶到f国,眼不见心为净。”他的母亲当时只是个学表演的漂亮女孩,在他富二代父亲的猛烈追求下,很快坠入爱河,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怀孕了。傅显旭的父亲像她求了婚,她满心欢喜地和对方扯了证,走进婚姻。
但她在婚后才发现傅显旭的父亲就是个浪子,那些甜言蜜语大概对一百个人说过。就算是在热恋期也一直在出轨,婚后更是猖獗。他的母亲恳求他,声泪俱下地求他,却只得到他假模假样的安抚。下一次被抓到的时候仍是这样。
结果他期待已久的第一个孩子,居然是个ao双性体,他气的一打不过来,迅速和妻子办了离婚,把她赶走,毫不顾忌妻子的哀求,把她撵走。
之后女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了,怀孕加上生产后的心力交瘁,她疯癫时会摇着当时小小的傅显旭,凄厉地质问他为什么不是个alpha,就算是个正常的beta都不至于让她的丈夫厌恶至此。
傅显旭当时也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认真读书,努力照顾母亲。
最后他的母亲在他20岁那年跳楼了,她那天神志难得清醒,在傅显旭走之前,抱了抱他。
但等到他回家时,发现小区那里围着警戒线,地上漫开鲜红刺目的血迹。
傅显旭摊开了手:“然后我回国了。”
他省略了其中一部分,例如是怎么结识的人,怎么获得他二伯的支持,怎么把他的父亲和弟弟送进监狱。
他的爷爷神色复杂地望着他,最终还是默认了。
贺思霈听完之后,握住了傅显旭的手,默默无言。
他之前其实不是特别了解傅显旭,只知道他在这几年突然冒头,当时他只是抱着好奇的心去查,可听他亲口讲,贺思霈却有些心酸。
在他那轻描淡写的几十年里,他活得怎么样,父亲钱给的够不够,他都不得而知。
天空边缘已经开始泛白,星星和月亮都开始黯然失色,两人还没走到山顶,就来到半山腰的亭子里,慢慢看着太阳升起来。
他们两人都没看过日出的景象,但也没拿出手机来拍,只是静静地看着太阳慢慢地从山后升起来,光亮渐渐大胜,树木都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好像在黑夜才能说出口的话敞在阳光下又说不出来了,两人慢慢走下了山,回到民宿时已经5点了,正好看到睡眼惺忪的华烨从楼上下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时猛地睁大眼睛:“我靠你们自己出去玩了?”
“见色忘友啊你俩。”华烨痛心疾首。
最终三人还是一起去爬了山,华烨总算停止了他的碎碎念。
回到a市,两人重新投入了忙碌的生活中。
“我收到了你弟弟订婚宴的请柬。”一天,傅显旭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对贺思霈说。
这个请柬是李家送来的,这种订婚宴,特别是联姻,通常会成为一个社交场合。
贺思霈放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这么快吗?”他轻轻地笑了下,有些意味不明的样子。
订婚宴上宾客云集,看似宾主尽欢,订婚的两人从外貌上来看还是称得上郎才郎貌的。
贺青峰被各路人恭维着,再加上最近搭上李家,有所回暖,笑得红光满面的,看到贺思霈来了都没怎么拉下脸。
贺思霈就安静地坐在角落,贺青峰和郝丽也懒得开口让他坐过来,
订婚流程走完了,大家就开始轻声交谈。
傅显旭一直被人围着说话,他不知怎么的,说了会话就有些不耐烦起来,借口洗手躲到2楼的洗手间躲个清净。
一进门却看到贺思霈站在那,傅显旭忍不住笑了,调侃一句:“蹲我?”
怪不得在宴会上没怎么看到他这个主角亲哥。
贺思霈笑了下:“反正有我没我都一样。”他去捏傅显旭的手:“哪像你,那么受欢迎。”
“走吧,我们。”贺思霈挑挑眉,说。此刻离大厅还有一层,这个空间一片安静,仿佛与世界都隔离开来。
“好啊。”傅显旭笑了,他鲜少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像宴会上中途离开这种事是做也没做过,但他此刻任由贺思霈握着他的手,走了条鲜有人的通道。
他们做贼一般回到车内,贺思霈就吻了过来:“我易感期到了。”他轻轻地舐咬着傅显旭的脖颈。
傅显旭被他啃的气息不稳,手轻轻地覆在贺思霈的后颈:“你上次易感期…不是…”
他怔了一下,已经三个月,这么快了吗?
