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卫轻哼着,只是微微挺腰好让自己的乳房大部分又进入了我的嘴里。
两粒小巧可爱的乳尖颤颤巍巍的,在我的掌心揉搓下又相互触碰在了一起。阿卫的乳晕很大,是带有情欲潮红的粉色。我又低头含住了那枚乳尖,用力一吸。
“哈啊…呀,宝宝…唔,怎么、怎么这么舒服…”
阿卫仰头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祂的手虚虚的圈在我的腰边,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搂抱着我,边安抚的轻拍着我的背边哼唱着古怪的、不成调的小曲儿。
我永远都听不懂阿卫这首曲子里哼唱着的究竟是什么内容,只感觉音调怪异,却又莫名的吸引人。
阿卫抬手掂了掂自己的乳房,动手使劲揉搓了一把,在察觉到内里已经没有一丝存储物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全部奶水被宝宝饮用完毕。
祂稍稍低头,任由几缕发丝轻柔的擦过了我的脸颊后,祂贴心的用指腹为我擦拭去了唇边沾染上的点点奶渍。
就连自己的指尖也沾染上了腥甜的气息,阿卫毫不犹豫的探出舌尖仔细舔舐完沾染上奶液的指腹后,祂满脸讨好的凑到了我的面前,朝我眨了眨眼睛。
“宝宝,妈妈这里会有奶水的。只要宝宝想喝,这里永远都会有新鲜甘冽的奶水。”
祂怎么就如此笃定,自己的奶水一定会是香甜的呢?想到刚刚吮吸奶水时泛起的一丝古怪血腥味,我望向了阿卫。
祂的眼睫毛很长,说话喘息时会跟随着动作像是蝴蝶振翅般翩跹欲飞。
那会儿的阿卫,还不会这样暴露出原身来时刻讨好我,祂只是位成熟丰腴的美人儿,举手投足间皆是万般风情。
于是,我终又是回到了幼年母爱的怪圈里,我再一次依偎在阿卫温暖潮湿的怀抱中。我躺在祂的胸前,漫无目的的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又用脸颊蹭了蹭祂的胸前,不再出奶的乳房里乳尖亦是潮湿的,柔软而又腥甜的。
我的后背感觉到被什么温暖而又潮湿的东西拥抱住了,有什么柔然的东西匍匐着蔓延上了我的后背。阵阵刺骨的凉意传来,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我回头望去,瞧见了阿卫那平坦的小腹处被剥开了,祂的肌肤表面就像是一层又一层打开的花瓣,在我的面前缓慢而又绚丽的密密麻麻层层打开,这让我想起了百科全书上颜色亮丽的柔软海葵。
而那位于“海葵”中央的猩红花蕊,则是被层层叠叠包裹着,随着阿卫呼吸的动作轻盈的鼓动着。
我在阿卫的面前站定,注意到了这诡异的一幕。我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新奇,我甚至觉得如此恐怖的东西生长在阿卫的身上并不会违和,相反,很美很美。
我的手轻轻向前,触碰上了“海葵”边缘柔软的如同新生嫩芽般的物质,那如小指形状般的物体很快缩回了边缘,静止不动。
就像是蜗牛的触足般,只要轻轻触碰就会立马收缩。
我笑了笑,而面前的阿卫也注意到了我过于好奇的目光。祂慌忙笑笑,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朝我解释起来。
“宝宝,这里就是哺育袋呀,是你出生的地方。”
祂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我明白,我并非是阿卫诞生下来的。不过祂时常会固执的认为我是自祂的腹中呱呱坠地,祂尤为喜爱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维持自己的母性。
我的手抚摸上了哺育袋,仅仅只是靠在了柔软的花瓣表面还未彻底深入进去,面前的阿卫就已经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祂斜斜的依靠在冰冷的浴缸边缘,水汽蒸腾间,祂伸手将我完全揽入了那黏腻的怀抱中。我的手深入了进去,我看着那属于哺育袋的花瓣层层开合打开,吞噬下了我的所有手臂后,我感觉自己的肌肤表面覆盖上了一层如同浴室那样薄薄的冰冷水汽,无边无际的寂寥开始缓慢包裹住了我,我面露不解地望向了阿卫。
祂的长发凌乱散开,嘴边仍旧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容。阿卫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开始诱哄起来,“呀…宝宝你要进来吗?想要回到最初妈妈的怀抱里吗?小的时候你就喜欢这样待在妈妈的哺育袋里,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呢。妈妈的哺育袋呀,可是最温暖安全的地方。”
隔着哺育袋的隔膜,阿卫的手与我的手臂触碰在了一起。我的手臂在祂那粘稠的哺育袋里根本无法动弹,可阿卫还在诱哄着我,再一次面对我的方向打开了自己的哺育袋。
梦里会吞噬一切的哺育袋,可如今在我面前却是如此的听话绚烂。
