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宝宝今天又在咬着自己的奶头,宝宝在开心的喝着自己的奶水,这样宝宝会变得和自己越来越像的…
意识到这个念头的阿卫,心情顿时变得大好。祂的触手勾起了我的一缕发丝,手贴在了我的脊背,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是安慰又像是在顺气的动作让我惩罚似的咬了口祂的乳粒。
我早已不屑于安稳的吮吸奶头,而是启唇用牙齿开始放肆的啃咬。
牙齿尖利的部分摩擦过祂柔软的乳粒,唇齿间刚一触碰到那穿透的乳孔,血腥气混杂着香甜的奶水,就那样顺畅的流入喉间。
祂的屁股刚一落座,就委屈巴巴的挺起了身子,朝着我开口了,“宝宝,这个椅子好冷,好不舒服…妈妈不喜欢,换一个好不好?”
“卫晏池”
我轻轻唤着祂的名字,后者立马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玩笑神色,朝我缓缓将两条腿分开到了极致,用双臂环抱住腿,阿卫凝视着我,轻轻开口:“请尽情享用。”
椅面冰冷的温度让阿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花穴长期暴露在空气里,祂不适的收缩了几下穴口,却在我赤裸裸的打探之下,花瓣张合,竟又是在我的手心处吐露出了一股清液。
“妈妈,你又想被我操了吗?”
我用两指沾染了那爱液,探到了阿卫的鼻尖。暧昧的粘稠银丝在空气中划破,我将手指插入到了阿卫的唇中。
“唔!呜——不是、不是的,当然是宝宝的意见最重要了。这些、这些妈妈都可以忍受的哈啊…”
祂慌忙摇头,满口的尖牙倒是乖顺的含住我的手指,由着我在祂的口腔内四处乱撞,捏着那条细长蛇信,将分泌出的唾液无所谓的沾染在了祂裸露的乳粒上。
祂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跟着我的动作身体不断起伏,双手都无法好好环抱住膝盖,只能徒劳的接受起我在祂的口腔内一遍又一遍的模拟着性交的羞耻动作。
“宝宝…哈啊…宝宝别看了,呜——不要看,妈妈现在不好看的…”
情欲高涨之下,祂的身体表面很快暴露出了一枚又一枚睁开的眼球。被数十只眼球的注视之下,我安抚的吻上了阿卫的头顶,安慰起来,“不会的,妈妈最好看了。”
我强硬的拿下了祂遮住眼眸的手臂,将祂腿间的软肉彻底掰开,当那一口完美的花穴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我点了点位于顶端的阴蒂,笑着开口:“妈妈是用这里来诞生那些卵的吗?我也会从妈妈的这里生出来吗?”
“啊…哈啊…嗯…别、别摸哪里、唔啊…哈…哈啊…好、好舒服、要、要被玩坏了,那里,咿呀,那里不行的呀,不,不行…”
被环抱住双腿的手根本无法分下心来制止住我的这些作乱行为,阿卫在被情欲玩弄得支离破碎的刹那,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触手用以阻碍我的这些动作。只可惜祂根本无法好好的去操纵这一条触手,触手软趴趴的靠在我的手背上,吮吸得口器像是在软软的撒娇。
“妈妈,你这里真的好美。”
我俯下身子靠在祂的面前,近距离打量着祂那一口花穴。太过于近的距离了,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花穴表面,可爱的花瓣颤颤巍巍的瑟缩一下,分泌出了点蜜糖来讨好我。
“妈妈也会经常玩弄自己的这里吗?平时又都是怎么玩的呢?”