贺思霈抬起眼,他往那块肌肤咬得重了一些。
座椅已经放平,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来,傅显旭跪着,以背入的姿势被插到底。
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揉到穴心时他的瞳孔重重地震颤,他吐出口气,克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刚刚贺思霈把穴舔得湿哒哒往下滴水,甬道都在空虚地收缩,那根鸡巴插开湿淋淋的肉穴,把穴里嫩肉都插得痉挛。
情欲烧得两人都在发热,贺思霈吐出口气,掐着傅显旭的腰,抵着那脆弱穴心磨,alpha易感期时会很渴望深度交合,揉到穴心的一瞬间,那龟头都膨大了一圈。
那花心一感觉到龟头的形态就开始谄媚地抖,宫颈口认主似的开始抽搐,温热淫水全部喷到滚烫硕硬的龟头上。
就算不在发情期这口穴都脆弱地淌汁,含吮着深入的鸡巴,穴壁都被磨的抽搐,酸麻感甚至爬到全身。
淫汁被拍打成白沫,糊在哆哆嗦嗦的逼口,滴到皮质的椅子上。贺思霈埋头舔吮着傅显旭的后颈,几乎让傅显旭有种下一秒就要咬穿他的腺体标记他的错觉,他手抖动着蜷紧,但座椅太滑根本攥不住,满鼻子都是座椅淡淡的皮质味儿,还有alpha控制不住逸散的信息素。
呃…”傅显旭发出一声气喘,不对,好像过分敏感了,阴蒂都被性器根部摩擦到,把肉粒都蹭得通红,激起一阵酸痒难耐的电流,呼吸都乱了,汗水都从额头滴落。
发情期的性器好像变得更加硕大粗硬,把湿热的穴肉撑开了,次次重重地撬着宫颈口,把腔口都撬得哆哆嗦嗦流水。
屄都被这强力的击打拍肿了,红肿得,撅的高高的,淫水顺着熟烂的阴蒂尖往下流:“太…太…”傅显旭剧烈地喘息着,只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像原始动物般交配更加剧了他的羞耻感,更别提贺思霈像野兽一般嗅闻着他的后颈。
他的本来暗哑的喘息都变了形,像被这过分的抽插逼得崩溃了,手臂颤抖着往前伸:“别…啊啊啊…”他的音调停了一瞬,然后发出一串濒死般的呜咽,瞳孔颤抖着上翻:“呃呜…”
宫颈不知为何撬不开,死死地紧闭着,不能深度交合,贺思霈也有些焦躁地吮吸着傅显旭的后颈,闻着溢散出的朗姆酒味儿。
巨大的龟头在肉道里抽插,把插得抽搐喷水,一阵阵不规律地绞缩。性器抽插间几乎要把嫩肉带了出来,骚水从交合出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啊啊…”傅显旭被操得几乎支撑不住,发出有点崩溃的尖喘,下身的快感都快把他烧化了,他此刻甚至觉得他变成了个欲望的容器,整口穴都在不停喷水,因为高潮不停地颤抖:“不…嗬…啊不…”
他感觉下半身都要软热得化掉了,骚水疯狂从穴口溢出,整只屄都是酥麻的,涎水顺着张开一点的嘴角流下,泪水从眼尾倒着流出。
“不行…不行…”那淫水的喷射停止了一瞬,然后软腻穴肉都开始疯狂抽搐,被磨的红肿的尿口猛地喷出一股水液。
傅显旭颤抖着,感受着尿液无法自控地往外流,他试图收紧那尿口,反而把淫肉全往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送,再次激起一阵痉挛。
“呃…啊…”他终于放弃一般,额头抵到座椅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叫。肉茎仍在穴里抽插,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尿眼管不住了,一插就淅淅沥沥地漏尿。
最后贺思霈还是咬着傅显旭的脖颈射了出来,他还是小心地避开了腺体,在脖颈的一侧吮出红痕。傅显旭被操得神志不清,精液往下流。他感觉alpha的犬齿几乎要刺进他脆弱的腺体,把信息素全部都灌进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人在暗处看着这辆轻微晃动的车,瞳孔因为震惊而摇晃着。
贺予的指甲因为震惊掐入了手心,刺痛感让他惊醒,转身躲到角落里。
他在订婚宴结束后,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想下来逛逛,没想到目睹了这样的一幕。
他见到两人拉手进了车,然后车开始小幅度晃动起来,是成年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父母之前想把他介绍给傅显旭,当时贺予几乎有些不敢直视他。
他们怎么会…
贺予和贺思霈并不相熟,他来到贺家的时候已经10岁了,他向来腼腆,并不像母亲那样泼辣,他第一次见到贺思霈时也只敢躲在郝丽身后偷偷看他。
之后贺思霈明显与父亲不睦,之后就去寄宿学校了,贺予上的是oga学校,平时与贺思霈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他靠在遮挡物后面,心里久久的震动。
半夜,贺予抚摸着被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腺体,疼得一激灵。几个小时前李行醉醺醺地回来,闻到他不小心溢散出的信息素,突然暴怒,把他的腺体弄的破破烂烂的。
李行的信息素制造功能有障碍,导致性功能有障碍,他上不了人于是都把怒气都散发在能正常制造信息素的oga身上。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为了巴结上李家,贺青峰根本没有告诉他,忙不迭地把他送到李行床上那天。
他曾经也对第一夜饱含期待的,然而第一夜他被打的伤痕累累,然而他找母亲哭诉时,郝丽安抚一般拍拍他:“先忍忍吧。”
他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可置信和茫然:母亲父亲居然是知道的!
他感觉他的心里防线有些崩塌了,但爸爸妈妈帮不了他,还有谁能帮得了他?