我朝着阿卫点了点头,撩动着水波涟漪,缓缓进入了祂的哺育袋内。
这也许是我第一次进入祂的哺育袋,也可能是很久之前的无数次。
祂的哺育袋在我踏入的瞬间,转变为了无限温暖。内里的构造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最为柔软的位置因为我的到来而雀跃的跳动着。
我能无比清晰的看到阿卫的血液流动走向。起初我以为位于哺育袋最深处最柔软位置里,层层包裹住的是属于阿卫的心脏,可当我的手真正探入过去的时候,那些包裹住的一根根漆黑触手缓缓离开,而我也终于得以看清中央被过度保护的东西。
这是…这是…
我的眼睛瞪大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面前的场景。
“是我接清欢宝宝回来的时候,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哦。”
在外面仔细观察的阿卫,早已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祂的声音隔着哺育袋传来,闷闷的让人听不太真切。
那是我送给阿卫的第一幅画。那张画的画技自然是无比稚嫩,那会儿我至多不过四五岁,画的中央被我用蜡笔乱涂乱画的涂抹成一团糟糕的颜色,可阿卫居然视若珍宝,将这张画保存在哺育袋中。
这幅画因为日夜被体液浸泡的缘故,就连表面都变得皱皱巴巴。
我沉默了,可阿卫还是轻轻说着,“我将这个放置在哺育袋里,就是想时时刻刻拿出来看呢。”
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隔着哺育袋阿卫的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头顶。
我进入了祂的哺育袋里,安静享受了片刻。祂的身体构造真是太奇特了,与人类大不相同,就连体温都能够刻意掌控,是让我处于最为舒适柔软的温度。
当我从哺育袋内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未沾染上阿卫粘稠的体液。那些调皮的触手从我的身上渐渐离去,我惊讶的发现阿卫的皮肤表面开始不受控制的睁开了密密麻麻的眼珠。那些眼珠表面并非是惨白无光的,而是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随着我的种种动作,祂身上的所有眼球就在一瞬间一并望向了我。
眼球在缓缓眨动,我正惊讶于阿卫与自己的不同,于是对视上一只浑圆的眼球出声询问,“妈妈你…”
我只是感到惊讶,并非是无边无际的恐惧。出于好奇,我俯下身子与其中一枚眼球对视起来。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与阿卫的不同,可当这样的场景第一次展露在我面前时,我仍旧感到赞叹。
阿卫往后退了几步,祂想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全部,试图遮掩住身上的这些难堪变化,然而在看到我并无恐惧的感觉后,祂暗自松了口气,又朝我贴近了些。
正因为祂的动作,我也得以瞧见祂那口如花瓣般不住收缩的阴户,正因为我窥探的目光,湿润的洞口在紧张地收缩,颤颤巍巍的往外吐露出了一泡清液。
清液流淌进了阿卫的大腿深处,最后滴在了浴缸里,瞬间与池水融为一体。
“宝宝,我…”
阿卫喘息着,哺育袋的隔膜逐渐变为透明。祂紧张地捂住了自己柔软的胸脯,因为那里是眼球最为密集的地方。
圆润的、瞪大的眼球布满祂的肌肤,唯有乳尖尚且完好,依然是殷红的两粒。我想可能我咬一口乳粒,上面就会冒出一枚眼球吧。
不过也只是我的猜想罢了。
阿卫生怕把我吓到,立马用自己柔软的双手捂住了胸部。因为丰腴的乳房那里是眼球最为密集的地方。祂的动作幅度很大,惊得乳房上的细小眼球不断眨动。
祂往后退了几步,荡漾着一圈圈涟漪的浴缸里水池的温度开始变得冰凉。阿卫随手一扯,又用薄纱的浴帘遮掩住了自己的全部躯体,只留下了美丽的头颅。
祂那妙曼的身姿隐藏于浴帘后若隐若现,我只能紧盯着暴露在祂额前的那枚硕大眼球。
我咽了口唾沫,孩子气的伸手拉扯住浴帘,高声呼喊着祂的名字:“卫晏池!你都没有和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从来就没大没小,会直呼祂的人类名字,偶尔烦躁生气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知从哪里学到的称呼会一个又一个从嘴里蹦出来。
我用力扯了扯浴帘,可阿卫依旧隐藏在后面纹丝不动。
祂眨了眨自己的眼眸,可额前的那颗硕大眼球依旧纹丝不动。祂的全部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乖乖,你不会害怕吗?你不会感到恐惧吗?那些密集之物…”
“我担心你会被我吓到,所以、所以只能这样。别担心,让妈妈缓一缓,它们很快就会消散下去的。”
阿卫隐藏在朦胧的浴帘后,声音飘忽不定。分明近在眼前,又像是隔了好远,传来的声音缥缈。
“乖乖不会觉得那些丑陋而感到害怕吗?”
