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凝摘掉那枚代表缔结婚姻的指环,毫不犹豫丢到垃圾桶里,她要精神上弑夫,生活上把他彻底抛弃。
他满意地吻她的手背,“我再送给你一枚。”
“不用了,我不喜欢戴饰品。”柔媚地覆在他唇上,逗引道:“你再快点,我还远远不够。”
她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男人顿时把她死死按在身下,疯狂侵略,一瞬间天翻地覆,无尽的快感把她卷到情欲的漩涡里,连番的撞击带来的下坠感使她无法自拔,撞击之下,几度失神,她忘记叫嚷,忘记呼吸,就那样在他身下。
身体急速升温与灵魂的轻盈接踵而至,脊背汗涔涔,体内痉挛的感觉那么真切,抽插的动作不断刺激肉,夹他越来越狠,原来阴道的高潮是这种感觉。流了满池春水,他拔出来那水就滴落出来,渍湿了床单。她出声求他继续,换来一阵一阵的抽击,持续的高潮让她完全失神,那男人对她说了许多话,她一点也没听清,甚至她完全不在意男人会说什么,她只想反复品味做爱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的顶撞快把她捣成泥,感到下身激流入腹中,她无力地瘫在床上,闭目养神。
尝到她的鲜美,元琰躺在她身边,肉棒卡在她穴里。木头美人床上也没那么呆板,她的老公实在是又蠢又坏,暴殄天物,倒是也让他有机会把她弄到手。从一夜情到偷情过去八九年了,甚至于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做不了老公,做她的偷情对象也不错。
下身很快有感觉,忍不住勃起,他偷偷磨蹭几下发泄欲火,没想到她媚叫两声。
“嗯啊……元琰你还想要?当然,我也想。”她看他欲望写满脸,鬼使神差答应自己的情夫,立即滚到他怀里蹭蹭他的胸肌。“快点来嘛,跟你做爱真是快乐。”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在撒谎,明明你还没要够。”他是世上唯一一个看过她如此媚态的男人,丢掉端正刻板的美人向他求欢,他被她的样子迷住。私处干涸的地方,在他的研磨下越来越湿滑,女人的战栗和柔情化成漫开的潮水。
往常一潭死水忽地变成活水,枯木逢春般,她好像找回了多年前的生命力,丢掉的青春重新回来,她有意识迎合他的动作,用被认为是淫荡的方式魅惑他,以换取那最猛烈的冲击。
白日宣淫,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被男人轻易发掘出来,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初试就上瘾,戒不掉。到这时候她都不在乎被男人怎么算计,如果这是无间地狱,她希望永远不要出来。如果这是幻影,她也希望长久做这场梦。压抑的痛苦和以往的忧愁在他操干下化为灰烬。
“唉,你慢点。”她体力不好,跟他做了一会儿就有些疲倦,好在之前性爱下让她契合他的尺寸不至于疼。
他让她夹紧,缓缓爱抚着情人,宛如安眠曲,她很快就睡过去。他抚慰半天,直到尽兴才把她抱去沐浴,他不寄希望于吻醒沉睡的爱人,相反他渴望时间定格,把他们多年错过的时光全填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