他浑浑噩噩地订婚,然后今夜李行和人聊天喝酒,又喝多了,回来满身酒气,他被吓得飙出点信息素,就又被打了。
他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哭出声的话,李行还会更重的打他,他有些麻木,身上的鞭痕在隐隐作痛,
李行早已睡去,他拖着麻了的腿进了浴室,他抱着膝盖在墙角缓缓蹲下,他下定决心一般打开手机。
他滑到了贺思霈的名字,顿了一下,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里空空如也,他们只是加上了微信,并没有怎么联系过。他有些麻木的在上面敲打,眼角又流出一点眼泪。
贺思霈看到信息的时候,有些惊讶,这个不熟的弟弟竟然会给他发来信息。
傅显旭看他盯了好一会手机,问贺思霈:“怎么了?”
贺思霈没有避讳:“贺予给我发了消息。”
两人在一家茶楼的隔间坐下,空间相对私密。
贺予低着头坐在他的面前,早上收到了贺思霈的回复,他的心跳的非常快,李行此刻还在呼呼大睡,他轻手轻脚,偷偷出了门。
但到此刻他坐在贺思霈对面,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贺思霈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都去把菜端上来之后,贺思霈对他说:“吃吧。”
贺予夹起一个虾饺塞进口里的时候,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哥。”他很少这么叫,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我不想和他结婚。”
他抚摸着被隐藏在抑制贴下的腺体,那块地方还在隐隐发热。
就是这句话之后,那道口子像是打开了一样,像水一样流了出来,他语无伦次,泪水不自觉地流下,他从来没在他人面前说起过。
等他一口气说完,贺思霈才递给他纸巾:“擦擦吧。”
“我可以。”他有些急切地伸出手,他的心剧烈的震颤,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口:“我知道我们家和李家在做什么。”
他亲眼见到过,有一次贺青峰让他帮忙送个文件,到了大厦门口,有个人拉住他:“求求你们,能不能把买币的钱退给我们…”那手像树皮一样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受惊后,保安立刻将那人像拖死物一样拖开。
他回到家犹豫了很久问了贺青峰,贺青峰不耐烦地对他说:“oga家家,管这些干什么。”
他偷偷溜进贺青峰的书房,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贺予的手简直在发抖,他是个oga,这个家的人都认为他将来应该相夫教子,不需要聪明,只需要乖顺,但实际上他很聪明,他看得懂,他咬了咬下唇,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
贺予的良知在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在这一刻潜意识告诉他,他的哥哥是值得相信的。
过了几天,a市突然横空出世了一件大事,李家和贺家被爆出炒币的丑闻。
贺氏本就大厦将倾,丑闻一夜间就传遍了,股票一下跌了好几个点。
还没等他们去打点,贺氏和李氏的高层被一网打尽了,贺青峰甚至都没来得及跑。
贺家的一应财产全被清缴,连别墅都贴上了封条。
郝丽疯了,她在家里乱砸东西。尖声尖叫,贺予跪在他的旁边。郝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指甲掐进了贺予的手臂:“你弟呢?你弟呢?赶紧让他把他的房子拿出来。”贺青峰疼爱小儿子,给他过户了不少房产。她头发散乱,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狂热。
贺予低下头,他不敢直说,郝丽像从他的反应中明白了什么:“那小崽子跑了是吗?”她的声音有点沙哑,里面都是癫狂之意:“那就去找贺思霈,这些年他从他爸手里抠出的也该还给我!我记得他名下不是有套房子吗?”
贺予听到了,动作一顿。郝丽通红着眼:“愣着干什么?”
贺予小声地说:“妈…”
“你是不是也要对你妈不孝了,哈?”她抬起手:“你还向着他?”
“那你之后打算吃什么喝什么?”郝丽尖锐地笑了起来:“你看看,外面知道你和李行订过婚,还有谁会娶你?”
贺予脸上的表情渐渐淡了,本来顺着郝丽的背的手停下,他站起身:“我不需要被人娶。”
“妈你…”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把我那些干净的钱转你了。”
隔了几个星期,贺思霈去看贺青峰,贺青峰因为经济罪被公诉,没个10年出不来。
贺青峰在监狱不到一个月,就看起来老了许多,本来称得上风流倜傥,现在却显出了中年人的灰暗颓唐,他看到贺思霈,眼睛一亮,他之前觉得这孩子叛逆不懂体谅他,但现在一个人都没看过他,现在却是觉得好得不得了。
贺思霈隔着玻璃窗坐到了贺青峰的对面,微微一笑:“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贺青峰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你的材料,是我递上去的,还有之前那些危机”贺思霈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也都是我干的。”他欣赏着贺青峰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没有说出贺予,这些如果贺予愿意的话,应该是贺予自己来说。
“你你你…”贺青峰几乎要背过气去。
贺思霈站了起来,毫不留情地挂断监狱的电话,转身往外走去。
他在门口遇到了贺予,贺予依然清瘦,但看着坚定多了。
贺予主动对贺思霈说:“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来看看他。”
他想了想,笑了下:“我找到了一份工作,薪水还算不错。”
贺予出来时,发现贺思霈还站在外面,他有些讶异踌躇地走出去:“哥…?”