祂的情绪逐渐变得激动。因为我透过浴帘看到,祂那分泌而出的粘稠体液污染了透明的浴缸水。
腥甜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淡淡的奶香味里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的冰冷味道。
“妈妈…”
我神志不清的喃喃着,轻而易举的用手指撩开了浴帘。
“呀——”
阿卫被吓了一跳,慌忙往后闪躲。匆忙躲避间,我还是望见了祂的全部,祂那诡异的全身。
我看到了、看到了祂那妙曼欣长的人类躯体上遍布了睁开的浑圆眼球,祂那外露的鼓胀哺育袋正紧张的不断开合。还有祂的双腿…素日里白皙笔挺的双腿俨然化成了一条粗壮滑腻的蛇尾,正随着阿卫的动作搅浑了一池的浴水。而那粘稠的体液,正是从位于蛇尾末端张开的小口处不断溢出。
此时的阿卫,正捂住自己布满眼球的乳房不安地望向我,咬紧了惨淡的下唇。
眼球眨了眨,炸了又炸…
大量粘稠的体液从祂的蛇尾里、祂的花穴内不断往下滴落…
“别看,别看…”
祂轻声说着,用的还是那副哄小孩子的黏腻语气。
我想祂大概是害怕的吧,生怕我会被祂这副奇特的模样吓退。
果不其然,阿卫的蛇尾微微弯曲,从那小口处涌起了一大泡体液沾染在了池水里。祂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轻轻问着,“会吓到你的,很可怕的吧?”
祂试图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这样具象的画面,祂明白有太多不自量力的人类在看到自己这副真面目时与自己不在同一纬度的精神会瞬间陷入崩坏,会开始变得癫狂至极,嘴里吐露出疯狂而又诡辩的话语。
人类在阿卫的面前实在是渺小不堪。只要身上的眼球轻轻眨动,他们就会乖乖成为自己的信徒。
可宝宝不一样…宝宝是祂、是祂所生出来的,胞宫、祂的胞宫,祂那潮湿而又温暖的胞宫正在不断呼唤着宝宝,宝宝可是祂唯一的爱人。
阿卫呢喃着,又唯恐自己会吓到小小的宝宝,只能不断往后退又匆匆蜷缩成了庞大的一团。
但我只是悄然凑近了祂,低头缓缓掀开了自己的裙摆,用手指点了点祂那湿漉漉的花穴。
“妈妈,生理课上的教科书里写过,你和我有一样的性器官。”
“唔…别摸,哈啊…”
我用指腹轻而易举的拨开了祂那柔软的花瓣,祂的花穴湿漉漉的不断往外泛着热气。些许粘稠的体液喷溅在了我的掌心,我也感觉自己的内裤上湿润不堪,浑身燥热。
我有些口渴了,不知是阿卫的体液作祟还是逐渐变为冰冷的浴水,周围的气氛开始朦胧而又暧昧。
我缓缓褪去了自己的棉质内裤,搂住阿卫纤细的腰肢。蛇的鳞片是冰冷而又滑腻的,我的手落在了祂的尾尖,与阿卫面对面浸泡在浴缸里。
我说,妈妈我也有相同的器官。
阿卫止住了呼吸,祂微微偏头直愣愣的看着我。那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了耳后,祂并没有及时撩拨上去。
发丝垂在了脸颊两边,祂呆呆的望向我,缓慢而又不解的眨了眨自己平静无波的眼眸。
不知何时,我望见阿卫的眼眸也湿润了,我凑近仔细看了些,祂那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我的两个影子。
我有两个影子了。
我摇了摇头,不明白现在倒映在祂湿润澄澈眼眸里的,盛放着的是祂的泪水还是那些高潮过后的假象。
阿卫开始猛烈地摇头,喉间发出了声不似人类的古怪低吟,沉闷的音调就像是在心口处撞击,祂似是在警告着我不要靠近。那条粗壮的蛇尾拍打着冰冷的水面,激起的水花淋湿了我满身。
我的发丝也如同阿卫的一样,湿润了,彼此纠缠在了一起。
但我知晓无论如何阿卫都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变本加厉,直接扯开了那薄纱般的浴帘,将手搭在了祂冰冷滑腻的小腹之上,轻轻吻了上去。
“阿卫,好吗?”