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着阿卫。
“妈妈,阿卫你说话呀,你回答我…”
我用近乎是撒娇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起阿卫,用两指将祂的花穴撑开到最大,在祂难耐的呻吟声里将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进去。
“哈啊…呜——进来了,进来了,清欢宝宝终于进来了…妈妈好开心,插入妈妈,填满妈妈吧…就这样就这样,哈啊…啊…嗯啊…那里,那里不是…”
祂仰头发出了声急促的喘息,因为我的插入眼尾都泛出了生理泪水。我的手指被祂的内壁好好的吸附住了,温暖而又潮湿的内壁,舍不得我的离去。
于是我只好将手指探入了更隐秘的深处,在幽深的甬道里终于找寻到了那一点刺激部位。
“妈妈,你的小穴分明还能吃下更多东西。”
我望向颤抖的阿卫,祂的眼神早已无法聚焦,视线迷茫而又朦胧,眼眸表面蒙上了一层清浅的白雾。这句话说完,我等了好久,阿卫这才幽幽的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祂的动作看起来慢了半拍,只是将手指无意识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后,祂的蛇信缠绕上了自己的指腹,将那块肌肤涂抹得亮晶晶后,阿卫定定的望向我。
“哈啊…下面好涨好撑,宝宝操得妈妈好舒服,唔…妈妈的肚子、宝宝的手指在妈妈的肚子里…”
阿卫满脸慈爱的抚摸着自己微涨的小腹,而我的手指在祂的花穴深处抵着那处敏感点勾了勾。我的手指就连祂的子宫口都尚未摸到,祂的小腹却因为情欲高涨而隆起。柔软的肚皮表面逐渐透明,内里的肌理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亲了亲阿卫的脸颊,饶有兴致的欣赏起祂悬在高潮边缘将欲未落的难耐表情,拍开了祂挤捏着自己绵软的手,撒娇般开口:“妈妈,我想看你用触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妈妈的花穴就连我的手指都能吃进去,吞下几根触手一定是没问题的吧?”
“不不不…会、会玩坏的呀,会被、会被撑坏的…”
阿卫布满情欲的脸上陡然闪过了一丝惊恐,祂奋力挣扎着企图逃离我的梏桎。可我却将祂狠狠的囚禁在身下的座椅上,跨坐在祂的小腹,用手指猛然抽插起祂那口淫水泛滥的花穴。
“呜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不行,好、好快,好爽,要、要…呜呜呜,好舒服,宝宝…宝宝”
祂痛苦而又欢愉的眯起了眼眸,嘴里疯狂念叨着我的名字。穴内的温度极高,将我的手指绞紧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妈妈的花穴好烫。”
我这样说着,恋恋不舍的用手指在祂的敏感点上重重一按。阿卫柔软的腰肢陡然挺起,祂仰起头发出了声急促的喘息。身体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小腹因为这濒临的高潮而收紧,显露出了体内情欲的泛滥迹象。
“宝宝,宝宝…清欢,我的清欢,呜…”
祂哭泣着,双手颤抖没有安全感的想要抓住我身上的一点东西。但高潮的来临让祂根本无法掌控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操纵着疲软的触手懒懒地在我的手腕上轻触了一下。
“不要、不要…妈妈受不了了,好难受、好涨,不、不要这样了…呜呜呜”
祂疯狂摇晃着脑袋,吐露出的话语却是支吾不清。泪水沾湿了阿卫的全部视线,视野朦胧里,就连我的身影都晕染成了一团暖色的光团。
“清欢、清欢宝宝…”
祂无助地开口,频频呼唤着我的名字。在追寻到属于我的气息,确定了方向后,阿卫终是用指尖攥紧了我的一点裙边。
裙边的布料很快就被祂揉皱,祂的花穴因为被我的过量玩弄就连双腿都无法好好合拢上,只能边走边往外流下淫靡的液体。
大腿内侧沾满了祂的体液,每走一步那股子淡淡的腥臊气息就会飘入我的鼻尖。