贺思霈看到他,笑了一下:“上车吧,我送你。”
贺予也没有矫情,坐上了车。
贺思霈对他说:“我供你上大学吧。”
贺予下意识推拒:“不用不用…”
贺思霈在之后有给贺予打过钱,但贺予一分都没动过。
“送你妈去疗养院,我出钱。”
贺予沉默了一会,郝丽和他住一起,她有些疯了,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完全无法接受,她时不时用尖利的话辱骂贺予,摔东西。
“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贺思霈说。
贺予出神了好一会:“那就谢谢哥了。”
“别客气,你哥有你哥夫养着呢。到了。”
贺予下了车,发呆了好一会,才慢慢上了楼。
才到门口,他就听到郝丽的咒骂声,他深吸口气,打开了门。
后来贺予和贺思霈说了:“我送我妈去疗养院了。”
“祝她能平静吧。”贺思霈有些平淡地说。
贺思霈是讨厌郝丽的,她在他妈妈宋鑫病入膏肓的时候,她扯气高昂地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揭开宋鑫曾经的美好幻梦——原来,原来她自以为的多年爱情居然是个笑话。
贺青峰年轻时风度翩翩,捕获了宋家大小姐的芳心,虽然父母不看好,但还是爱女心切,在结婚后,把一部分财产交给女儿女婿打理。
宋鑫满心都是贺青峰,毫不犹豫地全部交给贺青峰打理,渐渐的,都由贺青峰一手掌握。
贺思霈的姥姥姥爷在他10岁那年车祸意外死亡,当时的宋鑫靠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父母遗留下的全部财产她都交给了贺青峰打理。
好景不长,才4年后宋鑫就查出了绝症,本来她还是心态积极的,努力配合治疗,想多陪陪丈夫和儿子久一点,但在郝丽找上门后,一切都崩塌了。
他们结婚才没多久贺青峰就在外面有人了,甚至还有了私生子。
宋鑫浑浑噩噩,没过一会就完全病倒了,她毫无求生意志,所有财产都握在了丈夫手里,她无能为力,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贺青峰在宋鑫死后,装出一副痛苦哀思的样子,但不到半年,就把企业改成了贺氏的名字,把郝丽迎进了门。
贺思霈翻翻桌上的证据,冷笑了一声,姥姥和姥爷的车祸,竟也是贺青峰的手笔,这事做的隐秘,还是傅显旭先提出这个可能性的,再深入一查,才见真相。
贺思霈寻求安慰般靠进傅显旭怀里,闷闷出声:“我没想到他居然下这个狠手。”
傅显旭揉揉他的头发,搂紧了他。
过了几周,贺青峰被公诉,这次他因买凶杀人被判了无期,法庭上的他很颓唐,宣布判决结果说出后他带着恨意望向旁听的贺思霈和贺予,傅显旭坐在他的身边,贺青峰在看到傅显旭时惊诧了一霎那,然后他发疯般地想要挣脱冲向旁观席,却被法警拉住。
两人起身,出了法庭,贺思霈看向外面的天,搂住了傅显旭的胳膊,他低声说:“这么多事做完了,我反倒有些茫然了。”
傅显旭扣住贺思霈的手,没有说什么,但那力度却让人安心。
贺思霈深吸了口气:“走吧。”
这次检查和上次隔的许久,傅显旭的信息素障碍的状况已经几乎没有再出现过了,他都快想不起去复查了。
贺思霈说要陪他一起去,两人到了医院,傅显旭一个人进了诊室。
许医生还是一副面瘫的样子,拿着报告询问傅显旭最近的信息素变化还有身体感觉。
傅显旭最近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感觉,连那种焦热难耐的感觉都很少出现了。
许医生拿着血检报告,看完之后抬头:“你去隔壁做个b超吧。”
傅显旭就算不算很了解这个方面,也知道b超是什么,他心里涌起一股预感,这个念头轻飘飘的,像根羽毛擦过他的心尖,却在脑海里扬起狂风骤雨。
但仔细想想,不是不可能,傅显旭的生殖腔发育得不够好,受孕概率几乎等于0,但仍有非常微小的可能,但他们每次做爱都没有带套。
他深吸了口气,去隔壁b超室检查,他躺在床上,肚子上被抹上了凉凉的凝胶,然后仪器在肚子上面滑动。
之后,傅显旭回到许医生的诊室复诊,许医生拿着传来的报告单子。
“你怀孕了。”
这个猜测落地的时候,傅显旭还是传出一股恍惚感。
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拥有一个孩子,现在一个小小的生命竟然就在他的肚子里了。
“已经1个月大了。”许嘉荣说,把那张检查单推到他的面前。
那张单子能看到,那个胚胎还是小小一个,在生殖腔里还占不了多少地方,甚至还没形成人的模样。
傅显旭有些心神不宁,他努力平定了心绪,才走了出去。
“怎么样,会好点吗?”贺思霈主动走过来牵他的手,
傅显旭点了点头,他暂时不知道怎么对贺思霈说,他的内心乱糟糟的,一片乱麻,无数思绪在他的脑子里回荡。
他这几天心神不宁地厉害,甚至没注意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贺思霈叫他一起去吃饭,他应允了,来到餐厅,才发现这里的人都成双成对的。
两人坐到了最顶上的包厢,这里可以看到下面的夜景,灯火通明。
直到服务员进来,笑容满面地说:“两位先生七夕节快乐。”傅显旭才意识到今天居然是七夕。
两人吃饱喝足后,贺思霈让服务员收掉桌上的东西。
然后他变魔术一样拿出捧花,深吸了口气:“虽然之前没说过,但是”他露出一个带着羞涩和希冀的笑:“我喜欢你。”
傅显旭盯着那捧花,贺思霈递出了一点,他鲜少露出这样不自在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但思来想去,好像送花最传统了。”