我听到了自己的呢喃,声音缥缈传到了更远的地方,可我并没有等到阿卫的回答。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砸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鼻尖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若有似无的味道让我瞬间明白那是阿卫的泪水。
祂在无声的哭泣,却又像是在乖顺默许着我的这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在祂的身体即将软化的下一秒,我勾住了阿卫的手臂,与祂一起跌入了水波荡漾的浴缸里。
“啊…”
阿卫轻轻地低吟了一声,又生怕我的头会磕碰到浴缸的边缘,在我即将跌落的瞬间里,祂用粗壮滑腻的蛇尾圈住了我。
我枕在了祂滑腻冰冷的蛇尾上,倒在了祂的怀里。
我的手指缓缓向上,从微启的边缘里,第一次触摸到了祂干涩的泄殖腔。
祂的那条蛇尾已经将我完全包裹了进去,在我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瞬间里,那条粗壮的蛇尾微微用力勾住了我的大腿,一点一点轻轻蹭着。
蛇的鳞片并非是光滑的,底端柔软的鳞片蹭过大腿内侧,带来的感觉令人战栗。
“妈妈?”
我不解的望向阿卫,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泄殖腔,在祂满是情欲的眼眸里继续说道,“妈妈,我想看看你的花穴,可以吗?”
可以吗?
我疑惑无辜的侧头偏向祂,可祂身下的那口花穴与不断收缩的泄殖腔分明在告诉我,自己早已情动难耐。
阿卫启唇急促地呼吸着,祂那位于小腹处的哺育袋悄然合上了。祂别过脸去不愿与我直视,只是沙哑着声音开口了。
“江清欢,我不是你‘妈妈’。”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呢?”
那又如何呢?
我感兴趣的是阿卫这个诡异的怪物,而并非是我幻想中的母亲。我只是喜欢将祂当作我的母亲来看待而已,毕竟阿卫时常会母性泛滥。
这样想着,我也懒得费口舌与阿卫进行过多的解释,怪物的脑子一向直线思考。
于是我用一枚吻止住了祂接下来的所有话语,轻轻用手指撩拨开了祂的花穴,将我的花穴抵上了祂的,重重蹭了上去。
“妈妈,你的蛇尾消失了呢。”
“咿呀——”
祂仰头难耐的发出了声喘息,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官正严丝合缝的与我的紧贴在一起。
我能感受到阿卫花穴内的滚烫,祂的阴蒂早已脱离了包皮,露出了个彻底,不断分泌而出的体液逐渐沾湿了我的身下。
小小的一枚阴蒂,圆润得可爱。只需我用手轻轻拨动,阴蒂底端最为柔软娇嫩的部分就会迸发出酸涩的快感,阿卫的身体也会随之而颤动。
我掰开了自己的那两片花瓣,彻底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我缓缓低头,撞击上了阿卫的那口湿漉漉的花穴。
花蕊对紧了彼此,碰撞让我们的阴蒂无可避免的蹂躏在了一起。祂的阴蒂红肿而又滚烫,每一下深重的顶撞过后,粘稠而又拉丝的体液便会在我们花穴中央黏连。
阿卫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可我浑然不顾,继续专心致志的将自己的花穴撞上祂的。我有意要折磨阿卫,所以每一次的力道深而有力。
体液、穴水、汗水、乳汁…种种淫液随着动作喷溅在了我与阿卫的双腿间,浓烈的腥甜气味简直让人晕头转向。
不够、还不够…
我将阿卫的阴蒂蹂躏到浑圆肿胀,又用手指扯着这一枚可怜的小红果,将它拉扯到最长又用两指使劲按压。
“唔哈啊…啊…放、放手…呼”
细细密密的痛夹杂着巨大的快感让阿卫想要脱离我的掌控,但我存心想看祂潮吹,于是无视祂所有求饶的口吻,将我的花穴狠狠抵住了祂那口肥美的鲍鱼。
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我低下头将祂那枚小豆子蹂躏到变形。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知道自己即将进入高潮。
撞击变得快速,变本加厉的摩擦让阿卫的喘息支离破碎。在我到达高潮的瞬间里,我紧紧贴在了阿卫的身上,低头狠狠咬住了祂的唇瓣。
祂的哺育袋又悄然打开了,柔软的、颤动的触足从哺育袋里伸出将我细密包裹,我躺在祂的身上,将自己的体液尽数喷进了祂的花穴里。