眼下,高潮期还未彻底渡过去的阿卫正乖乖巧巧的躺在我脚下的地毯里。在汲取到我的气息后,原先焦躁不安的祂算是彻底安静了下来。祂用头亲昵的蹭了蹭我的脚踝,用触手代替双手环上了我的膝盖。
花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祂那大开的穴口还在因为祂的动作而不断往外溢出爱液。我抬手安抚的摸了摸阿卫的头顶,意料之内的听到了祂类似撒娇的声调。
那不是人类所该拥有的表达方式,更像是阿卫祂们的种族。混合着多种古怪声调的撒娇腔调,末尾会奇异的勾起上扬,而在发出这种声调的同时,阿卫腹部处的那口透明的哺育袋也会张开,像是昙花般一层层展开,直至到露出内里最为柔软脆弱的心脏部分。
很诡异很美的场景。我克制住将手完全捅入祂哺育袋的肮脏念头后,由着阿卫用细长的蛇信将我的手指舔舐了个干净。
阿卫好喜欢我的一切。
在舔舐的时候,他通常都会将手指吮吸到唇中,就连指缝都不会放过。我的指腹湿漉漉一片,干脆用作了玩弄阿卫的润滑液。
缠绕在我指尖上的蛇信缓缓抽离,我就着阿卫的唾液再一次将手指捅入了祂的后穴。
不够,还不够…
我明白这样的玩弄根本无法达到自己的预期,所以干脆手指插入阿卫花穴的瞬间,五指张开,直接将祂那两瓣红肿的阴唇撑开到最大。
“呜——”
祂仰头挺腰发出了声痛苦的悲鸣,花穴在疯狂包裹住我的手指。甬道内颤颤巍巍流淌下的爱液沾染了我满手,内壁开始抽搐裹紧,我的手指被完全吞噬了进去。
我将那洞口处缓缓撑大,直至到在显露出一点缝隙后,我望着鲜血从祂的穴口处流淌,爱抚的摸了摸缠绕在我腰肢上的那条触手。
“妈妈,就用这根触手插入你的花穴吧。妈妈的花穴连我的手指都能吃掉,这根触手对于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清欢…江清欢…”
花穴被撑大的酸胀感对于阿卫而言并不好受,祂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好让自己完全进入现下的状态。可是自穴口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祂根本无法忽视,爱液阵阵溢出了体内,祂已经无力再分出多余的观感去控制自己的触手了。
那条缠绕在我腰边的触手逐渐变得更加柔软,在我以为阿卫会受不了的时候,这根触手突然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下一瞬插入到了那口大张流血的花穴内!
“唔…妈妈要听宝宝的话,妈妈不能、不能违抗宝宝的命令…妈妈的一切都是属于宝宝的,宝宝想对妈妈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祂颤抖着声音含糊不清的开口,面庞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变得苍白。阿卫吃力地咬住唇瓣,却还是为了迎合我的命令,而努力收紧小腹,操纵着触手深入浅出的捅入到自己的花穴内。
祂一向对于自己的身体毫不客气,那根柔软的触手在祂的穴道内变得硬挺而又粗长。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捅入而瞬间抽出,不仅将透明的体液带了出来,还往外溅出了很多腥甜的鲜血。
那根触手的表面早已沾染了各色污渍,而位于底部的触手在接触到柔软的内壁后,便迫不及待的吮吸上去,抵住那处小小的敏感点吞噬舔舐。
“清欢,清欢宝宝…哈啊…呜妈妈这样做、这样做是对的吗?妈妈有让清欢宝宝感到开心吗?妈妈、妈妈已经、已经很努力了,唔啊…啊…嗯啊…哈啊……”
祂边说着边操纵着触手疯狂抽插着自己的花穴,那口花穴大张着穴口,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上,就像是被玩坏了般,阴唇松松垮垮的疲软大张,而穴口处往外流淌出鲜血。
“唔哈啊…啊…啊…清欢、江清欢,妈妈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妈妈要、妈妈要…咿呀、呀啊…哈啊…啊…嗯…”