他看着贺思霈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微微的紧张和希冀。傅显旭垂了垂眸,他早知道了,自己喜欢上了贺思霈,不仅仅是因为信息素和性爱,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但通通化为占有欲和爱。
他喜欢贺思霈整个人,无论是像现在紧张的,还是撒娇的,粘人的,他通通都喜欢。
我愿意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傅显旭恍惚间想到这句话。
他伸出手接过来,露出一个笑,这一刻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安安稳稳的:“我很喜欢。”
他主动起身倾身,吻住了贺思霈那淡粉的唇。
等到两人到家时,傅显旭站在门口,慢条斯理地抛出个炸弹:“我怀孕了。”
贺思霈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傅显旭见这情景,有些好笑:“你要当爸爸了贺思霈。”
贺思霈还没回过神来,今天炸弹一个接一个的,几乎让他反应不过来了。
他终于回过神,握住了傅显旭的手,有些兴奋:“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傅显旭没忍住笑了下:“好。”
今天刚告白明天就领证,谁能快的过他俩呢?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没有办婚宴,也没有昭告天下,他们开始了一段比较随心的蜜月旅程。
傅显旭已经怀孕4个月了,但肚子仍不明显,穿宽松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平常公司还是有一些重大事项需要傅显旭决策,傅显旭此刻正看着电脑,感觉小腿被轻轻地敲击,然后手慢慢地往上爬。
他低头,就看到贺思霈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腿旁,手一寸一寸摸到傅显旭的腿间。
因为怀孕和贺思霈的半哄半骗,傅显旭现在在自己的空间都穿着睡裙,下身只穿了内裤,他开始还觉得古怪,现在穿习惯了却觉得方便了。
那口穴早已泛滥成灾,因为怀孕的缘故,一直都很敏感,水液把整个内裤底都打湿了。
一摸上去,就算隔着布料那感觉依然鲜明,更别说这一下直接点到那颗肥肿探出阴唇的骚阴蒂,傅显旭因为这淫邪的触碰,狠狠地抖了一下,他的手离开电脑,拒绝一般向下,警告一般捉住了贺思霈手,不让他继续摸。
但这动作力道不大,反而更像是做爱前的调情。
贺思霈却没有如他的意,他纤长的手指勾住那湿漉漉的布料的边缘拉长,布料弹性极好,被手指勾成股绳的样子,然后像丁字裤一样陷进两瓣肉唇间的缝隙,整个肥鼓鼓的阴唇露了出来。
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引人遐思,手指轻轻一刮全是淫水,骚透了。
贺思霈的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隔着布料摩挲着鲜红的内里和顶端被勒出形状的肉蒂,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玩得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然后他俯下身,两手不容拒绝地分开傅显旭的腿。傅显旭的大腿内侧像是象征性地推拒,却依然被掰开,整个湿软的屄都敞开了,内裤勒在肥软肉缝间,屄穴像蝴蝶一般颤动。
贺思霈的唇舌舔上了骚软的肉蚌,傅显旭被这个触碰弄了一抖,软绵敏感的屄穴被舌头舔上了,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抖动。
整口肉穴湿汪汪的,仿佛要被舔化了,绵密的穴肉因为饥渴在疯狂地抽搐,互相挤压着,吐出点骚水。
贺思霈抿住那圆鼓鼓的肉珠,含在嘴里,用舌头把那籽芯抿在唇间来回弹动,那颗可怜的肉珠簌簌抖动,裹满了淫汁被含到嘴里挑逗,被玩得整个穴口都在出水,像失禁一般沿着贺思霈的脸下流。
傅显旭闷哼一声,胸膛不断起伏着,他阖上眼睛,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
舌头撬开软穴,沿着逼口一寸寸往里舔,把肉壁内的每一寸淫肉舔过,顶着g点弹动,把傅显旭的腿舔得发抖,那屄穴一张,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太爽了,屄穴涌起的快感绵而柔,但是还不够…穴像抹了媚药一般饥渴地抽搐,傅显旭沉沉地喘息,信息素也在乱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别舔了。”
他强行把他身下的人扯了出来,贺思霈顺势被他按到一旁的沙发上,傅显旭把他的裤子解下,那根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看着铃口溢出的一点水珠,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太久没做了,自从发现怀孕后他们就很小心,这几个月一直没怎么做,都是用手口,但是在看到这根进出过他身体无数遍的性器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淫荡。