咬破的唇瓣溢出的血腥味让我感到片刻清醒,身下阿卫的花穴也在剧烈收缩着,喷洒而出的热气让我感到发麻。
我知晓阿卫肯定比我先要到达巅峰,祂还未恢复全部神志,表情是茫然而又无措的。祂呆愣住了,强烈的情欲反馈到全身的酥麻感让祂一时间无法彻底接受,只能无助地吐出自己的蛇信,一遍又一遍贴近我的脸颊喃喃:
“哈啊…,呀—宝宝,这样、这样妈妈会怀孕的呀…”
没有什么语言比这句话更荒谬了,在说完这句话后,还处在情欲恢复期里的阿卫莫名其妙的开始哭泣,祂试图想要推开我。布满泪水的美丽脸庞上所有大睁的眼球一并看向了我,它们眨动的频率并不统一,就连眼神也各不相同。
我没有理睬阿卫的崩溃,只是固执地将祂禁锢在我的身下,我望向了祂丰腴的乳房,上面仍旧遍布着我留下的道道咬痕。
我又开始感到饥饿了。
大腿内侧感到了一阵温热的激流,顿感不适的瞬间我低头看去,望见了阿卫那口大张的花穴正不断往外淅淅沥沥的溢出清液。
祂的穴口正不住地痉挛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会往外流淌出清澈的水流。大股大鼓透明的爱液逐渐浸湿礼物我的腿间,我这才意识到是阿卫潮吹喷水了。
我也只有在色情视频上有看过这些。眼下我瞧见祂不断往外喷水的模样,只觉得这般陌生样子的阿卫真的很美。
祂那柔顺的长发如漆黑的瀑布散开在浴池里,每一下急促的呼吸数十只眼珠一并望向了我的瞳孔,是让人心惊胆战的诡异美感。
阿卫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祂那令人心颤的美丽脸颊裂开了道道裂缝。鲜血从那一条条裂缝口不断往外溢出,内里新生的、鼓胀的眼球正迫不及待的冲破最后一层障碍,呼之欲出。
我的饥饿感更重了,我知道自己急需要什么东西来填饱自己的无底洞。
于是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去触碰阿卫,我疯狂的啃噬祂的唇瓣,将祂那条细长的蛇信吮吸到吞吃入腹,在我意识恢复清醒的片刻里,我已经将阿卫的嘴巴咬破出血。
我推开了阿卫,随意擦拭着嘴角边沾染上的血渍。而阿卫浑然不顾剧烈的疼痛,只是癫狂的笑着,在破碎诡异的笑声里,祂低头继续用那涂满了鲜血的唇瓣与我接吻。
祂的动作琢磨不透,可亲吻却依旧是小心翼翼。阿卫的亲吻不像我那么粗暴,祂只是将自己的蛇信缓缓探入我的口腔,然后停在那里不动弹。
阿卫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褪去了刚刚癫狂的模样,声音轻微的试探了起来:“清欢?清欢宝宝,妈妈这样子接吻是对的吗?因为妈妈没有刻意学习过这些,所以、所以这些还得你来帮助妈妈…”
祂的蛇信停在我的口腔内,说话时并非是用喉部发声,更多的则来自腹部。腹部那鼓胀的哺育袋紧贴上了我的肚子,我用手安抚着祂躁动的触手,又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妈妈,我来教你。”
我来教你如何接吻。
我含住了祂的蛇信,在祂布满尖牙的口腔内仔细探索。
刚经历过潮吹的阿卫浑身痉挛,每一次持久的接吻每一次跟随着吐息的呼吸,我都能感觉到阿卫那每每绽放在身体四处的眼球几乎就快要从祂的身体内剥离出来。眼球不断眨动,往外溅出的液体并非是阿卫的泪水,而是如同人类般浓稠的鲜血。
“江清欢…”
阿卫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祂的手虚虚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祂并非是用嘴巴呼吸,但祂在努力扮演好一位被我吻到窒息的“母亲”。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在血液划入喉管的瞬间,我抚摸上了阿卫额前的眼球。
“嗯?怎么了?”
祂的眼睛不会像那颗眼球般眨动,祂歪了歪头不解的看向我。
“妈妈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宝宝不开心了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我摇了摇头,大笑着毫无顾忌的与那枚凝视的眼球对视。
那枚眼球缓缓闭合上了,我眼睁睁的看着祂逐渐消失在阿卫的额前。祂的额前又恢复了光滑,我感到无比疲惫,懒懒地依偎在了阿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