阿卫突然仰头捧着小腹发出了声高亢的喘息,他的身体重重的挺了起来。而那被操得红肿大开的穴口,突然射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那水柱并未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甚至还越喷越猛烈,将那两瓣肥肥的阴唇濡湿到透亮。
祂的花穴剧烈收缩着,小腹因为过大的快感而痉挛到让我彻底看清祂的内部构造。阿卫的血液在快速流动,祂的双腿大张,颤抖痉挛着,蛇信从嘴角边滑落,身体持续抽搐着,潮喷而出的液体在地板上都快要积蓄成了一汪小水池,可祂仍旧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妈妈你知道吗?你现在有多美…”
我痴迷的望着这一幕,潮吹的阿卫真是太有魅力了。身体因为情欲而逐渐变得透明柔软,可那口红肿艳熟的骚穴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穴口更加大张收缩,激烈的喷出爱液来。
“妈妈,现在看看你自己吧,妈妈…”
那根粗壮的触手从祂的花穴里滑出,我坏心眼的按住了阿卫的头顶,在祂潮吹的时候迫使祂低头,欣赏着自己喷水的骚浪模样。
“唔…唔,不要这样、不要,不想看…呜——”
祂哭泣着,想要扭头来逃离我的控制。我可由不得阿卫做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将祂的头大力往下按,锁住了祂的脖颈,笑得甜美。
“妈妈,你看,你的花穴在潮吹呢。好好看,你的爱液能溢满一个脸盘。妈妈,现在给我好好欣赏自己…
我的手指撩拨开了祂的两瓣阴唇,残忍的用指甲抵住祂的阴蒂扫过。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了我的掌心。滚烫的温度,在手心逐渐蔓延。
我轻柔的抚摸过祂的头顶,命令阿卫将自己潮吹的模样完全观看下去。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清欢宝宝…很、很难堪的…不能、不能被你看到这副样子。呜,太、太糟糕了…我、我不是位称职的好妈妈…求、求宝宝原谅…”
祂断断续续的说着,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强压下脸来聚精会神欣赏着自己喷水的模样。花穴每一次的开合收缩,祂的小腹都会因为巨大的快感而痉挛到绞痛。但祂不敢停下来自己的动作,阿卫生怕自己一旦停下来我就会因为这点小细节而讨厌祂。
阿卫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变得干燥,喷出的液体祂也根本无法分辨的清究竟是自己的体液还是其他物质假装而成的东西。
阿卫的脑子一片模糊,祂根本无法思考当下的情况,只能顺从的听取我的所有建议,那些落在祂耳畔的淫语也幻化成了最为美妙的鼓励。
“我都说了,妈妈果然是骚妈妈。现在妈妈是被宝宝玩到喷水的骚货。看呐,你流出的液体都能浇花了。”
恶劣的将指腹顶着阴蒂,看着那枚发硬的小豆子缓缓露出包皮,我特意在最为敏感的红嫩部分持续摩擦。阿卫无法忍受的胡乱摇晃起自己的脑袋,几缕凌乱的发丝粘在了祂的脸颊,祂面色潮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求你、求你了,江清欢,放过、放过我吧…”
……
……
阿卫好像变为了原身,化为了最初原始的、我们相遇时那晚的形态。
祂浑身瘫软,虚弱的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也累了,干脆蹭着阿卫柔软的发丝,与祂头抵着头,枕在祂的胸前闭上了眼眸。
祂的脸颊边缘那些新生的小眼球,因为我的压迫而发出了龇牙咧嘴的叽叽叫声,我无暇顾及,只是又贴近了阿卫的胸前,亲昵地蹭了蹭。
我又变为了当初那个小孩子,我又回归本源,再一次钻入了阿卫的胞宫里。
柔软潮湿而又温暖的,有清澈的水声阵阵流入耳畔,我明白,那是阿卫的心跳声。
祂的身躯变得柔软而又透明,可阿卫自然明白现在的我想要什么。祂吃力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匆匆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顶,再一次靠近了我些后,祂将绵软的奶子塞入到了我的嘴里。