他定了定神,主动扒开那被舔的湿软的屄口,对准那硕硬的顶端,慢慢的坐了上去。
他对准着那硕硬柱头坐下去,孕期太敏感,刚刚又被舔得全是水,没有任何阻力,只摩擦出轻微的咕唧声。他直起腿,然后再慢慢的吞吃进去,肉穴湿热柔软,骚媚地含吮着鸡巴。
太久没吃到鸡巴,肉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欢迎着这位常客,被插得“滋滋”作响,嫩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舔吮,把铃口那溢出的一点液体往肉腔深处吞。
贺思霈看着傅显旭骑乘,捏着玩弄他的乳头,那饱满的胸肌,因为孕期的缘故也涨大了,好像由肌肉变成了脂肪,变得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乳尖肥嘟嘟的两颗,立在软肉上面。
乳尖也变得敏感,一捏就软绵绵地抖,傅显旭因为这痒意都有些气息不稳,说话都不成句了:“别…别捏…别弄了…”
但他根本无法拒绝这快感,口是心非般喘息着继续用湿热的穴道往鸡巴上套,小幅度地抽插,他在快感之余,还小心地护着肚子。
硕大的肉棍一次次杵进屄里,敏感的穴发出咕叽作响的水声,肉壁疯狂地含吮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青筋烙得穴道发热,几乎要把红艳艳的软热穴肉都带出来,成串的淫水藕断丝连地往下流,把交合处都染得湿淋淋的。
“啊…啊…”他粗喘出声,快感几乎要燃烧掉理智,感受到对方一点点信息素都受不了,屄里骚水像失禁一般往下流,傅显旭捧着微微显怀的肚子,嘴都合不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瞳孔都快要翻白了。
那乳头在贺思霈的淫邪玩弄下,那针眼大小的乳孔居然猛地张开,喷出一大股浅白色乳汁。
“呃…啊…”那细细的水柱喷出,困扰他已久的瘙痒感突然寻到一个出口,乳孔像突然通了一般,室内漫起一股淡淡的奶味,傅显旭低下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乳尖喷出乳液。
他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然后变成一声惊喘。
贺思霈居然倾下身,把那颗溢乳的乳尖含入嘴中吸吮。
“呜…”乳尖被吸吮的感觉极其怪异,仿佛身体多了个出口,整个胸乳都是麻痒的,他甚至没来得及思考怎么会这么快溢奶,就感受到液体顺着那刚开的口子往外溢,然后被全部吃进丈夫嘴里,如此淫秽倒错的行为更让他紧张得甬道都在缩紧,蠕动着按摩硕大的龟头。
“老婆,好香。”贺思霈吸完了一边,抬起脸,撒娇似的说。
“你…”这是贺思霈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他被这个称呼叫的莫名古怪,他揪紧了贺思霈的衣服,呼吸都有点乱:“闭嘴。”
贺思霈含着笑,搂紧了傅显旭的腰。
傅显旭怀孕之后莫名呈现出一种母性来,他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挺着肚子还串在男人鸡巴上,主动用本来有力的腰把屄往鸡巴上送,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唾液和泪水流了满脸,被粗长的阴茎操的痉挛哭泣,鸡巴在短短的甬道里进出,整个肉道淫乱地痉挛着,被操的软烂酥麻,水流的像是失禁了一般。
“呃呃…”他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长串变了形的尖喘,敏感的肉穴涌出一股骚水,小腿几乎支不住,被贺思霈握住,他小心地把傅显旭扶好,性器慢慢地在里面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肉穴刚刚高潮后仍是一片酥麻,整个屄都要瘫软了,淫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涌出来。这种感觉绵长得像被水流冲刷,几乎要把他的脑子搞瘫了。鸡巴仍在里面抽插,青筋暴起的柱身把里面每一寸痉挛颤抖的媚肉熨得服服帖帖。他咬着牙,却仍有承受不住的闷喘从鼻腔里溢出,白眼上翻,一副承受不住这淫邪快感的的模样。
这绵密快感几乎要把他溺毙,傅显旭搂紧贺思霈,咬着牙承受着,肥熟肉瓣被插得通红,软绵绵地裹在肉棒上,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肥大的阴蒂摩挲着性器根部,磨的傅显旭那健硕的大腿都在发软。
贺思霈只是在里面小幅度抽插,但傅显旭却舒服得人都要化了,下半身彻底沦陷,那尿口也张开了,淅淅沥沥地漏尿。但他根本无暇去感受,瞳孔都涣散了,满脸都是难耐的欲色,护着自己的肚子,任穴被插得汁水四溢。
直到那敏感的肉穴痉挛着,从屄眼喷出一大股淫水,然后像瘫软一般伏在贺思霈身上。
5个多月后,傅显旭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婴,经过检测后,她将来会分化成一个alpha。
两人给她起名为傅余,小名是小鱼,他们希望小鱼小朋友今后的人生都是富余快乐的。
情热不断上涌,两人相吻发出轻微的“嘬”声,房间里不断变得闷热,信息素绞缠在一起,融合出一种清甜而醇厚的酒香。
傅显旭的衣服被脱下,生下后不就又恢复了宽肩窄腰的样子,不过生育后那胸乳仿佛更饱满柔软了点,像布丁一样,现在哺乳期还没过,随时都能溢出乳汁。