“喝吧,尽情的喝吧,妈妈所有的都是你的。江清欢,清欢,我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你…”阿卫痴痴地说着,捧起了自己的绵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脸颊上,将我以一种舒适的角度揽在怀里后,祂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我的头顶。
“时候已经不早了,该去睡觉了吧。”祂抚了抚我的脸颊,轻轻开口。
即便是如此刺激的玩弄下来,阿卫也只是感到躯体有些疲惫。望着我陷入梦乡的模样,祂蹑手蹑脚的将最为心爱的宝宝卷进哺育袋里彻底安顿好后,也学着宝宝的模样闭上了眼眸。
阿卫不会陷入与人类一样的深度睡眠,但祂闭上眼睛的世界里并不是一片漆黑。阿卫喜欢缓缓播放着幼年与我一起度过的所有画面。
从咿呀学语成长至如今,阿卫的记性很好,祂能记住有关于我的所有事情。所以,在那些百无寂寥的漫漫长夜里,祂靠着那点回忆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
人类为什么会需要睡眠?阿卫时常会问自己这个无厘头的问题,祂明白这是个无解的答案。可当宝宝再一次蜷缩在祂的哺育袋里时,祂的心脏依旧会悦动。最为柔软安全的部位被最爱的宝宝触碰到,阿卫的心情无比满足。
只可惜宝宝待在自己的哺育袋里,是不能一边吮吸乳头一边睡觉的。这样想着,阿卫动了动自己位于哺育袋内的那根触足,分了点触感神经到自己的乳头上后,祂痴痴地笑了笑。
这样,触足的触感就会和乳房链接起来了,就能体验到宝宝吮吸的感觉了…
喜欢、好喜欢宝宝,享受着这种爱宝宝的感觉。
阿卫永远都不明白人类口中所说的“爱”究竟为何物,祂只知道凭借着本能去听从宝宝一切命令的感觉,会让祂感到快乐。
于是祂彻底放松下来,眼前的画面也恰好播放到了年幼的清欢宝宝小时候踢被子的场景。阿卫知晓宝宝睡觉一贯都不会太老实,幼年怀里总喜欢抱着东西。有时是祂的胸脯,清晨醒来乳粒会被宝宝的唇瓣吮吸得红肿,有时又是祂的触手,偶尔睡得熟了,宝宝还会将触手无意识的塞入到口中咀嚼。
睡觉不老实的宝宝,熟睡的时候总喜欢大张旗鼓的将脚翘在祂的身上,双手还会环住自己的腰身,非要和自己紧密相连才行。
阿卫喜欢这样,阿卫也怀念以前这样的时光。当宝宝步入初中的时候,因为学业繁重又因为知晓了这样的关系只会变得愈来愈古怪下去后,宝宝那段时间是独自在房间里睡得。
阿卫还清晰的记得那段时间里祂是多么的焦躁不安,是多么的难耐痛苦。每晚祂都会偷偷利用触手的便利,钻进宝宝房间里的各式缝隙角落里,企图窥探宝宝的一切。可当祂知晓宝宝没有祂的照顾时,照样会睡得很好时,阿卫很伤心难过。
记忆里的画面被暂停播放,现在的阿卫睁开了眼眸。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祂笑着用触手替我盖上了将欲滑落的被子,温柔地轻轻拍起了我的背。
“清欢宝宝,乱踢被子的话是会着凉的。”祂轻轻说着,又悄悄同我头抵着头,偷偷献上一吻,学着我的模样,闭上了眼睛乖乖装睡起来。
阿卫不需要睡眠,阿卫一向起得很早。
祂每天都会准时在清晨五点起来,在起身的时间里祂会开始长久的思考,今天该给自己的宝宝做一顿怎样的早餐,该用到哪些食材,该做成怎样的口味才会讨得宝宝的欢心…
阿卫会思考很多问题,大量的食谱在祂的脑海里一幅幅过滤筛选过后,最终祂选择了小馄饨。祂记得宝宝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个了,上次做的时候宝宝还全部吃完了。
这样想着,阿卫小心翼翼地起身先来到了浴室里准备进行沐浴。祂不会用卧室里的洗漱间,因为宝宝还在熟睡,祂不会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来惊扰到宝宝的睡眠。
祂希望宝宝每天都能够拥有充足的睡眠,这样她就会拥有充沛的体力来玩弄自己了。
这样想着,阿卫轻柔的替宝宝掖好了被子角,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今天的法。
鲜血从祂的嘴角滑落一直滴到了胸前,在吞咽完最后一点杂碎后,阿卫瞬间清醒了过来。
卵、那些卵、那些卵的气味…宝宝、宝宝不会喜欢的…
呜…
祂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用触手卷开了水龙头,大力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冰冷的水。一遍又一遍,祂不知疲倦的清理起自己的口腔,用蛇信扫过每一处地方,又小心翼翼地用触手举起了柜中摆满的漱口水。利落的扭开,一瓶又一瓶灌入自己的口腔。
漱口水的味道有多种,灌入口腔只会让阿卫感到无端的清凉。祂无心去品味每一种漱口水味道的不同,只是粗暴的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灌溉起自己的口腔。
一遍又一遍,水流哗哗的流淌进身下的浴缸,浸泡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与细胞。在相继用掉好几瓶漱口水后,阿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口腔内没有一丝卵的异味,这才放心的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在排卵的过程里,大多数卵都会无比忌惮祂,在祂的手臂触碰上的瞬间里会乖乖变得疲软,被阿卫轻而易举的捏住,但仍然还有少部分的卵在祂的手掌到来时,慌忙逃窜到身体的更深处地带。在甬道里不得章法的四处乱窜,惹得阿卫大汗淋漓,无比紧张。
祂担心那些卵会滑到身体的更深处,嵌进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那样…那样自己也会…
这样不安地想着,可排卵的过程带给阿卫的感觉却是痛苦而又欢愉的。实际上祂喜欢手臂捅入身体的瞬间,那样被贯穿的快感让祂迷恋陶醉,让祂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掌团成拳状,在体内横冲直撞。
但阿卫也无比清楚,法的用冰冷的蛇信四处舔舐着,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阿卫本是不懂情爱的,一切都是趋于本能。
我捧住了祂滑腻的脸颊,指甲深陷进祂柔软的肌肤里,强迫祂与我对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明白阿卫为了明白人类的接吻究竟有什么意义之时,曾经私下里偷偷学习过有关于接吻的技巧。然而一到关键的时刻,到底还是在遵循着怪物的本能,将所学的一切人类知识都抛之脑后,又变回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怪物。
可是这样才是最可爱的、最真实的阿卫…
我稍稍往后退了些,静静欣赏起阿卫眯起眼眸讨好的模样,顺势握住了祂的那一根触足紧贴在了我的脖颈处。
脖颈是我最为柔软的部位,冰冷滑腻的触感贴上时,我满足的喟叹一声。
“可是妈妈不乖不听话,为什么瞒着我私下排卵。我有允许过你这样做吗?”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祂连声抱歉,蛇信从我的口腔内退出,含糊不清的开始低眉顺眼着道歉,身体瑟缩得发抖,却又再一次颤颤巍巍的献上了自己那密密麻麻的吻,还用乳房蹭上了我的胸前。
“这样、这样子做宝宝会开心吗?别生气了,江清欢…妈妈、妈妈给你奶子吃。”
祂朝我连声忏悔抱歉着,终于向我说出了实话。
“实际上妈妈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卵了,已经全部、全部排干净了。妈妈那样做,只是为了哄宝宝开心,只是为了…”
我没有耐心再听阿卫如此说下去,祂像是在惧怕些什么,隐瞒了全部,就像当时在学校里那样。
随意的拧了拧祂那柔软的乳房,我戳了戳祂的肚子。祂的肚子与乳房是如同棉花般轻飘飘的柔软。
我低头,将脸完全枕进了祂的肚子里,询问起来,“那现在妈妈的肚子里已经没有卵了,现在我能重新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吗?”