贺思霈低头吮住了那饱满肥软的胸乳含进嘴里,傅显旭猛地呻吟出声:“嗯…”乳汁在强硬的吸吮中猛地溢出,全部被卷进贺思霈的嘴里,有些痒,但更多是酸麻的快感。
底下屄穴已经流水了,恬不知耻地饥渴抽搐,阴蒂翘了出来,又肥又肿,红艳阴蒂肥嘟嘟地鼓在外面,好像缩不回去了,贺思霈的手掐住那个圆溜溜的肉球,阴蒂因为快感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捏住几乎要从手中滑开一般。
贺思霈捏住那小小的肉蒂,像是淫虐一般把它压扁,几乎按压到里面艳红的籽芯,傅显旭的腰一抖:“啊…呃…”酡红浮上他的脸,阴蒂被揪在手指间掐住籽芯,几乎要把那熟妇阴蒂压扁。
傅显旭结实的腰颤抖着,妄图摆脱这场对阴蒂过分的淫虐,太酸了,要掉了,快感从那颗小小肉豆炸开,他的眼前闪过白光,发出声崩溃的低喘:“呃啊啊啊…不行…”
他几乎没有能力思考了,他浑身紧绷,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阴蒂上,潜意识又恐惧自己的行动会让阴蒂被拉长扯下来,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下,傅显旭的大腿猛地抽搐抖动起来,淫水像水柱一样猛地从穴内喷了出来。
整个穴都湿了,肉壁欢欣鼓舞地抖着,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情欲被信息素堆到顶,傅显旭意识迷乱,几乎要软下去:“哈…”他的身体更敏感了,就算刚刚喷过,穴心的肉都痒的发颤,不停地抽搐:“插…插进来…”他抖着声,搂紧了贺思霈。
他的瞳孔在性器插进来的一瞬重重地震颤,他趴在枕头上,感受着性器一寸寸推入,他的阴茎吊在腿间滴滴答答的流水,涨得发热,但他根本不得空去抚摸,只要伸出手他就要瘫软下去了。
两人都是发情期,贺思霈放在他身上的手都让他不自觉地颤抖,性腺都在兴奋地跳动,想要alpha的标记。
贺思霈的呼吸也很重,他握着傅显旭的腰,一寸寸往里进,分开层层叠叠舔吮的屄肉,硕硬的冠头猛地抵到脆弱穴心。傅显旭猛地低喘一声,敏感的宫颈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喷到龟头上。
贺思霈喘了一声,慢慢地用那伞冠顶弄着宫口,把宫颈戳得凹陷喷水。太久没做了,麻痒的快感像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嫩肉迫不及待地扒上柱身上的青筋,馋得直流口水,酸的不停抖动。
傅显旭被操得浑身颤抖,阴茎和屄穴都在滴滴答答滴水,他感觉自己光这一下就被操得发抖。大概几年前告诉他他会被人肏成这样神志全失的样子他一定会嗤笑出声,但他现在却只能跪着,任身后那根鸡巴掌控着他全身的快感。
满腔的淫肉都要被肏烂了,那鸡巴不断地抽插,每次都蹭过肥厚的g点,折磨得整个肉道都在痉挛抽搐,捣得淫水一串串顺着交合处流下,在床单上晕出个圆圈。
贺思霈的嘴唇压在他的后颈来回舔吮,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刺得一跳一跳发热,肉穴不停地痉挛吞吃硕大的肉柱,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个鸡巴套子,或者是器具,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口肉穴上,像坏了一样,不停地喷水,不知疲倦的谄媚吞吃。
宫颈被不断碾压,几乎要肏到最深处,宫口不断滋出水来,在重重地顶弄下很快就打开个口,傅显旭手软着,被这过分强势的肏弄逼得发出一声哭喘,有些软弱地妄图向前爬。
“呃呃呃啊啊啊…”挪出去还不到10厘米,贺思霈就狠狠地撞了回去,这一下硕大器物破开了窄嫩宫口,猛地插到了汁水四溢的生殖腔内,囊袋都重重地拍到肥软的阴唇,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傅显旭被这一下肏得失声,头猛地垂下,大腿疯狂地抽搐起来,他仿佛因为这快感喘不过气了,舌头都吐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英俊的脸上遍布潮红。宫腔都被插透了,整个屄都被套在了鸡巴上,这一下被插得淫水四溅。
硕大冠头在里面不断碾磨,把生殖腔内每一寸淫肉都肏得抽搐流水。
傅显旭的腿根都在发抖,他抓紧了床单,只得无力地感受着宫底媚肉都被肏得饥渴地哆哆嗦嗦含上去,谄媚地吸吮着入侵者。
肥软阴唇被插得外翻,小阴唇都鼓出来半截,屄口糊着淫水打出的白沫,随着抽插顺着抽搐痉挛的大腿根流下。
然后,那硕大的肉柱狠狠地插到腔底,死死地顶着,把那恢复结实的腹肌顶出个淫荡的弧度。傅显旭发出一声崩溃的叫喘,然后感受到深入腔底的冠头开始渐渐膨胀,贺思霈的牙同时猛地刺穿腺体,开始往里面注射信息素。
那淫荡宫腔闻到了性器饱含的信息素味,肉环口闭合,含紧那硕硬龟头。
傅显旭猛地攥紧床单,濒死般的快感让他发不出声音,他感觉到桂花味的信息素一寸寸融进他的腺体,温暖充盈,那结卡在生殖腔内发热,他甚至感觉宫腔被占满了。
这种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人有些恐惧,但傅显旭知道没关系的,可以完完全全交给对方。
过了十几分钟,那结才消退,恢复到正常大小,慢慢地退出宫腔。穴肉被操得通红,穴口都有些合不拢了,精液全被锁在生殖腔内,傅显旭甚至觉得一晃能晃出水声。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和相拥着,但他们感觉到,从此之后不同了,他们之间结下了牢不可破的誓约。