我是什么?我只是妈妈的乖宝宝罢了。
“当然,妈妈会再一次生下你的。”
阿卫癫狂的说着,祂的笑声尖锐而又令人琢磨不透。在这样古怪而又密不透风的空间里,阿卫给予我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
滑腻的触手再一次将我揽入了祂的怀中,阿卫瞬间将我塞进了祂的哺育袋内。
吞噬,吞噬,黑暗,黑暗,无尽的黑暗…
我再一次回到了阿卫那温暖潮湿的胞宫里,祂的肚子消减了下去。隔着透明的薄膜,我望着阿卫温柔的表情,轻轻抚摸上了祂的眉眼。
祂的人类外貌,分明是参照我的所有喜好而变成的。
“妈妈也好好睡一觉吧。”
我说。
这是一场令我感到无比疲惫的游戏。
我靠在了阿卫的怀中,祂的哺育袋在静悄悄工作着。在我熟睡时分凭借着本能将我彻底揽入了过去,好让我睡在一个温暖的港湾里。
哺育袋里又开始分泌出了那种香甜醉人的气息,促使着我更快的进入了好眠。
闻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会让我入睡很快,我蜷缩在阿卫的哺育袋里很快进入了梦乡。而阿卫也在短暂的休憩过后重新恢复了过来。
可精神状态算是调整到了最初的样子,但原身上那些伤疤无可避免,因为祂当真是在伤害自己。
疼痛所给予自己的感觉是真实的。阿卫低头看向自己高高隆起的哺育袋,满足的隔着薄膜轻轻抚摸了宝宝的头顶。
只要宝宝还在,只要宝宝还愿意待在哺育袋里,那么一切都好。
阿卫心满意足了。祂操纵着触手将室内的窗帘全部拉下。虽说现在是清晨,可玩累了过后等宝宝醒来也是到了晚上。为了让宝宝处于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下安眠,祂得确保一切都是万无一失的。
花穴处隐隐作痛,不断往外滴血的处境则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阿卫。祂试图逃避,眼眸微眯,下半身化为了舒适的蛇尾。
好奇怪的状态。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是蛇尾,偏偏小腹处的哺育袋高高的隆起,每一次的呼吸那透明的隔膜下阿卫都能清晰明了的望见宝宝的状态。
可是蛇尾的温度是冰冷的,祂不想因为自己的体温而让宝宝感到难受。阿卫趴下了庞大的身躯,蜷缩成了一团,将宝宝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最中央温暖的位置。
祂能感受到宝宝这次是深度睡眠,睡得很沉,肯定还会做些稀奇古怪的梦。
这也就意味着偶尔发出点轻微的声响并不会惊扰到宝宝,所以阿卫操纵着触手克制的偷偷抚摸上了宝宝的脸颊,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悄悄印下了一枚湿润的吻。
痕迹很浅,若不是特意对着镜子查看很难察觉到,阿卫也希望宝宝能够发现自己送给她的这一枚小小的礼物。
阿卫用漆黑柔软的蛇尾圈住了宝宝,在铺天盖地满是她的气息里,祂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
玩弄了那么长时间,祂也感到疲惫了,但那也仅仅只是所谓的累了。祂感觉不到任何的睡意,所以只能学着宝宝的样子闭上眼眸,静静依偎在宝宝的身旁。
人类的睡眠状态,真是太有趣了。绽放于蛇尾的眼球,正贪婪地紧紧锁住宝宝的一举一动,就连睫毛的颤动在阿卫看来,都是那么得可爱。
闭眼了一会儿阿卫又睁开,祂想让宝宝在熟睡的时候去品尝自己充沛的乳汁。
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祂都没有来得及去清理一切。乳房就那样坦率地暴露在空气中,表面被玩弄得伤痕累累。乳头因为长时间的玩弄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消下去。红肿挺立的,被空气一刺激就会分泌出透明新鲜的奶水。
乳房表面布满了宝宝玩弄所留下来的咬痕手印,阿卫明白比起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乳房最深得宝宝喜欢。