信息素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满是安全感。
“我爱你。”贺思霈抱着傅显旭,突然说。
傅显旭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也是。”
傅显旭从床上起来时,恼得不行,他居然被一个半大的alpha干了。
他没有声张,只是令助理查了贺氏的资料,最近贺氏简直是一团糟。他很轻易的抓住贺氏的把柄,不到两个月就把贺青峰送进了监狱。
其余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傅显旭想。
他再次见到贺思霈,是在酒吧,贺思霈正低着头弹唱,昏暗的灯光照到他的脸上,长发披散着,显得格外美丽而忧郁。
傅显旭握着酒杯,甚至忘了喝杯子里的酒,久久地盯着贺思霈的脸,他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酒吧里的客人好像也因为主唱的歌声和脸格外兴奋。
等到换班时,客人们都依依不舍,也有不少人向他要微信,但贺思霈都笑着婉言谢绝了。
傅显旭没有声张,到了酒吧后门,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贺思霈背着吉他走了出来。
贺思霈此刻头发半扎起来,看到傅显旭,一副有些惊讶的样子。
傅显旭露出一个笑:“我送你一程吧。”
贺思霈礼貌地笑了一下,居然没有拒绝,上了车。
傅显旭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贺思霈所住的小区有些陈旧的样子,昏黄的灯光照在路上,此刻夜深人静。
贺思霈下了车,他俯下身,他白色的衬衫没扣到最上面,露出一点锁骨,那一点白皙的皮肉更让人心痒。
“明天见。”他露出一个笑,对着傅显旭挥了挥手,睫毛在昏黄路灯下被打出阴影,发丝都被晚风吹了起来。
傅显旭看着他的背影走向居民楼时,心还在震颤,指尖发痒,他摩挲了一下,才握上方向盘。
他们的进展很顺利,傅显旭每晚都去酒吧,然后等贺思霈交班时,把他送回家。
大概两个星期后,贺思霈上车后,垂眸系上安全带,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去你家吧。”
傅显旭有些惊讶,但还是将车开回到自己家。
进了屋子,贺思霈就解开了傅显旭的衣服,他缓缓地深吻下去,沿着健美的胸肌往下滑,舌头舔舐到块块分明的腹肌,触感令人发痒。
傅显旭的肌肤被那散落下来的头发戳的发痒,他根本无暇顾及,闷哼着,任贺思霈的唇舌从上吻到下。
贺思霈逐渐跪了下去,解开那裤腰,扶起了那勃起的硕硬的东西慢慢的含进嘴里。
性器被含进高热的嘴里,傅显旭猛地吸了口气,软热的口腔挤压着性器,快感一下从下身上窜到脊椎,激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贺思霈还在往里含,湿热的嘴裹着柱身一点一点往里吞,那软热的舌头还在舔舐着柱头,反复扫着上面的青筋,然后直往马眼里钻。
尖锐酸涩的快感堆积在性器顶端,傅显旭整个下身都在发酥,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几乎说不出话,手指无力地揪住贺思霈散落下来的发尾,但他怕伤着贺思霈,只是把那发丝握在手里,不敢用力。
肉茎被高热的嘴结结实实包裹挤压,贺思霈还一副无比专注的样子,脸颊因为吃鸡巴而收缩,因为空气稀薄,脸变得潮红,一副色情的样子。
傅显旭看到他这副样子,闷哼一声,猛地挺腰,猝不及防射在了贺思霈的嘴里。
他陷入了一片意识空茫的状态,回过神后却感觉到下体别样软热的触感。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一瞬间都凝固了。
贺思霈在舔舐他的屄。
那条舌头,正在肥嫩的肉缝间滑动,傅显旭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退。
“你…”
那颗立在顶端的肉蒂被咬住,因为这动作猛地拉长了,尖锐的酸涩感从那个部位爆开。
傅显旭克制不住从喉咙发出一声破碎哀叫,第一反应是疼,第二反应是酸痒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身体,穴道猛地痉挛起来。
那小小的蒂尖被衔在嘴里玩弄,那舌头不停地来回舔着那被玩得通红的顶端。
傅显旭猛地昂起头,汗水从额间滑下,鲜少被注意到的阴蒂像被一个小刷子反复滑动,甬道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腥酸淫汁。
“啊啊…”贺思霈终于放开那阴蒂,那灵活的舌尖顺着那满是淫水的屄口往里探,一点点舔开层层叠叠的屄肉。
傅显旭猛地攥紧手,身体的快感背叛了他的大脑,甬道里嫩肉被舔得发痒,痉挛着裹紧外来物,又被慢慢舔得松软。
那舌头还在往里舔,穴好像要化了,嫩肉绞动着,不知是阻止还是欢迎舌头的侵入,当那舌头探到一个点时,傅显旭的腰猛地挺起来,僵直了一瞬,屄口猛地大开,一串淫水喷了出来。
贺思霈来不及躲避,那骚汁全部喷在了贺思霈脸上。
贺思霈慢慢昂起头,顶着那张脸,对傅显旭露出一个笑:“傅总,想起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