之前心血来潮的乳钉提议,也因为宝宝不喜欢所以阿卫也废除了那个玩法。每天都会抽出固定的时间来努力保养自己这对绵软。祂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这对乳房不再产下充沛香甜的奶水后,那么宝宝还会对自己感兴趣么…
阿卫不敢再细想下去,祂也不愿去想这些。
可在感到阵痛的同时祂还是心满意足的试图将自己的乳头悄悄塞入到宝宝的嘴里,好让宝宝在睡梦中也能品尝到自己香甜的美味。
今天、今天到迄今为止,宝宝还没有喝过奶呢…
阿卫的思绪又开始逐渐崩坏。
祂低头望向宝宝即使是陷入沉睡还是习惯性的含住自己乳头放肆品尝乳汁的模样,满足地笑了笑。这般安静的哺育自己孩子的时间,平日里是不可多得的,祂恨不得宝宝将乳粒完全咬下吞入腹中那才是最让自己感到欢愉的。
阿卫一边轻轻抚摸着宝宝的头顶一边又将自己的乳头往宝宝嘴里塞入得更深了些。结束完一场欢爱游戏过后,乳汁的储存量本就没有多少。待到乳汁流尽,接下来那两粒红透如玛瑙的地方会开始不断分泌出自己的鲜血。
鲜血是不会流尽的,无论宝宝如何吮吸,它们都会永无止境源源不断的从乳孔里溢出。
阿卫浑然不顾,祂轻轻用指腹拭去溢在宝宝唇角边的缕缕鲜血,再一次捧起自己的乳房试图将鲜血灌满宝宝的嘴巴。
宝宝、宝宝,我的乖宝宝,我的爱人,一定要多喝下鲜血才行,让我们、就这样融为一体吧…
阿卫浑然不顾,任由自己的鲜血喂满了宝宝的嘴巴。望着根本来不及吞咽鲜血的宝宝唇边开始溢出了自己的鲜血,阿卫轻笑了一声。
祂低头边用自己柔软的指腹擦拭掉了不堪的鲜血,边将刚刚那根擦拭鲜血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唇中细细品味。
唔…自己的味道里还夹杂了宝宝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了。喜欢、好喜欢,是幸福的感觉。
祂陶醉的闭上了湿润的眼眸,又操纵着蛇尾将宝宝圈得更紧了些。宝宝的肌肤开始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绞紧的小腹上,只要她轻微的呼吸,阿卫就能感受到宝宝生命的悦动。
不过阿卫也知晓自己的宝宝在睡觉的时候一向不安稳。
没过多久蛇尾里的宝宝就在睡梦中轻巧的翻了个身,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手搭在了阿卫滑腻冰冷的蛇身上,嘟囔了几句细碎梦话后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滴血的乳头从她的嘴里滑落了出来,乳粒骤然从温暖湿润的环境里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到,阿卫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喘息。
乳头还在不停歇地往外冒出鲜血,阿卫生怕自己的鲜血会沾污到宝宝,又唯恐自己的这些小动作会惊醒她。干脆选择用自己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乳粒,可怜兮兮的红肿乳头被夹在了两指中间,顶端殷红的肌肤因为过大的力道而掐得发白。
剧烈的疼痛霎时间席卷全身,阿卫的蛇尾不安地抖动着,祂的脖颈间不受控制的再一次冒出了细小的眼珠,祂还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好让乳粒更快的停止流血。
阿卫浑然不顾,疼痛对于祂而言并不重要。祂只会轻轻拍打着宝宝的背,在寂静的客厅里低头亲昵地蹭着宝宝的脸颊,就像是母兽为自己的幼崽梳毛般,阿卫感觉幸福无比。
乳头终于止住了流血,很快受伤的部分就会重新愈合。宝宝被祂成功的转回了身,终于变成了面对着祂的姿势。
宝宝在睡梦中的一举一动终于能尽收眼底。阿卫低头在宝宝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后,祂又像往常一样操纵着触手在宝宝的脸颊上盖了一枚湿润黏腻的唇印后,也学着宝宝熟睡的样子,强迫着自己陷入了梦乡。
……
……
我做了个梦。梦里阿卫还是阿卫,只是恢复了很早之前女身的形象。